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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跟我协议结婚其实是喜欢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创作能可以将阮星晚顾屿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老公跟我协议结婚其实是喜欢我》内容介绍:1新婚顾屿深将一份协议甩在我脸“签了”他嗓音冰像淬了“一三千记不许爱上”我正被时差折磨得眼皮打闻言困倦地掀起眼接过“姓名签这还有这”我指着右下角的两个签名用一种“我很专业”的口吻提醒顾屿深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他大概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平平淡得像在签署一份外卖订我懒得管抓过龙飞凤舞地签上了我的名字——阮星签我把协...
1新婚夜,顾屿深将一份协议甩在我脸上。“签了它。”他嗓音冰冷,像淬了冰,“一年,
三千万。记住,不许爱上我。”我正被时差折磨得眼皮打架,闻言困倦地掀起眼皮,接过笔。
“姓名签这里,还有这里。”我指着右下角的两个签名处,
用一种“我很专业”的口吻提醒他。顾屿深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大概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平淡,平淡得像在签署一份外卖订单。我懒得管他,抓过笔,
龙飞凤舞地签上了我的名字——阮星晚。签完,我把协议推回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去倒杯水喝。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
我回头,看见顾屿深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嘴角挂着一抹我看不懂但大受震撼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三分讥诮,三分薄凉,还有四分“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了然。“呵。
”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女人。”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下巴微抬,眼神示意了一下我手里的空杯子,缓缓说道:“这么快就按捺不住,
想用‘一杯子一辈子’这种老土的招数暗示我了?”我大脑宕机了三秒。我看着手里的杯子,
又看看他,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当着他的面,走到饮水机旁,
接了满满一杯温水,然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嗝~”一个响亮的、心满意足的饱嗝,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我把空杯子往桌上一放,对着一脸错愕的顾屿深挥了挥手:“晚安,
协议老公。明天见。”说完,在他石化的目光中,我毫不留恋地转身,
走进了协议里规定属于我的那间客房,“砰”地一声关上门,还顺手落了锁。门外,
顾屿深的脸色想必很精彩。我躺在床上,感受着柔软的床垫,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三千万,赚得不亏。就是……我这新上任的老公,
脑子好像有点毛病。第二天一早,我被生物钟唤醒。洗漱完毕,我走进厨房,
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吐司,给自己做了份简单的三明治,又热了一杯牛奶。
我刚坐到餐桌旁,顾屿深就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我很贵”和“别惹我”的气息。他走到餐桌旁,
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我面前的三明治上,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就是你讨好我的方式?”他开口,语气里满是挑剔,“煎蛋太老,吐司没去边,
牛奶的温度也太高了。阮星晚,你的手段,未免太廉价了些。”我咬了一大口三明治,
含糊不清地说:“你想多了,这是我给我自己做的。”顾屿深明显一愣。
我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端起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
你慢用。”我站起身,准备回房换衣服。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我弟弟。“站住。
”顾屿深叫住我。我回头。“你……”他似乎在组织语言,“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我:“?”“先是用老土的暗示,被我戳穿后,又故意表现得毫不在意,
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阮星晚,我承认,你成功了。”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神人啊。这逻辑,自洽得就跟闭环似的。“所以呢?”我干巴巴地问。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上钩”,身体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
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作为我的妻子,我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但别妄想得到更多。
”“好的,顾总。”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顾总再见。”我转身就走,
生怕再多待一秒,我的表情管理会当场失控。身后,
传来顾屿深带着一丝困惑的自言自语:“奇怪,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走到门口,
听见他叫了一声:“陈助!”他的助理陈默,像个幽灵一样从门外闪了进来。“顾总,
有什么吩咐?”“去查一下,现在最新的追男人三十六计是什么。
