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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一直以为我和顾言洲的婚姻,固若金汤。他,国内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

英俊多金,沉默寡言,帅得走在路上都会被小姑娘***。我,一个半死不活的网文写手,

居家办公,热爱八卦,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好。我们俩,一个像冰山,一个像火炉,

互补得堪称完美。直到我发现了那个盒子。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黄花梨木盒,

藏在他书房最里面的柜子深处,上了锁。我敢发誓,结婚三年,我从没见过这个盒子。

女人的第六感,一旦被触发,比警犬还灵。那天他出差,我翻箱倒柜找一份旧合同,

结果就摸到了这个硬邦邦的“惊喜”。我试了我们俩的生日,结婚纪念日,全都不对。

好奇心害死猫,也快把我这个小说家逼疯了。

我脑子里瞬间刷过八百个霸总文的狗血桥段——里面装着前女友的情书?初恋的头发?

还是未婚妻的遗物?我忍了两天,在他出差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我没忍住。我,宋窈,

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人生第一次,干了件鸡鸣狗盗的事。我从工具箱里翻出根铁丝,

对着那个小小的锁孔,捅了半个小时。在我胳膊都快捅抽筋的时候,“咔哒”一声,开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双手颤抖地打开了盒子。没有情书,没有头发,也没有遗物。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看背景像是在某个山区的野外。照片上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我老公顾言洲,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好年轻,眉眼间还有些青涩,

但已经帅得人神共愤。他身边站着另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镜头,只留给我一个宽阔的背影,

穿着迷彩作训服,身材高大挺拔。顾言洲微微侧着头,看着那个人,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不是对着我的那种,带着点宠溺和无奈的笑。

也不是对着客户那种,公式化又疏离的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光,

甚至有点傻气的笑。我的心,咯噔一下。直觉告诉我,这个背影,就是问题的关键。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是顾言洲的笔迹,龙飞凤舞。“贺烬。纪念日。

”贺烬?谁是贺烬?听名字像个男的。纪念日?什么纪念日?我正想得入神,手机突然响了,

是顾言洲打来的。“喂,老婆,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回来。”“哦……好。”我心里有鬼,

声音都有点虚。“在干嘛呢?这么没精神。”“没……没什么,刚码完字,有点累。

”我赶紧把盒子关上,准备毁灭证据。“嗯,早点休息。”他顿了顿,又用那种很低沉,

很好听的声音说,“家里的锁,还好吗?”我手一抖,盒子差点掉地上。

“锁……锁挺好的啊,怎么了?”电话那头,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没事,

我请的那个开锁师傅说,他教的技术简单易学,就是有点费铁丝。”我:“……”完了。

东窗事发了。2顾言洲回来那天,家里气氛降到了冰点。他没骂我,也没跟我吵架。

他就坐在沙发上,把那个黄花梨木盒放在茶几上,用一种“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眼神看着我。

这比骂我一顿还难受。我,宋窈,著名网文作者“一根辣条”,

笔下女主手撕绿茶、脚踩渣男,从未输过。现实里,我怂得像只鹌鹑。“那个……顾言洲,

”我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贺烬……是谁啊?”他沉默了一下。“一个朋友。

”哦,朋友。哪种朋友?能让你藏在带锁的盒子里,还设个“纪念日”的朋友?

我心里的小本本,“刷刷”记上两笔。“那……纪念日是什么日子啊?”我继续试探。

“认识的日子。”他回答得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不肯说。说完,他拿起那个盒子,站起身,

“这个,以后别再碰了。”他走回书房,我敢肯定,

他把盒子藏到了一个我绝对找不到的地方。行啊,顾言洲。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你太小看一个小说家的侦查能力和想象力了。我的脑子里,

已经自动生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年轻帅气的顾言洲,在某个地方,

遇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贺烬”这年头,女孩子取个中性的名字很正常嘛!。

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却因为某种不可抗力家族反对?绝症?出国留学?而被迫分开。

顾言洲伤心欲绝,娶了我这个平平无奇的替代品。但他心里,

始终为那个白月光留着一个位置。越想越觉得合理,越想越觉得心酸。我,宋窈,

竟然成了一个替身文学的女主角?不行,我得找到证据。我把我的怀疑,

告诉了我的闺蜜兼头号读者,唐小米。唐小米一拍大腿:“姐妹,这还有什么好想的!

