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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我突然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竹马表面为我戴上钻戒,

心里想的却是氰化物该下在红酒还是蛋糕里。

我笑着抽回手:“突然想起母亲遗嘱说谁害我谁就失去继承权。”他温柔擦拭我嘴角奶油,

心声却计算车祸伪造的赔率。后来我故意在珠宝店透露:“保险箱密码是1203。

”他果然在监听器里对同伙说:“盘山公路刹车失灵最像意外。

”警方破门时他正狞笑着规划我的死法。烧掉婚书那晚,新来的咖啡师盯着我出神。

他心声雀跃:“她裙子真好看……等等!牛奶要过期了不能给她喝!

”---1.水晶吊灯的光芒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斑,暴雨般倾泻在闻昭身上。

香槟塔折射出的流光,空气里昂贵香水与甜点交织的馥郁,

以及周遭衣香鬓影中投来的、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都构筑起一个华丽得近乎虚幻的泡沫。

这是她和周叙白的订婚宴,

一个被家族、被社交圈、甚至被她自己期待了十几年的“理所当然”。周叙白就在她面前,

唇角噙着那抹她看了十几年的、温润如玉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托着一个深蓝色丝绒小盒,

天鹅绒衬垫上,一枚切割完美的梨形钻戒熠熠生辉,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他微微倾身,

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深情:“昭昭,这一天,我等了太久。

” 周遭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的喧哗。

闻昭的心跳却莫名地、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猛地攥住了她,

仿佛有什么冰冷粘稠的东西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紧接着,

尖锐到令人窒息的耳鸣毫无预兆地炸开!“嗡——!”那声音如此刺耳,如此蛮横,

瞬间盖过了现场所有的音乐和笑语,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太阳穴。

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身边冰凉的香槟塔支架。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稍稍回神,但那片令人恐慌的黑暗并未完全褪去,

视野边缘依旧残留着细碎闪烁的光斑。就在这耳鸣的余波和视觉的混沌尚未散尽的瞬间,

一个截然不同、冰冷而清晰的声音,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一切屏障,

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氰化物……红酒还是蛋糕?红酒流动更快,

但蛋糕里的奶油能掩盖苦杏仁味……保险起见,双管齐下?啧,得确保剂量足够她当场发作,

不能拖到送医……闻昭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冻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她的神经末梢。她猛地抬起头,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骤然收缩。

周叙白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举世无双的模样。

他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盛满了整个世界的温柔星光。他甚至伸出手,

无比自然地、带着宠溺的意味,轻轻拂开她额前一丝并不存在的碎发。然而,

他内心那毒蛇吐信般的声音仍在继续,

冰冷、精确、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评估意味:……或者,先红酒,看她反应,

不行再补蛋糕?时间要卡在宾客最多的时候……效果才震撼……

那声音与眼前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孔,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割裂的对比。

闻昭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情谊,那些一起长大的欢笑、秘密、依靠……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冰锥,

狠狠刺穿她所有自以为是的认知。原来,这十几年的“情真意切”,

都抵不过她背后那令人垂涎的、庞大的闻家财产!

他甚至已经在精心挑选杀死她的毒药和时机了!“昭昭?

”周叙白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将她从无边的冰寒地狱里拉了回来。

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白?是不是太累了?

”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颊。那只手,刚刚还在心里掂量着用氰化物送她下地狱!

闻昭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将手抽了回来。动作快得让周叙白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

也让周围瞬间安静了几分,投来几道疑惑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但奇异的是,在极致的恐惧之后,一种冰冷的、坚硬的愤怒迅速在闻昭心底凝聚成形。

不能慌!绝对不能让他看出丝毫端倪!他还在评估,还在计划,这意味着她还有时间!

还有机会!她强迫自己牵动嘴角,

一个极其僵硬、但勉强能称之为“微笑”的弧度在她苍白的脸上绽开。

她甚至没有看周叙白悬在半空的手,目光有些飘忽地掠过他,

投向远处那些模糊的、带着探究神色的宾客面孔,

用一种刻意拔高、带着点神经质般“激动”的颤抖声音说道:“没……没什么!