”顾屿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我要在今天下班前,看到完整的报告。
”陈默:“……是,顾总。”我默默地带上门。我开始有点同情那个叫陈默的助理了。
2我打车去了医院。我弟弟阮星阳半年前查出患了急性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
手术费和后期康复费用是个天文数字。这也是我答应和顾屿深结婚的根本原因。我到的时候,
护工正在给他喂粥。“姐!”看见我,阮星阳的眼睛亮了起来。“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挺好的。”他冲我笑,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姐,你眼睛怎么有点红?没睡好吗?”“没事,有点认床。
”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姐夫……对你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告诉他,我和顾屿深是自由恋爱。“好,他对我挺好的。”我笑着说,
“就是……有点……嗯,特别。”“那就好。”阮星阳松了口气。我陪他聊了一会儿天,
直到他犯困睡着了,我才离开病房。刚走出医院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是陈默的脸。“阮小姐,顾总让我来接您。”“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顾总说,您一定会这么说。”陈默面无表情地复述,“他还说,这是欲擒故纵的第二步,
故意拒绝,以退为进。”我:“……”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跟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回到那栋被称为“临江别墅”的牢笼,顾屿深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叠打印出来的文件。
我瞟了一眼标题——《新编·恋爱三十六计霸总版》。很好,陈助的效率很高。
“回来了?”他头也不抬地问。“嗯。”“去哪了?”“医院。”他翻动文件的手一顿,
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去看你那个……生病的弟弟?”“是。”“呵。
”他又笑了,那种熟悉的、了然于心的笑,“阮星晚,你很聪明。”我没说话,
等着他的下文。“知道直接跟我谈钱很俗,所以就用家人生病这种借口,来博取我的同情。
”他拿起那份报告,像挥舞着圣旨,“这一招,叫‘苦肉计’。通过示弱,
来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不要跟傻子一般见识。“顾总,
您想多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我弟弟是真的病了,
不是我用来博取同情的工具。”“哦?”他挑了挑眉,显然不信,“那正好,
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你作为我的女伴,跟我一起去。
”“我……”“别想着用欲擒故纵的第三招来拒绝我。”他打断我,“我已经看穿你了。
”我把到了嘴边的“我没合适的衣服”咽了回去。“好的,顾总。”反正协议里也写了,
我有义务配合他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嗯。”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楼上,
“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去换上,一个小时后出发。”我上了楼,走进客房,
床上果然放着一个巨大的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条香槟色的抹胸长裙,
旁边还配了同样色系的高跟鞋和手包。我换上裙子,对着镜子照了照。很合身,也很漂亮。
顾屿深的品味,倒是没得说。我化了个淡妆,盘起头发,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顾屿深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声音,他回过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
似乎收缩了一下。他很快就结束了通话,挂断电话,朝我走来。他在我面前站定,
目光从上到下,将我审视了一遍。“还行。”他言简意赅地评价。“谢谢顾总夸奖。
”“别误会。”他立刻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穿上这条裙子,勉强能配得上我。
”“……”好的。“走吧。”他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跟在他身后。走到玄关处,
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阮星晚。”“嗯?”“你刚刚,多看了我三秒。”他陈述道。
“因为你在我前面,我不看你看谁?”“不。”他笃定地摇头,
嘴角又勾起了那个熟悉的弧度,“你是在用眼神告诉我,你对我,已经情根深种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的眼神在说:‘天啊,我的老公怎么这么帅!能嫁给他,
真是我三生有幸!’”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想象中我的内心活动。我真的,
很想一高跟鞋敲在他头上。
3. 参加晚宴慈善晚宴在一个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行。
我挽着顾屿深的手臂走进去,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那不是顾总吗?他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没见过啊。”“长得是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各种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心里毫无波澜。
顾屿深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挺直了背脊,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紧张了?
