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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大周朝的元后,被庶妹沈芷嫣一杯毒酒送上黄泉。十年后,

我竟在仇人的坤宁宫里重生,成了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巴宫女。她身穿我的凤袍,高坐凤位,

对我颐指气使。殊不知,这个低头为她洒扫的“卑贱奴婢”,记得宫里所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这座深宫,曾是我的家,如今,将是她的坟场。这一次,我不仅要复仇,

还要让她用十年来窃取的一切,血债血偿!01.雪粒子砸在脸上,是冷的。

我跪在储秀宫的院子里,和其他新入宫的宫女一起,听管事姑姑训话。“进了这宫门,

就是君王的奴婢,要守规矩,知本分。”我的头埋得很低,双手冻得通红。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十年前就已经凉了,在那场漫天大雪里,被一杯毒酒终结。我是大周朝的元后,

沈青鸾。而现在,我是新入宫的宫女,阿鸢,还是个哑巴。脑子里最后的记忆,

是我的庶妹沈芷嫣,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对我笑。她说:“姐姐,这凤位,

还是我来坐更合适。皇上,也更喜欢我。”然后,她捏着我的下巴,将那杯毒酒灌了进来。

十年了。没想到我还有再睁眼的一天。只是身份天差地别。掌事姑姑开始分派去处。

“张春燕,去丽嫔的景阳宫。”“李秀禾,去德妃的永和宫。”念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管事姑姑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为难。一个哑巴,哪个宫里都不愿意要。就在这时,

一个太监尖着嗓子跑了过来。“林姑姑,皇后娘娘宫里缺一个洒扫的,

就从这批新人里拨一个过去。”林姑姑像是得了救星。她指着我:“就她吧,手脚还算利索,

就是不会说话,去干些粗活正好。”我被领着,走向那座我住了十年的宫殿。坤宁宫。

宫墙还是红的,瓦片还是金黄的,只是匾额上的漆,比我记忆里新了太多。

带路的小太监将我交给坤宁宫的掌事宫女。那宫女叫春桃,我认得她。十年前,

她还只是沈芷嫣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如今也成了掌事宫女。春桃上下打量我,

问:“叫什么?”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旁边的小太监替我回答:“春桃姐姐,

她是个哑巴,叫阿鸢。”春桃没再多问,随手一指角落的扫帚。“去,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了。

”我拿起扫帚,顺从地走到院中。我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扫地。眼角的余光,

却在打量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廊下的灯笼换成了八宝琉璃盏,

是我当年嫌弃太过奢华没有用的东西。院子里的那棵我亲手种下的合欢树,已经被砍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名贵的牡丹。那是沈芷嫣最喜欢的花。我的心,像被冬日的寒风吹过,

一片荒芜。就在这时,殿内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娘娘,您慢点。”我停下扫地的动作,

转过身,跪了下去。一双绣着金凤的鞋子,停在我面前。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这世上,只有皇后,才能用正红色的金凤。“起来吧。”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依言起身,头垂得更低。沈芷嫣,我的好妹妹,十年不见,你的声音还是这么会骗人。

“新来的?怎么瞧着这么瘦小?”春桃在一旁回话:“回娘娘,是今日刚从储秀宫分来的,

是个哑巴,只能干些粗活。”“哑巴?”沈芷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她伸出手,

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被迫与她对视。十年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她的容貌依旧美丽,

只是眼角多了几分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她仔细端详我的脸。这张脸很普通,苍白,瘦弱,

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模样。她看了半晌,失去了兴趣,松开了手。“罢了,

一个奴婢而已。”她转身往殿内走去,华丽的裙摆从我眼前划过。我看着她身上的那件凤袍。

那是我当年册后时穿过的礼服。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件礼服的凤尾处,有一根金线,

是我亲手叫绣娘用子母扣的方式绣上去的。从外面看,只是普通的祥云纹,但只要知道法门,

就能从里面拆开,藏一些小东西。那是我为自己留的后路。没想到,这条后路,

连同这件凤袍,都成了她的。她穿着我的衣服,住着我的宫殿,拥有我的丈夫,

坐着我的后位。我垂下眼,将所有的情绪都藏了起来。沈芷嫣,我回来了。这一次,

我会让你把所有吃下去的东西,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02.坤宁宫的奴婢,日子并不好过。

