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当着所有家长的面，指着我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陈念念同学的家长，
你一个开网约车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啊？偷东西！
偷了王梓轩同学价值二十万的百达翡丽！”周围的家长们发出鄙夷的哄笑，
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我没看他们，只看着我身旁，那个死死攥着衣角，眼圈通红，
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女儿，念念。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无视班主任那张“你还敢玩手机”的错愕嘴脸，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电话秒接。我压低声音，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淬着冰：“林助理，
半小时。我要圣德兰国际学校的全部所有权，以及它母公司的绝对控股权。现在，立刻，
马上。”1.“陈先生，你在跟谁打电话？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一个破网约车司机，
还请助理？你以为你是谁？马斯克还是巴菲特？”班主任李娟双手抱胸，
一脸刻薄地嘲讽着我。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鄙夷和不屑，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她身旁，一个穿着珠光宝气的女人，
也就是霸凌我女儿的那个王梓轩的母亲，刘梅，也跟着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哎哟，
李老师，你可别这么说。人家说不定是在给网约车平台客服打电话，
投诉刚才接的单子没给五星好评呢？”“哈哈哈哈！”整个会议室里，
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声。那些衣着光鲜的家长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们的孩子，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对着我的女儿念念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你看，
她就是陈念念，那个小偷。”“她爸还是个开滴滴的，真丢人。”“怪不得偷东西呢，
穷疯了吧。”这些话像一根根毒刺，扎进念念的心里。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她依然挺直了小小的背脊，像一棵在暴风雨中绝不弯折的小白杨。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她比谁都骄傲，比谁都坚强。也正因为如此，
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揣回兜里，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我看着李娟，一字一句地问：“李老师，你说我女儿偷东西，证据呢？
”李娟似乎没料到我这个“底层人士”还敢反问，她愣了一下，
随即更加轻蔑地扬起下巴：“证据？王梓轩同学说，他把手表放在课桌里，
就你们家陈念念碰过他的桌子！这还不够吗？再说了，整个班里，谁家缺那二十万？
就你们家！”她的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贫穷就是原罪。
王梓轩的母亲刘梅立刻附和道：“就是！我儿子说了，就是她偷的！李老师，
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学生，必须立刻开除！不然我们家梓轩的安全谁来保证？
我们每年交几十万的学费，可不是为了和贼做同学的！”“对！必须开除！
”“败坏学校风气！”其余几个家长也跟着起哄。他们都是以王家马首是瞻的。我冷笑一声，
目光扫过那几个叫嚣得最凶的家长，将他们的脸一张张记在心里。然后，
我看向缩在刘梅身后，一脸得意的胖小子王梓轩。“王梓轩同学，”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嘈杂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你说你把手表放在课桌里，是吗？
”王梓轩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说：“对！就是我妈给我新买的百达翡令！
”他连品牌名字都念不对。“然后你说，只有念念碰过你的桌子？”“没错！我亲眼看见的！
她鬼鬼祟祟地在我桌子旁边转悠！”王梓轩越说越来劲，仿佛他真的看到了一样。“很好。
”我点了点头，转向李娟，“李老师，既然事情发生在教室，教室里应该有监控吧？
我们把监控调出来看看，不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2.听到“监控”两个字，
李娟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王梓轩的眼神也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
躲在妈妈身后，小声嘀咕：“看了就看了，谁怕谁……”李娟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陈先生，学校的监控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这涉及到全班同学的隐私。而且，这件事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根本没必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哦？”我眉毛一挑，“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李老师，
你这八个字，是凭王梓轩的一面之词，还是凭你对我这个‘网约车司机’的偏见？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李娟的脸上。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在质疑我作为老师的专业判断！
”“我不是质疑你的专业判断，”我平静地看着她，“我是质疑你的人品。”“你！
”刘梅见状，立刻站出来维护她的“盟友”：“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李老师一心为了学生，
怎么就人品有问题了？我看是你自己家教不行，养出个小偷女儿，现在还想倒打一耙！
”她尖锐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懒得再跟她们废话。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距离我给林助理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时间，快到了。
我拉过一把椅子，让念念坐下，然后自己站在她身前，像一座山，为她挡住所有恶意的目光。
我对念念柔声说：“念念，别怕，爸爸在。”念念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但她还是对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的女儿，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相信我。
我的心又软又疼。“装什么父女情深，”刘梅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道，“李老师，
别跟他啰嗦了，赶紧处理吧！搜她的身，搜她的书包！我就不信，找不到我的表！”“对，
搜身！”“小偷就该被搜！”几个孩子也跟着起哄。李娟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陈念念家长，既然你不配合，
那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为了证明你女儿的清白，也为了找回王梓轩同学贵重的物品，
我们现在需要检查一下陈念念的书包。”说着，她就朝念念走了过来，
伸手就要去抢她的书包。“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被我眼中的寒意吓到了，
一时间竟不敢再上前一步。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了。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3.进来的是学校的张校长，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满头大汗，
脸上堆满了谄媚而又惊恐的笑容，连西装的扣子都扣错了位。他身后，