”他低声问我。“没有。”“嘴硬。”他轻哼一声,“手心都出汗了。放心,有我在,
没人敢欺负你。”我懒得解释那是因为宴会厅空调开得太足。我们走到主桌,
和几个商界大佬打了招呼。我全程微笑,不多说一句话,扮演好一个美丽的花瓶角色。
顾屿深和人寒暄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溜到旁边的自助餐区。我忙了一天,晚饭都没吃,
快饿死了。我刚拿起盘子,一个温柔的女声就在我身后响起。“屿深哥哥,好久不见。
”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顾屿深。她长得很漂亮,
是那种温婉大气的美,气质很像古代的大家闺秀。顾屿深看到她,
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月光,你回国了?”“是啊,上周刚回来。”白月光,
也就是林月光,顾屿深的青梅竹马,也是上流社会公认的、最有可能成为顾太太的女人。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这位是?”“我妻子,阮星晚。
”顾屿深介绍道。林月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得体的微笑。
“顾太太,你好。我叫林月光,是屿深哥哥的……朋友。”她特意在“朋友”两个字上,
加了重音。“林小姐,你好。”我朝她点点头,然后专心致志地夹我盘子里的虾。
林月光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大概以为我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对她这个“青梅竹马”产生敌意,
或者至少会有点反应。但我没有。因为我真的,只是来干饭的。
顾屿深也注意到了我的“冷淡”。他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林月光很快调整好情绪,
她端起一杯红酒,走到我身边。“顾太太看起来很喜欢吃虾?”她笑着问。“嗯,饿了。
”我诚实地回答。“女孩子家,要注意身材管理哦。”她意有所指地说,“屿深哥哥,
可是喜欢身材好的女孩子呢。”这是一句很绿茶的挑衅。正常情况下,我应该会生气,
或者反唇相讥。但我今天太累了,没力气跟她玩宫心计。于是,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
问了一个我早就想问的问题:“林小姐,你的口红是什么色号的?挺好看的。”林月光:“?
”顾屿深:“?”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最后,还是林月光败下阵来,
她勉强笑了笑:“是香奈儿的158号。”“谢谢。”我说完,夹起最后一只虾,端着盘子,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开吃。我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顾屿深走了过来,在我对面坐下。“阮星晚。”他开口,语气复杂。“嗯?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你刚刚,是在宣示主权吗?”我差点被一口虾噎死。
我猛地灌了一口果汁,才顺过气来。“什么?”“你故意无视月光,
又用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转移话题,让她下不来台。”他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我看着他,由衷地建议:“顾总,
你要不去医院看看脑子吧?”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真的只是饿了,以及,我真的觉得她的口红色号很好看。”我解释道。“不可能!
”他断然否定,“你肯定是在嫉妒!你看到我和月光说话,你吃醋了!”“我没有。
”“你有!”他笃定地说,“你的眼睛里,写满了‘嫉妒’两个字!”我累了。我放下叉子,
决定顺着他的话说。“好吧,我承认。”我看着他,努力挤出一点“嫉妒”的表情,
“我吃醋了。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说话,我心里就难受得像刀割一样。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我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顾屿深却很受用。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得意。“算你诚实。”他轻哼一声,但上扬的嘴角,
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他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领带,
用一种“恩赐”的口吻说:“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以后,
我会尽量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的。”说完,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默默地拿起叉子,继续吃我的虾。这霸总,虽然脑子不好,但至少,还挺好哄的。
4. 预支工资我弟弟阮星阳的病情,突然恶化了。医生告诉我,必须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匹配的骨髓已经找到了,但手术费,还差一大截。我爸的公司,
因为资金链断裂,已经申请了破产清算。家里所有的资产,都拿去填窟窿了。
我手里所有的积蓄,也都投进了医院这个无底洞。我走投无路了。晚上,
我敲开了顾屿深书房的门。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来找他。他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
看到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有事?”“我……”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想……预支一部分酬劳。”协议里说好的,三千万,会在一年婚期结束后,
一次性付给我。他放下手里的钢笔,身体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理由。
”“我弟弟,他需要立刻做手术。”我低声说。“哦?”他的嘴角,
又勾起了那个熟悉的、欠揍的弧度,“又是你弟弟?”我的心,沉了下去。“你以为,
我还会相信你这种拙劣的借口吗?”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
让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我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他伸出手,撑在我耳边的门上,
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阮星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低头,温热的呼吸,
喷在我的脸上。“迫不及待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爱上你。”他篤定地說,
“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觉得你楚楚可怜,对我产生怜惜,然后一步步地,攻占我的心。
”我真的,无力吐槽了。“顾屿深。”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演戏。我弟弟,
真的快死了。”我的眼眶,有些发热。他看着我,似乎被我眼里的绝望,震了一下。
他脸上的戏谑,慢慢收敛了。“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他沉默了。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过了很久,他才直起身,和我拉开距离。“需要多少?
