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王总他……他的私人秘书上周刚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王哲没有否认,只是整理着袖口:“先让伯父入土为安。”
次日,他未出现在墓地,只发来一条短信。
“她产后情绪不稳定,我在酒店陪她,葬礼就不去了。”
见我没回复,他又打来电话:“那次是意外,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影响两家合作,只是想要个孩子。”
“但我毕竟是孩子父亲,得负责。
婚后周一到周五我住她那边照顾孩子,周末回家。”
我握紧手机,笑出了眼泪。
“王哲,解除婚约。”
他在电话里轻笑:“伯父刚走,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挂断电话,走向他一直想扳倒的商业对手:“联手搞垮王家,我的股份全给你,干不干?”1父亲的葬礼上。
哀乐低回。
律师忽然穿过人群,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他的表情异常凝重。
“慕小姐,这是厉总的。”
我疑惑地打开。
里面是一沓照片。
温以沫抱着一个初生婴儿,笑得灿烂。
厉景行站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孩子,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最后一页,是一张亲子鉴定。
父子关系,99.99%。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当场崩溃,冲到厉景行面前,把照片狠狠砸在他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照片散落一地,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
他面不改色地整理着被我抓皱的袖口,眼神冰冷得像一块铁。
“先让伯父入土为安。”
“有什么事,葬礼后再说。”
他的冷静让我感到窒息。
我流着泪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
“厉景行,那个孩子是谁的?”“你告诉我!”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一步。
“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闹?”“看看场合!”周围的亲戚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我成了那个在父亲葬礼上歇斯底里的疯子。
第二天,父亲下葬。
天空阴沉,厉景行没有出现。
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他发来的一条短信,没有称呼,没有温度。
“以沫产后抑郁,情绪很不稳定,我走不开,在酒店陪她。”
我攥紧手机,指节泛白,拨通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