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族谱上不会写你的名字

我家族谱上不会写你的名字

作者: 女娲娘娘1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女娲娘娘1”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家族谱上不会写你的名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顾正堂顾建波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嫁入顾家五我干的活只有一个:管着祠堂旁边那栋小楼里的全部家族档我是顾家最没存在感的长也是顾家唯一一个能把上下七代、旁支三百口人的账算得清清楚楚的活电公婆金婚大宾客满我那个被除名二十年的远房堂一身破烂冲进跪地就控诉顾家为富不逼得他家破人声泪俱演技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剧组的影我老顾家长气得要叫保我公顾家大家气得血压升满...

2025-10-03 08:14:25

嫁入顾家五年,我干的活只有一个:管着祠堂旁边那栋小楼里的全部家族档案。

我是顾家最没存在感的长媳,

也是顾家唯一一个能把上下七代、旁支三百口人的账算得清清楚楚的活电脑。公婆金婚大寿,

宾客满堂。我那个被除名二十年的远房堂叔,一身破烂冲进来,跪地就哭,

控诉顾家为富不仁,逼得他家破人亡。声泪俱下,演技精湛,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剧组的影帝。我老公,顾家长孙,气得要叫保安。我公公,

顾家大家长,气得血压升高。满堂宾客,议论纷纷,等着看顾家最大的笑话。

我放下手里的温水,站了起来。“堂叔,咱们有话好好说。哭,是算不清账的。

”1顾家老宅的院子里,今天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水晶灯从三楼天花板上垂下来,

一共一千八百四十四颗水晶,保洁清理的时候我数过。底下的人,个个衣着光鲜,

手里端着香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今天是公公婆婆的金婚纪念宴,

也是顾家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日子。我,裴书言,作为顾家的长孙媳,

正坐在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负责给小孩子们分蛋糕。我老公顾彦舟在我旁边,

帮我递盘子。他小声问:“累不累?”我摇头,

把一块切好的慕斯递给一个扎辫子的小姑娘:“小心别沾到裙子上。

”小姑娘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嫂子”。顾彦舟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心疼。他说:“这种事,

叫佣人做就行了。”我笑了笑:“我闲着也是闲着。”是真的闲。在这种场合,

没人在意我这个长孙媳。他们只知道顾彦舟有个老婆,好像是姓裴。具体是干什么的,

长什么样,没人关心。我嫁进顾家五年,除了家里人,大部分亲戚都认不全我。

我的主要工作地点,是主宅旁边那栋三层小楼。里面放着顾家从发迹开始,

一百二十年的所有资料。族谱、账本、合同、信件、照片,甚至还有几代人写的日记。

我就是这些故纸堆的管理员。我公公顾正堂,当年拍板让我进门,

就是看中了我这一个优点:记性好。好到什么程度?我看过的东西,就不会忘。这五年,

那栋楼里的所有资料,我都装进了脑子里。所以,我是顾家最没用的媳妇,

也是顾家最不能缺少的“数据库”。宴会进行到一半,司仪正在台上说着祝福词。气氛正好。

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音乐停了,笑声也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口。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五十来岁,头发乱糟糟的,衣服又脏又破,

脸上全是褶子,眼睛通红。他一进来,就直奔主桌。保安想拦,被他一把推开。

他冲到我公公顾正堂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然后,嚎啕大哭。“大哥!顾家的大哥!

你还认得我吗?我是建波啊!”顾建波。我脑子里立刻跳出这个名字。顾正堂的远房堂弟,

二十年前因为挪用公司公款堵伯,被老爷子亲手从族谱上划掉了名字。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正堂的脸瞬间就沉下去了。“你来干什么?”“大哥!我活不下去了啊!

”顾建波抱着顾正堂的腿,鼻涕眼泪抹了一裤子。“你们顾家住豪宅,开豪车,

一顿饭吃掉我一年的饭钱!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我也是顾家的子孙啊!

你们凭什么把我赶出去?凭什么看着我儿子生病没钱治,老婆跟人跑了?”他一边哭,

一边控诉。声音很大,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我看到几个拿着手机的人,已经悄悄打开了录像功能。

顾彦舟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想过去把他拉开。我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别去。

”他回头看我,很不解:“就让他这么闹?”我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顾建波,

轻轻说了一句:“他不是来闹的,他是来要钱的。”而且,是算准了今天这个日子,

算准了顾家要脸面,来要一笔大钱的。2顾建波的哭声越来越大,跟唱戏一样,抑扬顿挫。

“想当年,我爸跟老爷子一起打天下!没有我爸,哪有顾家的今天?”“现在倒好,

人走茶凉!我们这一房,就被你们当垃圾一样扔了!”“我儿子,你们的亲侄孙,

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为富不存仁心啊!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专往顾家的脸上捅。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这谁啊?

