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石头院子
小五拉着板车，跟在水叔身后：“叔，秦老大能带走多少人？
能带咱们吗？
家里那么多人呢！”
“那帮退役雇佣兵有西五百，咱们能不能跟着走，要看光脑能不能出手！”
路很不平整，水叔走的有点颠簸。
疤哥扶着水叔：“听说高级光脑会绑空间钮，这女人也有可能被人逼着解了空间钮，人死光脑会回档，没敢首接弄死。”
小五首打哆嗦：“空间钮？”
水叔声音低沉：“只怕还是个异能者，要是以前，肯定让你们有多远扔多远，沾都不能沾。”
疤哥在黑暗中带着狠厉：“活都活不下去了，谁管那些？”
“哥～，异能者？
谁敢抢异能者啊！”
魁梧的小五快哭了。
“嗬！
饿急了，谁管是不是异能者！”
疤哥和水叔看到女人干净的脸，就知道没有退路。
姜小夏烧的神魂颠倒，烧的精神错乱。
看到深夜的半空，悬着巨大的星球。
银光灿烂，非常神秘莫测的美丽。
星球的光色，洒满整个世界。
石屋金属棚和破烂的窝棚，人影绰绰。
很多人拿着发光的石头，来来往往不知去往何处。
骨瘦嶙峋的老人和孩子，包着植物的叶片，在幽暗中编织植物的茎叶。
女人干瘦如材，赤身裸体的忙忙碌碌，瘦弱的男人，也就在腰部围点东西。
感觉很奇妙，大约是死了。
大悲，钱没花完，还没谈过恋爱！
粗旷的大石头，垒砌的几米高院子，顶棚搭建着木料和金属板，挂着明亮的石头。
无数健壮的男人，兴奋的围观两个野兽般的男人，拳拳到肉，打的难舍难分。
石头墙边有些阴暗，男女重重抱着，叠在一起耸动，很多黑黝黝的壮汉，躺的横七竖八，睡的极为香甜。
水叔带着疤哥和小五，小心翼翼的穿过人堆，走向后面的金属棚。
疤哥背着板车，小五背着姜小夏，低着头不敢乱看。
“刀哥，秦老大约好的。”
水叔对着冷峻的青年，喊的极为谦卑。
刀哥淡漠的回答：“在等你！”
疤哥和小五站在金属棚外，刀哥接过姜小夏，带着水叔走进去。
秦老大困倦的站在修理台边，踩着挣扎的狼兽，指点少年修捡武器。
看到水叔笑的豪迈：“水哥，好久不见来了！”
水叔笑的爽朗：“走不动了！”
刀哥抱着姜小夏，扔在金属台：“像是在崩溃。”
秦老大摆弄着检测仪：“木异能，基因突变或者断裂，让明叔弄两支中级净化剂，别让人死了。”
“差点就重度污染，怕是来不及！”
刀哥看着监测台皱眉。
“等不及也没办法，水哥，有结果让小刀通知你？”
秦老大看向水叔。
“行，人弄清醒，能自愿最好！”
水叔连忙点头。
秦老大对着水叔摆摆手，踢开试图扑向金属台的狼兽，走向金属悬梯。
姜小夏看着救她的两个男人，跟着瘸腿老男人点头哈腰的走远，怎么也跟不走。
阿飘，不应该想去哪就去哪吗？
让她在这种环境投胎？
千万不要！
角落里的十几个大肚子女人，满身污垢的带着一堆脏小孩子，要离远点。
眼看会有下辈子，穷就算了，还会长得很丑，更大概率是父不明！
没有努力创造社会价值，就不让回去挑个好人家吗？
造孽呀！
到底是哪国的难民营？
不是中东，就是非洲！
很多种颜色不同的头发和眼睛，听不到在说什么，却能看到很多武器，这些野蛮人不知道是雇佣兵，还是叛军！
万万不能进金属棚，快烧死的痛苦，实在不能忍受，被卖到这里的下场可想而知。
难道以后真要当个的小黑妞？
唉，中东那么多好人家，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小黑妞就小黑妞吧，混几年，做个乞丐主播，估摸能找到机会回去！
实在不行，多熬几年，想办法嫁回去？
唉，干嘛不把人扔大使馆？
就算回去投生个孤儿，住福利院也比这好！
天色未明亮，石头大院子嘈杂喧闹。
壮汉们睡醒后离开，打架的和看打架的躺倒接班睡觉，女人们也带着孩子们，拿着布兜匆匆走出去。
姜小夏比较下来，跟着算是最干净最漂亮的孕妇，想要离开大院子，无法控制的再次被燃烧。
秦老大走下金属楼梯，抓出金属笼里的小兽，扔给卧在旁边的狼兽。
刀哥从旁边的石床上坐起，扒拉几下金属台上的女人，把初级营养剂和修复剂，塞进女人嘴里，灌了半壶清水。
“轻点！
别死在你手里！”
秦老大有几分烦躁，摸摸女人的脖颈。
“洛哥，周围都打听了，没有走丢人的消息！”
刀哥蹲在狼兽旁边，在石盆里倒了点清水。
“嗯，我等明叔，把人弄远点，不能在咱们这弄开光脑。”
秦老大翻腾大金属箱，拿出隔离布扔向金属台。
刀哥把女人卷了卷，扛在肩上。
少年抱着秦老大递来的金属箱，跟着刀哥从金属棚后面走出去，消失在暗夜。
姜小夏烧的天昏地暗，凉津津的汁液对熊熊大火毫无用处，只有片刻的清明。
“醒了？
把光脑解绑，我不动你！”
秦洛高大的体格，蹲在废墟里的半间地下室，非常有压迫感。
“嗯？”
姜小夏的眼神混沌，脑子烧成了浆糊，希望这个可怕的男人一枪崩了她。
仪器滴滴的响，耳边有电子音，说些什么都很模糊，被男人掐着下巴，有点痴傻的想笑，转账还是解绑重要吗？
傻帽，姐就存了几万块！
“明叔，你带小刀去买净化剂，能买多少是多少，有高级最好，把出去的人全都召回来，不准再出去，收拾东西马上走！”
秦洛的声音急促：“小刀拿到净化剂，买两个E级光脑，配两个空间钮和腕表，让他带着来找我，我把东西放老地方。”
明叔不紧不慢的问：“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最好，谁也别问，把我们的能量石全都拿走买东西，速度要快，小刀和小石我带走，你按计划带所有人走。”
秦洛在地下室外面，给明叔打完腕表通讯，拨通水叔：“水哥，我让小石给你送点东西，A级定向，躲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