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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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绸漫天的迎亲队伍碾过青石长街时,

祝英台指尖的银簪正硌得掌心生疼。那是梁山伯临终前攥在手里的信物,簪头雕着半朵残荷,

此刻正隔着三层锦缎嫁衣,贴着她心口的位置发烫。

                               “新娘子吉时快到了,

该盖盖头了。”喜娘的声音像浸了蜜的针,轻轻刺进轿帘。祝英台没有动,

只是抬手抚过轿壁上绣着的并蒂莲——那是她偷偷换了绣线的,本该是正红的花瓣,

此刻泛着冷白的光,像极了三年前书院后坡,梁山伯替她挡雨时湿透的衣角。

     迎亲队伍行至乱葬岗时,突然起了风。轿夫的脚步慢下来,

窃窃私语声顺着轿帘缝隙钻进来:“听说了吗?前些天暴雨冲塌了这边的坟,

有个书生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祝英台的心脏骤然缩紧。

她猛地掀开车帘,不顾喜娘的惊呼,目光死死钉在不远处那座新立的墓碑上。碑石粗糙,

刻着的“梁山伯之墓”五个字歪歪扭扭,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那是她三天前夜里,

借着月光偷偷刻下的,手指磨破的地方现在还缠着白布,藏在嫁衣的袖口深处。

                    “停轿!”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

迎亲队伍顿时乱作一团,新郎家的管家脸色铁青地冲过来:“祝小姐,您这是何意?

吉时耽误不得!

                                 祝英台没有理他,

提着嫁衣的裙摆,一步步走向那座孤坟。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嫁衣猎猎作响,

露出里面衬着的白孝服——那是她用母亲压箱底的素布做的,领口绣着一朵小小的蒲公英,

是梁山伯最爱的花。   “山伯,我来赴约了。”她蹲在墓碑前,

指尖轻轻拂过碑上的字迹,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你还记得吗?三年前你说,等我学成归家,

就带我去看钱塘潮。你说潮起的时候,浪花会像天上的星星掉下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像是在跟墓碑后的人呢喃。迎亲队伍里的人都看呆了,管家气急败坏地想上前拉她,

却被突然响起的雷声吓了一跳。乌云瞬间遮住了太阳,天地间一片昏暗,

只有祝英台的红色嫁衣,在惨白的天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你还说,

要在我们的院子里种满桃树,春天开花的时候,就像住在云里一样。”祝英台笑着流泪,

从袖中取出那支银簪,轻轻放在墓碑前,“可他们不让我嫁给你,他们说你是穷书生,

配不上祝家的小姐。可他们不知道,

你才是最好的人啊……”                 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

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祝英台猛地站起身,看着墓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深吸一口气,

狠撞了过去——                               “轰!

                                  又是一声巨响,

比刚才的雷声更甚。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炸开,碎石和泥土飞溅,一道白光从坟中冲天而起,

将祝英台整个人笼罩其中。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那道白光中,祝英台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

最后化作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出了白光的范围。         紧接着,

坟中又飞出一只蝴蝶,颜色稍浅,却与前者紧紧相随。两只蝴蝶在空中盘旋了一圈,

然后朝着远方飞去,消失在乌云密布的天际。

                                迎亲队伍鸦雀无声,

管家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有那支银簪,还静静地躺在墓碑的碎块旁,

在风雨中泛着微弱的光。

                             天宫的“云阶棋室”里,

檀香袅袅。月老捻着一颗白玉棋子,迟迟没有落下,

目光却飘向了凡间的方向——那里正有两道微弱的灵光,化作蝴蝶的形状,

在风雨中艰难地飞行。

                                     “还看?

再看这盘棋你就要输了。”财神把玩着手中的金元宝,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他面前的棋盘上,

黑子已经将白子围得水泄不通,胜负几乎已成定局。

                         月老叹了口气,落下棋子:“你说,

凡间的情爱,怎么就这么执着?为了一个人,连命都可以不要。

                                     “执着?

我看是愚蠢。”财神嗤笑一声,吃掉月老的一颗白子,“你没看见吗?

那祝英台若不是生在祝家,若不是有那点家底,怎么能去书院读书,怎么能认识梁山伯?

