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掌玺女史的当晚,原主因玉玺被磕腰斩。此刻,
反派萧御把玉玺推到我面前:“拓印边疆布防图,明早押往军营,
敢出差错——”他指尖轻敲案面,声音凉得像刀:“你就以命祭玺。”我低头应是,
心里狂吼:跑!必须跑!谁料他忽然俯身,指腹擦过我耳后,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姜吟,
你抖什么?”我抖?我抖的是想要把玉玺裹包袱里连夜跑路的心!
第一章:穿书即修罗场我盯着案上那方泛着幽绿的玉玺,
脑子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不过是吐槽了句汉代玉玺拓印技术差,
怎么一睁眼就穿成了《御王黑化后》里那个活不过三章的掌玺女史?
更可怕的是原主刚刚不小心磕破了玉玺,虽然是假的,但是御王不知道啊,按照原来情节,
押送完布防图,就是我命丧之时。“姜女史。”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我浑身一僵,
缓缓抬头。萧御倚在紫檀木案旁,玄衣金冠衬得他肩宽腰窄,眼尾那粒朱砂痣像凝血般扎眼,
“今夜拓印边疆布防图,明早押往军营。”他指尖轻敲案面,“咚、咚” 两声,
像敲在我心上:“敢出差错 ——”我赶紧低头应道:“卑职不敢!”生怕晚一秒,
就落得原主 “以命祭玺” 的下场。萧御没再说话,转身时腰间佩刀 “裂云” 哗哗响。
等他身影消失在殿门外,我才敢喘口气,
伸手摸向衣襟里藏着的钥匙模—— 那是原主暗恋萧御时偷偷拓的,
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我的救命符。铜灯爆了个灯花,我盯着案底第三格暗门,心跳越来越快。
按照原书情节,这里藏着 “御玺外带保险箱”,里面不仅有完好的真玉玺,
还有半张边疆布防图。“咔哒” 一声,钥匙模插进暗门,我屏住呼吸转动。
木匣弹开的瞬间,金光晃得我眼晕—— 除了玉玺和布防图,居然还有五千两金票!
“发财了……”我小声嘀咕,把东西一股脑塞进包袱,刚要起身,殿门却 “吱呀” 开了。
萧御去而复返,目光直勾勾落在我鼓囊囊的袖口。我心脏骤停,急中生智把包袱踢到案底,
双手捧起刚拓好的布防图:“王爷,印泥未干,卑职怕风吹糊,正想收起来。”他缓步走近,
身上冷杉味越来越浓。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盘算着要是被发现,
就把玉玺当板砖拍过去—— 反正跑路是死,不跑也是死。可他却停在我面前,
伸手抽走了我发间的紫竹笔:“笔毛分叉,换一支。”我愣住了,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半天没回过神。大哥,你吓死我,就为了提醒我换笔?更漏指向亥时三刻,
我抱着塞满废纸的 “假包袱” 冲出偏殿。夜风刮得脸生疼,我按着怀里的真包袱,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出城,远离这个活阎王!可刚跑到御花园西角门,
身后就传来熟悉的男声:“姜女史,深夜去哪?”我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萧御披着黑色大氅,手里提着宫灯,灯火从下往上照,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眼尾的朱砂痣在暗处像颗血色的星。他目光扫过我怀里的包袱,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偷走本王的纸,还不够?”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王爷,
卑职…… 去销毁废纸。”“是吗?” 他抬步走近,靴底踏碎枯枝,“那就连人带纸,
一起给本王送回来。”我盯着他伸过来的手,掌心向上,指节分明。回殿就是死,
不回…… 恐怕现在就得死。就在我进退两难时,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可是 21 世纪拍卖行的修文物能手,补个玉玺缺角,
应该没问题吧?“王爷,”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能补好玉玺缺角,可否将功折罪?
”萧御眼尾一弯,像淬了冰的刀:“补不好,腰斩加倍。”我咬咬牙,
把指尖放进他掌心:“成交!”他合拢五指,掌心的冰凉裹着我的滚烫。走回偏殿的路上,
我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暗暗盘算:等补好玉玺,我就卷着真玉玺跑路,
顺便…… 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活阎王的江山,也搅个天翻地覆!
第二章:补玺与暗算回到偏殿,萧御把那方缺角的玉玺推到我面前,烛火映着玉上的裂痕,
像道狰狞的伤口。他抱臂倚在案边,目光落在我身上:“明早寅时,
我要看到完好无损的玉玺。”我捏了捏指尖,强压下心里的慌:“王爷放心,卑职定不辱命。
”说着就从包袱里翻出随身携带的修文物工具 —— 幸好穿书时这些家伙什跟着来了,
不然今天真是插翅难飞。萧御没走,就坐在旁边的梨花木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杯。
我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手都有点抖 —— 这位活阎王盯着,我哪能安心补玉玺?
