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校医院病床上,我攥着染血的实验 U 盘睁眼,
课题组群里还在骂:“林夏偷雅姐数据,该被开除!”只有我知道。
师姐赵雅哭着要 “帮忙整理” 的实验记录,
转头就成了她的论文成果;导师张启明收了她的礼,把我熬夜养的 32 份样本数据,
直接删得一干二净;连我撞向实验台,都是赵雅故意推倒试剂架害的!
前世我是硬刚学术不端的教授,被人推下楼梯都没认怂,这一世凭什么替原主背锅?
赵雅上门抢 U 盘?我甩出她偷数据的聊天记录,让她在学院论坛社死;张启明逼我退学?
我录音笔怼他脸:“您用科研经费给儿子买游戏机,要我晒发票吗?
”学术研讨会上她装可怜?我亮半年原始数据,让评审专家把她钉在抄袭耻辱柱上!
从被诬陷的 “学术骗子”,到带成果登国际会议、研发抗癌新药,我只用了一年。
那些欺负过林夏的人听着:欠她的科研梦,我要亲手夺回来;害她死的债,
我要你们在学术圈永无立足之地!1我在满是消毒水味的校医院病床上醒来时,
左手还插着输液管,手腕上的擦伤结着暗红的痂。手机在床头柜震个不停,
课题组微信群里的消息刺得人眼疼。林夏居然偷雅姐的实验数据!
这种人就该被学院开除还好张导护着雅姐,不然咱们组的国自然项目就黄了。
我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陌生的记忆像潮水似的涌进脑海。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
眼窝陷着,眼底的红血丝还没退,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药水痕迹。这是原主林夏,
A 大生物系研二学生,跟着导师张启明做实验,每天泡在实验室十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做出点成果,却一头栽进同门师姐赵雅的 “帮助” 陷阱里。为了赵雅,
她把自己熬了半年的实验记录拿给对方 “帮忙整理”,转头就看见赵雅在组会上,
拿着她的数据分析说 “这是我近三个月的研究成果”。国自然项目申报截止前,
赵雅说 “夏夏你手快,帮我把申报书最后一部分写完”,她熬了两个通宵,
把自己的核心思路写进去,结果申报书作者栏里,根本没有她的名字。
有人在学院论坛匿名说赵雅数据有问题,她主动找张启明说 “是我整理数据时出了错,
跟雅姐没关系,责任我来担”。可真心喂了狗。赵雅要评校级优秀研究生,
就偷偷把林夏的实验原始数据删了,再转头跟张启明哭诉说 “是林夏嫉妒我,
故意破坏实验数据”。张启明连问都没问林夏一句,当着全组人的面,
把一叠实验报告摔在她脚边,眼神冷得像冰:“林夏,念在你是个学生,
我不把这事捅到学院,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课题组,以后别再碰实验台。”一句话,
把林夏钉死在 “学术不端” 的标签上。课题组的人见了她就躲,以前一起吃饭的同门,
现在连实验室的门都不让她进;老家的父母听说后,母亲急得高血压犯了,
父亲在电话里叹着气说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好好做研究不行吗”。最后,
她在实验室整理剩下的东西时,被赵雅故意撞倒的试剂架砸中,额头磕在桌角上,晕过去前,
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备份的实验 U 盘。我指尖抚过镜中女孩苍白的脸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夏懦弱,把赵雅的 “姐姐” 称呼当真心,
把张启明的 “好好干” 当认可,连被撞倒时,都还想着 “别给导师添麻烦”。
可我不是。我是陈砚,前世是 B 大生命科学院的教授,撕过抄袭我论文的同行,
硬刚过挪用科研经费的领导,最后为了保护学生的研究成果,跟学术不端的校领导争执时,
被对方推下楼梯,没撑过术后并发症。我最恨的,就是利用信任偷别人成果的白眼狼,
还有踩着学生上位的伪善导师。赵雅,张启明。你们欠林夏的,我会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手机还在震,是备注 “赵雅” 的人发来消息。夏夏,
你把实验室你那台电脑里的资料删了吧,别再给张导惹麻烦,下午组会你就别来了,
免得大家尴尬。我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冷眼看着赵雅发来的消息,连已读都懒得点。
“别惹麻烦”“别来组会”“大家尴尬”—— 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原主的轻视,
仿佛林夏天生就该给赵雅当垫脚石,连自己的研究资料都不配拥有。刚穿过来不到两小时,
还没彻底理顺原主的记忆,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来赶人。正好,
先拿这颗 “学术小偷” 开刀,清理门户。下午一点半,
校医院的门被 “砰” 地一声推开,赵雅拎着个帆布包闯进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手里拿着张纸,像丢垃圾似的扔在床头柜上,
纸张摩擦的声音听得人牙酸。“赶紧在这上面签字!
