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能哭

公主不能哭

作者: 橘老柚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柳如烟凤昭宁的穿越重生《公主不能哭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橘老柚”所主要讲述的是:1 这婚拜得跟上刑场似的凤昭宁是骑着马进的南朝皇一匹通体漆黑、肩高腿长的北境战无视所有规直接冲开了宫城正马蹄之三道喜庆的织金红毯被踩得稀泥点飞吓得旁边手持拂尘的迎亲礼官尖叫一差点当场跪地磕那顶为她准备的、雕龙画凤的八抬大就这么孤零零地停在宫门像个天大的笑凤昭宁利落地翻身下玄色骑装衬得她身姿挺英气逼她看都没看那顶华丽的花径直走到轿门...

2025-09-29 16:44:39

1 这婚拜得跟上刑场似的凤昭宁是骑着马进的南朝皇宫。

一匹通体漆黑、肩高腿长的北境战马,无视所有规矩,直接冲开了宫城正门。马蹄之下,

三道喜庆的织金红毯被踩得稀烂,泥点飞溅,吓得旁边手持拂尘的迎亲礼官尖叫一声,

差点当场跪地磕头。那顶为她准备的、雕龙画凤的八抬大轿,就这么孤零零地停在宫门外,

像个天大的笑话。凤昭宁利落地翻身下马,玄色骑装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她看都没看那顶华丽的花轿,径直走到轿门前,抬腿就是一脚。“砰”的一声巨响,

雕花轿帘被她踹得向内凹陷。她挑眉环视一圈面如土色的宫人,

声音清冽如冰:“谁说帝姬必须坐花轿?我骑马来的,怎么,不合规矩?”身后,

她从北境带来的贴身侍女小桃跌跌撞撞地追上来,一张小脸急得通红,

声音都带了哭腔:“公主!我的公主啊!使不得!这不合规矩啊!”凤昭宁没理她,

将马鞭往腰间一插,大步流星地朝金銮殿走去。今日是她作为和亲公主,

与南朝皇帝夜玄大婚的日子。但她这一路,不像出嫁,倒更像是来讨债。入殿行礼时,

新君夜玄倒是一脸温和,似乎对她惊世骇俗的登场方式毫不在意。他穿着一身明黄龙袍,

面容俊秀,语气温润:“昭宁远道而来,辛苦了。”凤昭宁的目光却没在他脸上停留,

而是死死锁在他腰间佩戴的一块龙纹白玉佩上。那玉佩质地通透,雕工精湛,

一看便是传世之宝。她盯着那玉佩足足看了三秒,就在夜玄以为她是在欣赏时,

凤昭宁突然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扯住了玉佩的系带。夜玄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

只听“啪”一声清脆至极的断裂声响彻大殿。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就这么被她生生扯断,

一半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满殿文武百官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这是何等的大不敬!凤昭宁却面不改色,甚至还掂了掂手里剩下半块玉佩,仿佛在估量分量。

她迎上夜玄错愕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北境风俗,

新妇过门,要试夫君骨气。遇袭而不躲,是为有担当。”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近乎挑衅的笑:“你没躲,算你有种。”满殿哗然。北境何时有过这种鬼风俗?

这分明是当众打皇帝的脸!唯有偏殿的阴影处,一道玄色身影安然端坐。当朝摄政王萧霆,

手持一杯清茶,将这荒唐的一幕尽收眼底。他薄唇微勾,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深邃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玩味。晚上的合婚宴,气氛更是诡异。凤昭宁大马金刀地坐着,

自顾自地吃肉喝酒,对周围投来的各色目光视若无睹。这时,一道娇柔的身影款款而来。

皇帝最宠爱的柳贵妃,柳如烟。她穿着一身粉色宫装,身段婀娜,

眼波流转间尽是似有若无的泪光,我见犹怜。“姐姐远道而来,妹妹本不该此时打扰。

”柳如烟柔声细语,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只是见姐姐举止豪迈,乃是真性情,

可宫中人多口杂,怕有人误解了姐姐,以为姐姐不懂礼数……不如,

妹妹往后教你些南朝的礼仪?”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句句是刺,暗讽她粗鄙无礼。

在场众人皆屏息凝神,想看这位北境来的烈马要如何应对这南朝第一美人的“温柔刀”。

谁知,话音刚落,凤昭宁忽然柳眉一蹙,捂着心口,“哎哟”一声,

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比柳如烟那摇摇欲坠的姿态躺得还平,还快。紧接着,

一道石破天惊的哭嚎声响彻整个宴会厅。“呜哇——人家第一天来南朝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皇帝哥哥!她当着你的面说我粗鲁!她羞辱我们所有北境的女子!我不活了啊!