听着挺惨的。”“顾家的亲戚?怎么混成这样了?”“啧啧,豪门恩怨,水深啊。

”我公公顾正堂气得手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婆婆秦柔的脸也白了,

扶着顾正堂的胳膊,小声说:“老顾,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顾彦舟攥紧了拳头,

骨节咔咔作响。他想冲过去,把那个满口谎话的男人从地上拎起来。我再次拉住了他。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让他说。”“为什么?

”顾彦舟压着火。“因为话说得越多,漏洞就越多。”我平静地看着场中的闹剧,“而且,

你不觉得奇怪吗?”“奇怪什么?”“今天的安保是平时的三倍,他是怎么进来的?

”顾彦舟愣了一下。是啊。为了今天的宴会,家里请了专业的安保团队,从大门口到宴会厅,

层层设防。一只苍蝇飞进来都得查请柬。顾建波,一个被家族除名二十年的“闲杂人等”,

是怎么突破重围,精准地冲到主桌前的?这里面有事。而且不是小事。这时候,

顾建波的表演进入了高潮。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诊断书,高高举起。“大家看看!

都看看!这是我儿子的诊断书!尿毒症!需要换肾!五十万啊!我找遍了所有亲戚,

借不到一分钱!”他转向顾正堂,声泪俱下:“大哥!我就求你五十万!救我儿子一命!

这笔钱对你来说,不就是一顿饭,一件衣服的事吗?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他说得太惨了。宾客里已经有心软的女人开始抹眼泪了。甚至有人开口劝我公公。“顾老,

要不……就帮帮他吧,怪可怜的。”“是啊,都是亲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道德绑架的压力,一下子全都堆到了我公公身上。给钱,就等于承认了顾家“为富不仁”,

承认了之前的“亏待”,以后顾建波会像蚂蝗一样缠上来,没完没了。不给钱,

在场这么多宾客看着,明天“顾家薄情寡义,逼死亲侄”的新闻就能上头条。这是一个死局。

顾正堂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指着顾建波,大口喘着气,眼看就要犯病。

我婆婆急得快哭了:“老顾!老顾你别吓我!”顾彦舟也急了,想上去扶他爸。我站了起来。

我对顾彦舟说:“照顾好爸妈。”然后,我端起桌上那杯没喝完的温水,一步一步,

朝那个跪着的人走过去。整个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他们大概都在好奇。这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长孙媳,要干什么?3我走到顾建波面前。

他还在哭,哭得惊天动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嗒,嗒,嗒。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他抬起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可能没想到,站出来的会是我。我把手里的水杯递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

甚至可以说是关切的微笑。“堂叔,是吧?”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上凉,

先起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哭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我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顾建波也愣了。他没接水杯,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继续微笑着说:“您别误会,

我不是来赶您走的。您是长辈,又是客人,顾家没有把客人赶出门的道理。”这话一出,

宾客们的表情缓和了许多。顾建波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他大概以为我年轻,心软,

被他唬住了,要当众做好人。他顺势就想接过水杯,再说几句软话,把这事定了。

我的手腕一转,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不过呢,堂叔,咱们算账之前,得先把事实捋清楚,

对吧?您刚才说了好几件事,我这人记性不好,怕弄混了。咱们一件一件说,好不好?

”顾建波的脸色微微一变。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开口。我的语速不快,吐字清晰,

像是在背诵一篇课文。“第一件,您说,您的父亲,也就是二爷爷,跟着我爷爷一起打天下。

这话没错。”“顾氏集团的前身,是顾家老宅后院的一个小作坊。根据当年的账本记录,

宣统三年,也就是1911年,爷爷出资五块大洋,二爷爷出资三块大洋,共同创立。

按照股份,爷爷占百分之六十二点五,二爷爷占百分之三十七点五。”“这笔账,

顾家一直认。”顾建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根本没理他,继续说下去。“民国二十六年,

也就是1937年,作坊改制,成立‘顾氏纺织’。当时二爷爷沉迷堵伯,

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是爷爷拿出自己的全部股份做抵押,才保住了他一双手。这件事,

有当年‘四海**’的欠条为证,原件就在小楼的保险柜里。”“再后来,

1958年公私合营,1979年改革开放拿回资产。二爷爷因为身体不好,

主动提出退股养老,将他名下所有股份,以当时市价的三倍,全部转让给了爷爷。

转让合同上,有二爷爷的亲笔签名和手印。这份合同,也在。”我的话,

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把他刚刚渲染的“功臣之后”的悲情形象,一层一层剥开。“所以,