”“五百万。”他走回办公桌,拿起手机,拨通了陈默的电话。“陈助,
给我转五百万到一个账户上。账户我等下发你。”他挂了电话,抬头看我。“账户给我。
”我报上了我的银行卡号。很快,我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短信。“谢谢。”我低声说。
“不用谢。”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就当是我,提前支付的……精神损失费。”“什么?
”“你暗恋我,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负担。”他一本正经地说,“我需要补偿。
”我:“……”我还能说什么呢。“那我先出去了。”“等等。”他又叫住我。“还有事吗,
顾总?”“你……”他似乎有些不自在,“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以身相许就不用了。”他摆了摆手,“我对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身材,
不感兴趣。”我忍。“你可以,给我做顿饭。”他说。“做饭?”“对。”他点点头,
“我听张妈说,你做的三明治,味道还不错。”所以,他那天早上,
还是吃了我剩下的那半个三明治?“好的,顾总。”我点点头,“你想吃什么?”“随便。
”他扔下两个字,又坐回了办公桌后,拿起文件,假装很忙的样子。我退出了书房。我知道,
这个男人,虽然自恋又毒舌,但心,好像也不是那么坏。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我决定,
给他做一碗,我最拿手的番茄鸡蛋面。就当是,报答他的五百万了。
5. 病中“柔情”第二天,顾屿深感冒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只是打了个喷嚏,
流了点鼻涕,就嚷嚷着自己快不行了。他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一块湿毛巾,哼哼唧唧地,
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阮星晚……”他有气无力地叫我。“我在。
”我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盒感冒药,走到他床边。“我头好晕……”“把药吃了,
睡一觉就好了。”我把药和水递给他。他没有接。他睁开一只眼睛,
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手没力气。”我:“……”我认命地把药倒在他手里,
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他吃了药,又躺了回去。“我好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烫。“只是普通感冒,没有发烧。”我说。“我就是冷。”他固执地说,
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叹了口气,转身去衣帽间,抱了一床新被子出来,
盖在他身上。“这样好点了吗?”“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搬了张椅子,
坐在他床边,拿出手机,开始处理我工作室的事情。我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当初为了照顾弟弟,才暂时放下了工作。现在弟弟的手术费有了着落,
我也该为我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顾屿深没有睡,他一直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
我假装没看见。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作妖了。“阮星晚,我渴了。”我给他倒了杯水。
“阮星晚,我想吃水果。”我给他削了个苹果。“阮星晚,毛巾不热了。
”我给他换了块热毛巾。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他终于消停了。房间里,
只剩下他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声。我以为他睡着了。刚准备起身离开,
就听到他,用一种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脚步一顿。“你嘴上说不在乎,身体却很诚实。”他继续喃喃自语,“我一生病,
你就紧张得寸步不离。阮星晚,你的爱,真是……”他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深沉。”我转过身,看着那个躺在床上,一脸“被爱包围”的幸福表情的男人,
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好像听到了,不满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
嘴里还在嘟囔:“还害羞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下午,我正在书房画设计稿,陈默的电话打来了。“阮小姐,顾总今天没去公司,
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默的语气,听起来很担忧。“嗯,他感冒了。”“严重吗?
