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说:“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吃药,翟媪会监督你的。”
宣皇后说:“好知道了。”
宣皇后把少商送出宫,看着少商和文子端一同离去。
……旨意己经下了,“曲陵侯之女程少商,天资聪慧,久侍宫闱,册封为太子妃,择吉日完婚。”
听完旨意的程姎愣住了,这就意味着少商要比自己高了一头,自己是要行礼的。
旨意一下,都城炸了,都说程家不得了,先是楼太傅的侄子,后是霍不疑,现在又是当今太子,听说连袁慎都对程少商有意思,果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文子端拉着程少商的手说:“走吧孤带你去个地方。”
程少商随着文子端离开,程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握紧了手。
马车上,程少商说:“你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文子端说“别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了,文子端捂住程少商的眼说:“慢点,我扶你下去。”
两人走到地方,文子端放下手说:“睁眼吧!”
程少商睁开眼,她大吃一惊,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桃林。
桃裳古林,嫣红如霞,清寒漠漠,飘逸的桃花碧浅深红,在清朗的阳光下,柔媚的盛开。
一条溪水绕过桃花林,流水落花,恍若到了人间仙境。
程少商热泪盈眶,她问:“这是你种的?”
文子端说:“是的,从去年跟你表明了我的心意后,孤一首在 ”文子端见程少商不说话,还以为她不喜欢。
他刚走上前,程少商便扑进文子端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文子端轻轻抚摸她的背说:“好了,别哭了。
我心疼了。”
程少商说:“其实,自那次退婚以后,我就不打算成亲了。
自从你开导我以后,我就慢慢的想开了。”
缓了片刻,程少商说:“人生苦短,与其在意那些往事,不如珍惜现在。
可是,文子端我不贤惠,还善妒,容不下其他人,你可以接受吗?”
文子端笑着看她说:“此生你一人就够了,我的心不大,只能容下你一个人。”
两个人靠在树下喝酒,程少商突然问:“殿下,你是何时心悦于我的?”
文子端不假思索说:“就是我带你进宫,替子晟辩驳的那次。
你说有没有他,你都是一个好好活着女娘。
那次之后,我才发现你与其他女娘的不同。”
程少商为了不让文子端觉得她没有放下过去,她开玩笑说:“原来殿下那么早就就惦记上妾了。”
文子端长臂一挥,将程少商拥入怀里。
文子端低头,西目相对,慢慢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程少商憋的满脸通红,文子端才停下。
程少商害羞地别过头去,文子端见状笑了起来。
程少商说:“原来,一向严肃的三皇子也有另一面。”
文子端说:“那也看是对谁。”
过了一会儿,文子端说:“少商,对不住。
我知你向往自由,可我……”程少商说:“我确实向往自由,可是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更好。”
两个人一首待到傍晚,文子端才将程少商送回程家。
文子端刚进东宫,曹成就过来说:“殿下,陛下找您商议要事。”
文子端随曹成来到崇德殿,刚进门就听见文帝说:“你这竖子,才刚有了新妇就忘了朕。
以后成了亲还得了!”
文子端表示自己很委屈,没有新妇的时候,整日被人催婚,好不容易有了新妇,又说他眼里只有新妇。
文帝说:“你这竖子怕不是早就惦记上了那女娘,依照少商的性格不会轻易答应你。”
文子端说:“儿臣一年前便向少商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只是……”文帝瞪了一眼自家的便宜儿子,说:“过几个月子晟就该回来了,你想好怎么和他说了吗?”
文子端说:“他与少商己经退亲,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与他关系不会从此变僵的,请父皇放心无事,儿臣就退下了。”
程家,程少商刚回到府里,莲房过来说:“女公子,善见公子找您。”
程少,,,,,,,,,,,,,,,,,,:“,,,,,,,,知道了,带他过来吧。”
过了一会儿,袁善见走过来说:“好久不见。”
程少商说:“坐吧。”
袁善见说:“听说你不久后要嫁给太子。
你……走出来了?”
他看向程少商,程少商说:“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早晚都是要走出来的。”
袁善见苦笑,他说:“那就恭喜少商君了。
祝您和殿下恩爱两不疑。
夫妻同心,白头到老。”
说完,袁善见就离开了。
他坐在马车上,魂不守舍的。
他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也钦慕你许久。”
他转念一想:文子端既真心待程少商,他又是太子,少商嫁给他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或许只有他才能护住少商。
想到这,他便不在遗憾。
西北,霍不疑独自一人在帐中,他抚摸着手上的少商弦,自言自语道:“少商西年了,你好好吗?
我……后悔了,不知你是否能原谅我。”
账外,骆济通被拦住。
梁邱飞说:“骆娘子还是回去吧,少主公谁也不见。”
骆济通只好作罢,默默离开。
城炸了,都说程家不得了,先是楼太傅的侄子,后是霍不疑,现在又是当今太子,听说连袁慎都对程少商有意思,果然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