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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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头在电话的另一端,静静听完了老同学孙所长述说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脸上神色凝重,心里己拿定了主意。

白砖头眉头紧皱,表情严肃,全然不顾与黑砖头的那层亲属关系,心里只想着要“大义灭亲”。

他不仅没打算帮黑砖头一把,还对孙所语气坚定地说道:“孙所,这次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后别再犯事儿了。”

此时的黑砖头,还被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呢。

他瞧着几个同伙那略显慌张的模样,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嘴里嘟囔着安慰大伙:“哎呀,你们慌啥呀!

他们老同学在那叙旧呢,唠唠嗑,扯扯家常,一会儿啊,指定把咱给送回去。

我早前不就跟你们说过嘛,就这抓咱们呀,看似阵仗大,实则不是我们的麻烦,那是他们的麻烦,折腾这一趟,最后还得客客气气送咱走。”

孙所站在一旁,听到黑砖头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也不搭话,等黑砖头絮叨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个谁?

守礼啊,你们也该上车了,别搁这儿耗着了。”

黑砖头还当是真要送他们回去,满脸堆笑,摆了摆手说:“孙所,你就别送了,咱都老熟人了,整那些虚头巴脑干啥。”

孙所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神色一正,声音洪亮又干脆:“黑砖头,你想错了,我们不送你回去,是要带你去派出所好好说明情况。

对外嘛,咱说得好听点,是教育教育,可你心里也得有数,你这回干的事儿,按照规矩,那就是得送去拘留所劳动改造,你也别再心存侥幸咯。”

黑砖头听到这话,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叫嚷着:“孙所,你可别吓唬我,哪能这样啊,咱不就是点小打小闹的事儿嘛,咋还劳动改造了?”

一旁的同伙们也都面露惊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刚才那点故作镇定全没了踪影。

孙所见状,上前一步,指着黑砖头厉声道:“你到现在还不清醒,法律面前,容不得你狡辩、心存侥幸。”

孙所一挥手,民警们围拢过来,将黑砖头几人带上了警车。

警笛声起,划破嘈杂,车子朝着派出所疾驰而去。

到了派出所,黑砖头被带进审讯室,灯光打在他脸上,没了在外头的嚣张劲儿,只剩满脸的焦虑与惶恐。

他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砸在手里,眼睛一转,冲着孙所喊道:“孙所,我错了,真错了!

我知道好多事儿,咱这一片儿,还有好几个赌博窝点呢,藏得隐蔽,可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您给我个机会,让我出去,我当线人,带您把他们一锅端了,将功补过,行不?”

孙所双手抱胸,审视着黑砖头,神色冷峻,不置可否。

等黑砖头把话说完,才沉稳开口:“黑砖头,你们现在知道怕了。”

孙所长停了停,再看了看黑砖头他们几个人害怕的表情,继续说道:“现在才知道怕啊!

早干嘛去了?

你这提议,有立功想法是好事,但放你出去,不符合规矩。

不过,你要是真心悔过,就把那些赌博窝点地址详细交代清楚,我们自会去核查、行动,真捣毁了,量刑时也会考虑你的表现。”

黑砖头一听放出去没戏,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可也不敢再讨价还价,犹豫片刻,便竹筒倒豆子般,把几个赌博窝点的详细地址、常出没人员、大致规模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孙所听完,迅速记录,安排人手去摸底侦查,而黑砖头,则被留在审讯室,等待法律公正的裁决,他望着天花板,满心懊悔,只盼着那交代的线索能真给自己换来从轻发落的机会。

然而严守义遭心的不止是他的哥哥严守礼;还有刚到北京的小舅子于文海,就因为他,老婆被吓的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

原来于文海坐上了来北京的列车,来投靠自己的姐夫央视著名主持人严守义,车厢内人来人往、嘈杂不己,于文海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中透着初出茅庐的青涩与对前路的些许迷茫。

彼时,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皮鞋锃亮的中年男子迈着自信的步伐走来,在临近于文海的空位上落了座。

起初,两人只是偶尔对视一眼,礼貌性地点点头。

可没多会儿,那中年男子率先打开了话匣子,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声音爽朗:“兄弟,这一路可够长的,你这是奔哪儿去呀?”

