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铡刀即将落下那刻,我抬头看向高台上面无表情的暴君,忽然笑了:“萧绝,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三年前就被我做成了人彘,藏在你的龙床之下。”

一、刑场觉醒,替身拒死冰冷的雨水,混合着刑台上陈年血垢的铁锈味,一股脑地钻进沈清弦的鼻腔。

她跪在粗粝的木台上,脖颈被迫压在那道深凹的槽痕里,后颈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铡刀刀刃传来的、几乎要冻裂灵魂的寒意。

雨水打湿了她单薄的囚服,勾勒出里面过于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身躯。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曾经盈满秋水、如今却空洞望着台下污水泥泞的眼睛。

台下的百姓麻木地看着,偶尔交头接耳,声音低得像蚊蚋。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嘘!

慎言!

那可是触怒了陛下的罪妃!”

“听说……是给婉妃娘娘下毒?

心肠可真毒啊!”

婉妃?

沈清弦心里一片死寂的荒芜。

那是谁?

哦,是了,是萧绝的新宠,一个眉眼间有几分像“她”的女子。

而自己这个旧日替身,自然就成了碍眼的绊脚石,需要被清除的弃子。

“毒害皇嗣,罪大恶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验明正身,即刻处斩!”

监斩官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冷漠。

头顶的铡刀被两个赤膊的刽子手缓缓拉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那沉重的阴影,带着死亡的气息,笼罩下来。

就在这一刻,沈清弦的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了。

无数画面碎片般涌现、炸开——是三年前,那个男人,大晟朝的暴君萧绝,捏着她的下巴,眼神痴迷又冰冷地对她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云逸。

学她走路,学她说话,学她笑……你的一切,都是她的。”

是她小心翼翼,模仿着那个名叫谢云逸的白月光的一举一动,连眉梢眼角的弧度都不敢有丝毫差错,只为换取他偶尔流露的、哪怕只是一丝透过她在看别人的温柔。

是他心情好时,会赏她一些绫罗绸缎,珠宝珍玩,唤她“逸儿”;心情不好时,会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在地上,厉声质问:“你终究不是她!

为什么学不像!”

是他在需要稳定朝局、安抚某些势力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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