”哭声之惨烈,嗓门之洪亮,震得房梁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始作俑者柳如烟。她僵在原地,

手里那方准备拭泪的丝帕都忘了捂上嘴,一脸的难以置信。她见过宫斗的,

可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小桃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跑过去扶:“公主!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啊!

”凤昭宁一边继续干嚎,一边压低声音飞快地对小桃嘀咕:“她想演苦情戏?呵,

那我就演个比她更惨的。跟老娘比演技,她还嫩了点。看谁嗓门大,谁先占理!

”柳如烟气得脸色发白,强忍着怒意正要辩解,她身边的李嬷嬷却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一边上前劝架打圆场,一边暗中递了个眼色——此女刚烈至此,不可力敌,当用柔术困之。

当晚,凤昭宁被安置在了皇后赐下的偏殿。夜深人静,她一脚蹬开那床价值千金的云锦绣被,

毫无睡意。她盘腿坐在床上,对一旁心有余悸的小桃说:“我听人说过,

这宫里的女人最爱玩‘不小心推你一下’,‘鞋带断了正好摔在我夫君怀里’,

还有‘误食了什么东西就赖到我头上’那一套,对吧?”小桃呆呆地点头。凤昭宁冷笑一声,

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哒的轻响:“好啊,来一个我废一个。

我专治各种‘意外’和‘不小心’。”窗外,月色如水,一道玄色身影立于殿外檐角之上,

如同与黑夜融为一体。夜玄将殿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收回目光,

手中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敲,低声自语,语气里是压不住的兴味。“有趣,真是有趣。

这南朝一潭死水的后宫,终于来了个敢亲手把戏台子给掀了的人。”这一夜,

南朝皇宫有人彻夜难眠,有人安然好梦。凤昭宁睡得极沉,北境的生存法则告诉她,

无论掀了多大的风浪,都必须养精蓄锐,因为真正的猎杀,往往从天亮才开始。

2 谁先哭谁就赢?天光乍破,晨曦微露。凤昭宁换上一身利落的劲装,长发高高束起,

不见半分宫妃的柔媚,反倒透着一股沙场上才有的飒爽英气。

她径直走向御花园最偏僻的一角,那里有一排充当景观的木桩,正是她练拳脚的绝佳之地。

北境的风雪磨砺出她钢铁般的意志和身体,入宫不意味着缴械投降。对她而言,

这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凶险的战场。刚活动开手脚,一道娇柔的声音便不合时宜地响起,

带着三分关切七分讥讽:“姐姐真是勤勉,一大早便在此处用功。只是妹妹愚钝,

瞧着姐姐这架势,倒不像是强身健体,反倒像是要上阵杀敌。这般舞刀弄枪的,

恐怕……有伤淑女风范啊。”凤昭宁眼皮都未抬一下,侧身一记刚猛的鞭腿,

重重踢在木桩上,发出沉闷的“砰”响。柳如烟带着新晋的苏才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

她今日穿了一身烟霞色的宫装,衬得人比花娇,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见凤昭宁不理会,

柳如烟心中暗恨,面上却笑意更深。她扶着苏才人的手,缓缓向池边走去,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罢了,姐姐自幼在北境长大,许是不懂我们大燕的规矩。

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话音刚落,她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惊呼一声,

身子一歪,竟直直朝着冰冷的池水扑去!苏才人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贵妃娘娘!

”这出戏码,凤昭宁在北境时看那些部落内斗的妇人演过不知多少遍。无非是自己落水,

再嫁祸于她这个“粗野”的北境帝姬。届时无论她救与不救,都讨不到好。救了,

会被说成是她推人后心虚的表现;不救,更是坐实了她冷血善妒的罪名。柳如烟的嘴角,

甚至已经预备好了一抹得逞的弧度。然而,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比她更快更决绝的身影,

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不是去扶她,而是抢在她前面。“噗通!”一声巨响,

水花溅起三尺多高,劈头盖脸地浇了柳如烟一身。她那准备好的柔弱姿态瞬间僵在脸上,

湿淋淋的衣袖贴在手臂上,狼狈不堪。水波荡漾,凤昭宁从池子里冒出头来,

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眼神却清亮得吓人。

她中气十足地朝着四周大喊:“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要谋杀和亲帝姬!”这一嗓子,

把整个御花园的鸟都惊飞了。苏才人彻底傻了眼,呆立在原地,指着池子里的凤昭宁,

又看看身旁僵成木雕的柳如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如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凤昭宁会用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破局!

