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榨干我后,才知我身价千亿

他们榨干我后,才知我身价千亿

作者: 会飞的饼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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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林晚是《他们榨干我才知我身价千亿》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会飞的饼美式”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耀祖,张彩凤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虐文小说《他们榨干我才知我身价千亿由新锐作家“会飞的饼美式”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1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41: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们榨干我才知我身价千亿

2025-10-02 18:34:07

1 深夜孤灯凌晨三点,城市早已沉进熟睡的静谧里,

只有市中心那栋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还亮着零星灯火,像困在黑夜里的孤星。

林晚对着电脑屏幕最后一次保存报表,

指尖在冰凉的键盘上顿了顿——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03:01”,

她才发现后背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得发皱,连肩膀都僵得抬不起来。起身时,

椅子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电梯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走出写字楼,晚风裹着夜的凉意卷过来,

混着路边便利店残留的热食香气,她才后知后觉地晃了晃头——连扯着嘴角打个哈欠的力气,

都快被连日的加班榨干了。路边偶尔驶过一辆外卖车,车灯划破夜色,

司机师傅探出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藏着几分同为打工人的默契,可这份短暂的共情,

很快就随着车轮声消失在夜色里。四十分钟后,林晚终于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

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推开那扇熟得发腻的门,所谓的“家”果然还是老样子,

一股混杂着馊味与油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裹住了她:客厅乱得像被翻搅过的杂物堆,

沙发上堆着好几件没洗的脏T恤,领口泛着黄渍;桌上叠着三四个没收拾的外卖盒,

有昨天中午的汉堡盒,还有晚上的麻辣烫碗,汤汁干成的褐色印子嵌在桌布纹路里,

抠都抠不掉;剩菜的馊味混着外卖油星子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里黏糊糊地散不去。

啤酒罐更是滚得满地都是,从玄关一直铺到沙发边,脚尖稍不留意就会踢到,

发出“哐当”的刺耳碰撞声。弟弟林耀祖陷在沙发里玩游戏,身子扭得四仰八叉,

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点戳,

嘴里还时不时蹦出“赶紧上”“别坑我”的叫喊声。手机屏幕的冷光打在他脸上,

连下巴上没刮干净的青黑色胡茬、脸颊泛着的油光,还有嘴角没擦的薯片碎屑,

都看得一清二楚。“姐,转点钱。”他眼睛压根没从屏幕上挪开,

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感,说话时连头都没抬一下,手指还在不停操作着游戏角色,

“新出的那双AJ,限量款,配色我盯了半个月了,刚才刷朋友圈,我哥们都抢到了,

再不下单就被抢空了。”林晚扶着玄关的墙顿了顿,连呼吸都带着滞涩,

眼皮沉得像挂了铅块,直往下坠。她想起上个月,林耀祖说旧手机玩游戏卡顿,

哭闹着要换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她咬咬牙,把自己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都填了进去,

花了六千多。可这才过去一个月,他又要起了新球鞋——那双鞋她在网上见过,售价快五千,

抵得上她兼职半个月的工资。“上个月才刚给你换了新手机,花了六千多,

我这月工资要到十五号才到账呢,哪有多余的钱啊?”林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连反驳都没了力气。“啧,真服了你了,这么没用。”林耀祖不耐烦地啧了声,

声音里裹着抱怨的闷响,手指猛地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像是在发泄不满,“你看我哥们他姐,

在互联网公司做运营,一个月挣两三万,人家想要啥,他姐立马就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上次他想要个新游戏机,他姐当天就给他寄到家了,哪像你这么抠搜,连双鞋都舍不得买。

”林晚没心思跟他掰扯——累到极致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绕开地上的啤酒罐,

脚步虚浮地往自己房间走,路过林耀祖房门时,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空调冷风声,

还有他跟朋友打游戏的语音,热热闹闹的,与客厅的杂乱、自己的疲惫格格不入。

她的房间以前是家里的储藏室,逼仄得转不开身,也就勉强放得下一张单人床,

还有一个掉了漆的旧衣柜,柜门一拉就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散架。

更别说窗户了,只有一扇小得可怜的透气窗,还对着楼道,白天待在里面,

都得开着台灯才亮堂,一到夏天就闷热得像蒸笼,连个风扇都没有。可再看看林耀祖的房间,

朝南的大窗户配着宽阳台,阳光一早就能照进来;去年父母特意给他换了新空调,

夏天开24度都不心疼;书桌是实木的,还配了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那电脑的价格,

抵得上她三个月的工资。同样是家里的孩子,待遇却差得像两个世界。路过厨房时,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昨天加班前,她特意早起把水槽里的碗洗干净,整整齐齐摆在沥水架上,

可现在,水槽里已经又堆满了新的脏碗,筷子、勺子扔得乱七八糟,

碗沿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饭粒,水池里的水都泛着油花。这时候,主卧传来母亲张彩凤的声音,

语气里没半分暖意,只裹着理所当然的吩咐,像是在使唤家里的佣人:“晚晚回来啦?

