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必死完美谋杀百度云

七日必死完美谋杀百度云

作者: 神狗食月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林轩苏婉的悬疑惊悚《七日必死完美谋杀百度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神狗食月”所主要讲述的是:头像有两把钝从太阳穴两侧狠狠地劈进要把我的脑袋一分为我是在一阵剧痛中恢复意识视线模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我书房的那片橡木地纹理清只是此那片深褐色的木纹正蜿蜒扩散开一片粘稠的、不祥的暗我试图动一身体却像被灌满了沉重得不听使一股冰冷的、湿腻的感觉正从胸口蔓延带走我身体里最后一点温我低下然我看见了那把我从伦敦波特贝罗市场淘回...

2025-10-10 12:09:35

头痛。

像有两把钝斧,从太阳穴两侧狠狠地劈进来,要把我的脑袋一分为二。

我是在一阵剧痛中恢复意识的,视线模糊,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我书房的那片橡木地板。纹理清晰,只是此刻,那片深褐色的木纹上,正蜿蜒扩散开一片粘稠的、不祥的暗红。

我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不听使唤。一股冰冷的、湿腻的感觉正从胸口蔓延开,带走我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

我低下头。

然后,我看见了它。

那把我从伦敦波特贝罗市场淘回来的古董黄铜拆信刀。它是我最喜欢的写作道具,造型优雅,顶端雕着繁复的藤蔓花纹。此刻,它正稳稳地插在我的左胸,精确得如同外科手术。深色的刀身几乎完全没入,只留下那个我时常摩挲的雕花刀柄,突兀地矗立在我的睡衣上。睡衣是柔软的浅灰色棉质,现在,胸口那一块已经被洇湿成了近乎黑色,并且那黑色还在不断扩大,像一朵邪恶的花,在我心口绽放。

不……不可能……

我想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一样的声音。剧烈的疼痛此刻才姗姗来迟,却又无比真实地攫住了我,比刚才那开颅般的头痛还要清晰千万倍。这不是梦。这触感,这冰冷,这生命随着血液一同流逝的感觉,真实得令人绝望。

我,林轩,一个以编织死亡谜案为生的犯罪小说家,死了。

死在了自己家的书房,被自己心爱的收藏品,钉在了地板上。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炸开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我在写稿,对,《血色螺旋》的最终章,卡文卡得厉害,太阳穴一直突突地跳。苏婉给我端来了一杯热牛奶,叮嘱我别熬太晚。我喝了,然后……然后就是一片空白。再然后,就是现在这般境地。

是谁?

谁他妈干的?!

愤怒和恐惧交织,却找不到出口。我像一个被困在自己躯壳里的囚徒,眼睁睁看着牢笼走向毁灭。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是苏婉。

她穿着那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衣,衬得她的皮肤有些苍白。她手里端着一个空水杯,像是要去厨房接水,视线随意地扫过书房。

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定格在地板上那滩刺目的红上。

“啪嗒!”

水杯从她手中滑落,在木地板上砸得粉碎,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惊心。

她的脸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她的睡衣还要白。嘴巴张着,形成一个完美的O型,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好几秒钟发不出任何声音。

终于,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林轩——!”

她扑了过来,膝盖直接跪在冰冷的地板和我的血泊里,双手颤抖着,想要碰我,又不敢。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我的脸上,带着温热的湿意,与我身体的冰冷形成残酷的对比。

“老公……老公你怎么样?你醒醒!你别吓我啊!”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无法置信的惊惶,“报警!对,报警!叫救护车!”