更别说还得琢磨着怎么卷玺跑路了。“王爷,” 我试探着开口,“补玺需要安静,
您在这儿…… 卑职怕分心出错。”他抬眼,眼尾朱砂痣晃了晃:“本王在这儿,
你才不敢出错。”顿了顿,又添了句,“需要什么,让暗卫去取。”我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开工。先把玉玺表面的灰尘清理干净,再调合特制的玉粉,
一点一点往缺角处填。这活儿讲究耐心,我屏气凝神,连呼吸都放轻了。不知过了多久,
殿外传来更漏声,我抬头一看,已经子时了。手腕酸得厉害,我揉了揉,刚想歇会儿,
就听见萧御的声音:“还没好?”“快了,” 我应道,“玉粉需要时间凝固,
得等天亮前才能打磨抛光。”心里却在盘算:等玉玺补好,他验收的时候肯定会放松警惕,
到时候我就趁他不注意,抱着真玉玺溜之大吉!萧御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紧张得手心又冒了汗。突然,
他伸手拿起我调玉粉的小瓷碗,闻了闻:“这是什么?”“是卑职特制的玉粉粘合剂,
” 我赶紧解释,“能让补好的缺角和原玉融为一体,看不出痕迹。”生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他 “嗯” 了一声,把瓷碗放下,又盯着玉玺看了会儿:“你以前,常做这种活?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编瞎话:“卑职在家时,跟着父亲学过些修补玉器的手艺,
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场了。”幸好原主的背景里提过父亲是个小玉器匠,
不然还真圆不上这个谎。萧御没再追问,转身走回椅子旁坐下,只是这次,他没再摆弄茶杯,
而是直直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
心里默默倒计时:寅时、寅时……只要到了寅时,我就能找机会跑路了!又过了一个时辰,
玉粉终于凝固得差不多了。我拿起细砂纸,小心翼翼地打磨着缺角处,
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萧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呼吸落在我颈间,
带着淡淡的冷杉味。我浑身一僵,手里的砂纸差点掉在地上。“王、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看看进度,”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快好了?”“快了,再打磨一会儿,
抛光之后就好了。” 我强装镇定,手里的动作却更快了。
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等会儿抛光完,他一高兴,说不定会夸我几句,
到时候我就趁他不备,抱着真玉玺跑!终于,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了。我把玉玺捧起来,
递到萧御面前:“王爷,玉玺补好了,您看看。”萧御接过玉玺,
指尖在补好的缺角处摩挲着,目光深邃。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脸,等着他的反应,
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他看了半天,突然抬头看向我,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错,看不出来痕迹。”我心里一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好为跑路做铺垫,就听见他又说:“既然你这么会补玉玺,那以后,御玺的保养修补,
就都交给你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凉了半截 —— 这意思,
是要把我留在身边?那我还怎么跑路啊!萧御像是没看到我的表情,把玉玺放在案上,
“寅时到了,你先歇会儿,天亮后,跟我去见太后。”“见太后?” 我愣住了,“王爷,
为什么要见太后?”他挑眉:“太后最近总催着本王选妃,带你去,就说你是本王看中的人,
让她别再瞎操心。”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哪是让我挡枪啊,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我赶紧摆手:“王爷,卑职只是个小小的掌玺女史,哪能担此大任啊?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萧御却不容置疑地说:“本王说你能,你就能。”顿了顿,又添了句,“放心,
不会让你白干,事后,本王给你赏赐。”我心里暗暗叫苦:赏赐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自由!
可看着萧御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我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在心里盘算:先答应下来,
见机行事,总有机会跑路的!第三章:全国通缉寅时刚过,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是宫女送早膳来了。我盯着案上那方补好的玉玺,又瞥了眼坐在椅上闭目养神的萧御,
心里的跑路念头像野草般疯长—— 现在不跑,等见了太后,指不定就没机会了!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刚摸到包袱,萧御突然睁开眼:“去哪?”我吓得一哆嗦,
赶紧编借口:“卑职去看看早膳送来了没,王爷您忙活一夜,该饿了。”他盯着我看了会儿,
没再多问,只是淡淡道:“让宫女送进来就好。”我应了声 “是”,退到殿门口,
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等会儿他吃早膳分心,我就抱着玉玺溜!可萧御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全程都把玉玺放在手边,连吃饭时都时不时瞥一眼。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听见殿外传来 “王爷,该上朝了” 的通报,才终于看到了希望。萧御起身整理朝服,
临走前叮嘱我:“在殿里等着,别乱跑。等我回来就去见太后!”我连连点头:“卑职遵命!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我立马冲到案前,从怀里掏出早就写好的欠条,
压在茶杯底下——“借五千两一用,利息面议,姜吟留字”。做完这一切,
我背上包袱就往殿外冲。刚跑出御花园,就撞见了巡逻的侍卫,我赶紧低下头,
假装是洒扫的宫女,幸好他们没多问,让我顺利溜出了宫门。一路狂奔到南城门,
我气喘吁吁地搭上一辆去往南都的马车,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萧御啊萧御,
这次我看你怎么抓我!可我还没高兴多久,马车刚到南都城门,
就看到城墙上贴满了我的画像。我凑近一看,
差点气跳脚 —— 那画像把我画成了圆脸笑眼,腮帮子上还带着两坨红晕,
活像个年画娃娃!更气人的是,画像旁边还写着 “摄政王妃,抓到此女者,重赏!
—— 摄政王萧御令”。周围的百姓围在画像前议论纷纷,
有人指着画像说:“这姑娘长得真可爱,要是能被摄政王娶了,真是好福气啊!
”我气得咬牙,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哎,你看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