赶紧把水槽的碗洗了,再把客厅的地拖一遍——明天你爸战友要来家里吃饭,家里这么乱,

传出去丢死人了,别让人觉得我们家没规矩。”林晚没应声,默默走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站定,心里忽然一阵发堵。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得像蒙了层薄纸,

没半分活气;眼下的黑眼圈重得快耷拉到颧骨,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拳似的,

用遮瑕膏都盖不住;头发也因为连日加班没打理,枯得像一团乱草,贴在头皮上,

发尾还泛着分叉。她今年都二十六了,出来工作四年,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行政,

每月工资八千多,不算高,但也足够自己过得舒心。可这四年里,

她没给自己买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是大学时穿的旧款,

洗得都快变形了;没跟朋友去看过一场电影,每次朋友约她,她都找借口推脱,不是说加班,

就是说家里有事——其实是舍不得那几十块钱的电影票;每个月的工资,

除了够自己吃口热饭、交个话费的生活费,剩下的全填进了这个家,

填给了那个永远不知足的弟弟。为了多存点钱,她把日子过得抠抠搜搜,

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中午在公司,同事们都点二三十块的外卖,

她却从家里带凉馒头,就着超市买的咸菜,连杯三块钱的热豆浆都舍不得买;晚上下班,

别人都回家休息,她却要赶去第一份兼职——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收银,从七点忙到十一点,

回到家都快十二点了;洗漱完,她又坐在书桌前做第二份兼职,给网上的公众号校对文案,

常常忙到凌晨一两点,有时候累得趴在桌上就能睡着。

2 家的枷锁她的抽屉里放着一个旧账本,每一笔开销都记得清清楚楚:“3月5日,

买菜15元”“4月12日,买洗衣液8元”“5月20日,

给弟弟买耳机299元”……账本的最后一页,写着“存款:200356元”,

那是她四年省吃俭用、打两份兼职攒下的钱,

是她揣在心里最金贵的念想——是她想逃离这个家的底气,

是她盼了好久、能在郊区买个小单间、拥有自己小天地的首付。她无数次幻想过,

等攒够了钱,就带着行李搬走,再也不用过这种被压榨、被忽视的日子。结果第二天吃早饭,

这份念想就被狠狠打碎了。早上六点多,林晚就起来做早饭,桌上只有白粥和咸菜,

林耀祖一看就皱了眉,抱怨道:“怎么又是这些?就不能买个包子油条吗?”林晚没说话,

默默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吃到一半,林耀祖突然“啪”地放下筷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声音大得整个屋子都能听见:“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小雅家同意结婚了!

但人家说了,必须得在市区买套房,还得是全款,房产证上得写我和小雅的名字,

不然就不同意领证!”父亲林建国一听这话,手里的粥碗都顿了顿,眼睛瞬间亮了,

嘴角直接翘到了耳根,嘴都合不拢:“好!太好了!我儿子就是有本事,

能找到这么通情达理的姑娘!不就是全款房吗?小事!买房这事你别管,包在爸妈身上!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保证,丝毫没提家里的存款——林晚知道,

家里的积蓄早就被林耀祖上学、买东西花光了,根本拿不出钱买房。张彩凤没接丈夫的话,

反而把目光缓缓落在了低头默默喝粥的林晚身上,眼神里带着刻意的温柔,

语气也放软了不少,可话里话外却裹着不容反驳的强硬:“晚晚啊,你也知道,

你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可耽误不得。你卡里不是存了二十万吗?

