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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冰冷的光映着我们五张亢奋又强作镇定的脸。背后,

“永鑫钢铁厂”那扭曲锈蚀的大门像巨兽溃烂的牙床,在惨淡的月光下张着。

风穿过破败厂区的缝隙,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家人们,看到了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厂’!”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充满活力,把***杆举高,

扫过那些隐没在黑暗中的庞大轮廓——沉默的高炉,如同僵直的巨人,

纵横交错的管道则像它们的血管,早已枯竭,只剩下铁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陈旧的腥气。阿梅紧紧挨着我,她的手臂冰凉。“疯子,

我们非要进去不可吗?”她声音发颤。旁边的小李嗤笑一声,装出胆大的样子,

但眼神却不断瞟向那些深邃的阴影。老王是我们中最沉稳的,也是经验最丰富的探险者,

他检查着手中的专业相机,眉头微锁。小张则已经开启了直播,

对着手机用夸张的语调渲染着这里的恐怖历史。“怕什么,传言而已!那个跳熔炉的工人,

还有半夜的哭声……都是自己吓自己。”小李嘴上说着,脚步却有些迟疑。“别废话了,

抓紧时间。”老王沉声道,率先从大门断裂的缝隙侧身钻了进去。我们互相看了看,

跟了上去。厂区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庞大、混沌。地面覆盖着厚厚的、不知名的黑色污垢,

踩上去软腻无声。巨大的机器残骸匍匐在黑暗中,形态怪异。

我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这里面被无限放大,又迅速被更深的寂静吞噬。

最初的异样来自设备。老王的相机,还有我们的手机,屏幕开始频繁地闪烁,

然后毫无征兆地黑屏,过几秒又自己亮起。反复几次。“这地方磁场有问题?

”老王拍打着手里的相机,语气里带着困惑。“是……是那个吗?”阿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嗒…嗒…嗒…缓慢,沉重,

带着铁钉敲击水泥地面的回音,来自那座最高的、仿佛已死的熔炉方向。

我们五个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手机屏幕的光照着一张张失去血色的脸。明明,

我们五个人都在这里。脚步声停了。死寂重新笼罩,比之前更令人窒息。“谁?!

”小李猛地朝那个方向吼了一声,声音在空旷中撞出空洞的回响,没有应答。“可能是回声,

或者……动物。”老王试图安抚,但他自己紧握相机发白的手指关节出卖了他。

我们继续硬着头皮往里走,进入了一个相对封闭的区域,头顶是纵横交错的通风管道,

巨大的管壁上布满锈蚀的孔洞,像蜂窝,又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小李走在我旁边,

他一直不安地抬头看着那些管道。突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死死掐住我的胳膊,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眼…眼睛……”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眼球因恐惧而暴突,

死死盯着斜上方一根粗大的通风管,“红的……一双红眼睛!在…在盯着我们!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片黑暗只有更深的黑暗,管道口像怪兽的喉咙,

什么也看不清。“你小子眼花了吧!”小张强笑着,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老王二话不说,

端起相机,打开强光手电模式,一道光柱直射过去。光影在锈蚀的管道内壁上扭曲晃动,

那里空空如也。“我去看看!”老王像是跟什么东西较上了劲,

也可能是为了打破这令人发疯的恐惧,他几步助跑,攀住一处锈蚀的梯子,

灵活地爬向了那根管道口。“老王,小心点!”我喊了一声。

他回头朝我们打了个放心的手势,然后举着相机,探头向管道深处望去。

强光在他身前形成一圈光晕,照亮了他专注的侧脸。下一秒,他整个人的动作定格了。

攀在管道边缘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他没有尖叫,没有挣扎,

只是身体极其轻微地晃了一下,然后,就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

直挺挺地、无声无息地向前栽倒,从近三米高的地方摔落下来,

砸在下面一堆废弃的铁屑和杂物上,发出一声沉闷的、令人心悸的巨响。相机脱手飞出,

屏幕在撞击的瞬间碎裂,最后的光亮熄灭。我们四个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像被解除了定身咒,

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老王!”“王哥!”老王蜷缩在那一小堆废弃物上,姿势极其扭曲。

我颤抖着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什么都没有。阿梅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小张用手机光照亮老王的脸——他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扩散到极致,

整张脸部的肌肉扭曲成一个无法形容的、纯粹的恐惧表情,

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看到了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恐怖。而当我们想把他扶正时,

才发现他身下的骨头软塌塌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碾碎、揉烂了。“啊——!

”阿梅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声音在厂房里凄厉地回荡。小李猛地站起,像头受惊的鹿,

语无伦次地喊着:“跑!快跑!离开这鬼地方!”恐惧像冰水一样瞬间浸透了我们。

求生本能压倒了思考,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开始没命地狂奔,沿着来时的路,或者说,

我们记忆中來时的路。可一切都变了。那些刚刚走过的、看似熟悉的通道,

此刻扭曲成了完全陌生的迷宫。拐过一个弯,前面不是预想中的出口,

而是另一条布满了相同锈蚀管道和阀门的走廊。再回头,来路也消失了,

被一堵仿佛一直立在那里的、布满污垢的墙壁取代。我们像无头苍蝇,

在一条条永无尽头的生锈走廊里绝望地穿梭。肺部***辣地疼,喉咙里全是铁锈和血腥味。

墙壁、地面、头顶的管道,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复,扭曲,延伸,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出口,

连同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仿佛从未存在过。“不对……不对!我们刚才没走过这里!

”小张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黑暗不再是单纯的缺乏光线,它仿佛有了生命,有了质感,

粘稠地包裹着我们,渗透进来。周围的寂静也被打破了,

开始充盈着一种极其低沉的、若有若无的嗡鸣,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

又像是这整个钢铁厂在低语。跑在最前面的阿梅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不是来自她前方,

而是来自她侧方的黑暗——那黑暗像活物般蠕动,猛地伸出一道模糊的、比夜色更深的阴影,

缠住了她的脚踝。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没来得及多叫一声,

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拖离了我们,瞬间没入旁边一条岔道的漆黑之中。

只有她手指在地上徒劳抓挠留下的几道新鲜划痕,

以及一道长长的、黏腻的、在手机微光下反射着暗红色的拖拽痕迹,证明她刚才存在过。

“阿梅!”我的喊声徒劳地消失在走廊深处。小张停下了奔跑,他站在原地,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然后,一种极其怪异、极其不合时宜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在死寂的迷宫里冲撞回荡。

“没用的……我们都得死……它就在这儿,看着我们呢……哈哈……”他一边笑,

一边用额头猛地撞向旁边生锈的铁壁。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

带着骨头与金属碰撞的可怕质感。我和小李想去拉他,

却被他脸上那混合着极致恐惧和疯狂笑意的表情骇得无法动弹。他一下,又一下,

直到笑声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滑倒在地,额头上是一片模糊的血肉和凹陷,再无声息。

死了。都死了。五个人的探险队,现在只剩下我和小李。我们甚至不敢去看小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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