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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天界花神,却被贬青楼历劫。

直到那场瘟疫降临,枯死的茉莉在我泪中复活,我才知体内神力苏醒。

可门外那沉默的哑巴护卫,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锐利——他究竟是谁?

当瘟疫背后的黑手终于现身,笑着亮出我前世散落的神力碎片:

这场死局,本就是为你设的。

而那个永远不会说话的护卫,却在这一刻,撕碎封印,踏光而来。

江南的雨,是软的。

江南的疫,是硬的。

硬得像铁,像锁,像一夜之间钉死在醉月楼门窗外的那些木板。

咳——咳咳——!

隔壁厢房传来的咳声,撕心裂肺。

像破风箱在拉,拉到最后,只剩血沫子的嘶鸣。

我知道,那是红绡。

昨天还能抱着琵琶唱《霓裳》的红绡。

今天,她咳出的血,溅在纱帐上,成了最后的梅花。

楼里,臭了。

药味、汗味、血腥味,还有……死味。

混在一起,发酵成绝望。

妈妈!妈妈你不能走!

楼梯口,小铃铛抱住老鸨的腿,哭得嗓子都劈了。

老鸨一脚踹开她,像踹开一条碍事的野狗。

滚开!留在这里,大家一起死吗?

她怀里揣着的,是楼里最后的值钱东西。

金银细软,塞得鼓鼓囊囊。

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扫过我们这些“累赘”。

自求多福吧。

门在她身后“哐当”合上。

最后的光,被掐灭了。

黑暗里,只剩下喘气声。

粗重的,细微的,带着颤音的。

还有压抑的哭泣。

水……给我点水……

角落里,不知是谁在***。

没人应。

水缸早空了。

米缸也空了。

只剩下人,和等死的心。

我靠在三楼的栏杆上,看着下面。

像看一出早已写好结局的戏。

而我,曾是这戏台上的清倌人,只卖笑,不卖身。

如今,笑没了,身……也快没了。

听说了吗?官府的人在外面守着,一个龟公压着嗓子,对旁边缩着的***说,谁出去,格杀勿论。

那***抖得更厉害了。

那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烂掉?像……像他们一样?

她的目光,瞟向一楼那几个用草席盖着的“隆起”。

昨天还在动弹,今天就不动了。

我闭上眼。

鼻腔里,是挥之不去的***气息。

这就是凡间。

花神瑶芳主?

呵。

如今不过是这污浊泥潭里,一朵等着凋零的残花。

我的钱!谁偷了我的钱!

楼下突然爆发出尖叫。

是翠儿。

她揪着另一个***的头发,耳光扇得啪啪响。

是不是你!***!临死还要偷!

我没有!你放开!

扭打,哭喊,咒骂。

为了一点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钱财。

人性最后那层遮羞布,在死亡面前,薄得像张纸。

一捅就破。

我转身回房。

不想看。

心口堵得慌。

为这绝望,为这丑陋,也为……我自己。

当年若不是我动了恻隐,私助那对凡人爱侣,也不会散落神力碎片,沾染因果。

更不会被贬至此,受这蝼蚁般的煎熬。

值得吗?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

没有答案。

窗外,月光惨白。

像给这死寂的城池,蒙上了一层灰布。

楼下院子里,有动静。

我撩开一点窗缝,向下看。

是那个哑巴护卫,墨沉。

他又在挨打。

打他的是楼里另一个龟公,因为找不到出气筒。

晦气的哑巴!挡什么路!

棍子砸在他背上,闷响。

他不吭声,也不躲。

只是低着头,承受着。

像块沉默的石头。

可我记得。

前几天乱兵冲进来抢东西时,有人撞向我。

是他,悄无声息地侧身一步,格开了那人。

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还有一次,楼上花盆掉下来,眼看要砸到小铃铛。

是他,伸手一拨,花盆碎在几步之外。

精准得……不似凡人。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总是被打,却不还手?

为什么眼神偶尔扫过我时,会有一瞬间的……清明?

疑惑像种子,在心底发了芽。

但很快,就被更深的疲惫淹没。

算了。

自身难保,还想什么其他。

我坐到窗边。

看着那盆早就枯死的茉莉。

干瘪的枝条,耷拉着,和我一样,没了生气。

一滴泪,没忍住,掉了下来。

砸在干裂的泥土上。

不是因为怕死。

是悲这满楼生灵,如草芥。

是怜这人间疾苦,无尽头。

还有……一丝不甘。

凭什么,我们要这样死去?

那滴泪,顺着枯枝,滑落。

然后——

奇迹发生了。

枯黄的枝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了一点新绿。

嫩芽冒出,舒展,变大。

然后,是花苞。

洁白,小巧,在月光下,颤巍巍地绽放。

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清冽,带着勃勃生机。

驱散了周遭的腐臭。

我愣住了。

手指颤抖着,碰了碰那柔软的花瓣。

真的。

不是梦。

我体内沉寂了太久的力量,因为刚才那滴“悲中藏希望”的泪……醒了。

虽然微弱,但它是火种。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向楼下院子。

墨沉站在那里。

抬着头,正望向我的窗口。

打他的人已经走了。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那双平时总是浑浊、麻木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像鹰。

清明,深邃,甚至……带着一丝探究。

直直地,撞进了我的视线里。

他看到了。

他一定看到了枯木逢春的异象!

可他为什么是这种眼神?

不像惊讶,不像恐惧,倒像是……确认了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个念头,疯狂地窜起——

他,墨沉,这个看似卑微的哑巴护卫,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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