就说你自愿放弃这次国自然项目的署名权,别再纠缠了!”她双手抱胸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要不是张导心善,
没把你删数据的事报给学院,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待在学校?别给脸不要脸。
”这话听得我差点笑出声。原主每天最早到实验室,最晚离开,连周末都泡在里面,
赵雅翘班约会时,是林夏帮她看着培养箱;张启明要的实验总结,是林夏熬夜写的,到最后,
连个署名权都要被 “自愿放弃”,还要被这样羞辱。我靠在床头没动,
指尖捻起床头柜上那个旧 U 盘。这是林夏入学时买的,外壳都磨掉漆了,
她把每次实验的原始数据都备份在里面,总说 “数据是命,不能丢”。
指尖轻轻摩挲着 U 盘上的划痕,我抬眼看向赵雅,声音平静得没一丝波澜:“赵雅,
上个月你发表在《生物学报》上的那篇论文,实验样本是我帮你养的,
数据分析是我帮你做的,对吧?”赵雅脸上的嚣张瞬间僵住,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
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帆布包:“你问这干嘛?论文署名是张导定的,你一个帮忙的,
别想抢功劳,做人要懂规矩。”她语速加快,试图用 “规矩” 把话题糊弄过去,
可那不敢跟我对视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心虚。我没跟她废话,
直接把手机扔到她面前的床头柜上。屏幕亮着,首页就是林夏的实验记录本照片,
上面详细记着样本培养的温度、时间、试剂浓度,每一页都有林夏的签名和日期,
最早的记录在半年前。2而赵雅那篇论文的收稿日期,是三个月前,
样本数据跟林夏记录本上的一模一样。我滑动屏幕,后面是更致命的。
赵雅和张启明的微信聊天记录,从四个月前就开始了。“林夏那个样本数据不错,
我想用到我那篇论文里,你帮我跟她要过来”“她问起论文署名,
你就说等项目结题了再加上,先稳住她”“放心,我跟张导说好了,
这次优秀研究生肯定是我的,跟她没关系”……每一条都清清楚楚,
记录着这个 “好师姐” 是怎么联手导师,一点点把原主的成果偷光。“现在有两个选择。
” 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似的扎进赵雅耳朵里。“要么,
现在就把那篇论文的第一作者改成林夏,再当着全组人的面道歉,我不追究你之前的事,
就当买个清净。”我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要么,
我现在就把这些证据发给学院学术委员会,再同步给《生物学报》的编辑部。”“你说,
等大家知道你偷学生的实验数据、张导偏袒你打压学生,你们在学术圈里,
还能有立足之地吗?”赵雅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血色全褪,她猛地扑过来想抢手机,
嘴里尖叫着:“林夏,你疯了!这些都是假的!是你 P 的图!你不能发出去!