还跟着几个学校的副校长和主任，一个个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神情紧张，
大气都不敢喘。“张……张校长？您怎么来了？”李娟看到校长亲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但又觉得有些奇怪。这点小事，怎么会惊动校长？张校长根本没理她，
他的目光在会议室里飞快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像雷达定位一样，精准地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他一路小跑，几乎是扑到了我的面前，九十度鞠躬，
声音都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了调：“陈……陈董！您好！您好！我是学校的校长张德光，
不知道您大驾光光光……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陈董？”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会议室里炸响。所有人都懵了。
李娟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刘梅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家长和学生，
也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个个呆若木鸡。陈董？哪个陈董？开网约车的陈董？
我没有理会张校长的谄媚，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校长？”“是是是！
鄙人张德光！”张校长点头哈腰，腰弯得更低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很好。
”我点了点头，“我给你十分钟，把这间教室，以及走廊过去一周的所有监控录像，
立刻、马上，调到这间会议室的投影仪上。”“啊？”张校长愣了一下，
显然没明白我的意图。“听不懂我的话？”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懂！懂！我懂！
”张校长一个激灵，魂都快吓飞了，他哪敢说个“不”字，
连忙转身对他身后的教导主任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技术部！马上！
把陈董要的监控调过来！五分钟！不，三分钟之内必须搞定！不然你们都给我滚蛋！
”教导主任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恐惧。尤其是李娟和刘梅。她们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涨红，
变成了此刻的惨白。她们就算再蠢，也意识到，自己今天，
恐怕是踢到了一块她们这辈子都惹不起的铁板。李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懒得看她。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块巨大的投影幕布上。很快，好戏就要开场了。4.不到三分钟，
教导主任就带着一个技术员，气喘吁吁地抱着笔记本电脑跑了回来。连接投影，调试设备，
一气呵成。很快，清晰的监控画面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我让技术员将时间调到昨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自习课。画面里，
我女儿念念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写作业。而她后座的王梓轩，
则和旁边几个小跟班交头接耳，不时地朝着念念的方向指指点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快进。”我冷冷地命令道。技术员按下了快进键。画面飞速闪过，直到下课铃声响起。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教室，念念也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就在这时，
王梓轩和他的两个小跟班，拦住了念念的去路。“陈念念，听说你爸是个开破车的，
你家是不是很穷啊？”王梓轩一脸的倨傲。念念没有理他，想绕开他们走。
但王梓轩的一个跟班，一个瘦高个的男生，一把将念念推了回去，撞在了王梓轩的课桌上。
念念的书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书本和文具散落一地。看到这里，我握着念念的手，
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念念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反过来用她小小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像是在安慰我。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下去。画面里，念念蹲下身，
默默地捡着自己的东西。而王梓轩，则拿起他桌上的那块百达翡丽手表，
在念念面前炫耀地晃了晃：“看见没？我爸新给我买的，二十万！
你爸开一辈子车都买不起吧？”说完，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环顾四周，见教室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便迅速地将手表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来，
然后拉开自己的书包拉链，将手表塞进了书包最里面的夹层里。做完这一切，
他对着两个小跟班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恶意的哄笑。然后，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教室。从始至终，我女儿念念，除了被推搡的那一下，
碰到了他的桌子之外，根本没有碰过他的人，更没有碰过他的书包和手表。真相，
大白于天下。5.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之前那些叫嚣着“搜身”、“开除”的家长们，
此刻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一个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脸上，
写满了尴尬和震惊。刘梅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儿子，
又看看我，身体摇摇欲坠。而李娟，她已经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双目无神，面如死灰。
她知道，她完了。“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打破了死寂。是刘梅。她冲过去，
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王梓轩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这个小畜生！我打死你！
谁让你这么做的？啊？你为什么要冤枉同学？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王梓轩被打懵了，
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场闹剧。我冷眼看着，没有丝毫的同情。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等刘梅发泄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张校长。”“哎！陈董，我在！
”张校长立刻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关于这件事，学校打算怎么处理？”我看着他，
眼神平静无波。张校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简直是送命题。
他偷偷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李娟和正在撒泼的刘梅，又看了看我，咬了咬牙，
终于做出了决断。“陈董，您放心！这件事，我们学校绝不姑息！”他义正言辞地宣布，
“李娟身为班主任，不经调查，仅凭臆测就污蔑学生，严重违背了教师的职业道德，
品行败坏！我宣布，从现在开始，立即开除，永不录用！”李娟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至于王梓轩同学，”张校长顿了顿，看了一眼刘梅，心一横，继续说道，“联合同学，
恶意霸凌，并栽赃陷害，情节极其恶劣！学校决定，给予其勒令退学的处分！
其余参与霸凌的学生，记大过处分，并全校通报批评！”“不！不行！