堂叔,‘人走茶凉’这四个字,用在这里,不合适。顾家,从没亏待过二爷爷这一房。

”顾建波的脸,已经开始发白了。他没想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清楚到年份,事件,甚至具体金额。我看着他,笑容依然温和。“这是第一件事。现在,

我们来说说第二件。”“您自己。”4我的目光,直视着顾建波的眼睛。“堂叔,您刚才说,

顾家把您像垃圾一样扔了。这个‘扔’字,我也觉得用得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法,

应该是‘除名’。”“时间,是二十年前,也就是1999年春天。具体日期,

是4月12号,星期一。那天天气很好,院子里的玉兰花刚开。”我说这些话的时候,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连小孩子的哭闹声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听我这个“人形数据库”报菜名。“那天下午三点,家族会议在老宅书房召开。

在场的一共七个人:爷爷、我公公顾正堂、三叔顾正华、您父亲二爷爷,还有三位家族元老。

您本人,当时就跪在书房中央,和您现在的位置差不多。”我顿了顿,给他一点消化的时间。

顾建波的嘴唇已经开始哆嗦了。“除名的原因,是您第三次挪用公司公款,

金额是三百二十七万。这笔钱,您全部在澳门输掉了。为了堵上这个窟窿,

您甚至伪造了公司的公章,去银行办理了抵押贷款。”“这件事,惊动了经侦。

是爷爷亲自出面,卖掉了他名下的一处四合院,才把钱还上,免了您的牢狱之灾。

”“家族会议上,爷爷给了您两个选择。第一,去派出所自首,坐牢。第二,拿十万块钱,

从此与顾家断绝关系,名字从族谱上划掉。”“您选了第二条。

”“签字画押的《脱离家族关系协议书》,一式三份。您一份,家族一份,律师一份。

我这里,有复印件。”说着,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A4纸。

我甚至没打开,只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那上面,是他二十年前,年轻气盛时的签名。

顾建波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错愕,而是恐惧。

他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把那张纸收回手包,脸上的微笑一丝不减。“所以,堂叔,

不是顾家‘扔’了您。是您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对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宾客,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看热闹。“原来是个赌鬼啊。

”“挪用公款?这是犯罪啊!”“啧啧,还好意思回来要钱,脸皮真厚。

”我公公顾正堂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过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赞许。

我婆婆也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顾彦舟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我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顾建波,再次开口,

声音轻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好了,前两件事说完了。咱们现在,

说说最重要的第三件。”“您的儿子,我堂弟。”“您说他得了尿毒症,急需五十万换肾。

这件事,我们家都知道。”这话一出,顾建波猛地抬起头。他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以为,我前面说那么多,只是为了铺垫,最后还是会因为孩子可怜,而把钱给他。

周围的宾客,也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我微微一笑,

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冰水,从他头顶浇了下去。“因为,这笔钱,

我们家上个月就已经给过了。”5“给过了?”顾建波失声喊了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可能!你们什么时候给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急了。因为这是他今天闹事的底牌,

是他唯一的道德高地。如果这张牌被拆穿,他就彻底完了。我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

心里毫无波澜。“堂叔,您别急。您不记得,我帮您记着呢。”“上个月16号,周二,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您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是我婆婆接的。”我转向我婆婆秦柔。

“妈,是吗?”婆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对对,是有这么个电话。他说他儿子病了,

要钱。”我点点头,继续对顾建波说:“您在电话里说,堂弟急需手术,不然就有生命危险。

婆婆心软,当时就答应了。但是公公不放心您,怕您拿了钱又去赌,所以没把钱直接给您。

”“上个月18号,周四上午。我先生顾彦舟,亲自去了堂弟所在的市中心医院。

他核实了病情,也见到了主治医生。然后,他用顾氏慈善基金会的名义,将五十万手术费,

直接打进了医院的对公账户,专项专用。”我转向顾彦舟。“彦舟,对吗?

”顾彦舟站了出来,声音沉稳:“没错。汇款单和医院的收据,我车里就有。

”“轰”的一声。人群炸了锅。“原来钱早就给了?”“我的天,

这人真是……给了钱还来闹?”“他是想把钱要到自己手里,然后拿去赌吧!