”我侧身轻松躲开,手一扬,直接把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帆布包扫到地上,
里面的论文稿和笔撒了一地。“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赵雅看着我眼里的狠劲,又看了看床上的手机,
知道自己再闹下去只会更惨,最终只能咬着牙,蹲在地上胡乱捡着东西,
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关门时的巨响,震得窗户都晃了晃。我拿起手机,
把那些聊天记录和实验记录照片备份好,才慢悠悠地拔掉输液管。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
该轮到正主了。我从床头柜里翻出林夏的外套和牛仔裤,衣服洗得有些发白,却很干净。
镜子里的女孩,虽然脸色差,但眉眼清秀,去掉那些刻意装出来的顺从,反而多了几分冷劲。
下午三点的组会在实验楼 302 会议室,我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赵雅坐在大厅的长椅上,
张启明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杯热咖啡,语气温柔。“小雅,等会儿组会别紧张,有我在,
没人能质疑你的成果。”赵雅转过身,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装出委屈的样子:“夏夏,你怎么来了?对不起,上次的事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她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哭腔,周围路过的同学都看了过来,
眼神里满是同情。显然,她又提前卖了惨。张启明皱起眉,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责备:“林夏,
小雅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赶紧回宿舍待着,别影响组会。”我没理赵雅,
径直走到张启明面前,仰起头看他。前世我见过张启明,在学术会议上,他穿着西装,
说着 “严谨治学”,圈了不少年轻学生的好感。可现在近距离看,
才发现他眼底的自私和凉薄。他根本不在乎谁偷了谁的成果,
只在乎赵雅能给他带来多少项目经费,只在乎自己的职称评定。“张教授,
”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离开?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路过的老师都停下了脚步。张启明的脸僵住,
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以前的林夏,见了他就像见了长辈,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林夏,
你!” 他气得手都在抖,指着我,“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收你进课题组,
你连实验台都摸不到!”“摸不到实验台?” 我嗤笑一声,摊了摊手,“被人偷成果,
被诬陷删数据,被赶出课题组,这就是你给我的‘摸实验台’的机会?”我凑近张启明,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刺。“你以为那些破事能瞒一辈子?去年你把学生的实验数据改了,
用来凑论文指标,是林夏帮你瞒着;上个月你用课题组经费买的礼品,送给校领导走关系,
林夏帮你报的账,你忘了?”张启明瞳孔骤缩,脸色瞬间铁青,
伸手就要抓我手腕:“你胡说什么!谁让你查这些的?”我侧身躲开,他的手落空,
带倒了旁边的垃圾桶。“哐当” 一声脆响,垃圾撒了一地,全场目光全聚过来。
3赵雅急忙扑上去拉住他,声音发颤:“张导!别动手!同学都看着呢!组会要开始了!
”我直起身,扫过周围探头探脑的学生,看向会议室的方向。“这组会我不参加了,
免得等会儿有人动手打人,传出去说 A 大教授学术不端还耍流氓,不好看。
”说完转身就走,刚出实验楼,手机就炸了。陌生号码接通,
学院王院长的吼声快震破耳膜:“林夏!你疯了?张启明刚在楼下摔垃圾桶!
你赶紧回来道歉,不然我让你毕不了业!”我靠在走廊墙上,手指敲了敲手机屏幕。
“王院长,赵雅偷我实验数据,张启明偏袒她还诬陷我删数据,我没报警就不错了,
现在他先动手摔东西,还要我道歉?”王院长语气一滞,又放狠话:“你别不识抬举!
张启明是学院的骨干教授,你得罪他,以后没人敢带你做研究!”“那就不带。
” 我直接打断他,“你们不管,我就自己找学术期刊说清楚。”没等王院长再骂,
我挂了电话拉黑。刚拉黑,就见赵雅追出来,手里攥着个笔记本:“林夏!你别逼张导!
这个笔记本是你以前帮我记的实验笔记,你忘了你说过会一直帮我的吗?
”我瞥了眼那本旧笔记本,冷笑:“给小偷的东西,我早忘了。
”他们只会偏袒有 “利用价值” 的教授,牺牲林夏这种普通学生。想要站稳脚跟,
只能靠自己。我打开微信,找到以前加的学术交流群,
把赵雅偷数据的证据和张启明滥用经费的记录都发了进去,只说了一句:“事实如此,
大家看看就好。”半小时后,#A 大 学术不端# 这个话题在高校论坛里悄然火了。
聊天记录里,赵雅明明白白让张启明帮她抢林夏的成果;实验记录照片里,
林夏的原始数据比赵雅的论文早三个月,之前赵雅在组会上说的 “自己的研究成果”,
纯属撒谎。学生们瞬间炸了:我靠!原来林夏是被冤枉的?赵雅也太恶心了吧!
张启明居然偏袒这种学生,还滥用经费?学院不管管吗?
以前就听说他们组压榨学生,没想到是真的!我看着不断上涨的讨论度,没再管论坛,
而是翻出了林夏的通讯录,找到了备注 “爸妈” 的号码。林夏的父母是农民,家境普通,
之前因为林夏被赶出课题组、母亲生病,跟她闹掰,断了联系,可从林夏的日记里能看出来,
他们其实很疼她。母亲总把家里的鸡蛋攒着寄给她,父亲会偷偷给她塞零花钱。
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了,传来林母带着哭腔的声音:“夏夏?是你吗?你还好吗?