她连滚爬爬地冲向书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好几次才解锁屏幕,拨通了急救电话。语无伦次,哭声和叙述交织,我只听清几个词:“……我丈夫……好多血……书房……求你们快来……”

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我灵魂深处那点怀疑开始动摇。是她吗?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女人?她此刻的悲伤,真实得让我心碎。

十几分钟后,客厅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严肃的对话声。警察和救护人员几乎同时赶到。

书房里瞬间挤满了人。穿着制服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穿着白大褂的急救人员蹲在我身边检查。手电筒的光柱在我脸上、身上晃动,各种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

“瞳孔散大,无自主呼吸,无脉搏。”一个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声音宣布,“体表温度下降,尸僵尚未形成,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一到两小时内。致命伤是左胸口的刺创,凶器……应该就是这把刀,直穿心脏,瞬间致命。”

我就飘在……不,我也不知道我飘在哪里,或许就困在这具逐渐冰冷的身体里,听着别人宣判我的死亡。这种感觉诡异到了极点。

现场勘查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拍照的“咔嚓”声不绝于耳,证据袋被不断打开、封装。我能看到闪光灯下,我书桌上摊开的手稿,那是我正在写的《血色螺旋》,最新一页,正好描写到主角发现一具尸体,胸口插着一把装饰匕首。

妈的,真够讽刺的。

一个年轻的警察低声对旁边年纪大些的警官说:“头儿,这……死者是林轩,那个写犯罪小说的。”

被称为“头儿”的警官大概四十五六岁,鬓角有些花白,脸上带着常年熬夜留下的深刻皱纹和一种见惯生死的疲惫感。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个书房。我认得他,市局刑侦支队的陈明警官,我以前为了写书,去他们那里体验过生活,跟他有过几面之缘,还请教过不少问题。

陈警官没说话,走到书桌前,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翻看了一下我的手稿。然后又蹲下身,仔细查看我胸口的那把拆信刀,以及周围的血迹形态。

“刀柄上只有一组清晰的指纹。”勘查人员报告,“初步比对,是死者本人的。”

“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另一个警察补充。

“书房窗户是从里面锁好的。”

陈警官站起身,走到几乎崩溃的苏婉面前。苏婉被一位女警搀扶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条毯子,还在不住地发抖。

“林太太,”陈警官的声音尽量放得平和,“请节哀。我们需要问你几个问题,这很重要。”

苏婉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点了点头,声音哽咽:“陈警官,您问。”

“你最后见到你丈夫是什么时候?”

“大概……大概是晚上十一点。”苏婉吸了吸鼻子,努力回忆,“我给他送了杯牛奶,他还在写稿,说有点头疼,让我先睡。我……我就回卧室了。我睡得有点沉,直到……直到刚才起来喝水,才发现……”她又忍不住哭起来。

“你们最近……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争执?”陈警官的问题很直接,这是例行程序。

苏婉猛地摇头,眼泪飞溅:“没有!我们很好!他最近写书压力是有点大,但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杀?”她像是无法接受这个词汇,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自杀?”陈警官沉吟了一下,“目前还不能下结论。林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情绪低落,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异常?”苏婉茫然地想了一会儿,“他就是说头疼,比以前厉害,睡不好。写稿不顺的时候会有点烦躁,但这都很正常啊!他从来没表露过任何轻生的念头!不可能的,警官,我了解他,他热爱他的工作,热爱生活,他绝不会自杀!”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妻子特有的笃定。

陈警官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他回到书房,目光再次落在那把拆信刀和我的手稿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老陈,你怎么看?”旁边一个警察低声问。

陈警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叹了口气:“现场太‘干净’了。门窗完好,没有搏斗痕迹,凶器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纹,死亡方式还跟他正在写的小说情节雷同……”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简直就像是……他自己安排好了这一切。”

“你是说……模仿小说自杀?”

“不排除这个可能。”陈警官的目光扫过书架,扫过书桌的每一个角落,“一个顶级的犯罪小说家,如果想给自己设计一个完美的落幕,或许……这就是他选择的方式。”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灵魂都在颤栗。

不!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自杀!我他妈是被人谋杀的!

那个凶手!他就在这里!他可能刚刚就在这个房间里,用那双肮脏的手,把刀插进了我的心脏!他此刻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窃笑着看着这一切!

愤怒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能看到一切,听到一切,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给出任何提示。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调查方向,朝着那个错误的方向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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