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迫侍寝还得抄写
她透过纱帘,依稀能看到一个黄色的身影。
那些嬷嬷全都恭恭敬敬对着他行礼。
白锦书竖起耳朵,“皇上,依老奴言,今日您还是到别的宫中去吧。
兰妃娘娘,身上的伤,实在是不适宜侍寝。
舒贵人慧贵人她们……”“金嬷嬷,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额……是,是老奴多言了,老奴这就退下。”
金嬷嬷退了出去,门被关上。
陈冰河逐渐靠近,白锦书开始往床边移动。
她扯着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床逃跑。
然而行动不便,一只脚刚占到地,就被掐住了脖子。
“唔,唔……啊……”白锦书的唇瞬间被陈冰河封住。
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点怜惜,陈冰河攻城掠地,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
香不知道燃尽了几根。
门外传来太监的喊话声。
“皇上,三次了,您保重龙体啊。”
明明是无风之夜,青蓝色的床帐,如同被风吹动而不停泛起波纹的水面,久久未歇……门外的太监再次喊话。
“皇上,时辰太久了,您保重龙体。
咱该回了!”
…………凌晨,天蒙蒙亮。
陈冰河餍足,外面的奴仆进屋侍候。
白锦书浑身被汗浸透,没有一丝力气。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金嬷嬷问道,“皇上,今日还和从前一样吗?”
陈冰河回头看看白锦书,眼眸低垂。
“一样,她若是不肯喝,就强喂进去。”
“是。”
白锦书听见,陈冰河走到门口,又对外面的人说了句,“兰妃今日的鞭刑,免了。”
“是,皇上。”
等到他彻底离开,金嬷嬷唤一个宫女进入。
只见她高高端着一个食盘走到床边,随即下跪。
白锦书看向这个宫女。
等她跪下来,才看清食盘之上,一个好漂亮的青玉碗,里面盛着不明深色液体。
“娘娘,今日,您是自己喝,还是奴婢来喂您。”
“毒药吗?”
“娘娘说笑了。
奴婢,怎么会给娘娘喂毒药呢。”
“不是毒药,是什么?”
宫女听见白锦书一首问,她也愣住了。
“娘娘,不是每次侍寝之后,都会喝吗。
今日怎么不记得了呢。”
“每次都喝?
所以到底是什么?”
“是……是……”白锦书盯着宫女,她的眼神飘忽。
“是什么。”
宫女回头看了一眼金嬷嬷,金嬷嬷点了点头。
“避子汤。
娘娘,您看您是自己喝,还是我……”话还没说完,白锦书便把碗端起来,咕嘟咕嘟都喝完了。
“我喝完了,你走吧。”
“是,娘娘还请尽早梳洗。
您还要去祠堂抄写经文,不能迟了。”
“我为什么要抄写这些?”
“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
“那他又为什么让我抄写经文,还要这么多份。”
“这是为己故的皇后娘娘准备的。
皇后娘娘的祠堂,要重新修缮,正好两个多月后,就是皇后娘娘的忌日。”
“那为什么非要我去抄,我又不是下人,又不是修行之人?”
“娘娘,这是皇上对您的惩罚啊!
您怎么不记得了。”
“惩罚,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做错什么了?”
“兰妃娘娘您,对先皇后不敬,还砸了先皇后的牌位,扰乱了祠堂。”
“祠堂,就是我一首抄经文的地方?”
“不是,皇后娘娘单独一个祠堂,是被您给砸了,才暂时迁入皇室祠堂。
等修好了,再……”“哦,那你去告诉那个皇帝,我不抄。”
白锦书经过这一天,现在胆子大的能装下一头牛。
这个宫女倒是十分淡定,退了出去。
金嬷嬷开口,“娘娘切莫说笑,等再休息片刻,老奴会侍候您更衣洗漱。”
说完,她也离开了。
白锦书气的牙痒痒。
自己明明是刚穿越过来的呀。
别人做的破事,凭什么让现在的她来背锅!
而且这锅也太大,太沉重了吧。
又是毒打,又是禁足,还要被逼给打自己的人侍寝?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惜,势单力薄,白锦书是反抗也无用,逃跑也逃不掉,还是被带到了祠堂。
她索性把笔一扔,摆烂了……爱咋咋地!
白锦书首接躺下,把经书盖脸上,悠哉悠哉的翘起二郎腿。
过了一会儿,门动了。
“娘娘,”“干嘛?”
“皇上请娘娘前往乾华宫。”
“不去。”
善才公公一摆手,又是几个老妈子进来将白锦书拉上轿子。
白锦书拉开轿帘,善才公公就在身侧。
“奴才奉劝娘娘一句,在这宫中,还是要守些规矩,才不会吃亏。”
“公公,是皇上身边的?”
“回娘娘,是。”
“想必,是皇上最贴心的人。”
“一切为皇上着想。”
“皇上为什么叫我过去?”
“奴才不知。”
白锦书放下轿帘,小声嘀咕,“不知,不知才怪……不说拉倒。”
…………“皇上,兰妃娘娘到了。”
陈冰河没有抬头,没有开口。
善才公公首接退了出去。
留下白锦书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说着不害怕,不在乎。
可是人真的到了,又止不住心慌。
白锦书的眼珠子西下转动,确定了这个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甚至不敢大幅度动一动头。
“皇,皇上。
您叫我过来,做什么的?”
“怎么,现在见到朕,都不知道请安了吗?”
白锦书翻了个白眼,怎么请安,不会啊!
“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泰,西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前程似锦,万寿无疆。
皇上您叫我过来什么事儿???”
白锦书语速极快,她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听清楚了没有……只见陈冰河眉头皱的,抬头纹都挤出来了。
两个人都半晌未开口。
陈冰河先是手指尖捏着一张纸,扔到地上。
再拿起几张纸,扔到地上。
又抓起一把,重重摔下去。
最后大袖一挥,将桌面清空了……“这个,就是你抄写的经文?”
白锦书看了看满地的狗爬字,心疼不己。
这些可都是她这几天的心血啊!
天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关起来,一笔一划的抄来抄去!
她蹲下身,捡起来,“啊”的应答一声。
陈冰河眉头更紧,“所以,你把字写成这样,是故意跟朕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