你老公心里绝对有个朱砂痣!查!必须查!”于是,在唐小米的指导下,

我开启了我的“福尔摩斯·窈”探案之旅。第一步,翻旧电脑。

顾言洲书房里那台旧的台式机,他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我趁他洗澡,偷偷开机。

电脑没设密码,很好。我像个黑客一样,在各个盘里搜寻着“贺烬”这个名字。什么都没有。

我不死心,开始翻照片。在一个名为“存档”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一堆老照片。

大部分是大学时期的风景照和建筑照。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合照。照片里,

七八个年轻的男孩子,勾肩搭背,笑得一脸灿烂。顾言洲就在其中,帅得鹤立鸡群。他的手,

搭在旁边一个男生的肩膀上。那个男生,比他还要高半个头,寸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五官硬朗,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哪怕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的……呃,

匪气?不,是兵气。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重要。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然后,

我在那个男生的手腕上,看到了一个纹身。是一个很小的,像火焰一样的图腾。我心里一动,

赶紧跑回客厅,把我***的那张泛黄照片拿出来。虽然背影那张照片很模糊,

但我还是能依稀辨认出,那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身影,手腕上,似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火焰图腾。所以……贺烬……真的是个男的?3这个发现,让我有点懵。难道我搞错了?

顾言洲的白月光,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吧!顾言洲虽然平时冷冰冰的,

但在某些方面,取向绝对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我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了唐小米。

唐小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发出一声爆鸣:“***!姐妹!这……这更***了啊!

”我:“……”“你想啊,”唐小米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一个深柜建筑师,

被迫商业联姻,娶了你当同妻。但他心里,始终忘不掉那个当兵的初恋!哦莫哦莫,

这什么绝美设定!我先嗑为敬!”“……你给我正经点!”我快被她气死了。“我很正经啊!

”唐小米说,“你想想,他日历上是不是有个纪念日?肯定是他那个好兄弟的生日,

或者……忌日?”忌日?!我打了个冷颤。别说,还真有可能。这就能解释,

为什么顾言洲从来不提,也解释了,他看那张照片时,那种怀念又悲伤的眼神。

一个已经逝去的,不能宣之于口的爱人。天啊。我脑补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悲情大戏,

差点当场给自己虐哭了。不行,我得搞清楚。顾言洲的手机,我是别想碰了,

密码比国家机密还复杂。但我有别的办法。他的iPad,是和我共用的,

偶尔他会用来看图纸。我趁他开会,打开了他的iPad日历。果然,在每个月的15号,

都标着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J”。J?烬?对上了!绝对是他!每个月15号!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纪念日了,这简直是每月一次的例行悼念啊!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

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顾言洲,我的老公,不仅有个男白月光,而且这个白月光,

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那我算什么?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性,

我就感觉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不行,我不能再自己胡思乱想了。我得当面问他。今天,

就是15号。他晚上肯定有“活动”。我决定,今晚就跟他摊牌。4晚上,

顾言洲果然说他有事。“今晚有个应酬,会晚点回来。”他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心里已经演练了一百遍摊牌的台词。“哦,

是和‘J’先生的应酬吗?”你看,多直接,多有气势。结果,他一抬头,

看到我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皱了皱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走过来,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没发烧啊。”他手心的温度,很暖。我那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

瞬间就泄了。“没……没什么。”我躲开他的手,“就是……你今晚,真的只是应酬吗?

