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少女道左边的少女快速说道,“阿哥,她未成年很安全,他们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我就。”
我感觉也是哈,好像有道理,就选了左边的少女,右边的少女使劲抓着我,我使劲把她手推开,她眼角泛着泪花呢喃道,“她再说谎,求求你了,救救我。”
几个男人抓着她往外拉,脸上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我有些着急的跟个去,他们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感觉在走一步,就会被他们打一样,左边的少女拉着我的胳膊道,“快点走啦,放心吧,她没事。”
“这叫没事?”
我被拉着撤退,一边问着少女,看见几个人扛着那个少女,就向远处离去,听见少女求救的声音,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走在***宿的路上,少女小步的跟在我身后,我点上一根精神粮食,用坏坏的语气道,“我可是很坏的哦,你不怕。”
说完站在原地。
少女抓着裙子的一角,有些紧张的低着头,呢喃道,“希望你温柔些对我就好。”
“你回家吧,我可不温柔。”
我转身往她脸上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她咳嗽了几下说道,“都给你说了,我今晚不能回家,要不在外被狼叼走,要不你收留我一晚。”
我上下打量着少女,眼神看着她胸口,然后观察着她身段,嘴角坏坏的扬起,她脸刷的一下红彤彤的,我继续说道,“我可没钱再给你开一间房,再说大过节的,也没空房了。”
“我可以睡地板的!”
少女赶快说道。
我对她挑了下眉,然后淡笑了下,继续往前走,她跟在身后。
打开房门,我走了进去,她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我看着她,好像再给自己加油一样,双手紧紧的抓着裙子,然后走了进来,我咔嚓一下把门关好,她紧张的看了下门,我转身走到床边的椅子上,把衣服裤子扔在上面,她捂着脸,羞到不行,我没有解释什么,拿着浴袍走进了卫生间。
我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遥控器,按着电视,好像找什么好看的节目一样。
她看见我走了出来,看着我结实的肌肉,像没吃过肉的小白兔一样,我往她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她不好意思的喉咙动了一下,我继续说道,“赶快去洗澡吧,电视没什么好看的。”
她很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拿着另外一件白色睡袍往卫生间走了进去。
我躺在床上,把睡袍扔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突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然后语音播报,“支付宝到账八十万元。”
声音还特别大,我把信息滑掉,继续看神仙姐姐跳舞的视频,那小身段扭得那叫一个妖娆。
然后突然弹出一个电话,备注的是狗东西,我生气的挂断电话,然后继续刷视频,没几分钟又打来电话,我点开了接听键,“你干嘛?”
“八十万收到了吗?
你随便花,工程款下来了我再给你转。”
电话里中年男人说道。
很明显这个人就是我爸爸,名义上的而己,也是他害死了我母亲,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我不耐烦的说道,“明天打算去澳门玩两把,你这点也不够呀。”
“好的好的,我再想一想办法。”
电话里说道。
我哼了一下说道,“赶快想办法去,别打扰我的美事。”
“要注意安全呀,儿子。”
电话还没说完,我就说道,“赶快想你的办法去,”说完就挂掉电话。
我刷着视频,突然出手机旁边出现一个画面,少女用睡袍紧紧的包裹着自己,连脖子口都用手抓着,我看着想笑,睡袍一个扣子没有,就腰间有条绳子,她可能是怕走光,用力的保护着自己。
“上来呀,真打算睡地板呀?”
我掀开被子的一角,她轻轻的钻了进来,背对着我。
气氛有些奇妙,时间有些定格,空气有些醉人,感觉有些奇怪。
我轻轻拍了下她肩膀,她转过身,看着我,我眨眼一下说道,“你冷不冷?”
“有点。”
她细语道,我接着说道,“那你过来点。”
她慢慢的摇着身体,往我靠近,然后皱眉头说道,“你没穿衣服呀?”
“你睡觉还穿衣服呀?”
我反问道。
她往后移了一点说道,“在家睡觉,一般***。”
“那你把睡袍扔出去呀。”
我说道。
她呢喃道,“那样里面什么都没了。”
“我反正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怕啥?”
我转身,拿出手机看短视频。
她磨磨蹭蹭犹豫了很久,才把睡袍轻轻推出了被窝,我看着唾手可得的少女,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要是正常男人,她今天不就完犊子了嘛。
手机突然跳出来消息,然后语音播报,支付宝到账一百万元。
是谁转账,不用猜,突然感觉背后两股滚烫,小脑袋从肩膀出现,少女问道,“啥一百万?”
我突然一愣,然后按下手机关机键,手机黑屏了,我说道,“手机***,大半夜狗东西打电话给我。”
“哈哈,我闺蜜手机***还是五百万呢?
你们真的是搞笑哦。”
少女嬉笑道。
我把手机放一边,随便把灯关了,然后抱着她,她紧张得不敢呼吸,我轻轻说道,“我有些难受,就抱抱你,放心吧。”
“你是做什么的?”
少女问道。
“我呀,工地搬砖的,前不久出了点事,来你们这边散散心。”
“你细皮嫩肉的,工地板砖?”
“嗨,重庆人嘛,天生就白一点。”
“也是哈,不像我们这边,紫外线强,虽然我黑,但是在我们这边己经算白的了。”
“关键我妈白,她是那种遗传性白皮肤,太阳晒不黑,就算晒黑了,没几天又白了,还好我也得到了这种遗传。”
“那我有机会真要看看你妈!”
“可惜,没机会了。”
“什么?”
我犹豫了很久,然后说道,“我妈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个我要花一辈子才能到的地方。”
她突然抱着我说道,“我懂你,我爸也死了。”
“啊!
不好意思哈。”
“没啥,我不像你有个好妈,我爸可坏了,经常喝醉了打人,把妈妈姐姐和我打得伤痕累累的。”
“我靠,那么差劲?”
“哎、不光如此,我小时候,收集了一年的桉树叶,有一个屋子那么多了,准备卖了买学习用品的,被他卖了买酒喝了,我和他吵架,还用酒瓶把我头砸破了,缝了12针,现在头上都有个疤,不信你摸摸。”
她抓着我的手,往她头上探去,果然有一块小的凸起。
“我靠,还有这种父亲?”
我听她讲了几个小时的悲催命运,我心疼得要命,真想保护她,给她一个家。
眼泪悄悄的流出来,我突然说道,“我给你一个家吧!
一个温暖的家。”
她紧紧的抱着我,“真的吗!
我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
“我明天去找你母亲提亲,然后带你过正常人的生活。”
“真的吗?
那太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回家找阿玛。”
“真的,明天一早就去。
我们赶快睡觉。”
她翻身压着我,呢喃道,“阿哥,我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我轻轻的亲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不着急,有些事结婚以后做更美好。”
“都可以,我认定你了,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想干嘛干嘛。”
“先好好睡觉,明天一早提亲去。”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我揉眼睛,难道昨天晚上做梦,咋那么真实,难道失忆了。
不是说好提亲去吗,她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