”刘梅听到儿子要被退学，立刻停止了打骂，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想要抓住张校长的胳膊，
“校长！不能退学啊！我们梓轩还小，他不懂事，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我们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张校长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刘女士，
请你自重！教书育人，是我们学校的根本！在品德面前，任何捐赠都一文不值！
”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我知道，他这是在说给我听。“还有，”我补充道，“他们，
必须向我的女儿，公开道歉。”我的目光，扫过王梓轩，
和那两个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小跟班，以及他们同样面色惨白的父母。“听见陈董的话了吗？
”张校长厉声喝道，“还不过来，给陈念念同学道歉！”6.在校长的威逼和父母的怒斥下，
王梓轩和另外两个男生，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念念面前。“对……对不起。
”王梓轩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大声点！”我呵斥道。王梓轩吓得一哆嗦，
连忙提高了音量：“对不起！陈念念，我不该冤枉你！不该欺负你！我错了！
”另外两个男生也跟着七嘴八舌地道歉。念念站在我身前，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知道，她不需要这廉价的道歉。她需要的，是公道。
而我，今天就是来为她讨回公道的。刘梅见儿子受辱，心疼得不行，但她现在不敢对我发作，
只能把怨气撒在别人身上。她看着瘫在地上的李娟，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指着我说：“都是她！都是这个老师的错！是她平时就总跟我们说，陈念念家很穷，
她爸爸是个臭开车的，让我们梓轩离她远一点！是她教坏了我的儿子！
”她这是想把锅甩得一干二净。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脑子转得还挺快。可惜，她找错了对象。
我还没开口，一个冷冽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哦？是吗？王太太。”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干练的男人走了进来。是我的助理，林助理。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同样制服的保镖，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
林助理径直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董事长，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嗯。
”我点了点头。林助理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递给了张校长。“张校长，
这是圣德兰国际学校的股权转让协议，以及其母公司‘远航教育集团’的控股权证明文件。
从现在起，陈渊先生，也就是我们天寰集团的董事长，
正式成为这所学校的唯一所有者和最高决策人。”“天……天寰集团？！
”张校长接过文件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一样。而会议室里的其他家长，
在听到“天寰集团”这四个字时，彻底炸了。“天寰集团？就是那个全球五百强，
市值万亿的商业帝国？”“我的天……他……他竟然是天寰集团的董事长？
”“开……开网约车？这他妈是哪门子的体验生活啊！”“完了完了，
我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骇和悔恨。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已经从鄙夷，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和敬畏。刘梅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她老公的公司，
好像……就是天寰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她终于意识到，她今天得罪的，
是一个她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神一样的存在。7.“王太太，”林助理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你刚才说，是李娟老师教唆你儿子霸凌我董事长的千金？
”“我……我……”刘梅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说，
我们也有证据。”林助理从手提箱里拿出另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
里面传出的，正是李娟和刘梅的微信语音对话。“王太太，
你们家梓轩最近和那个陈念念走得有点近啊，我可得提醒你，那孩子家里条件不行，
她爸就是个开滴滴的，你得让梓轩离她远点，免得被带坏了。”“哎哟，李老师，
多谢你提醒！我早就看那丫头不顺眼了，一副穷酸样！我们家梓轩怎么能跟这种人玩？
”“就是，而且我听说啊，这种穷人家的孩子，手脚都不太干净，你让你家梓轩注意点，
别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好的好的，李老师，你放心！这个月的‘辛苦费’，
我待会儿就转给你。”……一段段对话，不堪入耳。原来，这一切，
都是这个所谓的“人民教师”在背后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她不仅拜高踩低，势利眼，
还收受家长贿赂，恶意中伤学生！简直枉为人师！音频播放完毕，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和愤怒的目光，看着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女人。张校长的脸，
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身为校长，学校里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简直是奇耻大辱！
“林助理，”我冷冷地开口，“报警。”“是，董事长。”林助理立刻拿出手机。“不！
不要报警！”刘梅终于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陈董！陈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您，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我们家不能没有他爸爸啊！
”她知道，一旦报警，李娟收受贿赂的事情败露，她老公作为行贿方，也脱不了干身。
而她老公的公司，命脉还攥在我的手里。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全家，都得完蛋。
我厌恶地看着脚下这个涕泪横流的女人，没有一丝怜悯。“放过你？”我冷笑一声，“当初，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女儿，冤枉她偷东西，要搜她身，要把她开除的时候，
你们想过要放过她吗？”“一个七岁的孩子，你们是怎么忍心，用那么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她，
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去陷害她的？”“现在跟我求饶？晚了！”我的声音，
像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让刘梅彻底绝望了。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一看到跪在地上的刘梅和哭泣的王梓轩，
立刻吼道：“谁！是谁敢欺负我老婆孩子！不想活了是不是！”来人正是王梓轩的父亲，
王海涛。8.王海涛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看到自己老婆跪在地上，
儿子满脸泪痕，顿时火冒三丈。“老婆，起来！跪他干什么！他一个开破车的，
有什么资格让你跪！”王海涛一把将刘梅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指着我的鼻子，
破口大骂：“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王海涛的家人！我告诉你，
我跟圣德兰的校董会很熟！我每年给学校赞助几百万！信不信我一句话，
就让你女儿滚出这个学校！”他这番话，让刚刚安静下来的会议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