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了“乌鸦嘴”系统,第一句就咒死了皇帝

我绑定了“乌鸦嘴”系统,第一句就咒死了皇帝

作者: 萌宝光环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我绑定了“乌鸦嘴”系第一句就咒死了皇帝》本书主角有淮王齐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萌宝光环”之本书精彩章节:著名作家“萌宝光环”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系统,虐文,逆袭小说《我绑定了“乌鸦嘴”系第一句就咒死了皇帝描写了角别是齐王,淮王,王姬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0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59: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绑定了“乌鸦嘴”系第一句就咒死了皇帝

2025-10-09 22:41:44

我叫姬幼宁,我刚刚,咒死了我的父皇。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跪在冰冷的金砖上,

努力让自己的身子缩得更小一点。大殿里熏香的味道浓得呛人,我那名义上的父皇,

大宁朝的皇帝陛下,正为了一幅前朝的画,训斥着我那几个出息的哥哥。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一个机械的声音第三遍重复着:“‘乌鸦嘴’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所说的每一句话,

都将成为绝对的真实。”我以为是我饿出了幻觉。

我不过是想对着殿外的太阳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让我这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能多晒一点暖意。结果嘴一瓢,说出口的,

是蚊子哼哼般的一句:“父皇今天驾崩。”然后,正在龙椅上中气十足地骂人的父皇,

脑袋一歪,从椅子上栽了下来。“哐当”一声巨响,整个紫禁城,安静得可怕。紧接着,

太监那声划破天际的“陛下!”,就像烧开水的水壶尖叫。我懵了。

我看着那群穿着明黄袍子、戴着金冠的哥哥们乱作一团,看着太医们连滚爬爬地冲进来,

看着所有人脸上那种天塌下来的表情。我默默地、慢慢地,把头垂得更低了,

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这块三百年的金砖里。没过多久,宫墙的最高处,

那口只有在国丧时才会敲响的巨大铜钟,被八个太监合力撞响了。

“当——”那声音沉重、悲凉,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扼住了皇宫里每一个人的喉咙。父皇,

真的驾崩了。我,姬幼宁,大宁朝最不受宠、活得像个透明人的九公主,开局第一句话,

就把我爹给说死了。我不是在做梦。

那个该死的、冰冷的机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了:“新手任务:咒死皇帝。已完成。

奖励:存在感消除初级。效果:在大型混乱场面中,宿主将自动被他人忽略,

持续一个时辰。”于是,在这场堪称大宁朝开国以来最混乱的事件中心,我,

这个唯一的、真正的“凶手”,像个隐形人一样,缩在角落里,看着所有人从我身边跑过,

没一个人多看我一眼。我爹的尸体还趴在地上,没人顾得上了。

我那几个平日里兄友弟恭的哥哥们,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太子大哥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一把推开还在给父皇按人中的太医,对着周围的禁军吼:“封锁宫门!陛下驾崩,

定有蹊G跷!任何人不得出入!”他这话一出,三哥齐王姬元泓“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哭得比谁都响:“父皇啊!您死得好惨啊!定是有人谋害了您!大哥,您是太子,

可要为父皇做主啊!”他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太子腰间的那块传国玉佩。

我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我不是怕他们争皇位。他们争他们的,

反正也轮不到我。我在想,这个“乌鸦嘴”系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它说,我说什么,

什么就能成真。我试着在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没说过那句话。”没用。

父皇还是死得透透的。丧钟还在一声又一声地敲,敲得我心慌。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得钻心。完了。这不是梦。我好像,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2父皇死得太过突然,

就像一棵大树毫无征兆地倒下,砸乱了整个鸟窝。接下来的几天,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白色之中。宫女太监们走路都踮着脚,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空气里弥漫着纸钱的灰味和廉价的悲伤。当然,悲伤是属于我们这些底层人的。

对于那些真正有资格站在灵堂前的人来说,空气里更多的是机会和危险的味道。

我因为身份低微,连去灵堂前给我爹磕个头的资格都没有。也好,省得我心虚。

我就待在我那个漏风的“晚萤轩”里,听着外面一波又一波的流言。“听说了吗?

