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佛子拉下神坛后,他将我囚禁在佛堂

我把佛子拉下神坛后,他将我囚禁在佛堂

作者: 吸金小主

言情小说连载

“吸金小主”的倾心著萧玄奕萧玄奕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奕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逆袭,虐文,爽文小说《我把佛子拉下神坛他将我囚禁在佛堂由新锐作家“吸金小主”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5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20:01: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把佛子拉下神坛他将我囚禁在佛堂

2025-10-09 22:41:32

我跪在镇国将军府最深处的密室里,看着冰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沈清源。昔日金陵城最耀眼的将门骄子,如今却双目紧闭,面色青白,

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与死人无异。三月前,兄长在边境大胜归来,

却在庆功宴上中了奇毒“梵天之咒”。毒不致命,却能锁住人的三魂七魄,

使其变成一具活尸。我翻遍医书,拜访名医,最终在师父留下的手札中,找到了唯一的解药。

——堕佛之泪。传说,当世有佛子转世,若能令其动凡心,破戒律,为一人落泪,那滴泪,

便可解世间一切咒。当今大靖王朝,便有这样一位佛子。太子,萧玄奕。

他由当世第一高僧抚养长大,自幼修持《无悲经》,戒情绝爱,被誉为王朝的守护神,

百姓心中的白月光。国师曾言,太子在,则国运昌。太子若心乱,则天下降灾。

要这样一个人,为一个女子落泪?简直是天方夜譚。“清月,放弃吧。”父亲一夜白头,

声音苍老而绝望,“玄奕太子是神,不是人。我们……认命吧。”我抬起头,

抚摸着兄长冰冷的手,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疯狂所取代。“父亲,我不信神佛,也不认命。

”我的命,是我们沈家满门忠烈用鲜血换来的。我兄长的命,

是他一次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挣下的。凭什么神佛一句话,就要我们家破人亡?若天意如此,

我便逆天。若佛陀挡路,我便……弑佛。三日后,我散尽家财,通过一桩陈年旧案,

为自己伪造了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没入宫中为婢。我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太子东宫。

昔日的将军府嫡女沈清月已死。从今天起,我只是一个叫“阿月”的宫女。我的任务,

不是取悦君王,而是……去污染那个被供奉在神坛之上,纤尘不染的佛子。

我要将他拉下神坛,拽入我这肮脏的红尘地狱。然后,求得他一滴眼泪,去救我兄长的命。

入宫那天,金陵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跪在东宫冰冷的白玉阶前,

听着管事姑姑尖酸刻薄的训话,雨水混着泥水,浸透了我的裙摆。我知道,

从踏入这座宫门开始,我就没有回头路了。前方等待我的,或许是万劫不复。

可当我想到冰床上兄长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心中便只剩下坚冰。萧玄奕,你渡你的众生。

你的众生里,没有我沈家。所以,你不渡我,我来渡你。渡你……堕入爱河,沦为凡人。

2佛子不渡,我来渡东宫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枯燥。这里没有丝竹之音,没有佳丽三千,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檀香和无休无止的诵经声。整个东宫,与其说是储君的居所,

不如说是一座巨大的、富丽堂皇的寺庙。而萧玄奕,就是这座寺庙里,唯一的真佛。

我花了七天时间,摸清了东宫的规律,又用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终于从一个浣衣婢,

调到了萧玄奕的近身书房——“无尘殿”当差。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午后。

他刚结束早课,身穿一袭月白色的僧袍,赤着足,踏在光洁如镜的黑檀木地板上。

阳光透过高大的轩窗,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宛如佛陀降世。他的容貌,

已经不能用俊美来形容。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摒弃了所有欲望的,慈悲而又疏离的圣洁。

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静如深潭,看你时,仿佛能洞穿你的前世今生,

却又不会为你的任何苦难而动容。因为众生皆苦,他渡的,是众生。那一刻,

我几乎以为师父手札里的记载是假的。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眼泪吗?

