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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兰女士杀到我家的时候,我正穿着一件领口都洗松了的旧T恤,盘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抢地主。

“炸弹!”我把最后四个二扔出去,得意地冲着手机屏幕挑了挑眉,“跟我斗?”

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一声比一声急,如同催命。

我趿拉着升降机去开门,猫眼儿里一瞧,得,是我的好婆婆,蒋玉兰女士。她哥哥还跟着两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表情严肃得好像要收债。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腹部颓废的表情,挂上一个标准儿媳妇的微笑,打开了门。

“妈,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蒋玉兰女士没理我,踩着她那能循环死人的细高跟,直接进了屋。她的眼神像X光机,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停在我那件光荣起球的T恤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许念,这就是你当全职太太的样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嫌弃,“屿洲每天在外面辛辛苦苦,回到家就看到你这个副鬼样子,像话吗?”

我心想,顾屿洲昨天晚上还夸我这件T恤穿起来舒服,手感好呢。好吧,我没说出口。

“张嫂呢?”她又问,指的是家里的保姆。

“张嫂家里有事,请假了。”我老实回答。

“请假?”蒋玉兰冷笑一声,拍拍手。她那两套黑色西装壮汉赶紧让开,找到了他们,一、二、三……八个,整八个,穿着同样款式的黑色西装,身高目测全在一百八十五以上,个身形挺拔,气场两米八的男人。

我愣了。

这是什么阵仗?她连保镖队儿子集体辞职,来我家搞再就业?

“从今天起,张嫂就被解雇了。”蒋玉兰女士双臂环胸,下巴一扬,像个宣告了独立的女王,“这就是我为你,重新请的‘保姆’团队。”

“……姆?”我怀疑我的耳朵长出了问题。这八个男人,无论是从风景还是体格,看起来都是要去参加《保公河行动》续集的选角,而不是来我家拖地擦拭窗户的。

“没错。”蒋玉兰女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笑,“一个厨师,一个管家,一个园丁,一个司机,一个健身教练,一个理疗师,一个IT顾问,还有一个,专门负责陪你解闷的。”

她每说一个,前面就有一个人,冲我微微点头。那动作直接划一,跟读取兵似的。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怀疑我婆婆不是对我这个儿媳妇不满意,她是对我老公顾屿洲不满意,所以这就是给他请的男后宫吗?

“妈,这……这不合适吧?”我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家里就我和屿洲两个人,哪用得了这么多人啊?”

“用不用得了,我说了。”蒋玉兰女士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那语气,是我看过八百集豪门剧里恶婆婆的标准模板,“许念,我也不担心绕弯子。你和我儿子结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总共就知道要在美国混吃等死。你觉得,你配算得上我们顾家吗?”

来了来了,经典情节码。

“我给你两个选择。”她伸出两根保养得宜的手指,“一,拿着这张卡,滚出我儿子的世界。”她从她的爱马仕包里,甩出了一张黑卡。

“二,”她看我没接,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就好好享受一下我为你准备好的这一切。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年轻女人,天天跟着八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待在一个屋檐下,能怎样‘安分守己’。”

我终于明白了。

好家伙,她这是给我下套呢。她觉得我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没见过世面,突然被八块腹肌的帅哥包围,肯定忍住不住,到时候她就能抓住我的把柄,逼我净身出户。

我看着这八个男人,他们齐刷刷地看着我,表情专业,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再看看我婆婆那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怀疑她上辈子是晋江文学城的签约作者,专写豪门狗血虐恋文。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烂俗的仙人跳?

“妈,”我起床,也收起不安的假笑,换上了一个高原的,严肃的表情,“你这说的是强迫哪里话?你这哪里是我离婚,你这分明是心疼我啊!”

蒋玉兰愣住了,显然没跟上我的大脑回路。

“您看,您知道屿洲心疼我,不让我出去工作。可您又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不仅请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担心我的身体健康,我的精神状态,甚至我的网络安全问题。想得太周到了!”我握住她的手,一张脸“感动”,“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好好享受'这一切的。”

蒋玉兰的表情,从得意,到错愕,再到一丝龟裂。

她大概是自然而然的到了,我非但没有哭闹,没有拒绝,而是这么“欣然”地接受了。

“哼,牙尖嘴利。”她抽回手,“我等着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带着她那两个保镖,风风火火地走了,夺去了我一个潇洒又狠毒的背影。

门一关上,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

我想说,看着大厅里,站得像八根电线杆子似的男人。

空气,一时尴尬。

为首的那个,看起来最有领袖气质的男人,上前递给我一份文件。

“太太,您好。我叫萧山,是这个家政服务团队的队长。这是我们所有成员的简历和健康证明,以及我们和玉蒋安娜女士的服务合同。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二十四小时,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他的声音,字正腔圆,跟新闻联播似的。

我接过那厚厚一沓文件,翻了翻。

好家伙,简历一个比一个吓人。

萧山,前特种兵,国际认证高级安保专家。

林味,法国蓝带厨艺学院毕业,前米其林三星餐厅副主厨。

陈净,日式接待一级管理师,前五星级酒店行政总管。

……

我沉默了。

我这不是请了八个保姆,我是请回来一个,可以独立建国的任务团队啊!