沈芷嫣这个人,表面上温婉和善,母仪天下。可我知道,她的骨子里,刻着猜忌和狠毒。

我被分派的活计是打扫庭院和偏殿。活不重,但规矩多。地上的每一块砖,

都要用帕子擦得能照出人影。窗棂上的每一处雕花,都不能有一丝灰尘。稍有不慎,

就是一顿板子。我做得很用心。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出入坤宁宫的每一个角落。

我需要重新熟悉这里的一切。与我一同分在偏殿洒扫的,还有一个叫灵儿的宫女。

她比我早进宫一年,胆子很小,做事总是战战兢兢。这天,

她负责给皇后娘娘书房里的花瓶换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水洒了出来,

打湿了御案上的一本册子。那本册子,是宫中各处用度的账本,每日都要呈给皇后过目。

灵儿的脸瞬间就白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春桃听到动静走了进来。她看到湿了的账本,脸色一变。“你这个贱婢,怎么办事的!

”她抬手就要打灵儿。我正在一旁擦拭书架,看到了这一幕。我没有犹豫,

在春桃的手落下去之前,我“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一个多宝格。

多宝格上放着一个前朝的青花瓷笔洗。笔洗滚落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清脆的碎裂声,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春桃的巴掌停在半空中,她扭头看我。“你这个哑巴!你想死吗!

”她快步向我走来。我跪在地上,指着地上的碎片,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是在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的叫声吓到了我。

春桃还要发作,沈芷嫣的声音从内殿传来。“外面吵什么?”春桃不敢耽搁,连忙进去回话。

趁着这个功夫,我快速地对跪在地上的灵儿使了个眼色。我指了指窗外,

又指了指她湿了的袖子。灵儿很聪明,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悄悄把湿了的账本藏进怀里,然后用干的袖子擦了擦桌上的水渍。很快,沈芷嫣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地上的瓷器碎片。春桃恶人先告状:“娘娘,这个新来的哑巴,毛手毛脚,

打碎了您最喜欢的笔洗。”沈芷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

一副做错了事的惶恐模样。一个笔洗而已,她还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的账本。

她的目光扫过御案,看到桌上只有些许水渍,账本安然无恙地放在一边,才松了口气。

她对春桃说:“不过是个玩意儿,碎了就碎了。让她仔细打扫干净,别划伤了人。”然后,

她又看向我,语气温和。“你叫阿鸢是吧?以后做事小心些,这里的东西,

任何一件都不是你能赔得起的。”我连忙磕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没再理我,

转身回了内殿。春桃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也跟了进去。危机暂时解除了。我松了口气,

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灵儿走过来,小声地对我说:“谢谢你。”我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晚上,我回到我们这些下等宫女住的偏房。灵儿特地给我留了一块桂花糕。“阿鸢,

这个给你吃,今天真的多亏了你。”我接过桂花糕,对她笑了笑。她在我身边坐下,

小声说:“今天真的吓死我了,要是那本账册被娘娘发现弄湿了,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我拿出纸笔,写道:下次小心。她点了点头:“我会的。阿鸢,你真好。”我看着她,

知道从今天起,我在这宫里,有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这只是第一步。我救下灵儿,

不全是因为同情。更是因为我需要一双耳朵,和一张嘴。在这深宫里,一个人是走不远的。

夜里,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毫无睡意。白天的场景在脑海中回放。沈芷嫣看我的那一眼,