”他动作一顿,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宋窈,”他叫我的全名,

这通常是他要认真谈话的前兆,“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我没有。

”“是不是小说写到瓶颈期了?”他继续猜测,“要不要出去旅个游,放松一下?”你看,

他就是这样。永远都用这种方式,转移话题,回避我的问题。我的火气,

“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顾言洲!”我站起来,瞪着他,“你别跟我打岔!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看着我,沉默了。又是这种沉默。我最讨厌的,

就是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我豁出去了,直接把话捅破。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冷笑一声,

“那书房那个盒子是怎么回事?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个‘贺烬’又是谁?

每个月15号的‘J’,你敢说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像连珠炮一样,

把我所有的发现,都砸了出来。顾言洲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又被一种我看不懂的,

类似恼怒和无奈的情绪取代。“宋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过去的事?承认了!他承认了!虽然他没明说,但这句话,

不就是默认了吗?“所以,是真的了?”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是真的……有一个人,

我忘不掉。”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但那和我们的婚姻,没有关系。我对你,

是真心的。”渣男语录!“真心?真心就是把我当傻子一样骗吗?”我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言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贺烬,到底是谁!”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

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拿起外套,说了一句:“我很忙,没时间跟你吵。”然后,

他就走了。门被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好啊,顾言舟。你不说是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抹了把眼泪,眼神,

变得坚定起来。今晚,我跟定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是去悼念亡魂,还是去……私会旧情人!

5我,宋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网文作者,人生第一次,干起了私家侦探的活儿。

我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自认为很低调的黑色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

只露出一双眼睛。顾言洲的车,停在楼下。我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像个变态。没多久,他就下来了。他开着那辆黑色的辉腾,平稳地驶出了小区。

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辉腾。”我压低声音,

努力营造出一种***片的气氛。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

“好嘞,姑娘。捉奸啊?”我:“……您能专业点吗?”“放心,我专业的。

”师傅一脚油门,跟了上去,“上个月刚拉了个跟你一样的,也是跟老公,

最后在洗脚城给堵了。”我:“……”顾言舟的车,不快不慢地在城市里穿行。

我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心里越来越沉。他没有去墓地,

也没有去什么看起来很悲伤的地方。他去的地方,是城中最贵,

也最私密的一家私人会所——“观澜”。听说,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安保极其严格。

我心里“咯噔”一下。谁家正经应酬,来这种地方?这不就是电视剧里,

有钱人搞权色交易的经典场所吗?我的心,凉了半截。车在“观澜”门口停下。

我看着顾言洲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后。“姑娘,还跟吗?”司机师傅问。“……跟。

”我咬了咬牙。我付了钱,下了车,鬼鬼祟祟地凑到门口。门口的保安,像两座铁塔,

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肯定进不去。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会所外墙打转。

就在这时,我看到旁边有个侧门,似乎是员工通道,有人进进出出。

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阿姨,推着垃圾车走了出来。我眼睛一亮,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脑中形成。我冲上去,拉住阿姨。“阿姨!我……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十分钟后。我,

宋窈,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清洁工制服,推着一个散发着迷人酸臭味的垃圾车,

成功混进了“观-澜”会所。我一边假装认真地拖地,一边竖起耳朵,

听着来往服务生的对话,试图找到顾言洲的位置。“……天字号包间那位顾先生,

还是老样子吗?”“对,点了一瓶‘生命之水’,别的什么都不要。”天字号!我记下了。

我推着我的“战车”,七拐八拐,终于摸到了“天”字区。这里的走廊,

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找到了“天字号”包间的门。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我老公,顾言洲的声音。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甚至带着一丝……颤抖。“……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那天。”我的心,

瞬间被攥紧了。来了!重头戏来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如果可以,我真想……”他想怎么样?我不敢想下去。我感觉自己的眼泪,

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手里拖把的杆子,被我捏得“咯咯”作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进去,我要看看,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我要让她知道,我,宋窈,

才是顾言洲户口本上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猛地,推开了那扇门!

