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京圈太子爷裴昭，带着他的白月光回国了。他第一时间带她回了我们的家，
当着我的面，这个高傲的男人，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不是求我原谅，也不是摊牌分手。
而是求我，动用我那个见不得光的身份——顶级黑客“Echo”，为他的心上人，
抹掉网上所有不堪的黑历史。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跪下的样子，我笑了。“可以，三亿，
一分不能少。另外……”我顿了顿，迎着他错愕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裴昭，你自由了。
”---01门被推开的时候，我正在给阳台上的那盆薄荷浇水。那是裴昭最喜欢的植物，
他说味道像我，清冷又安心。可现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女人，
香水味浓得像一颗快要腐烂的水蜜桃，熏得我几乎要落泪。“念念……”裴昭开口，
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沙哑和疲惫。他身后的女人，姜晚，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一双眼睛却像扫描仪一样，放肆地打量着这个本该属于我的家。她的眼神里，
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胜利者的姿态。我放下水壶，平静地看着他们，
心里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十六年，
我陪着裴昭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是他公开承认的未婚妻。可现在，他的“白月光”一回来，
这一切就像个笑话。“念念，对不起。”裴昭避开我的目光，然后，在我和姜晚的注视下，
他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来。我的心猛地一抽。我了解他，这个男人，天之骄子，
骨头比谁都硬。他跪天跪地跪父母，何曾向谁低过头？可今天，他为了另一个女人，
跪在了我面前。“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但是晚晚她……她不能被那些东西毁了。你是‘Echo’，只有你能帮她。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Echo’，这个名字，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也是我为他披荆斩棘时最锋利的武器。我用它为裴昭扫平了无数商业对手，
也用它守护着我们共同建立起来的一切。他知道这个身份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证明。可现在，他要我用这把刀，去保护他的心上人。“求你了，
念念。”多么讽刺。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裴昭错愕地抬头看我，姜晚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可以。”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帮你最后一次。”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心口，
“抹掉姜晚的黑历史，可以。市场价，三亿。另外……”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之间，两清了。”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曾经只映着我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不敢置信。我直起身，没再看他一眼，
转身走向书房。“账号发我，明天早上六点，网络上不会再有任何关于姜晚的负面消息。
”“从此以后，裴昭，我们桥归路，土归土。”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我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缓缓滑落在地。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登录那个熟悉的黑色后台，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复仇，正式开始了。02我和裴昭，
是在孤儿院认识的。那年我六岁，他八岁。我因为性格孤僻，总是被其他孩子欺负。是他，
像一头小狼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护在身后，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把唯一的一块巧克力塞给我，笨拙地擦掉我的眼泪，对我说：“别怕，以后我罩着你。
”从那天起，裴昭就成了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后来，我们被同一个家庭收养。
养父母生意繁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创业期，
没日没夜地写代码，构建他的商业帝国防火墙。他则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安稳的承诺。
他手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款式简单，甚至有些粗糙。
他却一直戴着，说这是他的护身符。他有个习惯，每次遇到棘手的问题，
或者心烦意乱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转动那枚戒指。他说，只要摸到它，就像我在身边，
再大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可刚刚，隔着门缝，我看到他拉着姜晚的手，
眉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也在转动那枚戒指。原来，能让他安心的，早就不是我了。
电脑上，关于姜晚的资料一条条弹出。霸凌同学，私生活混乱，学术造假……桩桩件件，
触目惊心。她的手段并不高明，只是仗着家里有钱，把所有的事情都压了下去。
抹掉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比呼吸还简单。但我就这么让她如愿，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我调出了她当年霸凌一个女生的所有原始视频和录音，那个女生后来因为抑郁症，高考失利，
人生轨迹彻底被改变。我将这些资料打包，加密，发送到了一个邮箱。然后，
我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将姜晚在互联网上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
仿佛她就是一朵圣洁无瑕的白莲花。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给裴昭发了条信息：事办完了，三亿，打到我海外账户。几乎是瞬间，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转账成功的提示。他可真够急的。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哟，稀客啊，‘Echo’大神，
终于想起我了？”“燕驰，”我开门见山，“你们公司，还缺人吗？”03燕驰，
裴昭的死对头，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Echo”身份的局外人。
他曾不止一次地向我抛出橄榄枝，开出的条件一次比一次诱人，但都被我拒绝了。
因为那时候，我的世界里，只有裴昭。电话那头的燕驰，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轻笑出声：“缺，当然缺。首席技术官的位置，我给你留了三年了。”“明天入职。