让我确定,她完全没有认出我。也是,十年了,谁会把高高在上的皇后,

和眼前这个卑微的哑巴宫女联系在一起呢?这是我的劣势,也是我最好的保护色。我闭上眼,

开始在脑海中勾勒整座皇宫的地图。哪里有密道,哪里守卫薄弱,

哪位嫔妃和哪位侍卫有私情,哪个太监是谁的眼线。这些,都是我曾经作为皇后,

安插在宫里的秘密。十年过去,有些人可能已经不在了。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

人性,比如,欲望。沈芷嫣,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03.半个月后,

皇帝萧珏来了坤宁宫。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听到“皇上驾到”四个字,

我的剪刀顿了一下,差点剪到自己的手。萧珏。这个名字,曾经是我全部的欢喜和依靠。

也是将我推入深渊的人。我放下剪刀,和其他宫人一样,跪在地上,迎接圣驾。

明黄色的龙靴从我眼前走过,停在殿门前。沈芷嫣迎了出来,声音里满是欣喜。

“臣妾参见皇上。”“起来吧,皇后。”萧珏的声音,比十年前沉稳了许多。他扶起沈芷嫣,

两人携手走进了大殿。我跪在地上,始终没有抬头。我怕自己一抬头,眼里的恨意会藏不住。

直到春桃过来吩咐我们去上茶,我才站起身。我和灵儿,还有另外两个宫女,端着茶盘,

低着头走进殿内。殿里点了安神香,是我过去最喜欢闻的味道。萧珏和沈芷嫣坐在上首。

十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和疲惫。

我将茶盏放在他手边的案几上。就在我准备退下时,他突然开口了。“朕近来总是梦到故人。

”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怅惘。沈芷嫣正在为他布菜的手停住了。她很快恢复如常,

笑着问:“哦?不知皇上梦到了哪位故人,竟让您如此挂怀?”萧珏没有看她,

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梦到了……阿鸾。”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阿鸾,是我的小名。这世上,只有他会这么叫我。

我感觉到沈芷嫣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她勉强笑了笑:“姐姐已经去了十年了,皇上还是放不下。”“是啊,十年了。

”萧珏的语气里,有我从未听过的悔恨,“是朕对不起她。”“皇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往前看。”沈芷嫣柔声劝慰。她的手,覆上了萧珏的手背。

萧珏却像是被烫到一样,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他端起我刚刚放下的茶杯,准备喝茶。

我的机会来了。我上前一步,在他开口之前,伸出手,将他的茶杯接了过来。然后,

我用另一只手,从茶盘里取出一只新的杯子,为他重新倒了一杯。我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重点是,我接他茶杯时,用的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手势。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会轻轻地在杯壁上敲击三下。这是我过去的一个习惯。当年他处理政事,常常会忘记喝茶,

茶水凉了伤胃。我便会用这个手势提醒他换茶,既不会打扰他,又能让他明白我的意思。

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默契。做完这一切,我低着头,准备退下。“等等。

”萧珏的声音响起。我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抬起头来。”我的身体僵住了。

春桃在一旁呵斥道:“大胆奴婢,皇上叫你抬头,你听不见吗?”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然后,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我不敢与他对视,目光落在他的下巴处。

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沈芷嫣都有些坐不住了。“皇上,

一个粗使宫女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萧珏没有理她。

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摇了摇头。春桃连忙上前解释:“回皇上,她是个哑巴。”“哑巴?”萧珏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我如蒙大赦,躬身退出了大殿。走出殿门的那一刻,

我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他认出我了。但我知道,他没有。

他只是觉得我的某个习惯,像他记忆里的那个人。这就够了。我要的,就是在他心里,

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让他时时刻刻想起我,想起他对我的亏欠。

我要让沈芷嫣坐在那个她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却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男人的心。

这是对她最残忍的折磨。回到院子里,灵儿担忧地看着我。“阿鸢,你没事吧?

刚才皇上为什么一直盯着你看?”我摇了摇头,拿起扫帚,继续扫地。只是这一次,

我的动作,比之前更用力了些。仿佛要将心里的那些恨意,都随着这落叶,一并扫除干净。

04.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珏没有再来坤宁宫。但我知道,我那天种下的种子,

已经开始发芽了。灵儿告诉我,最近宫里都在传,说皇上时常去后苑的梅林里枯坐。那里,

是我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沈芷嫣为此发了好几次脾气,摔了不少东西。她越是愤怒,

我心里就越是平静。我开始着手调查另一件事。我记得,当年为了自保,

我在坤宁宫的书房里,修了一条密道。那条密道,通往宫外的一处民宅,

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生路。只是,我没用上。不知道十年过去,那条密道还在不在。

如果还在,沈芷嫣是否知道它的存在。我需要确认这一点。我利用打扫书房的机会,

仔细观察。书房的陈设和我记忆中大致相同,只是换了一些新的摆件。密道的入口,

在一排紫檀木书架的后面。启动机关,是书架第三排的一本《南华经》。那本书,

我用特制的墨水在书脊上做了一个极小的标记。我假装擦拭书架,目光飞快地扫过。书还在。

标记也在。这说明,沈芷嫣并没有发现这个秘密。我的心定了下来。这天晚上,

我借口肚子不舒服,没有和灵儿一起去当值。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我悄悄地溜了出来。

