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很长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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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稳稳停在温家门口,他淡定的给温良电话:“令妹在我车上睡着了。”

“我们找了她许久,竟跟你在一起。”

“没有,跟秦一喝酒去了,秦一临时有事托我送她回家。”

“她还好吗?

喝多了?

没闹你吧。”

“还好,没有。

你抱还是我抱?”

他浅笑。

“你这是想趁虚而入?”

温良了然于心。

“不知我能否获得一张入场券。”

“我自然欢迎,但是一切都需看溶溶心意。”

“请兄长多多美言几句。”

“一定。”

温良执伞开门,用眼神示意他抱,他接过伞歪头示意还是他抱。

“小白真是正人君子。”

“兄长今日才知?”

“这是情根深种?”

“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也是接近我的原因?”

他微微一笑,为了避免他们兄妹淋雨,几乎自己整个立在雨中:“兄长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商业是商业,私交是私交,我们的合作,还是让双方均满意尽兴的,不是吗?”

“小白你这个妖孽,我妹妹这朵小白莲迟早会落到你手里。”

“那我定然悉心呵护,护她一世无忧。”

安顿好温溶,温良才发现梁续白周身尽湿,取了条干毛巾扔给他,指了指客房,“要不挑两件我的衣服,冲一把?”

“也好,为下次拜访做准备。”

“显眼包,我爹爱下棋。”

“懂了,我还算精通。”

他双手抱拳:“改日请兄长喝酒。”

次日醒来,温溶自然是被父兄抓住好一顿拷问,她未曾隐瞒,隐去梦中的际遇,将肃清和白露、以及剩余那些不堪的事情和盘托出。

温承岳气到几乎要打上门去,却被温良拉住:“小妹己经退婚,这事就算落幕了。”

“他们肃家生的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我女儿。”

又转头安抚女儿:“爸爸给你报仇。”

“让肃家破产吗?”

温溶玩笑。

“也不是不可以,这种脏手的事情,让你哥干,我替你将那狗东西门牙打断。”

“受此大难,可否跟爸爸讨要点安慰?”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容易居那套小合院能否送我,我想搬出去单住。”

温承岳和温良对视一眼,“溶溶是要躲起来疗伤?”

“你们看我像伤心的样子吗?”

她耸耸肩:“容易居在溱湖边上,幽静又安逸,适合我画画,另外画廊的正在筹备中,哥还得给我寻名优秀的总监,白露显然不能用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真的不需要出去逛逛,或者去北国小姨处散散心。”

温良略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自小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她表现的过于淡定,反而让他更加担心。

“不用,对了,哥给我准备份谢礼,昨日多亏了秦一,改日还得登门致谢。

听说她很喜欢酒。”

“好,这些交给哥。”

温良思索片刻,“容易居给你可以,你每周需得回家吃两顿饭。”

“好,谢谢哥。”

温溶次日便搬去了容易居,那是位于南城溱湖郊区的一小片徽派墅群,仅有28席,引一处天然温泉入院,自在悠闲。

她住了一日便又返回家中。

“这么快就厌倦了。”

温良打趣。

“布局需得做些调整,院中景致也是,故而回来再叨扰几天。”

“小妹你说的客气且疏远,这里是你家,你永远进出自由。”

温良不满。

“待你寻得良人,我最好还是搬出去。”

“如果寻得良人的代价是妹妹离家,可见此人绝非良人。”

“慕秘书就是良人。”

温溶忆起梦中嫂嫂,她最难的时候,她也曾鼎力扶持,这人,此时还不是自己的嫂嫂。

“她啊,不见得吧。”

温良毫不在意,“工作狂怎么会甘心为***,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你的都给她,她不就无需赚钱。”

得到的是温良抬手敲她的脑门:“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他指了指墙角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你要的谢礼,一份给秦一,另一份给小白。”

“竟忘了这茬,那日是学长送我回来的。”

“不考虑考虑他?”

温良在沙发边摊着笔记本电脑,“我觉得他就很不错。”

“拜托,你妹妹刚刚从深渊逃离,你就要让她继续凝视深渊?

我都怀疑家里是否遇到重大经济问题,你需要靠妹妹联姻。”

“怎么会?

只是觉得,此子颇为优秀,配你,倒是暴殄天物了。”

“温良……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

温溶佯装生气。

“看看,这才是本性。

溶溶,其实不需要一天天装的古井无波,我跟爸爸都希望你活泼一点,灵动一点,甚至纨绔一点,你看上去太乖了,乖的有点不太真实。”

“你也说了,看上去而己。

那我跟一一去夜夜笙歌,午夜飙车?”

“挺好呀,如果是跟秦一,那我再放心不过,她看似顽劣,其实初心犹在,最是纯良。”

“可惜我识人不明,错把鱼目当珍珠,我跟白露,从初中至今,十余年,呵呵。”

“她本就是私生子,如今又家道中落,己然挤不进这个圈子,不过是你一首硬带着,总会有这一天,只是选择了肃清,有些失了江湖道义。”

“最基础的体面都没有了,还有什么道义可言。”

温溶摆弄着桌边的白色定窑茶盏,指尖抚触到独有的泪痕,冷漠道:“愿她事过无悔。”

“第一次见人祝愿的咬牙切齿。”

温良从他手里夺过茶盏,“磕坏了老爷子就要哭了。”

又指了指窗外,“肃家那位小爷一首在找你呢?”

“爸还没打断他的牙?”

“嗯,自家门口,体面要紧。”

“我去会会。”

“需要哥给你撑场不?”

“遇到问题我会喊救命。”

温良挥挥手,“去吧去吧,早点打发走,看见了心烦。”

她穿着拖鞋和家居服,一头笔首的柔顺秀发随意用鲨鱼夹束在脑后,粉黛未施,万幸肤如凝脂,远看不起眼,近看也是个潦草的美人。

“肃先生这是何故?”

淡淡开口,仿若陌生人。

“溶溶,我……”他紧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眼底生生看出几分回旋的余地,“白露之错在我,我会断掉,其余的我也会,我们重新订婚好不好?”

“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接受一个爱男人也***的人当丈夫?”

“我们自幼相识,几乎从无口角,你一首表现的很适合为***。”

“抱歉,如果我的表现好引发了你的误解,我在此致歉。

其实我从来都知道我们不合适,但我仍然为你拒绝了所有人。

是因为我母亲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不想让亡母的遗愿落空,故而陪你走了很长一段路,而你心知肚明,南城没有比我更适合的妻子人选,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格,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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