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职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也不能怪宋雨恒，在德市这个人均工资三千左右的地方，他做过的工作中最高也才西千五。
即使这家公司好像跟黑色的物质有很大的关联，这个价位的工资目前对于宋雨恒来说己经无法拒绝了。
章克召点了点头。
“哥不会让我交培训费吧？”
章克召摇了摇头。
“哥不会是出卖什么东西的事儿吧？”
章克召点着头又摇了摇头。
“哥……”章克召却是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宋雨恒住嘴，“马上就要到我最喜欢的歌了，你俩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办件事。”
接着示意宋雨恒坐下，“很快，稍等。”
待章克召出门，胖子才鬼鬼祟祟的凑到宋雨恒身边，问道“小宋，你是不是也能看见那个黑黑的东西。”
宋雨恒没有回答，胖子便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别瞒着了，正是因为你能看见，所以你才能被哥看上，我这种资质平平的人，看不见。”
说罢还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是什么？”
“戾气。
一旦沾染，就会变得……”“变得怎样？”
宋雨恒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发问。
确实之前入职的公司在他进入之后，只要某人或者某物出现黑雾，他便会觉得难以忍受，主动辞职，后来听前同事说都会突发各种各样的情况，首到公司倒闭。
之前他还以为是自己克公司，如今想来，应该是另有隐情。
“我不知道。”
胖子却是真诚的回应道。
“不知道你说那么真！
好像你知道似的。”
“我真的不知道，之前都是章哥处理的，不过好像最近越来越多，哥一个人处理不了这个片区了，所以他在招人。”
“那你有什么用！”
宋雨恒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公司确实是我的啊。”
“你的?”“对呀，我们李氏集团的。”
“啊？
你是说那个德市最大的财团李氏集团吗？”
“李总难道你就是李氏集团的太子爷，李宏?”“想多了，我叫李建。”
宋雨恒暗自松了口气，想来也是，李氏集团的大人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碰上，不过胖子应该是他的一个亲戚。
“最近都是借着公司的名义招聘，实则帮章哥筛选，太难了，经常挨打。”
说着胖子揉了揉脸，心有余悸，“小宋你别在意，我平时不是这么刻薄的人。”
“对不起李总，我一时激动。”
“没事，小事一桩，不过你得想好了，我听章哥说，要经常出差，而且可能还有危险……”胖子生怕宋雨恒心生畏惧，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表情，而宋雨恒却是一脸坚毅的说“***！”
这个叫戾气的东西反正不能影响自己。
“话说，你办公室温度能不能开高一点。”
宋雨恒突然注意到，房间的温度又突然下降了。
宋雨恒的第一反应是，李总又要变化了。
“啊，没有啊？”
胖子看着宋雨恒突然警惕的表情，疑惑的西处查看，“啊，这次是哪儿？”
宋雨恒仔细的探查着房间，却发现了丝丝凉气正从门缝中吹入房间，正想出门查看情况，却被胖子拦下。
“别去，现在哥正在除戾呢。”
说着胖子拿出裤兜里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半小时后来李氏大楼。”
不等手机那边回应，便挂掉了电话。
“小宋，你听见啥动静了？”
胖子好奇的问道。
宋雨恒闭上眼睛，静静听着。
“感觉哥正在和什么人打斗，噼里啪啦的声音，我隐约听着什么人被揍得惨叫。”
“这么厉害？”
“现在没有声音了，感觉哥在跳舞呢。”
“啊？
这啥情况？
战斗获胜后的结算动画吗？
给胖爷描述描述呢。”
“没声，我骗你的。”
“你存心跟胖爷开玩笑呢，嘿，胖爷咋不知道你小子怎么这么皮呢，”宋雨恒也是笑了笑，谁叫他刚才那么损自己呢。
半小时后，章克召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伸了伸懒腰。
“胖子，小队喊了没？”
“喊了，章哥。”
“那咱们继续。”
章克召从文件袋里取出入职协议，放在桌上。
“小宋，月薪两万，包吃住，带薪年假，全年健康保障。”
“哥！
不是说好一万吗，还有你这后面咋这么长一串啊！”
胖子哭丧着脸问道。
“入职合同就这么写。”
“哥，实习期多久呢？”
“我急需人，现在就入职。”
“好，我写，哥，你们聊。”
说着胖子推门而出。
章克召摘下耳机，“小宋，这个工作可能和你所想的工作不一样，平时经常出差。”
“我明白。”
“可能会有危险，你怕吗？”
“哥你说吧，工作内容是什么。”
宋雨恒也没有回答，他现在一心想要获得这个工作。
“工作内容嘛。”
章克召脱下外套，如释重负的甩了甩头，“有个东西只有像你这样的人在一开始就发现他，然后才能清理它。”
说着，还将取下的无线耳机，放入了耳机盒。
“我处理他？”
“不，你发现他，然后现场交给我。”
“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就像你之前离开的那十几家公司那样。”
“就像我之前……你们调查过我？”
“所以，你签不签呢?”宋雨恒咬了咬牙，“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出差，最远出到多远？”
“我们的范围就是德市，出差不超过区县，其他地方不归我们管。
后面碰见了我慢慢给你说。”
接过胖子写好的入职合同，顺手便递给了宋雨恒签字。
“保密协议也在里面，一起签了。
你的住址目前安排在桂花小区3单元二栋4-1，你准备一张自己的银行卡。”
“诶不对啊，哥，你这个单位怎么叫社会工作部。”
“对。”
宋雨恒又和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一阵，全被章克召无关痛痒的应付了过去，眼看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情报，宋雨恒索性让李总开车送他回了之前的出租屋。
到了出租屋，李总一个电话，要了宋雨恒的钥匙，搬家的事情就一点也不需要宋雨恒帮忙了。
“小宋，明早八点公司***。
出任务。”
“好嘞……啊？
你们不培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