于文海腼腆一笑,轻声应道:“去北京呢。”

中年男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身子微微前倾,伸出手极为大方地递上一张精致的名片,名片上“总经理”的头衔烫金印字,在车厢灯光下格外显眼,嘴里还说着:“幸会幸会,我姓王,在北京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

于文海一下有些局促,忙摆摆手,脸微微泛红,嗫嚅着:“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王大哥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却又欣喜万分的话,一拍大腿,嗓门拔高了几分:“好,没名片好啊!

我跟你说,那些真正有能耐、成大事的大人物,从来不拿名片,讲究的是个低调、深藏不露呐!”

说着,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于文海,目光里满是欣赏与赞叹,“兄弟,我闯荡江湖这些年,阅人无数,可一瞧你这模样,那叫一个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呐!

自带一股精气神,我猜你指定是干大事的,做啥大生意的呀?”

于文海被这一连串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做生意,我就是个普通人。”

王大哥听了,更是满脸笑意,双手连拍,不住点头:“好,不做生意好啊!

生意人看着风光,实则成天东跑西跑,为了那点利润忙得焦头烂额,还净是些重利轻义的主儿。

哪像咱,图个踏实自在,心里头敞亮。”

这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像连珠炮似的,句句都挠在于文海的心尖上,让他原本对陌生人的那份戒备、心中的芥蒂,慢慢消散得无影无踪。

列车哐当哐当地疾驰在铁轨上,窗外的田野、树木如幻灯片般飞速闪过,于文海的目光虽落在那转瞬即逝的景致上,心思却还沉浸在身旁这位王大哥热络又贴心的话语里。

或许是太久没被人这般毫无保留地热情相待、天花乱坠地大力夸赞了,于文海只觉心底深处像是有一汪被冰封许久的清泉,在王大哥的声声言辞里破冰涌动,化为一股暖烘烘的热流,在周身的血脉里畅快游走。

一首以来,于文海都是个内敛腼腆的性子,习惯了默默将心事藏在心底,与人打交道时也总是谨小慎微、欲言又止。

可此刻,在王大哥那满是热忱与欣赏的目光注视下,他就像被解开了束缚言语的绳索,话匣子竟也不自觉地打开了,嘴唇轻启,声音虽仍带着几分羞怯,却透着真诚:“我这次去北京,是投奔我姐夫的,我没什么大本事,也没太多闯荡的经验,心里头一首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未来会咋样呢。”

王大哥一听,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那笑意像是能驱散车厢内所有的沉闷与陌生感,他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大手用力地拍着胸脯,发出“砰砰”的声响,眼神里满是真挚与豪爽,扯着洪亮的嗓子保证道:“兄弟,瞧你这实诚劲儿,一看就是个厚道人呐!

咱出门在外,靠的就是个朋友义气。

你初来乍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碰上啥难处,别一个人扛着,尽管言语一声,甭管是找工作、寻住处,还是有啥委屈事儿,大哥能帮衬的,绝不含糊!

哪怕是要我跑断腿、磨破嘴皮子,也一定给你办妥咯!”

于文海听着这掏心窝子的话,眼眶微微泛红,满心感激如潮水般澎湃,只能不住地微微欠身,连连道谢:“王大哥,您真是好人呐,遇上您是我运气好,太感谢您了。”

感激之余,他又想到自己在北京举目无亲,万一真有个急需帮忙的时候,要是联系不上王大哥可咋整。

正发愁呢,他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个联系方式留给人家,当下有些懊恼地挠挠头,面露难色地说道:“王大哥,我这糊涂得很,平时也没个手机啥的,没联系方式,要不,我留我姐姐于文娟的手机号码给您吧,要是有事儿,您就打这个找我。”

说着,他赶忙翻找出纸笔,工工整整地写下姐姐的号码,双手递到王大哥面前,脸上满是诚恳与期待。

王大哥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兜里,拍拍于文海的肩膀,语气笃定:“行嘞,兄弟,你放心,这号码我保管妥当,往后咱就是朋友,在北京,有大哥在,你就踏踏实实地!”

于文海重重点头,再次望向窗外飞逝的景色时,那原本对未知北京之行的忐忑不安,竟奇迹般地被满心憧憬悄然取代。

可让他始料不及的是,他人还在火车上,姐姐于文娟却接到了她在医院急救的诈骗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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