陛下龙体康健,怎么会突然……肯定是太子下的毒!”“瞎说!我瞧着齐王殿下那眼神,

才像狼呢!”“都别吵了,要我说啊,这宫里,说了算的,还是长乐宫那位。”长乐宫,

住着陈太后。她不是我父皇的生母,但却是先帝的皇后。父皇登基,全靠了她娘家的势力。

这些年,她虽然垂帘不理政,但朝中一半的大臣,都是她的人。父皇这一死,这大宁朝的天,

就要变了。我躲在屋里,研究我的“乌鸦嘴”系统。这东西像个寄生虫,长在我脑子里,

没有实体,只有一个冰冷的界面。

.每日使用次数3/3;2.言灵效果与宿主情绪、认知、灵力相关;3.不可对自己使用。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请宿主谨慎发言,每一个字,都可能改变世界。

”我看着这行字,打了个冷战。我信。我爹的坟头草还没长出来呢。

这几天我一句话都没敢说,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啃冷馒头,活得像个哑巴。我怕我一开口,

说一句“这馒头真硬”,它就真的变成石头,把我牙给崩了。这天下午,

管事太监李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踹开了我那扇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门。“九公主,

”李公公捏着嗓子,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该来的,总会来。我被带到了关押宫中犯事之人的慎刑司。

这里阴暗潮湿,空气里有股血腥味。我那个三哥,齐王姬元泓,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慢悠悠地喝着茶。他身后,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锦衣卫。“九妹妹,”他放下茶杯,

笑得像只狐狸,“多日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我跪在地上,没说话。我知道,

我说什么都是错。“父皇驾崩那日,你也在场。”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马鞭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我问了所有人,都说没看见你。你说,你一个大活人,

怎么会没人看见呢?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明白了。

太子和齐王斗得你死我活,都想找出对方“弑君”的证据。他们查遍了所有人,最后,

才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一个被遗忘的女儿。他们觉得,我这个最不起眼的人,反而最有可能,

看到真相。我看着姬元泓那双探究的眼睛,心脏跳得像打鼓。我能说什么?

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万一系统判定这是假话,直接给我来个“天打雷劈”怎么办?

说“我看见太子下毒了”?那我就是构陷太子,死得更快。说“我看见你下毒了”?

我估计当场就得被他这根马鞭抽死。我急得满头大汗。姬元泓见我不说话,

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看来,九妹妹是不肯跟三哥说实话了。也好,这慎刑司的规矩,

想必能让九妹妹开口。”他挥了挥手。一个锦衣卫走上前来,从烙铁架上,

拿起了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我瞳孔一缩。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3烧红的烙铁,

带着一股焦糊味,朝我的脸逼近。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想被毁容。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我几乎是本能地,对着那个拿着烙铁的锦衣卫,

尖叫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手里的东西会掉下来砸到你的脚!”我说出口了。

这是我咒死我爹之后,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那个锦衣卫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我的话很可笑。

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讥笑,手里的烙铁继续朝我递过来。然后,“啪嗒”一声。

烙铁真的从他手里滑了下去。“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慎刑司。

那个锦衣卫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疯狂地打滚。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迅速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齐王姬元泓脸上的得意,僵在了那里。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的锦衣卫,

又看了看我。我也呆住了。真的……成了?我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

心里涌起一股混杂着狂喜和恐惧的战栗。这鬼东西,真的有用!“废物!”姬元泓回过神来,

一脚踹开那个还在惨叫的锦衣卫。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九妹妹,

你这张嘴,倒是挺厉害的。”他缓缓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不敢再说话了。我今天的三次机会,已经用了两次。第一次是无心的,第二次是保命的。