她连哭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表情。很快,巡逻的太监们闻声赶来,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也是面面相觑。凤昭宁被小桃和几个宫女手忙脚乱地从池子里拉了上来,她抱着胳膊,

冻得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看起来无比柔弱可怜。她一上岸,就指着柳如烟,

声音带着哭腔:“是柳贵妃!是她推我下水的!她嫉妒我和皇上和亲宴时,

我没有先向她低头行礼!”柳如烟又惊又怒,几乎要气晕过去:“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碰你!

”凤昭宁哆哆嗦嗦地反问,

一双凤眸里满是“无辜”与“委屈”:“那你方才为何要假装站不稳,往池边摔倒?

我……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学你,这才跟着跳的呀!”此言一出,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个个低下头,拼命忍着笑,肩膀却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回到寝宫,

小桃一边用厚厚的毛毯裹住凤昭宁,一边急得眼泪直流:“公主,我的好公主!

您跳池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说是柳贵妃推的……这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万一陛下详查起来,

我们可怎么办啊!”凤昭宁接过姜汤一饮而尽,甩了甩半干的长发,

眼神里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柔弱,只剩下北境孤狼般的锐利:“怕什么?她敢去告御状,

我就敢反咬她蓄意谋杀。反正我没有证据,她也没有证据。后宫争斗,说到底,

不就是看谁的故事编得更圆,谁的演技更好么?”消息传到养心殿时,夜玄正在批阅文书。

听完暗卫的禀报,他素来冷峻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意,最后更是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一旁的亲信幕僚满脸不解:“王爷,此事……有何可笑之处?这位帝姬行事未免太过乖张,

简直是胡闹。”夜玄放下朱笔,拿起手边的玉骨扇轻轻摇着,眸光深邃:“胡闹?不,

这才有意思。”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以往宫里这些女人斗法,

翻来覆去不过是香囊掉进井里,诗稿无故遗失,再不然就是偷换衣料,下点不痛不痒的药。

如今,总算来了个肯拿自己的命来演戏的,硬生生把这死气沉沉的宫斗,

变成了热闹有趣的杂耍。”他重新提起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递给暗卫:“去查,北境帝姬凤昭宁近五年来的所有战绩。务必详尽。”不久。

他看着那墨迹,眼神玩味。一个能亲率三百骑兵,

夜袭敌军五千人粮草大营并全身而退的女人,岂会是个只会撒泼打滚的真蠢货?当晚,

长春宫内烛火摇曳,气氛却冷如冰窖。柳如烟将一只上好的青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咬牙切齿地对心腹李嬷嬷说:“那个贱人!她根本就不懂宫里的规矩!她就是个疯子!

”李嬷嬷冷着一张脸,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声音阴沉:“娘娘,正因为她不懂规矩,

才更可怕。野路子打死老师傅,说的就是这种人。我们不能再用寻常法子对付她。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嬷嬷说,该怎么办?”“娘娘莫急。

”李嬷嬷届时各宫主位都会到场,陛下或许也会驾临。我们就在这宴会上,

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失了仪态,丢尽脸面。再让苏才人瞅准时机,

在献舞时‘不慎’摔倒在她身上,将脏水彻彻底底地泼过去!

”柳如烟眼睛一亮:“嫁祸于她?”李嬷嬷冷笑:“正是。这一次,娘娘什么都不用做,

您只需要在最恰当的时候,流下几滴眼泪,为苏才人‘抱不平’即可。

当着文武百官家眷的面,看她凤昭宁如何辩解!”“好!”柳如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就这么办。这次,我什么都不动手,我只负责哭。”墙外,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隐在梅树的阴影下,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夜玄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好戏,这才刚刚要开场。次日,风雪初霁,红梅怒放。

御花园的暖亭内早已备下佳肴美酒,熏香袅袅。宫中位份高的妃嫔与几位诰命夫人皆已入座,

由掌管宫廷礼仪的张尚仪亲自主持。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柳如烟朝着苏才人递去一个眼神,