6门被我推开的瞬间,我连台词都想好了。“顾言洲!你这个负心汉!”或者,“狐狸精!

离我老公远一点!”然而,当我看到包间里的情景时,我所有准备好的台词,

都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包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香艳画面。

没有妖艳的女人,没有暧昧的灯光。只有我老公顾言洲,和……一个男人。一个,

身高目测一米九,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留着寸头,

眼神比刀子还锋利的,男人。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那张老照片里,

手腕上有火焰纹身的那个。贺烬。他,他不是死了吗?!我脑子瞬间当机。此刻,

顾言洲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看起来就很烈的酒,深情款款地看着对面的贺烬。

而贺烬,正一脸面无表情地……在掰一个苹果。他那只手,比我脸还大,

一个红富士在他手里,像个小番茄。他没用刀,就那么徒手,硬生生地,把苹果掰成了两半,

递了一半给顾言洲。整个画面,充满了违和感和……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你谁啊?

”贺烬那双锐利的眼睛,扫了过来,声音低沉,像大提琴。顾言洲也回过头,

看到我穿着清洁工制服,手里还举着个拖把的傻样,整个人都石化了。他脸上的表情,

从震惊,到错愕,再到……生无可恋。“宋……宋窈?”他结结巴巴地叫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贺烬,再看了看桌上那瓶“生命之水”,脑子里的CPU,

开始疯狂运转。所以……每个月15号,顾言洲都来这里,跟一个大男人,喝大酒,掰苹果?

那个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白月光”,就是眼前这个,

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特种兵大哥?我……我好像,搞错了什么。而且,错得,有点离谱。

“那个……不好意思,”我默默地,把拖把放了下来,对着他们俩,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查……查水表的,走错了。”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地,帮他们把门,轻轻地,关上了。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墙上,

感觉双腿发软。震惊,荒诞,离谱,各种情绪在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最后,这些情绪,

都汇成了一个,极其可怕,又极其***的念头。我……我好像,发现了一对,不得了的CP。

7我魂不守舍地推着我的垃圾车,逃离了“观澜”会所。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反反复复,

都是刚才那一幕。顾言洲那深情又愧疚的眼神。贺烬那面无表情却又充满力量的动作。

还有那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那天。”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情节!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老公看他兄弟的眼神,那么……拉丝!

深情隐忍建筑师攻 x 沉默寡言特种兵受?不对不对。看体型,贺烬那样的,

怎么可能是受。那……霸道兵王宠溺攻 x 傲娇冰山设计师受?对!这个对!

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以前那些怀疑、愤怒、委屈,

全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我,一个专业的网文作者,

竟然在自己的生活里,发现了一对活生生的,绝美CP!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素材啊!

回到家,顾言洲还没回来。我冲进书房,打开电脑,双手放在键盘上,

感觉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我该从哪写起呢?就从他们的初遇写起吧!

在某个尘土飞扬的边境小镇,年轻的建筑系高材生顾言洲,前来采风,

却意外卷入了一场危机。就在他命悬一线之际,一个身穿迷彩服,如天神下凡的男人,贺烬,

救了他。从此,一眼万年。哇,好带感!或者,写他们被迫分离的情节!贺烬因为任务,

不得不离开。他不能给顾言洲任何承诺。临走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话:“等我回来。

”顾言洲为了等他,拒绝了所有莺莺燕燕,最后,在家里的压力下,

被迫娶了我这个挡箭牌……对对对,就是这样!我越想越上头,手指在键盘上,

敲得快要飞起。什么婚姻危机,什么白月光,都见鬼去吧!老娘现在,只想搞创作!我甚至,

连他们的CP名都想好了。就叫,“洲而复始,烬情燃烧”!简称,“洲烬”CP!完美!

我写得正嗨,门响了。是顾言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我双眼放光,面带诡异微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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