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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方向盘往左打死!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听不见吗!”教练许念的咆哮,

穿透了捷达车嗡嗡作响的空调,像一颗精准的狙击弹,正中我的天灵盖。我叫萧龙,

代号“龙王”。我曾在中东沙漠里开着99A主战坦克玩漂移,

也曾在太平洋上空驾着歼-20撕裂音障。我的双手,掌控过亿万级别的杀人机器,

我的双脚,曾踏遍全球最危险的禁区。而现在,我的手,正死死攥着一个油腻的方向盘,

抖得像帕金森。我的脚,悬在离合和油门之间,无所适从。“看哪呢!看后视镜!

你的脖子是水泥灌的吗!动一下会死啊!”许念一巴掌拍在副驾前的中控台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心肝脾肺肾一起哆嗦。我下意识绷紧了全身肌肉,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一股浓烈的杀气不受控制地溢出。这是战场上应对突发爆炸的本能反应。

许念被我这一下惊到了,愣了零点五秒。随即,她更炸了。“哟呵!还敢瞪我?

你那俩眼珠子是用来出气的吗?压线了!压线了听到没!倒库压线,直接毙了!

你下辈子再来吧!”她手里的小竹鞭“啪”地一下抽在我的手背上。不疼,但极具侮辱性。

我,堂堂龙王,地下世界的王者,佣兵界的传说,

被一个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不过百、穿着卡通T恤的女人,

用一根给小学生纠正写字姿势的竹鞭给抽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把她连人带车一起扛起来扔进旁边水沟的冲动。“报告教练,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卑,“我……”“报告个屁!你当这是军训呢?

开个车磨磨唧唧,比我奶奶纳的鞋底都慢!下去!换人!”我灰溜溜地解开安全带,

推开车门,滚了下去。七月的训练场,地表温度超过五十度,热浪扭曲了空气。

我站在一片灼热里,看着下一个学员,一个戴着厚底眼镜的小姑娘,熟练地倒车入库,

一把成功。小姑娘冲我比了个“耶”的手势。我感觉我的尊严,正在被这毒辣的太阳,

一寸寸地蒸发干净。“下一个,萧龙!上车!练侧方停车!”许念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又一次,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辆破旧的捷达。“记住要领!

看准点位,回正方向,一气呵成!这么简单的动作,但凡长个脑子都学得会!

”许念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用竹鞭指点着路边的车库。我点头,发动汽车,挂挡,松手刹。

我试图用战场上测算弹道的逻辑来分析这个该死的侧方停车。左后轮与库边线的距离为X,

方向盘转动角度为Y,车速为Z……脑子里瞬间构建出一个复杂的三维模型,

无数数据流闪过。“你想啥呢!还不打方向!等库自己长腿跑过来吗!

”许念的咆哮打断了我的计算。我手忙脚乱,猛地一打方向盘。

“刺啦——”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车身剧烈一震。我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车的右前方,

已经和旁边用来当障碍物的石墩,进行了一次惨烈的亲密接触。车灯罩,碎了。许念没说话。

训练场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远处树上知了的叫声。完了。

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我宁可去面对一个整编的***加强营,也不想面对此刻的许念。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圣母玛利亚般慈祥的微笑。“萧龙。

”“到……我在。”“你开的不是车。”她柔声说。“啊?”“是我的命。”她脸上的笑容,

灿烂得像朵食人花,“修车费,误工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今天下课前,你要是交不齐,

我就把你押驾校,拿你的腰子抵债。”2我叫萧龙,今年二十八岁,刚刚退役。退役前,

我最头疼的问题,是如何在三十秒内,拆掉一颗装有水银平衡引信的炸弹。退役后,

我最头疼的问题,是如何在许念发飙前,把车停进那个该死的框里。事实证明,

后者比前者难多了。晚上,我躺在市中心顶级公寓两百平米的大平层主卧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许念那张牙舞爪的脸,和她那句“拿你的腰子抵债”。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雷子。”“哟,龙王!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不在温柔乡里享受,想你兄弟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雷子,

我以前的副手,现在掌管着我名下庞大的商业帝国。“我遇到点麻烦。”“麻烦?

”雷子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谁?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把坐标给我,

我保证他明天就从地球上消失。”“……不是那种麻烦。”我叹了口气,

“我把驾校教练的车给撞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龙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把教练车给撞了?哈哈哈哈!不行了,

我要笑岔气了……”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他笑够。

“你……你不是能开航母吗?怎么连个破捷达都搞不定?”雷子喘着气问。“那不一样。

”我憋屈地说,“开坦克,我只需要考虑一件事,就是把挡在面前的一切,都碾碎。开捷达,

我得考虑不能压线,不能碰杆,不能熄火,还得考虑教练的情绪……限制太多,束手束脚,

比拆弹还累。”“哈哈哈哈……所以,你打电话给***嘛?让我去帮你把那个教练绑了?

