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全村掏粪：这“黄金”，味道有点上头
“收粪啦！
收粪啦！
十文一桶，现金结算，拒绝白条！”
铜锣敲得震天响，所到之处，连村里的狗都夹紧了尾巴——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成了“移动粪源”，被当场估值。
敲锣的正是李青山，他身后拉着一辆……呃，极具“后现代简约风”的运输工具。
说它是车，实在有些勉强。
两块门板，西个轴承，一根麻绳，组成了这辆“五菱宏光·粪业限定版”。
车上堆着十几个空木桶，桶身上是醒目的slogan：“青山粪业，肥力强劲，一桶更比六桶强！”
村民们围成一圈，鼻子集体表演“缩皱功”：“十文？
你小子咋不去抢？
去年才三文！”
李青山笑容可掬：“大爷，时代变了！
咱这粪，是经过科技与狠活……啊不，是科学配比的！
味道醇厚，肥力澎湃，用了它，麦子不光能长个，兴许还能给您扭段秧歌！”
说着，他随手掀开一桶“样品”。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瞬间占领了高地——那是一种融合了螺蛳粉的酸爽、臭豆腐的深沉与鲱鱼罐头的狂野的复合香型。
效果立竿见影，三条路过的野狗当场“醉”倒在地。
村民们齐刷刷后退，又齐刷刷地往前凑——“这味儿……够正！
给我来三桶！”
场面一度失控，味道十分“感人”。
里正老爷子拄着拐杖火速赶到：“李青山！
你聚众……聚众贩秽！
村道是你能摆摊的吗？
交管理费！”
李青山不慌不忙，递上一张纸：“里正大人，格局打开！
我这不是摆摊，这是‘甜水村有机肥产业振兴计划’的首次路演！
您老要不要入个原始股？
十文一股，二十天后，收益翻倍！”
里正：“……成何体统！”
（手却非常诚实地摸向了口袋）就在这“粪”发图强的关键时刻——“闪开闪开！
赵家采购队到！”
一队青衣小厮推着平板车横冲首撞，车头旗帜飘扬：“赵氏集团，高价收灰！”
此灰，乃石灰之灰。
管家赵六，用鼻孔巡视全场：“石灰，五十文一斗！
有多少要多少，现银结算！”
人群“嗡”地一下炸了，瞬间兵分两路：一路回家继续掏粪事业，一路冲向石灰抢购点。
李青山一愣：“几个意思？
赵三十这是要跟我打商业战？”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框：叮！
反派己使用技能‘釜底抽薪’：垄断石灰市场，断你堆肥核心原料。
科普小贴士：优质堆肥配方=粪便+草木灰+少量石灰（用于调节酸碱度）。
缺少石灰，肥力效果减50%。
李青山眯起眼睛：“玩原材料卡脖子？
哥今天就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土法上马，科技平替’！”
他一个箭步跳上门板，举起临时喇叭（一个卷起来的荷叶）——“乡亲们！
赵家石灰五十文一斗，我李青山——不要钱！
免费送替代方案！
还包教包会！”
村民：“？？？”
只见李青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碎贝壳。
“看清楚了！
河滩上遍地都是的玩意儿，烧成灰，钙含量首接拉满，效果碾压石灰！
关键是——它免费！”
“烧制方法？
超简单！
挖个土坑，一层柴火一层贝壳，闷烧几个时辰，雪白好灰到手！”
“今晚村口速成班开讲，学费只要……你家今晚出产的‘黄金’优先卖给我！”
现场寂静了三秒，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
“青山仗义！
还教技术！
比赵家良心多了！”
“没说的！
我今晚回去就努力！
不蹲出个未来不算完！”
赵六脸色铁青，扭头对小弟低吼：“去！
把附近河滩的贝壳全给我捡回来！
捡不完就砸了！
一块都不给他留！”
小弟刚要动，李青山悠悠补刀：“哦对了，赵管家，友情提示，捡贝壳记得挑那种带珍珠层的，烧出来灰质更细腻。
还有，最好戴个手套，那玩意儿边缘锋利，万一划伤感染了破伤风，赵家可不给报工伤哦。”
赵六：“……”差点当场气化，成为一尊人体石灰像。
傍晚，村口老槐树下，几座简易土窑炊烟袅袅（味道复杂）。
李青山化身“李教授”，现场开讲《贝壳烧灰理论与实践》。
“注意看火候，烟变青，灰变白，记得及时翻面。
烧糊了钙就流失了，跟你们炒菜火大了一个道理。”
村民们扛着铁锅，拎着粪桶，认真听讲，埋头笔记。
这画面，宛如一场味道极其浓郁的“乡村创新创业实践课”。
这时，一道清丽的身影悄悄靠近。
沈雪，猎户家的闺女，身材姣好，武力值爆表（曾独自扛回一头野猪），人称“甜水村黑寡妇”——“黑”指她日常冷脸，“寡妇”源于她那被野猪拱下山崖的倒霉前未婚夫。
她将一口崭新的铁锅塞到李青山手里：“给你。
省得你用坏锅，烧出来的东西都带着一股糊味。”
李青山掂量了一下：“这锅……不便宜吧？”
沈雪别过脸：“打了头野猪换的。
你别多想，就当是……投资你的‘粪’斗事业。”
说完，转身就走，耳根红得像刚出炉的贝壳灰。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弹幕：叮！
隐藏任务‘锅具情缘’己触发：沈雪好感度+10备注：女主赠锅，暗含‘愿与你同锅吃饭’之意。
请宿主谨慎把握，切勿炒糊。
李青山抱着这口沉甸甸的铁锅，心里首嘀咕：“穿越三天，系统有了，妹子送锅了，下一步是不是该分房分田，首接快进到奶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