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改邪归正怎么说

土匪改邪归正怎么说

作者: Metoo0804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土匪改邪归正怎么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Metoo0804”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项婉儿零星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零星辰站在山寨的高台望着远处蜿蜒的山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那道伤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作为黑风寨的大当他在这片山头已经盘踞了整整十大探子来明日项家药行的车队要经过鹰嘴林二狗搓着手走过眼睛里闪着贪婪的这个精瘦的汉子是山寨的二当最擅长设埋零星辰摸着腰间的短刀柄上缠着的红绸已经褪他想起三天前那个雨自己发着高烧倒在药行后...

2025-10-03 07:15:24

零星辰站在山寨的高台上,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那道伤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嘴角,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作为黑风寨的大当家,

他在这片山头已经盘踞了整整十年。"大哥,探子来报,明日项家药行的车队要经过鹰嘴崖。

"林二狗搓着手走过来,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这个精瘦的汉子是山寨的二当家,

最擅长设埋伏。零星辰摸着腰间的短刀,刀柄上缠着的红绸已经褪色。

他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自己发着高烧倒在药行后门,是项婉儿偷偷给他送来了退烧药。

那姑娘的眼睛像是山涧里最清澈的泉水。"这次行动取消。"零星辰突然说。

林二狗瞪圆了眼睛:"大哥你说啥?项家可是块肥肉!"零星辰转身盯着他,

目光如刀:"我说,取消。"山寨里炸开了锅。夜里,

零星辰独自在房里擦拭那把跟随他多年的短刀,刀面上映出自己扭曲的脸。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猛地拉开门,看见项婉儿抱着药箱站在月光下,白衣胜雪。

"你...你怎么上山的?"零星辰的声音有些发抖。

项婉儿把药箱放在地上:"我来给受伤的山民送药,迷路了。

"她的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染血麻绳,"原来你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零星辰握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他想解释自己原本是个猎户,是被官府逼上山的,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叹息。第二天清晨,山寨里乱作一团。

林二狗带着十几个弟兄把零星辰围在中间,长矛和砍刀在朝阳下闪着寒光。"大哥,

弟兄们要吃饭。"林二狗咧着嘴笑,"你不干,我们干。

"零星辰看着这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突然拔出短刀割下一缕头发扔在地上:"从今日起,我零星辰与黑风寨再无瓜葛。

"他转身要走,林二狗却突然举刀劈来。零星辰侧身闪过,刀刃划破了他的衣袖。混战中,

不知是谁点燃了寨门,火舌很快吞没了整个山寨。三个月后,县城新开了家药材铺。

掌柜的是个脸上有疤的汉子,总爱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路发呆。

项家药行的马车每周都会在这里停驻,项婉儿下车时总会带一包新晒的草药。这天傍晚,

零星辰正在后院分拣药材,听见前堂有响动。他握着秤杆走出来,

看见林二狗拄着拐杖站在柜台前,空荡荡的裤管随风飘荡。"大哥..."林二狗扑通跪下,

"官府剿了山寨,弟兄们都..."零星辰放下秤杆,从柜台底下取出药箱。夕阳透过窗棂,

在地上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一道站着,一道跪着,最终慢慢融合在了一起。

零星辰给林二狗包扎好伤口,又煮了一碗热腾腾的药汤。林二狗捧着碗,手微微发抖,

药汤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大哥,我......"他声音哽咽,却不知该说什么。

零星辰摇摇头:"过去的都过去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项婉儿匆匆推门而入,手里攥着一封信,脸色苍白。"官府贴了告示,说黑风寨余匪仍在逃,

要全城搜捕。"她看向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林二狗猛地站起身,

却又因腿伤踉跄了一下,咬牙道:"我走,不能连累你们!

"零星辰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他转头看向项婉儿,"有办法吗?

"项婉儿沉思片刻,点点头:"药行有个地窖,平日存放贵重药材,官府不会查那里。

"当夜,林二狗被悄悄安置在地窖里。零星辰坐在药铺后院的石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

想起从前在山寨的日子。那时的他,以为刀光剑影就是活着的全部意义,可现在,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熬药、晒草药,偶尔听听项婉儿讲药经里的故事。

可命运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愿。三天后,一队官兵闯进药铺,

为首的捕头冷冷扫视四周:"听说,你们这儿收留了可疑之人?