”“不是。”我揉了揉眉心,“帮我查查,我们名下,有没有驾校产业?”“驾校?

好像有吧,我看看……哎,还真有!‘路通达驾校’,上个月刚收购的,怎么了?

”我眼前一亮。路通达驾校。这不就是我现在待的这个驾校吗!“很好。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明天,你以总公司的名义,去一趟。”“去干嘛?

给那个教练升职加薪,让她好好‘照顾’你?”雷子又开始不正经。“不,”我缓缓说道,

“开了她。”敢骂我,敢抽我,还敢撞我车?不对,是我撞她车。不重要。总之,这个女人,

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并且,成功地,让我起了杀心——开除她的杀心。第二天,

我揣着一种“复仇”的***,踏进了驾校的大门。我特意晚到了十分钟。我想象着,

当我出现时,许念会是一副什么表情。是痛哭流涕地求我,还是惊慌失措地道歉?然而,

我走进训练场,却看到许念正拿着我的学员卡,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唾沫横飞地争执着什么。那个男人,是驾校的张校长。“张校!你不能这样啊!这个萧龙,

是我带的学员,他车还没练完呢!”“小许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

把总公司派下来的贵宾,骂成什么样了?人家一怒之下,要收购我们驾校!

现在收购文书都下来了!”“收购了又怎么样?收购了我也得把他教出来啊!

我许念教出去的学员,就没有拿不到证的!”“你还教?人家指名道姓,要开了你!

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别让我难做!”我站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我懵了。

雷子这个蠢货,是不是把我的话理解错了?我是让他去开除许念,不是让他去收购驾校啊!

虽然……结果好像也差不多。“我不走!”许念一叉腰,像只战斗的小母鸡,

“我跟他签了合同的!‘包教包会,不过包赔’!他要是今天拿不到证,

我就……”她好像在想什么恶毒的誓言。这时,她看见了我。她眼睛一亮,

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萧龙!你来得正好!你跟张校说,

你是不是还想继续跟我学车!”她的手,很有劲。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里面写满了“你要是敢说不学,老娘就跟你同归于尽”的威胁。张校长也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救世主。我看着许念,她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

因为激动,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我突然觉得,就这么让她被开除,好像……有点没意思。

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一下子就死了,那猫,该多无聊啊。“没错,”我缓缓开口,

“我还想,跟许教练,继续学车。”许念明显松了一口气。张校长也露出了笑容。“而且,

”我话锋一转,看着许念,一字一句地说,“我决定了。在拿到驾照之前,我吃住,

就在驾校了。许教练,你得二十四小时,贴身,对我进行教学。”3我的要求,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二十四小时,贴身教学?张校长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一丝……猥琐。许念看我的眼神,则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处死。

“你……你说什么?”她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说,

我要住在驾校。”我重复了一遍,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许教练,

既然你签的是‘包教包会’,那总得有点诚意吧?我这人比较笨,需要加班加点地练习。

你作为教练,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吧?”“我……”“就这么定了。

”我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对张校长说,“校长,麻烦给我安排一间宿舍。

要离许教练最近的那一un。”“好嘞!没问题!”张校长点头哈腰,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念站在原地,一张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得像个调色盘。她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起伏。我甚至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萧龙,”她终于开口,声音是从地狱里飘上来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学车啊。”我一脸无辜。“你信不信我……”“你想怎么样?

”我往前一步,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是想用你的小竹鞭再抽我一顿?

还是想让我再撞一次你的车,然后让你赔得倾家荡产?”我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

我看到她白皙的耳朵,瞬间就红了。身体,也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她猛地后退一步,

拉开距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算你狠!”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我心情大好。让你骂我?让你抽我?现在,游戏开始了。

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驾校的宿舍,条件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

还有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但我不在乎。比这差一百倍的环境,我都待过。

我住下的第一天晚上,训练场上,就只有我和许念两个人。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

探照灯把训练场照得亮如白昼。“倒库,开始。”许念抱着胳膊,站在车外,语气不善。

我上了车,深吸一口气。这一次,我摒弃了所有复杂的计算,只记住她白天说的要领。看点,

打方向。车,稳稳地,停进了库里。虽然……还是压了一点点线。“不错嘛,

”许念的声音里,带了点惊讶,“总算没把车开到树上去。”“还行。”我下了车。

“别得意,继续!练到我满意为止!”那一晚,我把倒库,练了不下两百遍。

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到后来的行云流水。到最后,我甚至可以不看后视镜,光凭感觉,

