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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当了六年阎王爷见了都要绕道走的富婆,手下养着八百个貌美如花的男鬼,

小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舒坦。谁知我那六岁的冤种儿子,竟在人间给我烧纸许愿,

说他不想活了,求我把他带走。我气得差点掀了我的白玉床,好家伙,我沈家世代忠良,

怎么出了这么个恋爱脑?肯定是那姓萧的驸马又和哪个小妖精勾搭上了,

我儿子在这儿寻死觅活。我怒气冲冲杀回人间,准备棒打鸳鸯,却看见我的宝贝儿子,

那个曾经被我捧在手心的金疙瘩,正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往他嘴里灌滚烫的药。

01我在地府的寝殿,比人间皇宫最奢华的宫殿还要大上三分。脚下踩的是万年温玉,

眼前赏的是忘川彼岸花,身边陪着的是八百个盘靓条顺的男鬼。他们变着法儿地哄我开心,

今天学个“科目三”,明天跳个“花手”,主打一个陪伴。我叫沈昭,

生前是镇国大将军的独女,后来嫁给了当朝七王爷萧衍,成了风光无两的七王妃。

我唯一的弟弟,就是现在龙椅上那位。可以说,我生前活得轰轰烈烈,

死后也靠着皇家的鼎盛香火,在阴间作威作福,成了鬼界最有钱的富婆。除了死得早,

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可就在最近,我的“快递”越来越少了。

以往那成山成海的金元宝、绫罗绸缎,如今只剩下零星几张皱巴巴的纸钱,

上面还带着可疑的水渍,像是哪个不孝子孙敷衍了事时掉的眼泪。我一度以为,

我大盛亡国了。直到今天,我正搂着新纳的“小鲜肉”听曲儿,脑子里突然“叮”地一声,

响起了一个糯糯的声音。“娘,恒儿不想活了,你带我走吧。”是我儿子,萧恒。

我气得一脚踹开怀里的男鬼,魂体都差点气到不稳定。好家伙,我前脚刚死,

后脚就有人给我儿子灌输恋爱脑思想了?我沈昭的儿子,未来的国之栋梁,

能为了个情情爱爱寻死觅活?肯定是萧衍那个没良心的!我活着的时候他装得跟个舔狗似的,

天天“昭昭长昭昭短”,我死了才六年,他就敢这么欺负我儿子!我越想越气,

决定亲自回人间一趟。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敢动我儿子,还敢断我的“经济来源”!

阴间的通道为我这个VIP客户大开。我裹着一身怨气,循着血脉的指引,

飘回了阔别六年的七王府。王府还是老样子,只是处处透着一股陈旧和萧条。我直奔主院,

却没找到我儿子。反而是在一个偏僻、破败的小院里,听到了压抑的哭声。我的心猛地一沉。

刚飘进院子,就看到一个穿着华贵服饰的女人,正一脸狰狞地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

她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粗暴地往那孩子嘴里灌。“小杂种,还敢吐?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女人尖利的声音刺得我魂体发痛。那孩子拼命挣扎,

乌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烫得他满脸通红,不停地咳嗽。我定睛一看,

那张又黄又瘦、布满泪痕的小脸,不是我的恒儿又是谁!“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我记忆里的恒儿,是个白白胖胖的奶团子,小手软乎乎的,

一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可眼前的这个孩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手背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和丑陋的冻疮。那女人见药灌不进去,干脆把碗一摔,

滚烫的药汁溅了恒儿一身。她还不解气,抬脚就要往恒儿心口踹。“柳如烟!

”一声怒喝从院外传来,一个身穿明黄常服的俊朗男子快步走了进来,一把推开了那女人。

是我弟弟,当朝天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颀长、面容憔-悴的男人,是萧衍。

他看到地上的恒儿,踉跄着扑过去,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恒儿!

恒儿你怎么样?”那个叫柳如烟的女人立刻换上了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

哭着扑到萧衍脚边:“王爷,您别怪姐姐,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小世子。

他今天非说想念王妃,要去湖边,我怕他着凉,想喂他喝点驱寒的药,

谁知道他……”我冷眼看着她表演。这不就是前几年流行的那个什么“绿茶”吗?