”我言简意赅。“好，我等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挂了电话，
我开始收拾东西。这个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并不多。几件衣服，一台电脑，
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相框里，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岁的裴昭。照片上的我们，
笑得灿烂又青涩。他搂着我的肩膀，对着镜头宣布：“程念，
是我裴昭这辈子唯一要娶的女人。”如今看来，真是莫大的讽刺。我掰开相框，取出照片，
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两半。我提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的时候，裴昭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夜没睡，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他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箱，猛地站了起来，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慌乱。“念念，你要去哪？”“我们已经两清了，裴先生，
”我疏离地开口，“我住在这里，不合适。”“不合适？”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
被我侧身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受伤，“念念，我们十六年的感情，
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就因为我求你帮晚晚一次？”“一次？”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裴昭，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真的是第一次吗？”“你为了她，
推掉我们早就定好的旅行。”“你为了她，在我生日那天，
把我一个人丢在餐厅等了五个小时。”“你为了她，现在不惜跪下来求我，
动用我最不想触碰的身份。”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裴昭，不是我要走，是你，
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推开。”我拉着行李箱，与他擦肩而过。“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只是，不爱我了而已。”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这个我住了十年的家。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裴昭，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04入职燕驰公司的过程，异常顺利。
他像是早就为我铺好了一切的路，独立的办公室，顶配的设备，
还有一支任我调遣的技术团队。“感觉怎么样？”燕驰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
笑得像只狐狸。“还不错。”我调试着设备，头也不抬。“这就不错了？”他走进来，
递给我一杯咖啡，“我还以为，离开裴昭，你会不习惯。”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没什么不习惯的。”“嘴硬。”他也不拆穿，只是把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看看这个，
新项目，跟你有关。”我打开文件，瞳孔微微一缩。项目名称：《天网》。
这是一个城市级的网络安全防御系统，一旦建成，将是国内最顶尖的防护盾。
而这个项目的最大竞标对手，正是裴昭的公司。“你让我来，就是为了对付他？
”我抬头看他。“不，”燕驰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是为了让你，
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他点了点文件上“核心构架师”那一栏，
上面赫然写着“Echo”的名字。“《天网》这个项目，最初的核心构架，是你写的。
裴昭只是在你的基础上，做了后续的开发和完善。但是现在，所有人都以为，
这是他裴昭一个人的功劳。”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天网》的雏形，
确实是我大三那年的毕业设计。那时候我和裴昭刚刚开始创业，他说，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是我们未来的保障。我毫无保留地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其中。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
他就已经在为自己铺路了。“怎么样？”燕驰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有没有兴趣，
亲手打败自己的‘孩子’？”我合上文件，抬眼看他。“有。”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裴昭，你以为拿走了我的心血，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忘了，我是“Echo”。
我能创造它，自然也能……毁灭它。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泡在了公司里。我和团队一起，
对裴昭现有的《天网》系统进行了地毯式的分析和攻击模拟。我太了解那个系统了，
它的每一个漏洞，每一个后门，都是我亲手留下的。那是当时为了方便后期维护，
特意设置的。现在，却成了我攻击它的最强武器。“老大，你太牛了！
”团队里的小年轻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光，“裴昭公司的防火墙，
在你面前简直跟纸糊的一样！”我笑了笑，没说话。这天晚上，我正在加班，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随手接起，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姜晚尖利的声音。“程念！
你到底对昭哥说了什么？！”05“我说了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平淡。“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告诉他，我以前那些事了？
”姜晚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我警告你，程念，你要是敢毁了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哦？”我轻笑一声，“你现在不是应该感谢我吗？毕竟，
是我让你变成了‘纯洁无瑕’的姜晚小姐。”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显然是被我气得不轻。“程念，你别得意！昭哥爱的人是我！
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替代品！”“是吗？”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
“那他怎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开始怀疑你呢？”“你！”“姜晚，有时间在这里冲我叫，
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圆你那些谎。”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