若是没有钱财,他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何来的‘绝恋’?

                      月老不赞同地摇头:“你这话说得不对。

爱情是发自内心的东西,与钱财无关。你看他们,死后化蝶也要相伴,

这难道不是最真挚的感情吗?

                                 “真爱能当饭吃?

”财神放下金元宝,身体微微前倾,“若是让他们再活一次,没有祝家的钱财,

没有书院的安稳,让他们去尝一尝柴米油盐的苦,去体会一下没钱寸步难行的滋味,

你看他们的爱情还能不能‘感天动地’?

                    月老皱起眉头:“你这是在质疑爱情的力量?

                                 “我不是质疑,

我是实事求是。”财神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如我们打个赌?让那对蝴蝶变回人形,

抹去他们的记忆,只留下彼此相爱的执念,再把他们扔到凡间最普通的地方,

让他们过一过没钱的日子。若是他们能坚守初心,不离不弃,

就算你赢;若是他们因为钱财反目,或者因为贫困放弃彼此,就算我赢。”月老沉吟片刻,

看向凡间的方向。那两只蝴蝶已经飞出了风雨区,正停在一朵野花上休息,

翅膀紧紧贴在一起,像是在互相取暖。他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赌。

但你要答应我,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伤害他们的性命。”“放心,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现实而已。”财神笑着抬手,指尖飞出一道金光,朝着凡间的方向飞去,

“我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身份,就叫‘阿山’和‘阿英’,住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

只有一间破屋,两亩薄田。至于记忆,我会保留他们对彼此的好感,却抹去他们的过往,

让他们以为自己只是偶然相遇的普通人。”月老也抬手,指尖飞出一道白光,

与财神的金光汇合:“我会在他们身上种下‘同心咒’,若是他们真心相爱,

这咒语会在他们遇到困难时给予他们力量;若是他们心生嫌隙,咒语便会发出警示。

”两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凡间那两只蝴蝶的体内。

原本停在野花上的蝴蝶突然振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然后朝着江南的方向飞去。

它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天际线的尽头。财神收回目光,重新拿起金元宝:“好了,

赌约已立,我们继续下棋吧。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伟大爱情’,

能不能经得起钱财的考验。”月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棋盘上的白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担忧。

他知道,凡间的日子远比天宫艰难,柴米油盐的琐碎,贫困潦倒的窘迫,

足以磨掉很多人的耐心和初心。那对年轻的恋人,真的能坚守住彼此吗?

第3章 江南初遇江南的梅雨季,总是阴雨连绵。阿英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袱,

站在乌镇的码头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眉头紧紧皱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记得脑海中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还有一个名字——阿山。“姑娘,

要坐船吗?”船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阿英摇了摇头,她身上没有钱,

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三天前,她在一片荒地里醒来,身上只有这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裙,

还有一个装着几件旧衣服的包袱。她凭着脑海中模糊的感觉,一路走到了乌镇,

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雨越下越大,阿英只好躲到旁边的屋檐下。屋檐很窄,

雨水还是打湿了她的衣角。她抱紧双臂,感到一阵寒意。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姑娘,你没事吧?”阿英猛地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长衫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正关切地看着她。

男子的眉眼很清秀,皮肤有些黝黑,像是经常在外面劳作的人。看到他的瞬间,

阿英的心跳突然加速,脑海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就是他,阿山!

“我……我没事。”阿英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低下头,不敢看男子的眼睛。男子笑了笑,

将手中的油纸伞递到她面前:“雨这么大,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不安全,

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这把伞你先拿着。”阿英抬起头,看着男子手中的油纸伞。

伞面是普通的棕色,伞骨有些陈旧,却擦得很干净。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用了,

谢谢你。我……我很快就走。”“你要去哪里?”男子问道,“这乌镇我熟,

若是你不知道路,我可以带你去。”阿英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张了张嘴,

想说“我在找阿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在这时,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男子看到她的窘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你还没吃饭吧?