蒋玉兰女士,为了让我离婚,这支手笔,是不是有点麻烦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疼。

不行,我得赶紧给顾屿洲打电话。

他再也没有回来,我感觉这个家,就要被这八个男人,给拆掉了重建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顾屿洲那边听起来很。

“喂,念念?怎么了?我正在开会呢。”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平时在公司里会有的那样的正经。

“顾总,”我清了清嗓子,学着他专业的语气,“出现紧急情况,需要向您报告。”

“嗯?你说。”他一下子安静下来,估计是走到了会议室外面。

“是关于您母亲,蒋玉兰女士的。”我看着剧院里那八尊“门神”,压低了声音,“她今天,来了家里了。”

“她又为你难了?”顾屿洲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她说什么了?你别怕,等我回去……”

“不,她并不为难我。”我打断他,“她……她送了我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她,帮我,请了八个,男保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十人的死寂。

我什至能听到顾屿洲,那一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八……八个?”他在确认自己不是幻听了,“男的?”

“对。”我给出肯定的答复,“身高全员一八五以上,长相端正,身材……目测很好。”

“许念!”顾屿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给我待在家里,去哪儿也不是许念!我现在就回去了!”

“哎呀,你是不是在出差开会吗?很重要的会……”

“会哪有你重要!”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现在就让助理提前订工资!在我回去之前,你不许跟他们一个人说一句话!听到没!”

说完,他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眨了眨眼。

好了,这下玩脱了。

这家伙,平时看着挺不正经的,占有欲倒是强得了。

我叹了口气,收起手机,头像,重新面对那八位“礼物”。

“那个……萧队长是吧?”我举起表格的简历。

“是,太太。”萧山站得笔直。

“你们,都先坐吧。别站着了,搞得我跟在面试似的。”我指了指沙发。

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在萧山的截图下,动作正好划一地,坐一下。

那画面,说呢。

我家那套专门定制的,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沙发,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公安局审讯室里的长凳。

“合同我看过了。”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告诉我当年做管理项目的气势来,“蒋女士……哦不,是雇主,她小时的要求,是二十四全面服务,对吧?”

“是的,太太。”

“那好。”我点了点头,“现在,我来分配一些具体的工作。”

我站在大厅里踱步,就像正在训话的女领导一样。

“萧山,你负责安保和安保管理,所属的排班和工作协调,都由你负责。”

“林味,”我看向那个风景最像艺术家的男人,“厨房从现在开始,归你。我的口味儿偏好和过敏清单,待会发给你。”

“陈净,”我指了指因为张嫂请假,已经有些凌乱的娱乐场了,“这个家的清洁和储藏室,就拜托你了。我有点强迫症,所有东西,必须物归原位。”

……

我一条一条地,把所有权的工作,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八个男人,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后来的专注,最后,竟然齐刷地拿出了小本本,开始记笔记。

那一刻,一度非常诡异,又非常……专业。

“最后,”我看向那张简历上写着“高级健康管理兼私人教练”的男人,他叫宋逸,长了一张宋逸很正气的脸,“教练。”

“在,太太。”

“从明天开始,监督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晚上跑五公里。晚上一点十之前,必须睡觉。还有,我画图的时候,总是习惯性驼背,麻烦你,随时提醒我。”

我说完,主人都愣住了。

包括宋逸本人。

他大概是突然到了,我这个被婆婆刁难的“豪门怨妇”,提出的第一个要求,竟然是……监督自己健康作息。

“听明白了吗?”我问。

“……是!太太!”宋逸反应过来,立刻立正站好,回答得铿锵。

“很好。”我拍了拍手,宣布会议结束,“现在,各位可以开始熟悉自己的工作阵地了。厨房在旁边,工具间在旁边,需要采购的物品,列好清单,萧队长统一安排。”

八个男人,训练有素地,立即散开,各自行动起来。

有一次,我家,这个平时只有我和顾屿洲,偶尔加个张嫂的安静空间,突然稀疏……热火朝天。

在厨房里,检查冰箱里的食材。

在阳台上,规划花草布局的。

还有的,已经戴上白色手套,拿着专业工具,开始检查门窗的安保系统了。

我对地点的点头表示满意。

不错,虽然我婆婆的出发点,很龌龊。

但是,她请来的这个团队,业务能力,是真的没说话。

我重新瘫回沙发上,拿起手机,准备继续我的斗地主大业。

手机刚解锁,顾屿洲的微信就弹了出来。

是一张招聘的截图。

运输时间,是四十分钟后。

我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是坐火箭回来的吗?

紧接着,他的第二条微信又来了。

“老婆,他们……真的有八块腹肌吗?”

我:“……”

我默默地回复他:“不知道,没看。不过,明天早上,可能就会看到了。”

顾屿洲秒回:“为什么?”

我:“因为我做私教,明天早上七点,带我夜跑。”

那边,又沉默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回过来一条,充满了悲愤的言语。

“许念!你不是早就想换掉我了!你还等!我回去就让你看看!到底谁的腹肌,才是最亮的!”

我听见他那稚气未脱又充满了醋味儿的怒吼,气喘吁吁,发出笑声。

看来,我婆婆婆的计划,从第一步开始,就已经,歪到西伯利亚去了。

她想看的是,我和男保姆的《家庭伦理剧》。

可顾屿洲这个活宝,希望,更想演一出……“腹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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