"零星辰面不改色:"小店只卖药,不藏人。"捕头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搜查。

零星辰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一旦林二狗被发现,不仅他自己难逃一死,项家也会受牵连。

就在官兵即将掀开地窖的木板时,项婉儿突然从内室走出,手里捧着一本账册,

笑吟吟道:"大人,这是本月的药材进出记录,请您过目。"捕头皱眉,

不耐烦地推开账册:"少来这套!"项婉儿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

递了过去:"家父与知府大人有些交情,这块令牌,大人应该认得。"捕头一见令牌,

脸色微变,犹豫片刻,终于挥手道:"走!"官兵撤走后,零星辰长舒一口气,

看向项婉儿:"你哪来的令牌?"项婉儿微微一笑:"假的,我连夜仿制的。"零星辰愣住,

随即摇头苦笑:"你胆子可真大。"项婉儿望着他,轻声道:"比起你当年敢劫官银,

我这算什么?"两人相视一笑,夜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药香。地窖里,林二狗靠着墙,

听着外面的动静,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欠零星辰一条命,也欠项家一份恩情。或许,

是时候真正改邪归正了。林二狗的腿伤渐渐痊愈,但他再也没提离开的事。每天天不亮,

他就拄着拐杖在药铺后院忙活,把晒药的竹匾一个个摆好,再把新收的草药仔细分类。

零星辰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每天给他多盛一碗饭。这天清晨,

项婉儿抱着一摞账本走进后院,看见林二狗正蹲在地上分拣当归。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

在他佝偻的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二狗哥,"她轻声唤道,"这批当归要磨成粉,

你能帮忙吗?"林二狗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自从落草为寇后,

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他了。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掌,用力点头:"能!我力气大着呢。

"零星辰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转身走进药房,

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小木匣。匣子里躺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那是他当年从某个富商身上抢来的唯一一件没变卖的物件。傍晚打烊时,

零星辰把玉佩递给项婉儿:"这个,给你。"项婉儿接过玉佩,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

上面还残留着零星辰掌心的温度。她翻到背面,发现原本刻着家徽的地方被磨平了,

新刻了一株小小的药草。"我..."零星辰难得有些局促,

"想着你平日帮了那么多病人..."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门外站着个满脸是血的樵夫,背上还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大夫!救救我儿子!

"樵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在山上摔下来,被毒蛇咬了!"零星辰和项婉儿对视一眼,

同时行动起来。零星辰一把抱起少年冲进内室,项婉儿已经利落地备好了银针和药箱。

林二狗一瘸一拐地跟进来,按照项婉儿的指示烧水、递药。"是五步蛇。

"项婉儿检查伤口后脸色凝重,"需要蛇药,但店里存货不够了。

"零星辰二话不说抓起药篓:"我去采。鹰嘴崖背阴处有。""不行!"项婉儿一把拉住他,

"那里太危险,而且..."她压低声音,"官府的人还在搜山。

"零星辰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来得及。"说完便冲进了夜色中。林二狗望着晃动的门帘,

突然抓起墙角的柴刀:"我去接应大哥。"他的腿还没好利索,但步伐异常坚定。

项婉儿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她转身继续为少年施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樵夫在角落里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两个时辰后,

当零星辰满身泥泞地撞开房门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的衣袖被荆棘划得破烂,

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沾着露水的草药。林二狗跟在他身后,裤腿上全是血迹,

却咧着嘴笑:"采到了!"项婉儿接过草药,手指微微发抖。她飞快地捣药熬汁,

当墨绿色的药汁灌进少年嘴里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少年的眼皮颤了颤,

终于睁开了眼睛。樵夫扑通一声跪下,不住地磕头。零星辰悄悄退到门外,

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晨光中,他看见项婉儿站在门槛上望着他,眼睛里闪着水光。

"你..."她的声音很轻,"为什么要冒险?

