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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批了我三天假期,让我去拿死亡证明。

可我早已被假千金做成了手工皂。

五年后,她拿着我的尸油皂参加慈善直播,哭着说想我。

我从地府还阳,飘到她身后。

“妹妹,用我的油做的皂,好用吗?”.......死后第五年,我考编上岸,成了地府档案科的基层员工。

入职那天,鬼差大哥对着我的资料敲了半天键盘,最后烦躁地砸了一下桌子。

“怪了!姜念是吧?你阳间户口没注销!系统录不进去!”我凑过去,屏幕上,我的名字后面,一个鲜红的“在世”标识灼烧着我的眼。

判官查了半天,一拍惊堂木,声震大殿:“岂有此理!阳间亲属从未报案,亦未给你开具死亡证明!”原因很简单。

他们都以为,我五年前卷走了公司三千万,跟着野男人私奔了。

他们巴不得我曝尸荒野,怎会报警寻我。

领导特批我三天带薪假,命令我:“速回阳间,找到尸身,拿到死亡证明,火速销户!否则铁饭碗不保!”我还阳那天,恰逢假千金姜微的个人慈善拍卖直播。

地府同事帮我打开人间投屏,精准定位。

镜头前,姜微一袭白色高定礼服,妆容精致,眼眶却恰到好处地泛着红。

“其实我今天最想拍卖的,不是这些冰冷的珠宝,而是我姐姐姜念的一幅画。”

她声线哽咽,助理适时呈上一块蒙着红布的画板。

“五年前,姐姐她……或许是觉得家里亏欠了她,一念之差,带走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她。”

“如果姐姐现在能看到直播,我只想对你说,回家吧,我们都原谅你了。

只要你能出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话音未落,她猛地揭开红布。

画板上,是一幅灿烂的向日葵,我十岁那年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我穿着死时那件破烂的白裙,裙摆凝固着发黑的血与泥,一步从地府的传送阵里跨了出来。

直播间的灯光,似乎闪烁了一下。

空气里流动的暖意,骤然凝滞。

我飘到她身后,对着镜头,弯起了嘴角。

“妹妹,我回来了。”

监视器里,我的脸与姜微的脸重叠在一起。

姜微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针尖。

那张精心描画的、楚楚可怜的脸,血色褪尽,肌肉扭曲成一个惊骇的形状。

“啊——鬼!!!”她喉咙里挤出不似人声的尖啸,从椅子上翻滚下来,价值百万的高定礼服被她自己踩得稀烂,手脚并用地朝桌子底下爬去。

直播间几千万观众,弹幕瞬间引爆。

***!什么情况?刚刚那女人怎么出现的?特效吗?这他妈是全息投影?裙子上的血浆也太逼真了吧!味道都好像闻到了!不像演的!看姜微的表情,那不是演技能达到的惊恐!她叫姜念?就是那个卷款三千万私奔的真千金?五年了,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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