段位还不低。我弟弟皱着眉,显然也有些不耐烦。他看了一眼恒儿身上的伤,

又看了看柳如烟,语气冰冷:“朕的亲外甥,在王府里过得就是这种日子?”萧衍抱着恒儿,

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看着怀里半昏迷的孩子,眼里的痛苦和自责几乎要溢出来。他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飘到恒儿身边,想碰碰他,手指却一次次穿过他瘦弱的身体。

我看见了他蜷缩在袖子里的小手,那上面,一道道旧疤叠着新伤,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

这哪里还是一双亲王世子该有的手?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暴怒和怨气,让我原本虚无的身体,

瞬间凝实了几分。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柳如烟还在哭哭啼啼地“解释”,

说自己是如何“尽心尽力”,恒儿是如何“顽劣不堪”。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你不是喜欢演吗?我让你演个够。我伸出虚幻的手,

对着柳如烟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轻轻一弹。“哎哟!”柳如烟正哭得起劲,脚下突然一滑,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朝前扑去,脸正好磕在了碎裂的瓷碗上。“啊——!我的脸!

”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王府的宁静。我看着她满脸鲜血的样子,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冰冷的恨意。这,只是个开始。萧衍,柳如烟,还有这王府里所有欺负过我儿子的人,

一个都别想跑。我沈昭的儿子,只有我能欺负。别人,谁碰一下,我就让谁下地狱!

02柳如烟的脸被划破,哭得惊天动地,总算没人再关注恒儿的“顽劣”。

我弟弟立刻传了太医,整个王府乱成一团。萧衍抱着恒儿,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快步走回了主院。那座曾经属于我和他的寝殿,如今却充满了陌生的气息。太医很快赶来,

先是给恒儿诊脉。我紧张地飘在旁边,听着太医的每一句话。

“小世子这是……长期忧思郁结,加上营养不良,又受了惊吓和风寒,才会高烧不退。

”老太医捻着胡须,话说得十分委婉,“小孩子家,身子骨弱,得……精细养着。

”“精细养着?”我弟弟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子般刮过萧衍的脸,“朕看,是有些人,

根本没把恒儿当人养!”萧衍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他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恒儿,眼眶通红,一字一句地问太医:“他……他身上的伤,

要不要紧?”“多是些皮外伤,只是……有些旧伤耽搁了,怕是会留疤。”太医叹了口气,

开了方子,便退下了。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以及我那个皇帝弟弟。

气氛压抑得可怕。我弟弟走到床边,看着恒儿那张苍白的小脸,声音里带着疲惫:“萧衍,

你给朕一个解释。”萧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沙哑:“是臣的错,是臣无能,

没有护好恒儿,更没有护好……阿昭。”提到我的名字,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能?

”我弟弟的怒火再也压不住,“朕把皇姐交给你,把恒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他们的?

柳如烟一个侧妃,就能在王府里作威作福,把朕的亲外甥折磨成这样?

你这个王爷是干什么吃的!”“我……”萧衍张了张嘴,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我被下了药。”我和我弟弟同时一愣。“柳如烟在我日常的饮食里,

下了一种会令人神思迟钝、精力不济的慢性毒。”萧衍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

“我总觉得力不从心,府里的事渐渐管不过来,她便主动提出为我分忧……我以为她是贤惠,

却没想到她是想趁机架空我,掌控王府,磋磨恒儿!”原来如此。

我说萧衍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从一个杀伐果断的王爷,变成了一个窝囊废。

“那你为何不早说!”我弟弟怒道。“我……我没有证据。”萧衍痛苦地闭上眼,“而且,

她背后有人。我怕……我怕说出来,不仅扳不倒她,还会给恒儿招来更大的祸患。

”“背后有人?”我弟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谁?”萧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那人势力极大,柳如烟每次都能精准地避开我派去查探的人。皇上,臣怀疑,

阿昭当年的死,也并非意外!”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当年的死因,

是产后血崩。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自己也这么以为。难道……另有隐情?

我弟弟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

从今天起,你给朕打起精神来。恒儿,朕会接到宫里住一阵子。你,把王府里这些魑魅魍魉,

给朕清理干净!”“是,臣遵旨。”萧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有错,错在识人不清,错在软弱。但他对我和恒儿的心,似乎又没有变。可这些,

都不能成为恒儿受苦的理由。我飘到床边,看着恒儿烧得通红的小脸。他睡得极不安稳,

眉头紧紧皱着,小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凑近了听。“娘……娘……别走……”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我的傻孩子,娘不走。娘回来了。从今以后,

谁也别想再欺负你。夜深了,我弟弟和萧衍都离开了。宫里派来的嬷嬷和太监在外面守着,

寝殿里只有我和恒儿。我坐在床边,学着生前的样子,

轻轻哼起了那首只有我们母子俩知道的摇篮曲。“月儿光光,照九州……”我的声音,

他听不见。但我身上的气息,似乎能让他感到安心。恒儿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我看着他,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柳如烟只是个小角色,她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大鱼。