要不要送医院?”“不用,就是普通感冒,吃了药,现在睡着了。”“那就好。
”陈默松了口气,然后,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语气说,“阮小姐,有件事,
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说。”“今天早上,顾总给我打电话,
让我把下午和欧洲区的一个重要视频会议,推迟到下周。”“嗯?
”“他说……”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一言难尽,“他说,他要……装病。”我:“?
”“他说,他要利用这次生病的机会,来测试一下,您对他,到底有多在乎。”我握着手机,
半天说不出话来。所以,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就为了看我的反应?“阮小姐?
您还在听吗?”“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知道了,
谢谢你,陈助。”“不客气。”挂了电话,我看着桌上的设计稿,突然觉得,上面的钻石,
都没有顾屿深那么会“演”。我站起身,走进了厨房。我从冰箱里,拿出了我昨天买的,
最苦的苦瓜。顾总不是想测试我有多在乎他吗?那我就,让他好好地,“苦”一下。
6. 白月光的反击晚上,我端着一碗绿油油的、散发着清香苦味的苦瓜汁,
走进了顾屿深的卧室。他还在“昏睡”中。“顾总。”我把碗放到床头柜上,轻轻推了推他,
“该喝药了。”他“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我,眼神里立刻充满了“柔情”和“感动”。
“星晚,你一直守着我吗?”“是啊。”我点点头,“看你睡得这么沉,怕你脱水,
特意给你榨了点‘降火’的果汁。”他坐起身,看到那碗颜色诡异的液体,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是什么?”“爱心牌苦瓜汁。”我笑着说,“清热解毒,
对感冒有奇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和苦瓜汁一样绿。“我……我不渴。”“良药苦口。
”我把碗端起来,递到他面前,“快喝吧,喝完病就好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我知道,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他不喝,那他“装病测试我”的戏码,就穿帮了。
如果他喝了……顾屿深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接过碗,一饮而尽。
在他喝完的那一刻,我甚至能看到,他的灵魂,都因为这股苦味,而颤抖了一下。“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好喝。”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喝就行。”我满意地收回碗,
“那你再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
传来一阵压抑的、干呕的声音。我假装没听见,心情愉悦地回了房间。第二天,
顾屿深的“感冒”,奇迹般地痊愈了。他去公司上班了。我也乐得清静,
在家专心画我的设计稿。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林月光打来的。“顾太太,
有时间出来喝杯下午茶吗?”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温柔得体。“不好意思,林小姐,
我有点忙。”“是关于屿深哥哥公司的项目的。”她说,“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
你或许会感兴趣。”我沉默了一下。“好。”我们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
林月光还是那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开门见山地说:“顾太太,
你知道顾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吗?”我点点头。这个项目,
我听顾屿深在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我们的竞争对手,是周氏集团。”她说,
“而周氏集团的太子爷,周逸,好像……是你的前男友吧?”我的心,咯噔一下。“我和他,
早就没关系了。”“是吗?”林月光笑了笑,“可是我听说,周逸对你,还念念不忘呢。
”“林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她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是顾屿深的妻子,
不要因为一些过去的人和事,影响到屿深哥哥的事业。”这番话,
听起来像是在为顾屿深着想。但实际上,是在警告我,甚至,是在给我下套。
如果我因为她的话,去找周逸,撇清关系,那反而正中她的下怀。她可以借此在顾屿深面前,
说我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真是,好一招“一箭双雕”。“谢谢林小姐的提醒。”我看着她,
平静地说,“不过,我相信顾屿深的能力。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输掉竞标的。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林月光的眼神,冷了几分。“当然。”我笑了笑,“毕竟,
他是我老公。”我故意加重了“老公”两个字。林月光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顾太太。”她收起笑容,“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和屿深哥哥,是协议结婚吧?
”我瞳孔一缩。“你不用这么惊讶。”她端起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你们结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