就是……就是刚才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我妈妈去世前立的遗嘱……” 她顿了顿,

清晰地感受到周叙白身体有极其细微的一僵,

他眼中那完美的担忧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闻昭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她努力稳住声线,一字一句,

分寂静的空气里:“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如果、如果我遭遇任何‘意外’身亡……那么,

的人……包括他的家族……将自动失去对我名下所有资产的继承权……一分钱……都得不到!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香槟的气泡在杯壁上破裂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震惊、错愕、难以置信,各种复杂的情绪在无声地流淌、碰撞。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齐刷刷聚焦在闻昭和周叙白身上。周叙白脸上的温柔终于彻底僵住。

他悬在半空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即又缓缓放下。

他眼底深处那瞬间掠过的阴鸷和错愕快如闪电,快到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下一秒,

那温润如玉的面具又完美地覆盖了上去,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包容。“昭昭,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怎么突然想起这么沉重的事情了?妈妈在天上看到我们终于走到一起,只会高兴的。

”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拿起手边餐桌上的一块点缀着新鲜草莓的奶油蛋糕,

用精致的小银叉切下一小块,动作优雅地递到闻昭的唇边。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唇角的弧度完美无瑕。“来,尝尝这个,你最喜欢的草莓奶油。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乖。

” 他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然而,

就在那散发着甜蜜香气的奶油即将触碰到闻昭嘴唇的前一秒,

那个冰冷、算计的声音再次如同毒蛇般精准地缠绕上她的意识:……遗嘱?

……闻家那个死老太婆……临死还摆一道!……盘算落空了?……该死!

……直接下毒风险太大……看来得换计划……制造‘意外’……车祸?……伪装成酒后驾驶?

……成功率……赔偿……保险金能覆盖损失吗?

……得找老K弄辆‘干净’的车……找个‘替罪羊’……

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裸的杀意。闻昭看着近在咫尺的蛋糕和男人温柔的笑脸,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遗嘱的威胁暂时逼退了氰化物,

却让他立刻开始谋划更“干净”的车祸谋杀!这温柔递来的不是蛋糕,

分明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她猛地偏过头,避开了那致命的甜蜜,动作幅度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周叙白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仿佛她只是孩子气地耍了个小性子。

他极其自然地收回手,手腕一转,那块沾着奶油的银叉尖端轻轻擦过闻昭的唇角,

留下一点白色的痕迹。他眼中笑意更深,带着纵容的宠溺,随即极其温柔地、用指腹的侧面,

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掉那点奶油。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却只让闻昭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他擦去的仿佛不是奶油,而是她唇上可能沾染的氰化物残渣。

……急不得……稳住她……遗嘱失效前不能让她起疑……车祸计划得周密……盘山公路?

……刹车失灵?……得查查她的行程…… 他内心的盘算冷酷而高效,

与指尖的温柔形成最恐怖的割裂。2.订婚宴后半程,闻昭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幸福准新娘”的浅笑,周旋在宾客之间,

接受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每一个笑容都耗费着她巨大的心力,

每一次碰杯都让她指尖冰凉。周叙白始终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扮演着完美未婚夫的角色,

体贴入微,眼神专注,偶尔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引来旁人艳羡的目光。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却只让她汗毛倒竖。……明天上午十点,

她会去城东那家珠宝店取定制的胸针……是个机会……踩点……

他内心的声音冰冷地标注着她的行程,如同猎手在标记猎物的踪迹。

宴会终于在一种表面浮华、内里紧绷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闻家那座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大宅,

闻昭几乎是虚脱地跌坐在起居室的丝绒沙发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灯火,

只留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形单影只。

父亲闻正霆坐在对面宽大的扶手椅里,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他年过五十,

鬓角已染上霜色,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久居上位的威势沉淀在眉宇间。他沉默地抽着烟,

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爸,

”闻昭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紧紧攥着沙发扶手,指尖发白,

“周叙白……他想害我。为了钱。”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闻正霆夹着雪茄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烟灰簌簌落下。他抬起眼皮,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烟雾后审视着自己的女儿。没有预料中的震惊、暴怒或担忧,

那目光里只有一种沉重的、洞悉世事的复杂,以及一种……近乎漠然的了然?

……果然还是知道了……叙白这孩子……终究是走了岔路……可惜了……

一个疲惫而带着深深遗憾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闻昭的脑海。闻昭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他早就知道?或者说……他早就有所怀疑?那沉重的叹息和“可惜”两个字,

像两记重锤砸在她心上。为什么?为什么知道了却没有任何行动?难道在父亲眼中,

周叙白的“可惜”比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命更重要?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孤立无援感瞬间攫住了她。闻正霆缓缓吐出一口浓烟,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稳:“昭昭,订婚宴上……你突然提到你母亲的遗嘱,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还是太紧张了?” 他避开了她直接的指控,

试图将一切归因于她的“多心”或“压力”。

响太大……周家那边不好交代……况且……没有证据……叙白那孩子……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 父亲内心的权衡利弊、对集团稳定和周家关系的顾虑,***裸地展现在闻昭眼前。

那“一时糊涂”的想法,更是让她如坠冰窟。一时糊涂到计划用氰化物和车祸杀人?!