这条鱼,不仅害了我的儿子,还可能害了我。我必须把他揪出来。但作为一个鬼,

我能做的事情太有限了。我不能直接与人交流,更不能直接动手。我需要一个“媒介”。

一个能看见我、听见我,并且愿意为我所用的人。我将目光,投向了睡梦中的恒儿。

或许……我可以试着进入他的梦里。我集中精神,将我所有的意念,都汇聚到恒-儿的眉心。

一阵轻微的眩晕后,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我不再身处华丽的寝殿,

而是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恒儿小小的身影,就蜷缩在不远处,瑟瑟发抖。“恒儿。

”我轻声呼唤。他猛地抬起头,当看清我的脸时,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

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彩。“娘?”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是娘。

”我朝他伸出手,“娘回来了。”“娘!”恒儿再也忍不住,迈开小短腿,

跌跌撞撞地向我扑来。这一次,我稳稳地接住了他。他的身体是那么小,那么轻,抱着他,

我的心都要碎了。“娘,我好想你……”恒儿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他们都欺负我,他们打我,不给我饭吃……娘,你带我走吧,

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不哭,恒儿不哭。”我轻轻拍着他的背,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娘不走了。以后,娘会一直陪着你。”我抱着他,

在他耳边轻声说:“恒儿,你听好。从明天开始,你要做一件事。咱们……开始反击。

”恒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双曾经黯淡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光。我知道,我的复仇,我的反击战,从这一刻,才算真正打响。

03第二天,恒儿醒来时,高烧已经退了。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

像是在寻找什么。当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他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恒儿,娘在。

”一个温柔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恒儿愣住了,他眨了眨眼,小声地问:“娘?

”“是娘。”我用魂力与他建立起了精神链接,这是我昨晚摸索出来的新技能,

“只有你能听见娘说话。不要表现出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恒儿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了床。宫里派来的嬷嬷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进来,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世子醒啦?感觉怎么样?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给您做了莲子羹,

您尝尝?”恒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桌边坐下。

他记得我昨晚在梦里对他说的话。第一步,收拢人心,分清敌我。这些宫里来的人,

是皇帝舅舅派来的,是自己人。恒儿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莲子羹,动作斯文有礼,

完全不像柳如烟口中那个“顽劣不堪”的野孩子。嬷嬷看得暗暗点头,心里对柳侧妃的话,

已经信了三分。“嬷嬷,”恒儿放下碗,轻声说,“我想去看看父王。

”嬷嬷有些为难:“小世子,您的身子……”“我没事。”恒儿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父王病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理应去侍疾。”这话说的,

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嬷嬷只好应允,亲自陪着恒儿去了萧衍的院子。此刻的萧衍,

正在书房里处理积压的公务。大概是解了毒的缘故,他的精神好了许多,

眉宇间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锐气。看到恒儿进来,他立刻放下手里的笔,快步走过来,

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问:“恒儿,怎么过来了?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恒儿摇了摇头,

他看着萧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恐惧和疏离,反而多了一丝……审视。

“父王,”他开口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恒儿?”萧衍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急忙道:“没有!父王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是父王唯一的儿子!

”“那为什么柳姨娘可以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你都不管?”恒儿追问道,

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和残忍。这问题,直击要害。萧衍的脸瞬间白了,他张了张嘴,

却无法辩驳。是啊,为什么?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中毒也好,隐忍也罢,

他没有护住自己的儿子,这是事实。“对不起,恒儿。”萧衍的声音艰涩无比,

“是父王没用。”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我知道,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恒儿需要一个强大的父亲,而不是一个只会道歉的懦夫。

我在恒儿的脑海里轻声说:“告诉他,你不信眼泪,只信行动。”恒儿抬起头,看着萧衍,

一字一句地复述:“父王,我不信眼泪,我只信你怎么做。舅舅说,

让你把王府里的坏人都清理干净。你什么时候开始?”这番话,

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萧衍震惊地看着恒儿,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儿子。

他从这个瘦弱的孩子身上,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那是……阿昭的影子。

一股久违的斗志和血性,从他心底涌起。“好。”萧衍站起身,眼里的颓唐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意,“父王答应你。从今天起,谁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父王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转身,大步走出书房,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来人!