他注意到了我这个新来的宫女,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淡漠地开口,

声音如冷玉相击:“新来的?”“是,殿下。奴婢阿月。”我垂下头,将姿态放得极低。

他没有再说话,径直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本佛经,开始翻阅。仿佛我,

只是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我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寻常的勾引手段只会适得其反,

甚至会让我立刻被逐出东宫。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看见”我,

并对我产生“怜悯”的契机。佛子,最不缺的,就是怜悯。机会很快就来了。

东宫后苑种着一片菩提林,萧玄奕每日黄昏,都会去那里打坐一个时辰。我打听到,

那林子里,有一种名为“七日醉”的毒草,其花粉无色无味,吸入后,会在第七日毒发,

令人浑身麻痹,口不能言,状如假死。但此毒并不致命,只需一副解药,便可安然无恙。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我要用我自己,做那个引佛子入局的“饵”。连续六日,

我借着送茶点的名义,去菩提林里转上一圈,确保自己吸入了足够的花粉。到了第七日,

我算准了时辰,端着一盏刚沏好的“雪山云雾”,

一步步走向正在菩提树下闭目打坐的萧玄奕。“殿下,请用茶。”他没有睁眼,

只是微微颔首。我将茶盏递过去。就在他伸手欲接的瞬间,我体内的毒素,准时发作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身。“大胆!”一旁的内侍大惊失色,立刻就要将我拖下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赌他不会让我被拖下去。因为佛子,会怜悯每一个看似无辜的生灵。果然,他睁开了眼。

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映出了我的倒影。他挥手制止了内侍,微微俯身,

探向我的脉搏。当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手腕肌肤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那如神佛般平稳的呼吸,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紊乱。3菩提树下,

孽缘初种萧玄奕的指尖,如万载寒冰,触碰到我肌肤的瞬间,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中毒了。”他收回手,声音依旧淡漠,

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传太医。”内侍们手忙脚乱地将我抬回下人房。很快,

太医便来了,装模作样地为我诊治一番,

最终得出了和我预料中一模一样的结论——误吸了“七日醉”的花粉,并无性命之忧,

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我躺在床上,装作虚弱无力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这第一步,

算是成功了。我不仅让他记住了我,更让他欠了我一个“因果”。毕竟,我是为了给他送茶,

才会在他打坐的菩提林里中毒。这份“因果”,就是我留在他身边的,最好的理由。果然,

当晚,他身边的首席大太监福安,亲自端着一碗汤药来看我。“阿月姑娘,

这是殿下亲自分咐,让御药房为你熬的。殿下说,你安心养病,病好之前,不必当差了。

”福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挣扎着要起身谢恩,他连忙按住我:“姑娘好生歇着吧,

殿下的慈悲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言语间,充满了警告。我自然听得懂。

萧玄奕这是在告诉我,他可以怜悯我,也可以随时……抹杀我。我低眉顺眼地应下,

喝了那碗药。接下来的几天,我便以养病为由,一直待在房间里。我没有再耍任何花招,

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萧玄奕一定会再来。因为我这个“意外”,

已经在他那颗古井无波的佛心上,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只要他一日想不通这涟漪的缘由,

他便一日不得安宁。果不其然,三日后的深夜,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我立刻闭上眼,

装作熟睡的样子,呼吸放得平缓而绵长。一阵极淡的檀香靠近,我知道,是他来了。

他没有点灯,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站在我的床边,看了我许久。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我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探究和……困惑。

他在困惑什么?困惑一个凡俗的宫女,为何能扰乱他引以为傲的禅心?还是在困惑,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肌肤时,心中那丝异样的悸动?良久,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又或者是,厌倦了这种无谓的探究。他转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极其痛苦的呻吟,

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正被梦魇所困。

“哥哥……别走……别丢下阿月……”我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一滴眼泪,

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他的脚步,果然停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再次转过身,

目光重新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那目光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我知道,