巨大的失望和冰冷的愤怒瞬间淹没了闻昭。她猛地站起身,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眼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依赖彻底熄灭,只剩下决绝的寒光。“风言风语?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利的讽刺,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爸!

我是在告诉你,有人想要你女儿的命!就为了我们闻家的钱!你告诉我这是风言风语?!

”她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父亲烟雾后模糊的脸:“证据?我会找到的!但在这之前,

我的安全,我自己负责!” 她斩钉截铁地宣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闻正霆的脸色终于变了,眉头紧锁,带着不悦和一丝被顶撞的威严:“昭昭!你冷静点!

不要任性!这件事……”“够了!”闻昭厉声打断他,

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让闻正霆都怔了一下。她不再看父亲,转身快步走向楼梯,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回响,每一步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回到自己位于三楼的卧室,闻昭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才放任自己急促地喘息起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映照着她苍白如纸的脸。

她走到窗边,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父亲的态度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在这个冰冷的家族里,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她的安危,甚至她的生命,

竟然是可以被权衡、被暂时搁置的筹码?不!她闻昭的命,只能由她自己来掌控!

周叙白……想要她的命和她的钱?那她就用他最想要的东西,

为他编织一张无法逃脱的死亡之网!一个清晰而冰冷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发出了一条信息。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她眼中燃烧的火焰——那是愤怒,是决绝,

更是猎人锁定猎物时冰冷的锋芒。3.翌日上午,十点整。

“雅韵”珠宝店坐落在城中最昂贵的商业街一角,巨大的落地橱窗纤尘不染,

里面陈列的珠宝在精心布置的射灯下,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璀璨光芒。

这里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是周叙白内心盘算中,最适合制造“意外”的场所之一。

闻昭推门而入,门铃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店内流淌着舒缓的古典音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她穿着一条剪裁利落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外搭一件浅驼色大衣,

简约而优雅。脸上化了淡妆,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昨夜留下的疲惫痕迹,眼神沉静如水。

“闻小姐,您来了。” 店长是一位四十岁左右、气质干练的女性,

立刻带着职业化的热情笑容迎了上来,“您定制的鸢尾花胸针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

” 她引着闻昭走向VIP接待室。就在闻昭转身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斜对面一家高级男装店的橱窗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尽管那人戴着棒球帽,刻意压低了帽檐,但那身形和走路的姿态,

闻昭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周叙白。他果然来了!如同闻读到的行程表上精确标注的那样,

他来“踩点”了。闻昭的心跳平稳依旧,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很好,

鱼儿看到了鱼饵,现在,该让它闻到最诱人的香了。VIP接待室里布置得精致舒适。

店长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黑色丝绒托盘,

一枚造型独特、工艺精湛的铂金鸢尾花胸针静静地躺在中央。

花瓣由大小不一的钻石镶嵌而成,花蕊是一颗水滴形的淡黄色蓝宝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美得惊心动魄。“太美了,谢谢你们。”闻昭拿起胸针,

指尖感受着金属的冰凉和宝石的坚硬,由衷地赞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欣喜。

店长微笑着:“您喜欢就好。需要帮您佩戴试试效果吗?”“好啊。”闻昭欣然应允,

将胸针递给店长。店长小心翼翼地别在她连衣裙的领口位置。

冰凉的触感紧贴着锁骨下方的皮肤。就在这时,闻昭仿佛不经意地抬眼看向店长,

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分享秘密的亲昵感:“对了,王店长,有件事想麻烦你。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环顾了一下这间私密的接待室,才继续道,“过几天是我母亲的祭日,

我想从家里保险箱取一件她生前最喜欢的翡翠镯子出来戴上。那镯子水头极好,

我母亲一直珍藏着。”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怀念。店长自然顺着她的话,

流露出理解和惋惜的神色:“应该的,闻夫人留下的东西,都是念想。”闻昭微微叹了口气,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胸针,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

确保只有近在咫尺的店长能勉强听清,但她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墙壁,

投向斜对面男装店的方向:“是啊……就是那个保险箱,密码有点复杂,是我母亲设的,

1203……她和我父亲的结婚纪念日。” 数字“1203”被她清晰地吐出,字正腔圆。

1203! 一个如同电流般骤然兴奋的声音,瞬间在闻昭脑海中炸响!