先拿出来应个急,帮你弟把房子的首付凑上,等以后你弟工作稳定了,家里宽裕了,

再把钱还你,你看行不?”“应个急”“再还你”,这些话林晚听了无数次,

上次林耀祖要换手机,母亲也是这么说的,可到现在都没提过还钱的事。

林晚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了白,粥碗被震得晃了晃,几滴粥溅在桌布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3 决裂时刻她没说话,只觉得心里像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砸中,

顺着往下坠,穿过胸腔,穿过小腹,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那些熬夜兼职的疲惫、省吃俭用的委屈、对未来的憧憬,在这一刻全都碎了,

碎得像地上的啤酒罐,一踩就成了渣。

她看着桌上父亲的笑脸、弟弟的得意、母亲的理所当然,

突然觉得这个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不行。

”林晚将粥碗往桌上一搁,瓷碗与桌面撞出清脆的轻响,打破了早餐时的沉闷。她垂着眼,

目光落在桌布上溅出的粥渍上,声音不算洪亮,却像淬了铁似的,

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定:“那钱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打了两份兼职,一分一毛攒出来的。

便利店收银到深夜,回家还要对着电脑校对文案到凌晨,连顿热饭都顾不上吃,

这钱里的每一分,都带着我的汗和累,谁也别想动。”那二十万,

是她四年青春的缩影——是放弃聚餐、放弃新衣服省下的生活费,

是牺牲睡眠、透支体力赚来的兼职费,更是她计划逃离这个压抑家庭的唯一底气,

她绝不可能拱手让人。“啪!”林建国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力道之大,

让桌上的碗碟跟着“哐当”晃了晃,温热的粥汁溅到蓝白格子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污渍。

他瞪着林晚,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嗓门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拔高八度,

震得客厅的窗户都似在微微颤动:“你说什么?谁也不能动?老子白养你二十多年,

从你生下来到现在,没亏过你一口吃、一件穿,供你读书到毕业,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那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结婚买房是一辈子的大事,过了这村没这店,

你当姐的能袖手旁观?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在林建国的认知里,

女儿长大后“帮衬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林晚的拒绝,不仅是“不孝”,

更是打了他这个当父亲的脸。林耀祖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叉腰,

手指直直戳向林晚的方向,眼神里满是鄙夷,嗓门里的嚣张藏都藏不住:“林晚你什么意思?

装什么清高?没嫁人的女儿,就是家里的人,挣的钱自然是家里的钱,

我用你的钱不是天经地义?我结婚这么大的事,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你居然敢不支持?

难不成你要留着那点钱当嫁妆,倒贴给外面不知根知底的男人,让外人笑话我们家?

”他从来没想过,林晚的钱是怎么来的,

也从不在意林晚过得好不好——在父母的溺爱里长大,

他早已习惯了把姐姐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姐姐的积蓄当成自己的“备用金”。

张彩凤见父子俩动了怒,立刻从口袋里摸出那块洗得发白的碎花帕子,

捂着眼角就抹起了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也变得抽抽噎噎,

刻意装出一副既心疼女儿又为难的模样:“晚晚啊,妈知道你不容易,

白天在公司要对着电脑加班到半夜,晚上还要去便利店站着收银,回来又要做校对,

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熬得眼睛都红了,眼下的黑眼圈重得遮都遮不住,妈看在眼里,

疼在心里。”话锋一转,她的语气又带上了恳求,

满是道德绑架的意味:“可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啊,你弟过得好,

咱们这个家才能安稳,以后亲戚朋友问起来,也能说咱们家有出息。你以后嫁去婆家,

婆家见你弟弟有本事、家里和睦,也不会欺负你,你腰杆也能硬气些。妈求你了,

就帮你弟这一次,以后妈和你爸肯定记着你的好!”她嘴里说着“疼女儿”,

却字字句句都在催促林晚掏钱,那眼泪掉得真切,心里的算计却比谁都清楚。

看着母亲眼底那挤出来的假眼泪、帕子擦了半天也没湿多少的眼角,

再看看父亲吹胡子瞪眼、一副“你不掏钱就是错”的怒火,

还有弟弟理直气壮、蛮横无礼的模样,林晚只觉得浑身发僵,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起,

顺着骨头缝一点点往心口钻,冻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发沉。过往二十多年的委屈,

像被打开闸门的洪水,突然涌进脑海,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让人心疼:- 小时候,