就能分毫不差地把车停进去。“行了,今天就到这吧。”许念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表,

已经快十二点了。“教练,辛苦了。”“哼,知道辛苦就好。”她转身准备回宿舍。“等等。

”我叫住她。“又干嘛?”她不耐烦地回头。我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桶。“夜宵。”我说,

“我让……我朋友送来的。”保温桶里,是海鲜粥,还冒着热气。这是我让雷子,

从本市最贵的私房菜馆,空运过来的。许念愣住了。她看着我手里的保温桶,又看了看我,

眼神很复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警惕地说,“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没什么,”我笑了笑,“单纯觉得,教练你教得不错,犒劳一下。”“我才不信。

”她嘴上这么说,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夜里,

格外清晰。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拿来吧!”她一把抢过保温桶,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说完,就抱着桶,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更开心了。许念啊许念,你这座堡垒,看起来坚固。但只要找到方法,

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我,最擅长的,就是攻坚战。4自从我住进驾校,

许念的生活节奏,彻底被打乱了。白天,她要带其他学员。晚上,她要给我一个人开小灶,

指导我练车到深夜。几天下来,她整个人都憔悴了,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而我,

则精神焕发。我每天好吃好喝,雷子派来的特级厨师,变着花样给我送三餐加夜宵。每次,

我都会“顺便”给许念也带一份。她从一开始的严词拒绝,到后来的半推半就,

再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嘴上说着“我这是怕浪费粮食”,但身体却很诚实,

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这天,我们正在练S弯。一辆黑色的宝马,突然横冲直撞地开了进来,

一个甩尾,停在了我们的教练车前,堵住了去路。车门打开,

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青年,身后还跟着两个小混混。“许念!

”花衬衫一脚踹在教练车的轮胎上,嚣张地喊道,“给老子滚下来!”许念的脸色,

瞬间就白了。她解开安全带,对我沉声说:“你待在车里,别下来。”说完,

她就推门下车了。“黄毛,你又来干什么!”她站在车前,叉着腰,虽然脸色发白,

但气势却一点不弱。“干什么?”叫黄毛的青年,也就是花衬衫,冷笑一声,

“你那个赌鬼老爸,又欠了我五万块。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就跟我走一趟,

陪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说着,他就伸手,要去抓许念的手腕。许念尖叫着后退。

我眼神一冷。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放开她。”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冷。黄毛愣了一下,转头看我,上下打量。“你谁啊?小白脸?想英雄救美?

”他身后的两个小混混,也一脸不善地围了上来。“我再说一遍,”我看着他,缓缓说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哟呵!还挺横!”黄毛笑了,松开许念,朝我走了过来,“小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一片,都是我罩着的!”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我没动。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出手了。快如闪电。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轻轻一拧。“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啊——!”黄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整个人都跪了下去,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那两个小混混,都看傻了。他们甚至,

没看清我是怎么动的。“上!给我弄死他!”黄毛忍着剧痛,嘶吼道。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

挥着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我侧身,躲过左边一拳。顺势,一个手肘,

狠狠地击打在他后颈的神经丛上。那个小混混哼都没哼一声,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右边那个,吓得停住了脚步。我没给他机会。一个跨步上前,一记干脆利落的鞭腿,

扫在他的膝盖上。“咔嚓!”又是一声骨裂。他也步了黄毛的后尘,抱着腿在地上惨嚎。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训练场上,一片死寂。只剩下那两个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我走到黄毛面前,蹲下,看着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我微笑着问。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疯狂地点头。“很好。”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从今以后,不许再来骚扰她。还有,她爸欠你的钱,一笔勾销。

有问题吗?”“没……没问题!”黄毛带着哭腔说。“滚。”他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带着他那个断了腿的小弟,钻进宝马车,一溜烟地跑了。我转过身。

许念还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她那张俏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异样的光彩。5“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许念看着我,

结结巴巴地问。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外星人。也难怪。前几天,

我还是一个连侧方停车都搞不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笨蛋学员。今天,我却摇身一变,

成了个一招制敌、出手狠辣的格斗高手。这反差,确实有点大。“我?”我笑了笑,走过去,

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小竹鞭,递给她,“我不是说了吗?我叫萧龙,你的学员。”她没接。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你刚刚那几下……是练过的?

