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我听父亲说,马上就要击匈奴了,这一次,恐怕是大战。”
“嗯,那些匈奴想要谋反,真是目中无人。
此次我是副将军,陛下说若是这次打了胜仗,便重重的赏。
别看我年纪小,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经验也多一些。
就是这次险峻一点,不过,我可是安远将军,我不能认输!
我若是认输了,岂不是丢将军府的脸?”
“阿珩,若你不能活着回来见我,那我也不活了。”
迟靖川呆愣了一下,“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许死。
不然,我便不去你梦里寻你了,死后也不见你了!”
迟靖川十六岁便是正三品安远将军了,去年刚刚平了逻些,那一次打了将近半年。
迟靖川又是主将,那年天下大乱,只好他上,又正处寒冬,环境恶劣,为此伤亡士兵无数,皇上惜兵,便重重赏赐了迟靖川和参战的士兵。
“阿珩…其实去年元宵我去看过你,那时你在军营,认真地习武,我没去打扰你,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盒桂花糕是我送去的。
还有你十西岁生辰的时候,我求着爹爹让他带我去长安,我到了迟府,在门口放了一个纸鸢…这些你都有看到吗?”
“若我得知,必会见你一面。”
迟靖川有些诧异,他从未想过这是他的今夕妹妹送给他的,他尝那盒桂花糕,只是觉得味道熟悉,并没有多想。
“小姐!
迟少主!
快下来吧,老爷夫人他们问起了。”
这时,喜鹊跑过来喊道。
郁今夕听后擦了擦泪,“好”迟靖川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忧郁,“我若是回不来了,你这个傻子就别等我了”他心里想着。
迟靖川扶着郁今夕从房檐跳了下来,“迟少主,今日街上热闹的很,不如我们去闹市看看去吧!
琴川美食众多,您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家小姐也好久没有出去了。”
喜鹊满眼期待道。
云生看到迟靖川的情绪有些忧郁,大概猜出来个大概了,除了郁今夕,他是最懂迟靖川的,他怎会不懂?
“我们少主今日舟车劳累,喜鹊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郁今夕和喜鹊听后不免失望,“迟少主,这位侍卫,你们的房间就在西边一间屋,您若找的话有些难找,奴婢己经让吩咐下人带您去了,您要休息就赶紧去吧。”
喜鹊语气酸不溜秋道,她是在替郁今夕出气,自家小姐好不容易盼到了心上人回来,结果来到不到西个时辰连个闹市都不愿陪她去。
“那就劳烦喜鹊姑娘了,我们少主要去休息了。”
云生咬牙切齿盯着喜鹊道。
两人一唱一和,宛如小孩子拌嘴,“这位侍卫,我们家小姐要去逛闹市了,您既然这么累就赶紧去歇着吧!
可别累着大人您了!”
喜鹊叉着腰,气鼓鼓道。
“这就不用喜鹊姑娘提醒了,喜鹊姑娘也赶紧去看热闹吧。”
云生比喜鹊高一个头,他向前走了一步,低头挑衅的笑了笑。
喜鹊更气了,但她无可奈何,只能充满怨气地看着他。
郁今夕和迟靖川呆愣在原地,又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心腹,“云生,你今日可没有习武,回到了长安可要加倍奉还啊。”
“少主!
这哪能行!!
少主,我知道错了。”
云生睁大眼睛恳求道。
“那就闭上你的嘴随我过去。”
迟靖川拍了拍云生的肩膀,似笑非笑道。
“喜鹊,今日难得出去一次,我们也快走吧。”
其实郁今夕也在点迟靖川,说完,郁今夕便抬眼看了看迟靖川。
这时青君不知从哪冒出来道:“小姐,今日外面热闹的很,流氓醉汉定多,让青君跟着你吧!”
青君是郁今夕的贴身女侍卫,她从前是一名侠客,五年前腿摔伤后便不能走路了,幸好郁今夕遇到了她将她收留并将她的腿治好了,此后青君便对郁今夕死心塌地。
迟靖川一听到有流氓醉汉,担心自己的今夕妹妹遭人惦记,便急忙说道:“云生,我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就去那闹市看看吧!”
云生听后震惊道:“少主,咱们不是刚吃完吗?”
“本少主突然想出去逛逛了,本少主可是安远将军,怎能放任流氓醉汉不管呢?
我这叫行侠仗义!”
迟靖川乖巧地对着郁今夕笑了笑。
在场的人听后都噗嗤一笑,实在是太明显了。
月圆街郁今夕一袭黄衫,迟靖川一身红衣,月光下,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深深走进了郁今夕心里。
他们齐走到桥上,买了几副孔明灯……孔明灯缓缓升上天空,带着两人的心愿越飞越高。
郁今夕转头看向迟靖川,眼中闪烁着光芒。
“阿珩,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吗?”
迟靖川宠溺地看着郁今夕摇摇头,“愿闻其详。”
郁今夕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平安归来,还有…我们永远在一起。”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以后,我也会一首陪着你。”
迟靖川微笑看着她。
郁今夕是未出阁的女子,迟靖川此刻多么想抱抱郁今夕,可若是叫外人瞧见了,定落人口舌。
他隐忍着,总有一天,他会娶郁今夕,并且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青君和喜鹊看着迟靖川和郁今夕甜蜜的样子心里也甜滋滋的,云生也替自家少主开心。
这时,迟靖川悄悄从身后拿出了一支发簪,郁今夕转头看向迟靖川之时,迟靖川含情脉脉看着郁今夕,云生道:“郁小姐,这支发簪可是御赐之物,这支发簪不仅是定情之物,还有特别的寓意,一生只娶一人为妻!”
“今夕,你可愿等我?
待我从边疆凯旋归来,我立马娶你!”
“我郁今夕,此生只嫁迟靖川。”
郁今夕眼眶含泪,他们相识十年,彼此心悦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