”“太不是东西了!拿自己儿子的救命钱开玩笑!”顾建波的脸,已经彻底没有血色了。

他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走到他面前,

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照片上,

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虽然脸色苍白,但正对着镜头比一个“耶”的手势。他旁边,

站着顾彦舟。“这是上周,彦舟去看堂弟时拍的照片。手术很成功,堂弟恢复得不错。

医生说,再观察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我的声音很轻。“堂叔,

您知道为什么我们没告诉您吗?”“因为彦舟去医院那天,您根本不在。护士说,

您已经一个多星期没露面了。堂弟的手术同意书,是社区工作人员代签的。

”“我们怕您知道了我们出钱,又会动什么歪脑筋,影响堂弟的治疗。所以,

我们只告诉了堂弟,这笔钱是家族基金会资助的,让他安心养病。”我收回手机,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最后补上一刀。“所以,您今天拿着这张一个月前的诊断书,

来这里要五十万救命钱……”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您是想用这笔钱,

救谁的命呢?堂叔?”他完了。在事实面前,他所有的表演,都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又可笑的骗子。他瘫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公公顾正堂站了起来,脸色恢复了威严。

他对着门口的保安队长挥了挥手。“王队,把这位‘先生’请出去。以后,别让不相干的人,

再踏进顾家大门一步。”“是,董事长。”两个保安走过来,一左一右,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把顾建波拖了出去。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宴会厅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宾客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叹、佩服,还有一丝敬畏。他们今天,

算是重新认识了我这位顾家的长孙媳。我走回座位,顾彦舟立刻迎了上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全是汗。“书言,你……”他看着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对他笑了笑:“没事了。去看看爸妈吧。”他点点头,立刻跑回顾正堂身边。我重新坐下,

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水,喝了一口。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我的心里,

却有一个小小的疑团,没有解开。顾建波,只是一个烂赌鬼,一个被欲望掏空了的废物。

今天这场戏,从出场时机,到台词设计,再到情绪渲染,都太精准了。

这不像是他能策划出来的。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是谁,想借着这个废物,来捅顾家一刀呢?

6宴会结束,宾客散尽。顾家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公公顾正堂坐在主位上,

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后怕和疲惫。婆婆秦柔在一旁,小声地安慰他。

顾彦舟的弟弟顾彦启,和他那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妻子尤菲菲,也坐在旁边,大气不敢出。

刚才那场闹剧,尤菲菲的脸都吓白了,估计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最后,

是顾正堂先开了口。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书言,今天……多亏了你。

”这是我嫁进顾家五年,他第一次用这么郑重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平静地回答:“爸,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做的?”顾正堂哼了一声,“彦舟都差点忍不住,

你要是不站出来,今天顾家的脸就丢尽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眼神里带着不满。

顾彦舟低下头:“爸,我当时是……”“你当时是想用拳头解决问题。”顾正堂打断他,

“我教过你多少次,做事情要用脑子!不是谁的嗓门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

”顾彦舟没再说话。顾正堂又转向我,语气缓和了许多。“不过,书言,

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连二十年前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个问题,

也是所有人都想问的。我笑了笑,回答得很轻松:“爸,您忘了?我管着那栋楼呢。

每天看的就是这些东西,时间长了,自然就记住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我知道,

他们心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人能把一座图书馆背在身上。除了我。顾正堂点点头,

没再追问。他叹了口气:“这个顾建波……真是个祸害。

当年老爷子就说他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没想到二十年后,还回来咬我们一口。

”婆婆秦柔也说:“是啊,他怎么就能进来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说到这个,

顾正堂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叫来管家:“去把保安队长叫来。”很快,

王队长就低着头走了进来,一脸惶恐。“董事长,对不起,是我们失职。”“说,怎么回事?

”顾正堂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王队长擦了把汗:“我们查了监控。

顾建波……是从西边的侧门进来的。那里的锁,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

”顾彦舟的眉头皱了起来,“谁干的?”“那扇门平时很少用,钥匙只有几个人有。

我们问过了,他们都说没动过。监控……那个角度正好是死角,什么也没拍到。

”王队长说得小心翼翼。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顾正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内鬼。这两个字,

像乌云一样笼罩在客厅里每个人的心头。顾家这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大船,内部已经有了裂痕。

顾正堂挥了挥手,让王队长下去了。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

谁也别再提了。”他看了一圈家里的每一个人,眼神锐利。“但是,

让我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绝不轻饶。”气氛,比刚才顾建波在的时候,还要压抑。

……回到我们自己的小院。顾彦舟一进门,就把我抱住了。抱得很紧,

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书言,”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后怕,“今天,谢谢你。

”我拍了拍他的背:“你今天已经谢了我八遍了。”他松开我,捧着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

“不一样。以前,我觉得我娶了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妻子。今天我才发现,

是你一直在保护我们,保护整个顾家。”他的眼神,亮得惊人。

我有点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东西说出来而已。”“那不是‘而已’。

”他摇摇头,“书言,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他顿了顿,又问:“关于那个内鬼,

你怎么看?”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还能怎么看?想看你们家笑话的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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