还剩下一次。我必须用在刀刃上。姬元泓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他挥了挥手,

另一个锦衣卫走了上来。“既然九妹妹的嘴这么硬,那就先把她的舌头割了吧。

”他冷酷地说道。那个锦衣卫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朝我走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不行!我不能变成哑巴!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我这张嘴!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我该说什么?我说“你会死”?不行,目标太大了,

万一系统判定我能量不够,或者有延迟,那我舌头就没了。我说“刀会断”?有可能。

但是断了,他还可以用别的。我该怎么办?就在那把短刀的刀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嘴唇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慎刑司门口响了起来。“齐王殿下,请住手!”我回头一看,

是一个穿着灰色旧太监服的老人。他是我母妃生前的贴身太监,陈德。母妃去世后,

他被贬到了浣衣局,是我在这宫里,唯一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的人。

他手里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陈太后口谕,”陈公公跪下,

高高地举起圣旨,“陛下新丧,不宜在宫中见血。齐王殿下办案心切,哀家理解。

但九公主毕竟是皇家血脉,还请殿下,将人交给哀家处置吧。”姬元泓的脸色,

变得极其难看。他再嚣张,也不敢公然违抗太后的命令。他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这次算你走运。然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既然是皇祖母的意思,

本王,自当遵从。”我得救了。我被两个太后宫里的嬷嬷,从地上架了起来,带离了慎刑司。

路过陈公公身边时,他偷偷地,往我手里塞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我低头一看,

是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

这是我吃到的,第一口热乎的东西。我跟着嬷嬷,走向太后居住的长乐宫。我一边走,

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个包子。我心里很清楚,慎刑司只是一个开始。长乐宫,

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而我刚刚用掉的第二次“言出法随”,救了我一次,

也让我彻底暴露在了齐王的视野里。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4长乐宫和我那漏风的晚萤轩,

简直是两个世界。这里雕梁画栋,温暖如春。空气里飘着一股名贵的檀香,

闻着就让人觉得安宁。但我就像一只掉进天鹅湖的乌鸦,浑身不自在。陈太后,

那个大宁朝最有权势的女人,就坐在最高处的凤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她看起来很慈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可我知道,能在这皇宫里活到最后,

还活得这么好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孩子,到哀家这里来。”她朝我招了招手。

我顺从地走过去,跪在她脚边。她伸出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这些年,委屈你了。”她的声音很温和,像春天的风。我没说话。我怕我一开口,

说一句“我不委屈”,老天爷就降下一道雷,证明我撒谎了。“哀家知道,

你父皇……他心里没有你。”太后叹了口气,“可你终究是姬家的血脉。以后,

你就搬到哀家这长乐宫的偏殿住下吧。没人敢再欺负你。”我心里一惊。

让我住在她眼皮子底下?这是保护,还是监视?我不敢拒绝,只能磕头谢恩。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每天都有人伺候着,

什么都不用做。但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鸟。长乐宫的每一个人,

都是太后的眼睛和耳朵。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之下。我还是不敢说话。

我把每天三次的“言出法随”,当成保命的底牌,轻易不敢动用。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陈公公会偷偷地来看我。他会给我带一些他自己做的小点心,

或者跟我讲一些我母妃生前的事情。“公主,您要好好活下去。”他总是这么说,

眼睛里闪着泪光,“娘娘在天上看着呢。”和陈公公相处的短暂时间,

是我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唯一的慰藉。他是我和过去唯一的联系,是我人性最后的锚点。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我那看似仁厚的五哥,淮王姬元熙,

突然来长乐宫向太后请安。他在花园里“偶遇”了我。“九妹妹,”他温和地笑着,

像个真正的邻家哥哥,“听说你搬到皇祖母这里了,住得还习惯吗?”我点点头,不敢多言。

他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近来朝中不太平,三哥和大哥斗得厉害。

父皇留下的禁军虎符,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引得军中将领人心惶惶。哎,国之不幸啊。

”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正疑惑着,他话锋一转:“我听说,

前几日三哥在城外的皇家马场,得了一匹汗血宝马,日行千里,神骏非凡。

他准备在后天的围猎上,骑着它拔得头筹,好向军方示好呢。”他说完,

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告辞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在暗示我。他在暗示我,用我那“神奇”的嘴,去帮他。他怎么会知道?是齐王说的?