家里条件不算好,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煮鸡蛋。

每次母亲都会把剥得干干净净的鸡蛋递到弟弟掌心,还叮嘱他“快吃,别让姐姐抢了”,

而她只能站在灶台边,盯着地上的蛋壳,连半口蛋黄都碰不到,问起时,

母亲总说“女孩子吃鸡蛋没用,给弟弟补身体才重要”;- 十八岁那年,

她捧着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回家,本以为会得到父母的夸奖,

可父母第一句话就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如早点出去打工,给你弟攒钱娶媳妇”。

为了能去上大学,她在客厅跪了一下午,哭着承诺自己贷款交学费、生活费全靠兼职挣,

绝不花家里一分钱,父母才勉强同意;- 工作这四年,她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

每月工资八千多,除去房租和基本生活费,本想多存点钱,可工资刚到账,

亲就会找各种理由来要——“家里要交水电费了”“你弟房租不够了”“你弟想买新衣服”,

每次都要拿走大半,美其名曰“帮你存着,以后给你当嫁妆”,可她心里清楚,

这些钱最后全变成了弟弟的新球鞋、新游戏机、新手机。这么多年,

她像这个家的“免费劳动力”和“提款机”,从来没人问过她累不累、想不想要什么。

4 冷眼旁观“我说了,那是我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出。”林晚缓缓站起身,双手垂在身侧,

指尖因为用力攥紧而泛出白色,指节也微微发疼。她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父亲、母亲和弟弟,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顺从和委屈,

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坚定。那一刻,

她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清晰:这个满是算计、只把她当“工具人”的家,

从来都没有给过她温暖,再待下去,她只会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她必须离开这里,

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反了你了!敢跟老子这么硬气!翅膀硬了,管不住了是吧?

”林建国被林晚的态度彻底惹暴怒,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步跨到林晚面前,

手臂高高扬起,带着怒火的一巴掌狠狠扇在林晚脸上。“啪”的脆响在狭小的客厅里炸开,

力道重得震得空气都似在发颤。林晚毫无防备,被这一巴掌打得往旁边踉跄了三四步,

后背重重撞到冰冷的墙角,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指尖传来黏腻的触感——嘴角已经被打破,

殷红的血丝顺着下巴往下淌,滴落在她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格外刺眼。

耳朵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周围家人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

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像是敷了一层烧红的烙铁,疼得她眼眶发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这一巴掌,不仅打疼了她的脸,

更打碎了她心里最后一点对“父亲”这个身份的期待。面对被打受伤的林晚,

家里没有一个人上前关心,他们的反应,

比那记巴掌更让林晚心寒:- 林耀祖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甚至还凑上前添油加醋,

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爸,打得好!早就该这么治她了!之前还敢跟咱们顶嘴、藏钱,

现在知道怕了吧?识相点就赶紧把钱拿出来,别再找不痛快!

”- 张彩凤只假惺惺地“哎哟”一声,伸手拉了拉林建国的胳膊,

语气里没有半分对林晚的心疼,反倒转头劝林晚,

话里话外满是催促:“老林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别真把孩子打坏了……晚晚啊,

你也别跟你爸置气,他也是急糊涂了,为了你弟的婚事上火。你赶紧把钱拿出来,

你爸气消了,这事也就翻篇了,以后家里还是好好的。”在他们眼里,

林晚的疼痛、委屈都不值一提,只有“让林晚掏钱给弟弟买房”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林晚慢慢直起身子,后背还在隐隐作痛,她抬起手背,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

指尖沾着的殷红,像细小的针,一下下扎得她眼睛发疼。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三张熟悉到刻进骨子里,

却又丑陋得让人恶心的脸——父亲的暴怒、母亲的虚伪、弟弟的冷漠,像一把把刀子,

割碎了她对“家”的所有幻想。心底最后一点没来得及熄灭的、对“家”的眷恋,

像是被一盆冰水狠狠浇灭,连一点火星都没剩下。她忽然扯着嘴角笑了,

那笑容没有半分温度,反倒透着股让人发慌的冷意,像寒冬里挂在屋檐下的冰棱,

又冷又硬:“好,很好。这一巴掌,我记一辈子。”从这一刻起,她心里的“家人”,

彻底变成了“陌生人”。林晚没再看他们一眼,也没再跟他们争辩,

转身就往自己那间狭窄的储藏室走。推开门,她反手“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门锁落下的声响,在喧闹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是在为她的“过去”画上一个冰冷的句号。

门外立刻传来林建国不堪入耳的咒骂,混着桌椅被推倒的碰撞声,

还有林耀祖不知死活的嚷嚷:“姐,你别躲在里面装死!之前你给我买的那辆破车,

开着一点劲都没有,我女朋友说了,宝马X5才配得上我的身份,等你把买房的钱凑够了,

再尽快给我换了啊!”林晚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身子因为又气又寒而控制不住地轻轻发颤,

双手却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带来的刺痛让她更加清醒。她抬起头,

看向窗外——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那扇小得可怜的透气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小片光亮。