前面有一家面馆,我请你吃碗面吧。”阿英想拒绝,却实在抵不住饥饿的诱惑。她点了点头,

小声说道:“谢谢你。”男子将油纸伞递给她,自己则冒雨走在旁边。两人一路沉默,

阿英却觉得很安心,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面馆很小,只有几张桌子,

老板看到男子,热情地打招呼:“阿山,今天怎么有空来吃面?”“带这位姑娘来避避雨。

”阿山笑着回答,然后对阿英说,“你想吃什么?这里的阳春面很不错。

”阿英点了点头:“就阳春面吧。”面很快就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阿英饿坏了,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阿山坐在对面,看着她吃,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你叫什么名字?”阿山突然问道。阿英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面条,

含糊地说道:“我……我叫阿英。”“阿英,很好听的名字。”阿山笑了笑,“我叫阿山。

”听到“阿山”两个字,阿英的心脏又猛地跳了一下。她放下筷子,看着阿山,

认真地说道:“阿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阿山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是吗?

可能是我们有缘分吧。”缘分吗?阿英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词。她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阿山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自己要找的人。她看着阿山的眼睛,那里面有星星,有月亮,

还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吃完面,雨已经停了。阿山送阿英到码头边,

问道:“你接下来要去哪里?若是没有地方去,我家还有一间空房,你可以先住下来。

”阿英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阿山是不是好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他走。

但脑海中那个声音告诉她,要相信他。她点了点头:“好,谢谢你。”阿山笑了笑,

接过她的包袱:“跟我来吧。”两人并肩走在雨后的石板路上,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

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阿英看着阿山的侧脸,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悸动。她不知道,

这场看似偶然的相遇,其实是一场跨越生死的赌约,而他们的爱情,

即将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接受最残酷的考验。第4章 贫困考验阿山的家在乌镇的边缘,

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卧室里有一张旧床,一张桌子,

还有一个掉漆的衣柜。客厅里放着一个灶台,一口铁锅,还有几个缺了口的碗。“委屈你了,

这里条件不好。”阿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先住这间卧室,我睡客厅的长椅上。

”阿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睡长椅就可以,你是主人,应该住卧室。”“不行,

你是女孩子,怎么能睡长椅?”阿山坚持道,“就这样定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田里看看。

”说完,阿山拿起墙角的锄头,匆匆走了出去。阿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暖暖的。

她打开包袱,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里。衣柜里只有几件阿山的旧衣服,

洗得很干净,叠得整整齐齐。接下来的日子,阿英开始学着打理家务。她每天早上起来,

先把房子打扫干净,然后去河边洗衣服,中午做好饭,等阿山从田里回来。

阿山则每天天不亮就去田里干活,晚上很晚才回来,身上总是沾满了泥土和汗水。

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贫,但阿英觉得很幸福。每天能看到阿山的笑容,能和他一起吃饭,

一起聊天,就足够了。阿山也很体贴,每次从田里回来,都会给阿英带一些野花,

或者在河边捡一些好看的石头,送给她做礼物。然而,好景不长。这一年的夏天,

乌镇遭遇了罕见的旱灾,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阿山看着干裂的土地,愁得睡不着觉。

家里的存粮越来越少,很快就见底了。“阿英,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一天晚上,

阿山坐在床边,看着阿英,眼中满是愧疚,“若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让你留下来。

”阿英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阿山,我不觉得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

我也愿意。”“可是……”阿山还想说什么,却被阿英打断了,“我们可以想办法啊。

你可以去镇上找活干,我可以去帮人洗衣服,或者做针线活,总能赚到钱的。

”阿山看着阿英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想办法。”第二天,

阿山就去了镇上找活干。他力气大,人又老实,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搬运货物的工作,

虽然辛苦,但每天能赚到几个铜板。阿英则在家附近帮人洗衣服,或者做一些简单的针线活,

也能赚到一点钱。日子虽然依旧清贫,但两人齐心协力,倒也能勉强维持生计。然而,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他们。就在他们以为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时候,阿山突然病倒了。

那天晚上,阿山从镇上回来,脸色苍白,浑身发冷,还不停地咳嗽。阿英吓坏了,

赶紧给他盖上被子,又用毛巾蘸着温水给他擦脸。她想请大夫,

却发现家里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了——前几天赚的钱,都用来买粮食了。“阿英,别管我,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阿山虚弱地说道,想拉住阿英的手,却连力气都没有。

阿英看着阿山痛苦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想起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支藏在包袱最底层的银簪。

那是她醒来时就带在身上的,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但她一直很珍惜。“阿山,你等着,

我去请大夫。”阿英擦干眼泪,从包袱里拿出那支银簪,紧紧握在手里,“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阿英不顾外面的黑暗,匆匆跑出了家门。她一路跑到镇上的药铺,

将银簪递给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阿山,这支簪子给你,你看够不够?