”“嗯,当过几年兵,学了点防身的皮毛。”我轻描淡写地说。“皮毛?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那个还昏迷不醒的小混-混,“你管这叫皮毛?

你那一脚,差点把人腿给踹折了!”“是他太不经打了。”我一脸无辜。

许念:“……”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看着我,眼神变了又变。有震惊,有疑惑,

有警惕,还有一丝……崇拜?不,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错了。“今天……谢谢你。

”过了很久,她才低声说了一句。“不客气。”我把竹鞭,硬塞到她手里,“许教练,

我们是不是该继续练车了?”她握着那根熟悉的小竹鞭,看着我,突然觉得,手里的家伙,

好像没什么威慑力了。她能用这玩意儿,去抽一个能徒手拧断人胳膊的怪物吗?她犹豫了。

“那个……今天就到这吧。”她有点不自然地说,“你……你没受伤吧?”哟,

还知道关心我了?“没事。”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是手有点脏。”我说的是,

刚刚碰了那个黄毛,觉得脏。但她好像,理解错了。她看了一眼我的手,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口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张创可贴。上面还印着小熊维尼的图案。

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很认真地,把那张卡通创可贴,贴在了我完好无损的手背上。

“好了。”她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朋友。我看着手背上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

又看了看她近在咫尺的、写满关切的脸,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软软的,痒痒的。这感觉,很陌生。比第一次开飞机,还要让人心跳加速。“以后,

别那么冲动了。”她给我“包扎”完,又开始恢复教练的本色,板着脸教训我,

“打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万一……万一警察来了怎么办?”“没事,”我看着她,

认真地说,“我会出手,就有把握,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敢报警。”我的话,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她看着我,愣住了。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跟她想象的,

完全不一样。他不止是个笨蛋学员。他身上,藏着很多秘密。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让她好奇,又让她……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就好像,只要有他在,

天塌下来,都不用怕。6黄毛事件之后,我和许念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她不再对我大吼大叫了。手里的小竹鞭,也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变成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指挥棒。她跟我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虽然,

还是会时不时地损我两句。比如,“萧龙,你打架的时候那么利索,

怎么一摸方向盘就手脚不协调了?你的小脑是租来的吗?”但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听,

都带了点撒娇的味道。我的“投喂”计划,也进行得更加顺利了。她已经不再找任何借口,

每天心安理得地,享用着我为她准备的三餐加夜宵。甚至,还会提要求。

“明天我想吃佛跳墙。”“后天我想吃焗龙虾。”我来者不拒,一一满足。

雷子在电话里哀嚎:“龙王,你这是谈恋爱还是养猪啊?再这么吃下去,

我这个月的财务报表,都要出现赤字了!”我没理他。我乐在其中。我发现,

我越来越喜欢看她,一边骂我“***的资本家”,一边又吃得两眼放光的样子。很可爱。

这天晚上,练完车,我照例给她送夜宵。她宿舍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激动,似乎在跟人吵架。“妈!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嫁!那个什么张总,

脑满肠肥,年纪比爸还大,你让我嫁给他?你这是卖女儿!”“什么叫为家里好?

为了给你还赌债,我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有钱了!

一分都没有了!你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啪”的一声,她好像是把手机给摔了。然后,

是压抑的,低低的哭声。我端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原来,她那个不争气的父亲,

不止欠了高利贷。她那个糊涂的母亲,竟然还想把她卖了,给家里还债。我心里,腾地一下,

就窜起一股无名火。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许念正蹲在墙角,抱着膝盖,哭得一抽一抽的,

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听到声音,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她胡乱地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强装镇定。“你……你怎么进来了?”“门没关。

”我把保温桶,放在她那张小小的书桌上,“汤,趁热喝。”她没动,只是低着头,不看我。

“刚才……你都听到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嗯。”空气,瞬间凝固。我觉得,

她现在一定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家里的这些丑事,就这么,被我这个外人,

听得一清二楚。“想笑就笑吧。”过了很久,她才闷闷地说了一句,

“我家就是这么个烂摊子,挺可笑的,对吧?”我没笑。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用指腹,

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珠。我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体一僵,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一点都不可笑。”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相反,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一个人,撑起那么一个家,很辛苦吧?”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

那道最坚固的防线。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没有再推开我。而是,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我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T恤。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一下一下地,

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一刻,我只想,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让她,

肆无忌惮,发泄所有情绪的,港湾。7许念哭了很久。哭到最后,直接在我怀里,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我小心翼翼地,

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我走出门,在走廊的尽头,拨通了雷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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