还是他自己猜的?这宫里的人,果然没有一个简单角色。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是帮,

还是不帮?帮了淮王,就是得罪了齐王。齐王那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我。可不帮,

淮王今天能来“暗示”我,明天,就能用别的法子来逼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

夹在两个神仙中间,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我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的时候,

才下定了决心。我必须选一边站。而且,必须选那个看起来,能赢的一边。两天后,

皇家围猎场。齐王姬元泓果然骑着那匹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威风凛凛,引得众人阵阵喝彩。

我站在远处的人群里,看着他扬鞭策马,即将冲入猎场。我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对着他的方向,轻轻地说了一句:“马失前蹄。”55齐王那匹神骏的汗血宝马,

毫无征兆地,前腿一软。“砰!”一声巨响,人和马,在众目睽睽之下,

结结实实地摔成了一团。全场一片死寂。紧接着,是齐王那压抑着痛苦和暴怒的闷哼声。

他的腿,被马压住了。看那扭曲的角度,怕是断了。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这混乱的一幕,

心脏狂跳。我成功了。我用一句轻飘飘的话,

废掉了齐王在这场关键的政治作秀中最重要的一环。淮王姬元熙的脸上,

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关切”。他第一个冲上去,

指挥着下人把齐王从马底下弄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三哥!三哥你怎么样了!

”那演技,比我爹灵堂上那几个哭丧的妃子还好。我悄悄地退出了人群,

回到了我的金丝笼——长乐宫。我知道,我这一步棋,已经落下,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齐王摔断腿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太医说,就算接好了,以后走路,

也得是个瘸子。这对于一个想要争夺皇位的皇子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连好几天,都没敢出门。我怕。我怕齐王会发疯。他虽然没有证据,

但他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上次在慎刑司,我的表现已经让他起了疑心。这次的“意外”,

实在是太巧了。果然,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来的不是齐王,而是齐王身边最得力的一条狗,

慎刑司的提督,王德忠。他带着一队锦衣卫,直接闯进了长乐宫。“奉太后懿旨,

”王德忠展开一卷黄绫,声音尖利,“宫中失窃,丢了先皇御赐的‘九龙杯’。经查,

窃贼线索,指向了浣衣局的老太监,陈德。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们没有动我。他们动了陈公公!陈公公被两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反剪着双手,

从下人房里拖了出来。他满脸的惊恐和不解。“冤枉啊!王提督!老奴冤枉啊!

”王德忠冷笑一声:“冤枉?搜!”一个锦衣卫走上前,粗暴地在陈公公身上摸索着,然后,

从他怀里,掏出了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布打开,正是一只金光闪闪的九龙杯。是栽赃!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杯子,是那个锦衣卫自己从袖子里拿出来的!“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王德忠一脚踹在陈公公的膝盖上,把他踹得跪倒在地,“带走!送进慎刑司,

给咱家好、好、地、审!”我冲了出去,挡在他们面前。“住手!”我浑身都在发抖,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你们这是屈打成招!”王德忠斜着眼睛看我,

皮笑肉不笑地说:“哎呦,这不是九公主殿下吗?怎么,您要为这个偷东西的老奴才,出头?