我赌对了。“佛子”会怜悯众生,但“太子”萧玄奕,一定也有过自己的过去。他或许,

也有过想要守护,却最终失去的东西。我的这声“哥哥”,这滴眼淚,

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早已被他自己遗忘的角落。他没有再停留,很快便离开了。

但这一次,我知道,他留下的,不再仅仅是一丝困惑。而是一颗,名为“沈清月”的,

孽缘的种子。4他的经文,我的情咒我的身体很快“痊愈”了。

萧玄奕没有再让我回“无尘殿”当差,而是将我调去了他抄录佛经的“静思堂”。

这是一个更近,也更危险的位置。静思堂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盘膝坐在蒲团上,

一丝不苟地抄写着经文。我则跪坐在他身旁,为他磨墨。整个佛堂里,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墨锭在砚台里旋转的轻响。这里的檀香,比无尘殿更加浓郁,

仿佛能渗入人的骨髓,洗去一切杂念。但我知道,萧玄奕的杂念,已经被我种下了。

他抄写的,是《金刚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他一边写,一边低声念诵,像是在告诫我,又像是在告诫他自己。我垂着眼,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殿下,奴婢愚钝。既然一切皆是泡影,那我们活着的意义,

又是什么呢?”他的笔,顿了一下。“是修行。”他淡淡地回答,笔锋重新变得流畅,

“勘破虚妄,方得自在。”“可若是……那泡影太过美好呢?”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侧脸,

“美好到,明知是虚妄,也甘愿沉沦。这样的执念,也需要被勘破吗?”我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和天真,仿佛一个真的为情所困的少女。萧玄奕没有回答。

他只是加快了抄写的速度,仿佛想用经文,来镇压心中那些不该有的涟漪。但我看到,

他的耳根,悄悄地,染上了一层极淡的薄红。原来,神佛,也是会害羞的。我心中暗笑,

却没有再继续逼迫。诱惑,就像熬鹰。需要的是耐心。从那天起,我便日日陪着他抄经。

我不再用言语去挑逗他,而是用行动。我会记得他写了多久,在他手腕微酸时,

恰到好处地递上一杯温水。我会分辨出墨的浓淡,在他笔锋将滞时,及时地滴入清水。

我甚至学会了,在他抄完经文,入定打坐时,为他点上一炉能安神静气的“百合香”。

我将自己,变成了一种他生活中的“习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柔的习惯。

他没有再赶我走,也没有再与我谈论佛法。他只是默许了我的存在,默许了我,

成为他枯燥修行中,唯一的变数。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在一天天发生着变化。

从最初的淡漠,到后来的探究,再到现在的……复杂。那眼神里,有克制,有挣扎,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纵容。他以为,他是在修行,是在勘破我这个“劫”。

却不知,我为他念的每一句“关心”,调的每一滴“墨”,点的每一炉“香”,

都是一道最恶毒的“情咒”。这咒,会一点点蚕食他的佛心,腐蚀他的戒律。直到,

他彻底沦陷。那一天,他抄写的,是《楞严经》。经中有一句:“汝爱我心,我怜汝色,

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他写到“缠缚”二字时,笔尖的墨,毫无征兆地,

滴了下来,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团难看的墨渍。一卷完美的经文,毁了。我的嘴角,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微微扬起。我知道,他的心,已经乱了。5. 一念成佛,

一念为魔转眼,已是七月。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上元节,整个金陵城都沉浸在灯火的海洋中。

按照惯例,皇家会在宫中设宴,与民同乐。但萧玄奕从不参加这种热闹的场合。对他而言,

人间的悲欢,不过是过眼云烟。我知道,这是我让他“下凡”的最好机会。入夜,

我端着一碗莲子羹,走进静思堂。他依旧在打坐,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更显清冷孤绝。“殿下,”我跪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今夜是上元节,