5 真相大白她的眼神异常清明,像淬了冰的刀锋,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次,

她再也不会任人拿捏、任人欺负了。她要好好规划,悄悄收拾行李,

彻底逃离这个没有温度、满是算计的“家”,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光亮。

就在林晚趁着深夜躲在储藏室,

对着手机屏幕反复确认租房信息、悄悄把身份证和银行卡塞进贴身钱包,

琢磨着怎么在林耀祖和父母没察觉的情况下,彻底跟这个吸她血、耗她力的家划清界限时,

林耀祖又捅了个能把天戳破的篓子——这次的麻烦,比之前买房要钱严重十倍不止。

事发当晚,林耀祖揣着林晚之前给的零花钱,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去市中心的酒吧喝酒。

几杯烈酒下肚,他就飘了,看见邻桌一个男生身边坐着的女生长得好看,便上前搭讪,

被拒绝后还不依不饶,最后跟对方吵了起来。酒劲上头的他彻底没了轻重,

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男生身上砸,后续又对着倒地的男生拳打脚踢,

直到酒吧保安赶来拉开,男生已经没了意识,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嘴角、额头全是血。

救护车很快赶到,男生被直接送进了ICU,医生诊断为“颅内出血、多处肋骨骨折”,

属于重伤。更棘手的是,被打的男生不是普通人,是本地一家上市企业老板的独子,

家里不仅有钱,还在本地有不少人脉。男生父母得知消息后,连医院都没让林家人靠近,

只让助理带了句冷冰冰的话:“这事绝不算完,我们不接受任何口头道歉,

要么让林耀祖进去蹲几年牢,好好长长记性;要么就等着我们走法律程序,

让他这辈子都带着案底做人。”这话像一颗炸雷,在林家炸开了锅。

张彩凤刚从林耀祖狐朋狗友嘴里听到消息,腿一软就瘫在客厅地板上,

双手拍着地面哭天抢地,嗓子喊得又哑又破:“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打架也不知道轻重!这要是真坐了牢,案底一辈子都消不掉,以后谁还敢要你当女婿,

谁还敢给你找工作啊!这辈子不就毁了吗!这可怎么办啊!”她一边哭,

一边还不忘抱怨“对方太较真”,完全没提自己儿子先挑事、下手狠毒的错处——从小到大,

林耀祖闯的小祸没断过,偷邻居家东西、在学校欺负同学,每次她都护着,

从未教过他“负责任”三个字。林建国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原本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听完消息后,烟蒂直接掉在裤子上,烫了个洞都没察觉。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客厅里踱来踱去,鞋底蹭得老旧的木地板“咯吱”响,听得人心里发慌。他掏出手机,

从通讯录第一个人翻到最后一个人,老同事、远房亲戚、以前的街坊邻居,

能联系的人都打了个遍,电话里一口一个“哥”“姐”地讨好,点头哈腰地求情,

可对方一听说“把上市企业老板儿子打进ICU”,要么找借口挂电话,

要么直接说“这事我们管不了,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没一个人愿意帮忙。

对方家的态度更是硬得像块石头,不管林建国怎么说软话,都不肯松口。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从下午一直忙到深夜,林建国的嗓子都喊哑了,手机也快没电了,

对方终于松了一丝口,还是通过派出所民警传的话:“私了可以,但必须拿一百万赔偿,

包括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后续康复费,钱到账后我们就撤案;要是三天内拿不出钱,

就等着法院开庭,让林耀祖把牢底坐穿,这辈子都别想抬头。”一百万!林晚坐在卧室里,

隔着门板听见这个数字时,手指猛地攥紧了手机,屏幕都被按得发烫。

她只觉得荒唐又可笑——就他们家这捉襟见肘的条件,林建国早早从工厂退休,

每个月只有两千多退休金,还总爱喝酒抽烟;张彩凤在菜市场打零工,

一个月挣的钱刚够家里买菜;林耀祖更是没正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还总伸手要钱。

就算把这套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折价卖了顶多也就值三十万,

再把家里那些用了十几年的旧家具、旧电器全变卖干净,凑出来的钱连一百万的零头都不够。

一家人都陷在绝望里,张彩凤哭累了,靠在墙上抽抽搭搭;林建国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

唉声叹气;林耀祖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只偶尔传来几声抱怨。可就在这时,

张彩凤和林建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林晚的卧室门上,

那眼神里的算计和理所当然,跟之前要买房钱时一模一样,仿佛林晚不是他们的“女儿”,

而是能救命的“提款机”,看得林晚心里发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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