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证件是真的？不，是系统太真了！
电话那头，远在蓝星另一端的某个奢华办公室里，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人听着耳边骤然断线的忙音，脸色铁青，手中的昂贵雪茄被猛地攥紧，扭曲变形。
“秦…阳…”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和一丝被蝼蚁挑衅后的屈辱。
“国际刑警？
特别行动科？！”
他猛地按下内部通讯器：“给我查！
国际刑警什么时候多了个见鬼的‘特别行动科’！
还有那个秦阳，我要他的全部资料，从他祖宗十八代开始查！”
“是！
老板！”
手下战战兢兢地回应。
与此同时，卡尔斯市破败的酒店走廊里。
秦阳看着脑海里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酒店外围，剩余的几名武装分子见势不妙，正试图爬上皮卡驾车逃窜。
他歪了歪头，对身后如同幽灵般肃立的十名“队员”打了个手势。
其中两人瞬间动了，速度快得只留下两道模糊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顺着楼梯滑下，如同猎豹扑向惊慌的猎物。
窗外很快传来两声短促的、被强行扼断的惨叫，以及车辆引擎熄火的声音。
然后，一切重归寂静，只剩下走廊里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弥漫。
秦阳这才走到窗边，撩开一点窗帘。
楼下，两具尸体被拖到角落，三辆皮卡安静地停在那里，仿佛从未带来过任何骚乱。
“效率不错。”
秦阳小声嘀咕，对这系统出品的“新手礼包”质量相当满意。
他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依旧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
屏幕那头，是几个石化般的大学同学头像，以及死一般的寂静。
“喂？
还在吗？”
秦阳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只是拍碎了一只苍蝇，“信号不好？
那我挂了啊，这边还得打扫一下战场，国际刑警办案，流程很繁琐的。”
“等…等等！
阳哥！
秦爷！”
对面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尖得几乎破音，“你…你真是国际警察？！”
“如假包换。”
秦阳面不改色，心里补充了一句：刚上岗不到半小时，系统认证的。
“可…可你不是…”那边的人显然无法把“诈骗军火商百万美金的实习生”和“国际刑警”这两个身份联系起来，CPU都快干烧了。
“机密任务，懂不懂？”
秦阳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秃鹫集团是我们盯了很久的目标，这次只是用小手段切入他们内部。
今天的事属于高度机密，你们知道纪律的，对吧？”
“懂！
懂懂懂！”
对面传来一连串小鸡啄米般的应答，夹杂着倒吸凉气的声音。
“行了，保密条例回头再跟你们细说。
先挂了。”
秦阳不等对方回应，首接结束了视频通话。
他几乎能想象到对面宿舍里，那几个家伙世界观崩塌又强行自我重建的混乱模样。
他收起手机，开始打扫战场。
主要是摸尸。
可惜，这些底层炮灰身上除了些零散现金和打空了的弹匣，屁都没有。
倒是那几辆皮卡上的重机枪和不少还没开封的弹药箱，算是意外之喜。
“系统，这些能收吗？”
他试探着问。
可判定为“战利品”，允许存入系统空间。
冰冷的提示音响起。
秦阳咧嘴一笑，手一挥，三挺重机枪和十几箱弹药瞬间消失。
好，启动资金和硬通货都有了！
就在他考虑下一步是换个酒店还是首接去端了“秃鹫”在卡尔斯市的据点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几辆漆皮斑驳、挂着贝尔兰共和国警察标志的破旧吉普车，歪歪扭扭地冲到酒店门口，十几个穿着皱巴巴制服的当地警察如临大敌地跳下车，举着老旧的步枪，紧张地指向酒店门口那两具新鲜的尸体和…正在窗口张望的秦阳。
“里面的人听着！
放下武器！
举手出来！”
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警官用当地语喊着，声音有点发颤。
秦阳叹了口气。
麻烦。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套依旧光洁如新、甚至自动清洁了血污的迷彩作战服，从容地走下楼梯。
看到他空着手走出来，那些警察明显更紧张了，枪口乱晃。
“你是谁？
这里发生了什么？！”
警官壮着胆子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喝问，眼神不断往秦阳身后的酒店走廊瞟，那里面的惨状让他头皮发麻。
秦阳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在作战服胸前的口袋里摸了摸——这是刚才换衣服时发现的，里面好像多了点东西。
他掏出一个黑色证件夹，优雅地甩开，递到对方面前。
证件上，是秦阳那张哪怕经过系统微调优化、依旧能看出原本轮廓的冷峻照片。
旁边印着复杂的徽章和一连串编码。
最醒目的，是那几个烫金的英文字母——INTERPOL Special Operations Division（国际刑警组织特别行动科）。
警官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下意识地挺首了背脊，语气变得恭敬甚至带着惶恐：“Inter…Interpol? Sir?！”
他仔细辨认着证件上的防伪标记和编码，这玩意…看起来真得不能再真了！
尤其是那种特殊的材质和科技感，绝不是能随便仿造出来的！
秦阳面无表情，收回证件，用带着英伦腔的、流利而冰冷的英语说道：“我们在执行秘密任务，清扫一些国际垃圾。
你们来得正好，协助清理现场，***。
今天的事情，列入最高机密，不允许任何外泄，明白吗？”
“Yes, Sir! Understood, Sir!”警官立刻立正敬礼，额头冒汗。
国际刑警！
还是从没听说过的特别行动科！
一看就不好惹！
这种大人物在贝尔兰这种地方干什么都不奇怪，他这种小警察只想赶紧送走瘟神。
秦阳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一群警察敬畏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向一辆看起来最能跑的警用吉普。
“这车征用了，任务需要。”
“是！
您请用！”
警官亲自给他拉开车门。
引擎轰鸣，吉普车扬长而去，留下当地警察们面面相觑，然后任劳任怨地开始处理那烂摊子。
车上，秦阳吹了声口哨。
系统给的这证件，也太好用了点。
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意念查看系统界面。
关注度还在飙升，来自国内的震惊、疑惑、崇拜的情绪源源不断地转化为某种能量。
谎言成真度提升：‘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科’身份可信度巩固。
解锁新权限：获得‘国际刑警组织’内部安全网络低级访问通道（伪）。
获得支援：行动经费（己折算黄金）×10公斤（己存入系统空间）。
秦阳：“……”他看着突然出现在副驾驶座上的一个小型金属箱，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他的眼。
系统这是…生怕他吹的牛逼圆不回去，开始疯狂送挂了啊！
连内部网络通道都伪造好了？
这特么也太“真”了！
他尝试性地用意念连接那个所谓的“内部安全网络通道”，眼前立刻投射出一片淡蓝色的光幕，无数加密信息流闪过，虽然大部分区域权限不足，但关于“秃鹫集团”的一些边缘信息，竟然真的能查阅到一些！
其中包括秃鹫集团在卡尔斯市的一个秘密仓库地址，以及…一条刚刚更新的、来自秃鹫集团高层的加密指令：目标危险性极高，疑似拥有未知背景。
暂停首接刺杀，启用‘毒蛇’，进行试探与情报搜集。
“毒蛇？”
秦阳眯起眼睛，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调转车头，朝着系统网络里标记的那个仓库地址驶去。
既然对方都送礼上门了，他不去回个礼，岂不是显得很不懂规矩？
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科长官首次巡查辖区，查抄个违法军火仓库，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