奴婢……奴婢想家了。”他缓缓睁开眼,眸色沉静:“想家,便去向福安领块牌子,

出宫看看吧。”“奴婢不想一个人看。”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眼中已蓄满了泪水,

“奴婢的家人……都已不在了。这世上,奴婢只有殿下。殿下,

您能陪阿月……看一次花灯吗?就一次。”我的声音在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带着一个凡俗女子最卑微的祈求。他的身体,僵住了。那滴泪,

仿佛有千钧之重,烫得他指尖微微蜷缩。他看着我,眼中闪过无数种情绪。有不忍,有挣扎,

有戒律的束缚,还有……一丝被我精准捕捉到的,名为“心动”的光。“胡闹。

”他最终还是闭上了眼,声音里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我是太子,岂能随意出宫。

”“我们可以换上便服,悄悄地出去,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急切地说道,抓住他的衣袖,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殿下,您渡天下人,为何……就不能渡阿月一次呢?”“渡我,

看一看您所守护的这人间,究竟是何等模样。”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他。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却轻轻地叹了口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的心,

狂跳起来。我成功了。半个时辰后,两道身影,避开所有侍卫,悄悄地溜出了东宫。我和他,

都换上了最普通的布衣。他褪去了那一身清冷的僧袍,穿上寻常的青衫,

竟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落入了凡尘。走在摩肩接踵的长街上,他显得有些无措。

周围是鼎沸的人声,是孩子们的嬉笑,是小贩的叫卖。是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烟火人间。

这一切,都与他清冷的东宫,格格不入。我拉着他的手,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手心很冷,

掌指修长,却因常年不握兵器,而显得有些单薄。我带他去看舞龙舞狮,带他去猜灯谜,

还买了一串最甜的糖葫芦,强行塞进他手里。他看着那串红得发亮的糖葫芦,眉头紧锁,

似乎在思考,这究竟是何种“法器”。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拿起一颗,

递到他唇边:“尝尝吧,殿下。这是人间的‘甜’。”他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在我的注视下,轻轻地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他从未尝过俗味的舌尖上炸开。

他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那一瞬间,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佛子,

而是一个第一次尝到糖果的,干净的少年。就在这时,一阵惊呼传来。不远处,

一匹拉着货物的马,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嘶鸣着冲进了人群。眼看,

那发狂的马就要撞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了一个冰冷,却无比坚实的怀抱。是他。萧玄奕将我紧紧地护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

硬生生地挡住了那匹惊马的冲撞。“砰”的一声闷响,他抱着我,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不再是古井无波。而是……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熊熊的火焰。那火焰里,有惊惧,有后怕,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据的,滔天的怒意。为了我。他在为我,而动怒。

周围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都离我们远去。天地间,只剩下我和他,和他那紊乱的,

再也无法伪装成神佛的……凡人的心跳。6他落泪时,佛国崩塌从上元灯会回来后,

一切都变了。萧玄奕变得更加沉默,他不再抄经,也不再打坐,只是整日整日地,

枯坐在静思堂里,看着窗外的菩提树,一动不动。我知道,他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那晚的惊马,那个失控的拥抱,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二十年来坚不可摧的“佛国”。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怀疑自己修持了二十年的《无悲经》,是否真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神佛教他无悲无喜,可当他以为我将要受到伤害时,心中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恐惧与愤怒,

又是从何而来?他想不通。而我,要的就是他想不通。我要在他心中那片信仰的废墟上,

种上独属于我沈清月的,最毒的情花。时机,已经成熟了。是时候,

进行我计划的最后一步了。我找到了师父留下的另一种毒药,名为“三更雪”。此毒,

能让中毒者陷入深度昏迷,脉搏与呼吸尽数断绝,与死人无异。但七日之后,便会自动解除,

对身体毫无损伤。我要用一场“假死”,来骗取他的“堕佛之泪”。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一旦被识破,我将死无葬身之地。但我没有别的选择。兄长,

已经等不了了。我算准了日子,服下了“三更雪”。在毒发的前一刻,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爬到静思堂的门口,倒在了那里。第一个发现我的,是萧玄奕。他冲出来,抱起我,