”大夫接过银簪,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这支簪子值些钱,我跟你去看看吧。

”阿英大喜过望,连忙带着大夫往家跑。大夫给阿山诊了脉,说是风寒入体,加上劳累过度,

需要好好休养,还开了一副药方。阿英拿着药方,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大夫,

然后又匆匆去药铺抓药。煎好药后,阿英小心翼翼地喂阿山喝了下去。看着阿山渐渐睡熟,

她才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床边,看着阿山的脸,心中充满了担忧。她不知道,

这支银簪是梁山伯留给她的唯一信物,也是月老种下的“同心咒”的载体。

当她把银簪送出去的那一刻,“同心咒”的光芒就变得微弱了许多,而远在天宫的月老,

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阿山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但身体却变得虚弱了许多,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干重活了。家里的生计,一下子又成了问题。

阿英看着阿山苍白的脸,心中很是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

一个名叫王元宝的商人来到了乌镇。王元宝是江南有名的富商,家财万贯,为人却十分好色。

他偶然间看到了阿英,被她的美貌吸引,便派人去打听阿英的情况。当他得知阿英家境贫寒,

丈夫又体弱多病时,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王元宝派来的管家穿着绫罗绸缎,

站在阿山家破旧的土坯房门口,像一根金晃晃的针,刺破了院子里仅存的几分安宁。

他手里把玩着两个沉甸甸的银元宝,眼神轻蔑地扫过屋内的陈设,最后落在阿山苍白的脸上。

“阿山是吧?”管家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我家老爷王元宝,

看中了你家娘子阿英的模样,想请她去府里做个贴身侍女。”阿山猛地站起身,

因为动作太急,胸口一阵发闷,他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不可能!阿英是我的妻子,

绝不会去给别人做侍女!” “妻子?”管家嗤笑一声,将银元宝扔在桌上,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就凭你这破屋烂床,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敢说‘妻子’?

我家老爷说了,只要阿英肯去,这两个银元宝先给你做安家费,

以后每个月还有半贯钱的月例。你想想,有了这些钱,你能治病,能买良田,

再也不用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多划算?”银元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像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阿山。阿山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病倒时,

阿英抱着银簪在雨夜里奔跑的背影,想起了两人每天啃着硬邦邦的窝头,

却还要强装笑脸的日子。如果有了这些钱,阿英就不用再去河边洗那些油腻的衣服,

不用再熬夜做针线活到手指发麻,他也能好好治病,不用再让她担心……“你考虑清楚,

”管家见阿山动摇,又添了一把火,“我家老爷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同意,过了今天,

可就没这个机会了。到时候,你要是再病倒,可就没人能救你了,阿英跟着你,

也只能一辈子受苦。”管家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阿山的心上。他看着桌上的银元宝,

又想起阿英日渐憔悴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阿英提着一个空篮子,从外面回来,看到屋里的管家,

还有桌上的银元宝,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管家看到阿英,

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这位就是阿英姑娘吧?我是王元宝老爷家的管家,

是来给姑娘送好日子的。我家老爷想请你去府里做贴身侍女,待遇优厚,

还能让你家夫君有钱治病,你看……”“我不去!”阿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走到阿山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阿山,我们就算饿死,也不能做这种事!

”阿山看着阿英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愧疚。他刚才竟然因为钱财,

动摇了和阿英在一起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将桌上的银元宝推回给管家:“你走吧,

我们不稀罕你的钱,也不会让阿英去你家老爷府里。

”管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们别给脸不要脸!我家老爷肯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再这样下去,你们早晚都得饿死!”“就算饿死,

我们也不会分开!”阿英毫不畏惧地看着管家,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管家见他们软硬不吃,

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们有种!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说完,

管家拿起银元宝,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阿英才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阿山,却发现他低着头,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阿山,你怎么了?”阿英担忧地问道,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阿山却猛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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