”他故意加重了“偷东西”和“奴才”这几个字的读音。这是警告。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看着被打得嘴角流血的陈公公,他正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嘴里无声地对我说:“公主,别管我……”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他是因为我,

才遭此横祸的。齐王不敢动我,就动我身边唯一在乎的人。这是在敲山震虎,是在逼我。

我不能让他被带走。进了慎刑司那个地方,就算没罪,也得脱层皮。何况,

他们是存心要置他于死地。我死死地盯着王德忠,大脑飞速地运转。我还有一次机会。今天,

我还有最后一次“言出法随”的机会。我该说什么?我说“陈公公是无辜的”?不行,

这只是一个状态,无法改变他已经被“人赃并获”的事实。我说“九龙杯是假的”?也不行,

那杯子是不是真的,太后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该怎么办?我必须说一句,既能救下陈公公,

又不会把自己完全暴露的话。6王德忠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九公主,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您要是再拦着咱家办公,咱家可就要连您,一起请回慎刑司喝茶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我看着陈公公那张苍老而绝望的脸,

看着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想起了他塞给我的那个热包子。那是这个世界上,

我仅存的一点温暖。我不能让它熄灭。我深吸一口气,迎着王德忠那毒蛇般的目光,

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真正的九龙杯,就在太后的佛堂里,长明灯下,

第三块砖里。”我说完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破局的办法。我赌。我赌这个世界上,

根本没有所谓的“失窃”。那个杯子,一直都好好地放在太后那里。齐王他们,

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来陷害陈公公。只要真正的杯子出现,他们这个“人赃并获”的戏码,

就演不下去了。王德忠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他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但他不敢赌。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他今天要是强行把陈公公带走,那就是“欺君罔上”,

是死罪。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好,

”王德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咱家,就信公主一次。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一个锦衣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个锦衣卫,

飞也似的朝着太后的佛堂跑去。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

用钝刀子割肉。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

万一……万一太后真的把杯子赏赐给了别人,或者放在了别的地方……那陈公公,

就真的没救了。而我,也会因为“妖言惑众”,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陈公公跪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王德忠则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终于,

那个锦衣卫跑回来了。他手里,捧着一个锦盒。他跑到王德忠面前,打开了盒子。

一只一模一样的,金光闪闪的九龙杯,正静静地躺在里面。我赢了。我赌对了。我浑身一软,

几乎要瘫倒在地。王德忠的脸,瞬间变得像猪肝一样,红一阵,白一阵。

他看看锦盒里的真杯子,又看看地上那个从陈公公身上“搜”出来的假杯子,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提督,”我抢在他开口之前,冷冷地说道,“现在,人赃并获了。

这个胆敢伪造御赐之物,并以此来陷害忠良的贼人,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指的,

是地上那个栽赃的锦衣卫。那个锦衣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磕头如捣蒜:“提督大人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啊!这不关我的事,

是……是……”他不敢说下去了。他不敢供出齐王。王德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

剜了那个锦衣卫一眼。他知道,今天这事,他办砸了。齐王的面子,里子,都让他给丢光了。

他必须找个替罪羊。“好大的狗胆!”王德忠一脚踹在那个锦衣卫心口,把他踹得口吐鲜血,

“竟敢背着本提督,干出这等腌臜事!来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两个锦衣卫上前来,

像拖死狗一样,把那个还在求饶的同伴拖了下去。很快,院子外面,

就传来了棍棒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叫声。王德忠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是咱家御下不严,惊扰了公主殿下。咱家,给您赔罪了。”他的脸上,堆着笑。

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只有无尽的怨毒。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救下了陈公公,却也把自己,彻底推到了齐王的对立面。从此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7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太天真了。我低估了齐王姬元泓的狠毒,

也高估了这皇宫里,那一点点可怜的“规矩”。王德忠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陈公公保住了一条命,但也被吓得丢了半条魂。我把他扶回房间,他哆哆嗦嗦地,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公主……老奴……老奴给您惹麻烦了……”“不怪你,陈公公,

”我给他倒了杯热茶,“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再动你。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每天只有三次机会。救得了他一次,

救得了他第二次吗?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陈公公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

质问我,为什么救不了他。我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第二天,我去找了淮王姬元熙。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他。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屏退了左右,亲自给我沏茶。“九妹妹,

是为了陈公公的事来的吧?”他开门见山。我点点头。“三哥这个人,睚眦必报。

他这次没得手,下次,只会用更直接、更 brutal 的法子。”淮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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