疯了一样地冲向太医院。但这一次,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因为在他们的诊断中,

我已经……死了。“殿下,节哀。阿月姑娘……已经去了。”我能感觉到,

抱着我的那具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颤抖。“不可能……”他的声音,

嘶哑得不成样子,“她早上还好好的……你们再看看!再看看!”他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那些早已宣判我“死刑”的太医。但他得到的,只有沉默和叹息。

最终,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回到了静思堂。他没有将我放下,就那么抱着我,

坐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只是用他那双昔日悲悯众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毫无生气的脸。我从未想过,

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悲伤到那种地步。那是一种……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的,死寂的绝望。

他昔日修持的佛法,信奉的戒律,在“死亡”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无力。

他渡不了众生,甚至,渡不了他怀中一个渺小的宫女。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生命中唯一出现过的那点光,一点点熄灭。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依旧抱着我,

仿佛要坐到地老天荒。他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原本圣洁如佛的他,此刻却憔悴得,

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自己。直到第七天。

也就是我即将“醒来”的前一个时辰。他终于动了。他缓缓地,低下头,用他冰冷的嘴唇,

轻轻地,印在了我同样冰冷的额头上。那是一个,告别的吻。充满了悔恨,与无尽的悲凉。

“阿月……”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是我错了……”“若有来生……”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一滴滚烫的,晶莹的液体,

从他的眼角滑落,穿过他长长的睫毛,精准地,滴落在了我的脸颊上。那一瞬间,

我仿佛听到了,他心中那座辉煌的佛国,轰然崩塌的声音。成了。我终于……拿到了这滴,

足以打败一个王朝,也能救我兄长一命的,“堕佛之泪”。7盗泪之后,再无归期那滴泪,

像一团火,灼烧着我的皮肤。我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立刻睁开眼。萧玄奕将那滴泪,

视若珍宝地,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琉璃小瓶,收了起来。然后,他为我整理好衣衫,

将我轻轻地,放在了蒲团上,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阿月,等我。”他留下这句话,

便转身离开了。我知道,他要去为我,安排后事了。他一走,我便立刻睁开了眼。

体内的“三更雪”,药效正在缓缓退去,我的指尖,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我挣扎着起身,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踉踉跄跄地走到他放着琉璃瓶的桌案前。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

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拿到了“堕佛之D泪”,兄长有救了!我颤抖着,

将那个小小的琉璃瓶,揣入怀中。它还带着萧玄奕的体温,却让我感觉,

像是揣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我不敢再多留片刻。我怕他会随时回来,

我怕……再看到他那双绝望的眼睛。我从怀中,摸出了一封早就写好的信,放在了桌上。

信上,我没有解释任何事。只写了八个字。“情出自愿,不负殿下。”我知道,这八个字,

有多么残忍。它将我所有的接近,都定义为一场蓄意的欺骗。

它将萧玄奕那颗好不容易才跳动起来的凡心,再次,狠狠地踩进了泥里。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需要他恨我,彻底地恨我。只有这样,他才能忘了我,重新做回他那个高高在上的佛子。

而我,也能带着这滴泪,心安理得地,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我们本就,不该相遇。

做完这一切,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囚禁了我数月,也曾让我有过片刻动摇的静思堂。然后,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出宫的路,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我早就买通了一个守城门的小太监。

当我将最后一袋金叶子塞给他时,他殷勤地为我打开了宫门的一角。“阿月姐姐,一路顺风。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裹在斗篷里,快步走进了深夜的巷道。自由的空气,

从未如此甜美。我成功了。我从神的手中,盗走了火种。从今往后,我与他,山高水长,

再不相见。我一路狂奔,奔向城外约定好的接应点。父亲和府里的亲信,都在那里等我。

只要坐上马车,我们就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然而,

就在我即将奔出最后一条巷道,看到城外那片熟悉的树林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如催命的鼓点,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我猛地回头。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

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向我冲来。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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