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贪婪,仿佛饿狼终于嗅到了血腥味!来源,

正是斜对面男装店的方向!周叙白!闻昭的指尖在胸针冰凉的金属边缘轻轻划过,

内心一片冰冷。鱼儿咬钩了。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和店长交谈了几句,

婉拒了对方推荐其他珠宝的好意,结清尾款,拿着包装好的胸针盒,

姿态从容地离开了珠宝店。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一下,

目光状似随意地扫过斜对面的男装店橱窗。那个戴着棒球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坐进等候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闻昭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位于城郊半山腰的“云隐”会所。

那是她名下的一处产业,环境清幽,安保严密,更重要的是,通往会所的必经之路,

有一段蜿蜒陡峭、事故多发的盘山公路。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闻昭拿出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着。

几处隐秘房产的地址、以及他那个代号“老K”、专门处理“脏活”的心腹马仔的详细信息,

编辑成一条长长的信息,发送给了那个署名为“Z”的联系人。信息最后,

她只附加了一句话和一个精确到分钟的时间点:目标已锁定诱饵‘1203’。

行动时间:今日下午3点15分,地点:他名下的滨江公寓17B。证据确凿后,立即收网。

做完这一切,闻昭将手机调至静音,随手丢在旁边的真皮座椅上。她身体微微后仰,

闭上眼,仿佛在闭目养神。阳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只有她自己知道,

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稳定而有力的节奏跳动着,如同战鼓,

等待着最终审判时刻的降临。4.下午三点。滨江公寓17B,厚重的窗帘严密地拉着,

隔绝了外面喧嚣的城市光影和江风。室内只开了一盏光线昏黄的落地灯,

将周叙白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长成一个扭曲晃动的巨大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昂贵皮革和男性须后水的味道。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像一座小小的、肮脏的坟茔。周叙白烦躁地在宽敞的客厅里踱步,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但他内心的声音却在闻昭的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1203!……闻家的核心保险箱!

……闻昭那个蠢女人……居然在珠宝店随口就说出来了!……天助我也!

狂喜如同毒液般在他血管里奔涌,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

写满了贪婪和即将得逞的亢奋。他猛地停下脚步,冲到沙发旁,

一把抓起丢在那里的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仪器,上面闪烁着幽绿的信号灯。他对着仪器,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神经质的亢奋:“老K!听到没有?密码是1203!

1203!重复一遍,1203!!” 他对着监听接收器低吼,

仿佛怕对方听错这个决定命运的数字。

这个密码……拿到遗嘱原件……销毁掉……再处理掉闻昭……闻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那些古董……那些股份……还有闻昭名下的信托基金…… 他内心的盘算疯狂而清晰,

每一个念头都带着血腥味。短暂的停顿后,他似乎听到了耳机里同伙的确认。

周叙白脸上的肌肉扭曲出一个狰狞而急切的弧度,他压低声音,

语速快得像在喷射毒液:“对!就是今天!计划不变!盘山公路!等她的车下山的时候动手!

记住,必须是刹车失灵!要做得像意外!像她伤心过度导致的操作失误!明白吗?要快!

要干净利落!”他焦躁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对着仪器继续咆哮:“……那女人今天下午肯定会去‘云隐’!

我的人看到她车子往那边去了!……听着老K,等她下山,

就在‘九曲弯’那个最陡的S弯动手!那里没有监控,护栏也旧!

……把刹车油管割开个小口子,不用完全断,让她开一段,到弯道时刚好彻底失效!

……砰——!” 他猛地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期待毁灭的***。

化或者她自己失魂落魄……等拿到保险箱里的东西……再制造点她精神崩溃的证据……完美!

…… 他内心的狞笑声几乎要穿透耳膜。就在这时——“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猛地炸开!公寓那扇坚固的实木入户门如同被攻城锤击中,

整个门框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木屑和灰尘簌簌落下!周叙白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

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惊骇欲绝地扭头看向门口,

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缩成针尖大小!“谁?!” 他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回答他的是第二声更猛烈的撞击!“轰——!!!

”整扇大门连同门框被一股沛然巨力从外面硬生生撞得向内爆裂开来!

木块、金属零件四散飞溅!刺眼的、属于下午的强烈光线如同洪水般猛地涌入昏暗的客厅!

十几个荷枪实弹、身着黑色特警作战服、头戴面罩的身影如同神兵天降,瞬间涌入!

冰冷的枪口在强光下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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