传本王命令,封锁王府,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将柳侧妃身边所有伺候的人,

全部给本王抓起来,分开关押,严加审问!”王府,要变天了。我看着萧衍雷厉风行的样子,

心里稍微满意了一点。这还差不多。恒儿站在原地,看着父王远去的背影,小小的拳头,

悄悄握紧了。这是他反击的第一步,也是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开始。我飘在他身边,

欣慰地“看”着他。我的儿子,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接下来的几天,

王府里上演了一场名为“整顿职场”的大戏。萧衍手段狠辣,不过两天时间,

就把柳如烟安插在王府各处的眼线拔了个七七八八。那些曾经欺负过恒儿的下人,

有的被杖毙,有的被发卖,下场一个比一个惨。柳如烟被彻底禁足,她院子里的东西,

也被一件件搬了出来。其中,就有她用来给萧衍下毒的香料。人证物证俱在,

柳如烟百口莫辩。但她很沉得住气,无论萧衍怎么审问,她都一口咬定是自己嫉妒王妃,

嫉妒小世子,才会一时糊涂做出这些事,绝口不提背后的人。她以为,只要她扛下所有,

她背后的人就会保她。天真。我看着被关在柴房里,依旧不肯松口的柳如烟,

对我儿子说:“恒儿,是时候给她上上强度了。”04夜,深了。柴房里阴冷潮湿,

柳如烟被绑在柱子上,头发散乱,脸上的伤口结了痂,看起来丑陋又狼狈。

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没喝水了,嘴唇干裂,眼神却依旧倔强。她笃定,

萧衍不敢真的杀了她。只要她活着,她背后的人就有办法救她出去。突然,

一阵阴风吹开了柴房的门,烛火“噗”地一下灭了。黑暗中,一个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柳如烟,你睡了吗?”柳如烟吓得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谁?谁在说话?

”“我是谁,你不是天天都在念叨我吗?”那个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你说,

要让我儿子给我陪葬。你说,等我儿子死了,你就把我从坟里刨出来,挫骨扬灰。”这些话,

是柳如烟在自己院子里,咒骂我和恒儿时说的。她以为没人听见。“你……你是沈昭?

”柳如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血色尽失,“不!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

这是装神弄鬼!”“是吗?”我冷笑一声,催动魂力,将柴房里的一把斧头,

缓缓举到了半空中。那把斧头,在黑暗中泛着森冷的光,就那么悬浮在柳如烟的面前,

斧刃离她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啊——!”柳如烟的心理防线,

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鬼!有鬼啊!救命!王爷救命!

”我没给她求救的机会。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飘到她面前,用尽全身的力气,

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最冷的阴风。“你背后的人,是谁?”我的声音,

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无尽的怨恨和冰冷。柳如烟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咯咯作响,

一股骚臭味从她身下传来。她吓尿了。“我……我说……我说……”她带着哭腔,

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是太后!是太后让我这么做的!”太后?我愣住了。当今太后,

并非我弟弟的生母,而是先帝的贵妃。我弟弟登基后,尊她为太后。她向来在后宫深居简出,

吃斋念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怎么会……“太后为什么要害我们母子?”我追问道。

“因为……因为王妃您……您知道了她的秘密!”柳如烟哆哆嗦嗦地说,“当年,先帝病重,

是太后……是太后在先帝的药里动了手脚,才让先帝那么快宾天的!这件事,

被您无意中撞见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我想起来了。在我生产前几天,

我确实无意中看到过太后宫里的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地在处理一些药渣。当时我并未在意,

只以为是宫里的寻常事。原来……那是证据!“太后怕您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所以……所以就买通了给您接生的产婆,在您生产的时候……动了手脚,造成您血崩的假象!

”柳如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她还说,斩草要除根,

让我找机会……也把小世子给……”后面的话,她没敢说下去。但我全明白了。我的死,

不是意外,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杀!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的魂体深处爆发出来。整个柴房,

瞬间如同冰窖。柳如烟被这股阴气一冲,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我没有再理会她。

我飘出柴房,看着皇宫的方向,我的“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好一个吃斋念佛的太后!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你害死了我,还想害死我的儿子!这笔血债,我沈昭,

一定要你加倍奉还!我回到恒儿的房间,他已经睡着了。我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心中的杀意,

才稍微平复了一些。现在,我还不能轻举妄动。太后在宫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

萧衍虽然是王爷,但手里没有兵权。我弟弟虽然是皇帝,但登基不久,

朝中还有很多先帝留下的老臣,其中不乏太后的党羽。硬碰硬,我们没有胜算。这件事,

必须从长计议。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太后自己露出马脚的契机。我在恒儿的梦里,

将从柳如烟那里听来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恒儿的小脸上,

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愤怒。“别急。”我安抚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让你自己,先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对。”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从明天起,你要开始读书,习武。不仅要学四书五经,还要学兵法谋略。

娘会把爹爹留下的兵书,都教给你。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废物,

你是镇国大将军的外孙,是七王爷的世子,是我沈昭的儿子!”恒儿的眼睛里,

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好!”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娘,我听你的!我要变强!

我要亲手为你报仇!”我欣慰地笑了。复仇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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