你妈这几天总念叨你……”听着林母带着哭腔的声音,我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热了。
前世我加班到深夜,母亲也是这样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 “别太累,家里的饭给你留着”。
父亲不善言辞,却会默默给我寄治颈椎的膏药。原来不管在哪一世,
父母的担心都是一样的滚烫。我刻意放软了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些:“妈,
我真没事,就是之前太傻了,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让你们操心了,对不起。
”电话那头的哭声更明显了,林母抽噎着说:“你爸这几天都没心思下地,
天天坐在门口等你电话,你妈醒了就问‘夏夏吃饭了没’,我们不指望你当什么教授,
你平平安安的就好!”挂了电话,手机还残留着听筒的温度,我攥着手机靠在墙上,
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踏实得厉害。以前林夏孤立无援,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现在有了父母当后盾,我做事的底气瞬间足了三分。刚把手机放下,铃声又响了,
这次是王院长。电话接通,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没了,反而带着点讨好:“林夏啊,
白天是学院考虑不周,张启明那边我已经批评过了,赵雅的论文,我们会重新审核,
给你一个说法。”我没接话,等着他说重点。王院长顿了顿,终于绕到正题:“是这样,
下个月有个全国生物学术研讨会,主办方想邀请你、赵雅还有张教授一起参加,你看,
这也是个澄清误会的机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对彼此都好。”我心里冷笑,
什么澄清误会,明明是想让我们三个凑一起炒 “和解” 话题,
用我的热度给赵雅和张启明洗白。但这研讨会确实是个好机会,全程有学术专家在场,
正好能让圈里的人看看赵雅的 “成果” 和张启明的 “严谨” 到底多虚伪。
我故意顿了两秒,才开口:“可以啊,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
研讨会上我要单独展示我的实验数据,包括被赵雅偷走的那部分;第二,
我不跟赵雅、张启明同组,也不接受跟他们一起接受采访。”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王院长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条件,但架不住研讨会的关注度高,最后还是松了口:“行,
我跟主办方沟通,应该没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电脑,调出之前存的资料。
赵雅那边,除了偷林夏的实验数据,我还发现她去年发表的另一篇论文,数据是伪造的,
跟她实际的实验记录根本对不上。至于张启明,就更简单了。4我翻出林夏的报销记录,
里面记着张启明用课题组经费买的烟酒、礼品,甚至还有他给儿子买的游戏机,
每一笔都标注着 “实验耗材”,金额加起来有两万多。我把这些资料分类存好,
加密传到云端,又拷贝了一份放进 U 盘,塞进外套内袋。
这是能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的证据,必须藏好。第二天一早,
全国生物学术研讨会的官方公众号就官宣了嘉宾阵容,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紧跟在赵雅和张启明后面。高校论坛瞬间炸了。我靠!真的有林夏!
这是要现场开撕学术小偷吗?期待研讨会直播!
我倒要看看赵雅还怎么装 “优秀研究生”!林夏加油!别再让那对师生欺负了!
看着不断上涨的讨论度,我关掉论坛,开始收拾去研讨会要带的东西。
实验记录本、笔记本电脑、备份好的原始数据,还有最重要的。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
这次去研讨会,我要让赵雅和张启明,在学术圈彻底抬不起头。出发那天,我背着双肩包,
提前半小时到了研讨会现场。会场在市中心的国际会展中心,门口摆着巨大的海报,
上面印着嘉宾的名字和照片,赵雅的照片笑得一脸甜,
旁边配着 “青年科研新星” 的标签,看得人一阵恶心。刚走进会场,
就听见有人喊我名字。回头一看,是同系的学长周阳,他手里拿着份会议手册,
快步走过来:“林夏,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赵雅那点伎俩,
也就骗骗张启明。”周阳是系里出了名的耿直人,之前就看不惯张启明压榨学生,
还帮过被冤枉的学弟澄清过误会。我笑了笑:“谢谢学长,这次我会把事情说清楚的。
”正说着,赵雅和张启明到了。赵雅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挽着张启明的胳膊,
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看见我们,主动打招呼:“周学长,夏夏,你们也来了?
”她刻意忽略论坛上的讨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我手里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