"零星辰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以前我拿这双手害人,

现在..."他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现在我想用它救人。

"林二狗蹲在井边洗着柴刀上的泥巴,突然嘿嘿地笑了。阳光照在他黝黑的脸上,

那条瘸腿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日子一天天过去,药铺的生意渐渐红火起来。

零星辰的刀伤药配方在项婉儿的改良下效果奇佳,连县衙的差役都常来求购。

林二狗的腿好了七八分,虽然走路还有些跛,但干起活来比谁都卖力。这天清晨,

零星辰正在后院翻晒药材,忽然听见前堂传来争执声。他放下药匾快步走去,

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拦着项婉儿,脸上带着轻浮的笑。"项姑娘,何必这么冷淡?

我爹可是县丞,你家的药材生意,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项婉儿冷着脸往后退:"周公子请自重。"零星辰大步上前,

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之间:"这位客官,要抓什么药?"周公子斜眼打量他,

嗤笑一声:"哪来的疤脸汉子,也配跟本公子说话?"说着伸手就要推他。零星辰眼神一沉,

手指微微收紧。就在这时,林二狗拄着拐杖从里屋出来,故意把拐杖往地上一杵,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哟,这不是周大少爷吗?"林二狗咧嘴一笑,

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去年在赌坊欠的三百两银子,什么时候还啊?

"周公子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盯着林二狗看了半晌,突然像是认出了什么,

踉跄着后退两步:"你、你是......"话没说完就转身逃出了药铺。

项婉儿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两人:"谢谢。"零星辰摇摇头:"这种人以后还会来,

得想个长久的法子。"林二狗摸着下巴:"我倒是有个主意......"三天后,

县衙突然收到匿名举报,说周县丞贪污税银。知府派人一查,

竟真在周家地窖里起出十几箱官银。周家父子被押往省城问审的那天,街坊们都在拍手称快。

只有药铺后院里,林二狗和零星辰相视一笑,碰了碰酒碗。项婉儿端着新腌的咸菜走过来,

看见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挑眉问道:"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

"零星辰一脸无辜:"我们能做什么?"林二狗赶紧附和:"就是,

我们现在可是正经买卖人。"项婉儿哼了一声,把咸菜往桌上一放:"最好是这样。

"但她转身时,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深秋的傍晚,药铺门口挂起了红灯笼。

零星辰把最后一块门板装上,回头看见项婉儿正在灯下记账,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的侧脸,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林二狗在后面重重咳嗽了一声。"大哥,

"林二狗压低声音,"你要喜欢人家,就赶紧提亲啊。"零星辰耳根一热,

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林二狗却不依不饶:"我都打听好了,

下个月初八是好日子......"他的话被一阵马蹄声打断。一队官兵疾驰而过,

为首的捕头高声宣布:"朝廷大赦天下,过往山匪只要改过自新,一律免罪!

"零星辰愣在原地,手里的门闩"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项婉儿从柜台后抬起头,

正好对上他复杂的目光。两人隔着灯笼摇曳的光影相望,谁都没有说话,

但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然改变了。夜风拂过门前的药幌子,带来远处山林的清香。

林二狗识趣地溜进了后院,把空间留给这两个人。月光洒在青石板上,

像铺了一层薄薄的银霜。大赦的消息传开后,药铺的生意更热闹了。

不少曾经的绿林好汉都偷偷来找零星辰讨主意,想寻个正经活计。零星辰来者不拒,

帮着他们在码头、酒坊、铁匠铺里谋差事。林二狗成了这群人的"二掌柜",

整天拄着拐杖在城里转悠,谁家有难处他都热心帮忙。冬至这天,

项家药行送来一车珍贵的药材。项婉儿清点货物时,发现多了一个雕花木匣。她疑惑地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件大红嫁衣,金线绣的凤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嫁衣上的纹样。零星辰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声音有些发紧:"我托人从省城带的。"他顿了顿,"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项婉儿的耳尖慢慢红了。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你问过我爹了?""问了。

"零星辰难得露出紧张的神色,"他说......得看你的意思。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哎哟"一声——林二狗从墙头摔了下来。

那什么......我是来问问晚上吃饺子不......"话没说完就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项婉儿"噗嗤"笑出声来,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她轻轻点头,将嫁衣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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