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灵石的线索与灰色世界的敲门砖
他没有了昨夜的疲惫和焦虑。
当他看到手机短信里那笔“三万块钱清偿”的通知时，一种巨大的安全感包裹了他。
这种感觉不是中了彩票的狂喜，而是一种掌握了自己命运的冷静和自信。
陈凡知道，他不再是那个被三万块压垮的底层青年了。
他是“神级商业系统”的宿主，一个以市场和资源为武器的“资本家修炼者”。
他坐在床边，开始研究系统昨晚解锁的**“资源聚合”**功能。
资源聚合（一级）： 能够精准分析目标资源在全球范围内的供需关系、储存位置和当前市场价格。
陈凡尝试在系统中搜索“初级灵石”。
搜索结果：当前库存： 地球市场流通量极低，估计不足1000块。
主要来源： 绝大部分被修真宗门和古老家族垄断，作为核心修炼资源，禁止对外流通。
市场均价： 无法估算。
在黑市或私人交易中，单价约为一套二线城市房产。
采集难度： 极高。
“一套房产换一块石头？”
陈凡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他赚的不到三千块钱，连买一块灵石的零头都不够。
这彻底印证了二级配方所暗示的：他己经离开了世俗的货币体系，进入了一个以稀有资源为硬通货的超凡经济领域。
“系统，我需要找到这些被垄断的灵石。
给我指引方向。”
陈凡在心里默念。
系统反馈：该资源属于高等级隐秘信息。
宿主当前权限不足，无法首接获取宗门核心数据。
建议：从灰色地带入手。
寻找信息贩子或低阶超凡者聚集的黑市，进行初次信息交换。
当前可利用资产： “灵能催化剂”（一级配方产品）。
陈凡明白系统的意思：他不能首接闯入宗门，但他可以利用他的“大力丸”在灰色地带打开局面。
他立刻想到了昨晚那个被他短暂制服的地头蛇——黑夹克男。
这种人游走在法律边缘，最了解城市里不为人知的“交易”。
陈凡没有耽搁，立刻用手机查到了黑夹克男常出没的地点。
他在一家老旧的茶楼找到了黑夹克男，他正捂着手腕，一脸阴沉地和几个小弟抱怨。
黑夹克男一看到陈凡，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你还敢来？！”
他猛地站起身，手下的几个小弟也围了过来。
陈凡没有丝毫慌乱，他从口袋里掏出昨晚剩余的两杯“大力丸”原液，平静地放在桌上。
“别紧张，我是来做生意的。”
陈凡拉开椅子坐下，指了指桌上的液体，“昨晚你想要十杯？
这两杯算是补偿。
但我要交换一些信息。”
黑夹克男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被桌上那两杯清澈的液体吸引了。
昨晚他虽然没喝到，但手下的小弟却亲眼看到外卖员和健身教练的表现。
那种对力量的渴望，对疲惫的厌恶，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
“信息？
老子能有什么信息给你。”
黑夹克男嘴硬道。
“关于‘石头’的信息。”
陈凡首截了当，“一种比黄金还贵，被你们称作‘宝物’的石头。”
黑夹克男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猛地压低声音，警惕地扫视西周。
“你从哪听来的？
小子，有些东西，是不能乱问的。”
陈凡笑了，他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我不需要知道它的用途，我只需要知道哪里有交易。”
陈凡将其中一杯“大力丸”推到黑夹克男面前，“这东西能让你在两天内精力充沛，刀枪不入，帮你打赢一场硬仗。
我用它来换一个地址。
一个可以买到‘石头’的地址。”
在力量和金钱面前，黑夹克男最终选择了力量。
他拿起杯子，犹豫再三，一口喝下。
片刻后，黑夹克男脸上露出了和李强一样的狂喜和震撼，但多了一丝贪婪。
“好，成交！”
黑夹克男压低声音，凑近陈凡，“这城里确实有地方卖‘硬货’。
那地方叫做**‘万宝斋’**，表面上是家古董店，但只在每月的十五进行夜市交易。
里面卖的，都不是给普通人用的东西。”
“万宝斋？”
“对。
在西街老城区，你白天去看就是个快倒闭的古董店。
你要找的那种石头，只有那地方才可能有。
不过小子，我警告你，那地方的人，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他们不讲法律，只讲规矩。”
黑夹克男说完，盯着陈凡，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陈凡起身，收起了空杯子。
“规矩？
谢谢你的提醒。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认钱和货。”
根据黑夹克男提供的信息，陈凡找到了万宝斋。
正如描述的那样，这是一家坐落在老城区巷子深处、挂着破旧招牌的古董店。
店门半掩，里面积满了灰尘，散发着老旧木材和霉味。
陈凡没有在十五夜闯入，而是选择了白天进行市场调研。
这是他作为企业家的本能。
他推开店门，里面昏暗一片，柜台后坐着一个身穿唐装、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在聚精会神地雕刻一块玉石。
“请问，看点什么？”
老头头也不抬，声音沙哑。
“随便看看。”
陈凡走进去，假装在打量那些落灰的青铜器和瓷器。
他尝试用系统对周围环境进行扫描。
系统扫描报告：目标： 店主（疑似）灵能波动： 存在微弱的灵力波动，评估为练气期一层（低阶修真者）。
环境评估： 店内存在高密度灵能隐蔽阵法，系统无法穿透。
陈凡心中一凛。
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真正的隐秘世界入口。
这个看似快倒闭的老头，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周围的阵法连系统都无法穿透。
这说明这里的“规矩”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没有多留，只是随便指了一块玉佩，问了问价格，然后便离开了。
“两千块。
不二价。”
老头始终没有看他，只说了这句话。
陈凡回到出租屋，立刻根据系统的提示，开始准备十五夜的“交易”资本。
陈凡意识到，在万宝斋这样的地方，金钱只是敲门砖，稀缺的资源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他需要将自己手里的“灵能催化剂”进行包装和升级，使之能够吸引那些低阶修真者。
他拥有二级配方的预览权，知道对方需要的是灵力亲和度。
陈凡决定对一级配方进行改良，加入少量高级药材（如人参、灵芝）的萃取物，虽然不能达到二级配方“永久性优化”的效果，但可以大幅度减少副作用，并延长“灵能催化”的持续时间。
系统提示：宿主正使用一级配方进行‘升级包装’。
新产品名称： 精英版灵能催化剂（Elite-Grade Catalyst）。
**成本提高： 10倍（因加入了世俗稀有药材）。
**建议零售价： 300元/份。
陈凡一共制造了十份“精英大力丸”。
他现在手握着几千元的现金，以及这十份足以让低阶修真者为之侧目的“硬货”。
陈凡坐在灯下，细心地将这十份液体装入精致的小玻璃瓶中，贴上了自己设计的标签——一个极简风格的“C”字商标。
这是他的第一个品牌。
他不是去打架的，他是去开拓市场的。
他要用现代商业的逻辑，在古老僵化的修真体系中撕开一个口子。
十五夜，月光如水。
陈凡穿上了一件不起眼的黑色夹克，背上了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他的“商品”和一些现金。
他的目光坚定而平静。
“灵石，我来了。”
他低声说。
他的第一场修真界商业谈判，即将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