坤宁宫的守卫,哪里松懈,哪里是盲区,我一清二楚。我避开所有巡逻的侍卫,

顺利地潜入了书房。夜很静,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走到书架前,按照记忆中的方法,

将那本《南华经》向左旋转了半圈。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整排书架缓缓地向旁边移开,

露出了后面一堵黑漆漆的墙壁。我伸手在墙上摸索,找到了那块松动的砖。用力一按,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密道还在。我没有进去,只是站在洞口,

感受着从里面传来的阴冷空气。就在我准备将一切复原时,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立刻闪身躲到书架的阴影里。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书房门口停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沈芷嫣,另一个……是一个身穿侍卫服的男人。他们很警惕,

先是探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闪身进来,并关上了门。“嫣儿,这么晚了叫我来,

太危险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沈芷嫣靠在他怀里,声音娇媚。“怕什么,

这坤宁宫现在是我说了算。我就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呀……”男人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越来越大胆了。”我躲在暗处,

看着相拥的两人。那个男人,我认得。是禁军副统领,赵祈。我记得他,

当年他是跟在萧珏身边的人,因为护驾有功,一路高升。没想到,他和沈芷嫣竟然有私情。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我死前,还是在我死后?我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继续听着。

他们没有多说,很快就进入了正题。黑暗中,衣衫褪去的声音,和压抑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我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我看着我的好妹妹,在我丈夫的宫殿里,和别的男人苟合。

我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悲。可悲的不是她,而是萧珏。他为了这个女人,废了发妻,

背负了十年的愧疚。却不知道,自己头上,早已是一片青青草原。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赵祈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我先走了,明日还要当值。”“嗯。

”沈芷嫣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你自己小心。”赵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递给她。“这是你要的东西,西域来的奇药,无色无味,混在饮食里,

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疯掉。”沈芷嫣接了过来。“德妃那个***,

仗着自己生了个公主,就敢和我顶嘴,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下手干净些,

别留下马脚。”赵祈叮嘱道。“放心吧,我省得。”赵祈不再多言,打开门,

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沈芷嫣站了一会儿,才将那个纸包小心地藏在了一个妆盒里,

然后也离开了。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我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她刚才藏药的妆盒前。

我没有打开它。我知道,这里面,装着德妃的死期。我缓缓地退回到密道口。

在将墙壁和书架复原之前,我做了一件事。我从怀里,掏出了一朵白天修剪花枝时,

偷偷藏起来的素馨花。这种花,是我生前最喜欢的。整个皇宫,只有后苑的梅林旁种了几株。

我将那朵小小的白色花朵,放在了密道入口的地面上。一个不显眼,但只要细心,

就一定能发现的位置。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回到房间时,天已经快亮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沈芷嫣,赵祈,德妃。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在我的手中展开。而我,

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织网人。我不仅要让他们自食其果,还要让萧珏,

亲眼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是怎样一副肮脏的嘴脸。05.德妃很快就出事了。

她并没有疯。而是“不小心”落水了。虽然被救了上来,但受了惊吓,一病不起。

太医去看过,只说是风寒入体,需要静养。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沈芷嫣没能用上赵祈给她的药。因为我提前动了手脚。那天晚上之后,我借着打扫的机会,

偷偷潜入了沈芷嫣的寝殿。我找到了那个妆盒。我没有拿走药粉,

而是将它换成了普通的珍珠粉。真正的那包药,被我藏了起来。

沈芷嫣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在德妃的饮食里下了药。却不知道,德妃吃下去的,

只是对身体无害的养颜之物。至于落水,那只是一个意外。但这个意外,

却给了沈芷嫣另一个机会。她去探望德妃,表现得姐妹情深,关怀备至。又在皇上面前,

替德妃求情,说是德妃思念女儿,才不慎失足。萧珏被她蒙蔽,不仅没有怪罪德妃,

反而对沈芷嫣的“贤德”大加赞赏,赏赐了许多东西。坤宁宫里,一片喜气洋洋。

沈芷嫣的心情很好,连带着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只有我知道,她有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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