苏才人立刻心领神会地起身,向众人盈盈一拜。张尚仪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宣,

苏才人献舞一曲,为宴会助兴。”苏才人领命,莲步轻移,水袖翩然,

一曲《踏雪寻梅》便要在众人眼前展开。3 桌子比我先崩溃丝竹声起,苏才人腰肢一软,

水袖轻扬,如一朵凌寒绽放的红梅,在亭中央旋开了舞步。她的舞姿确有几分功底,

步步生莲,顾盼生姿,引得席间几位皇子频频侧目。柳如烟坐在上首,看似在专心赏舞,

眼角余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凤昭宁。只见凤昭宁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仿佛眼前这精心准备的歌舞,还不如窗外那几根枯枝有趣。

舞至高潮,苏才人一个急速的旋身,长袖如云霞般铺展,

正欲作出全曲最惊艳的“寻梅”之姿,却听“啊”的一声凄厉尖叫划破了乐声!

众人惊愕望去,只见那抹红色的身影重重摔倒在地,

白皙的手臂在地毯粗糙的边缘上擦出一道刺目的血痕。“妹妹!”柳如烟花容失色,

第一个冲了过去,将苏才人扶入怀中,声音已带了哭腔:“怎么会这样?

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她眼眶通红,目光在地上逡巡一圈,

最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与迟疑,落在了凤昭宁身上。“定是有人动了地毯边缘!

方才……方才我还看见帝姬从那边走过……”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所有人的目光,或惊疑,

或幸灾乐祸,或冷漠,齐刷刷地像利箭一般射向凤昭宁。这顶帽子扣得又快又狠,

几乎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一个刚从北境回来的帝姬,在宫宴上公然谋害妃嫔,

这罪名可不小。就在众人以为凤昭宁会勃然大怒或惊慌失措时,

她却只是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的茶盏,将最后一口温茶饮尽。

茶盏“嗒”的一声被轻轻放回桌面,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亭中格外清晰。然后,她站了起来。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凤昭宁没有走向柳如烟,也没有理会哭哭啼啼的苏才人,

而是径直走向那块“有问题”的地毯。她垂眸盯着那微微翘起的一角看了两秒,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下一秒,她毫无预兆地抬起长腿,

裹着锦缎的马靴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猛地踹向旁边的八仙桌!

“轰隆——”一声巨响震得众人心脏一缩!那张摆满了瓜果糕点的紫檀木八仙桌,

竟被她一脚踹得整个翻倒在地!盘碟碎裂,糕点滚落,

沉重的桌腿死死压住了那片地毯的边角。随着地毯被这股巨力扯动,

底下藏着的一小截鲜红的细绳,就这么突兀地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凤昭宁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哦,原来机关在这儿啊。

”她环视一圈,目光在柳如烟和苏才人煞白的脸上短暂停留,“我说,

你们下次布置陷阱的时候,能不能别总爱用红绳?太扎眼了。

我们北境现在绑猪都换成更结实的麻绳了。”这话粗俗,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在场某些人的脸上。张尚仪最先反应过来,她快步上前,俯身查看,

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回禀各位主子,这确是人为设置的绊索,细绳连接着地毯下的机关桩。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苏才人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那截红绳,

再看看凤昭宁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嘴唇哆嗦着,

脱口而出:“不……不是我……是李嬷嬷!是李嬷嬷说,只要我摔这一跤,

就能得娘娘的赏赐……”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全场死寂。

柳如烟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那温婉贤淑的笑容却彻底凝固了,比这冬日的寒冰还要僵硬。

“公主!我的帝姬哎!您怎么能把桌子给踹了!这可是御赐之物啊!”小桃吓得腿都软了,

几乎要哭出来。凤昭宁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凑到她耳边低语:“不然呢?

等着她们一唱一和地把故事编完,我再费口舌去解释?现在多好,证据自己蹦出来了,省事。

”她说完,好整以暇地转过头,目光投向亭子角落一根巨大的廊柱后的阴影处,

扬声道:“喂,那边偷听的大叔,看了这么久,戏还开心吗?”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柱后缓缓踱步而出。来人一身玄色锦袍,手持一把白玉折扇,

眉眼俊朗,气质清冷,正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摄政王,夜玄。他折扇轻合,在掌心敲了敲,

深邃的目光落在凤昭宁身上,似笑非笑:“帝姬不仅武艺惊人,这拆台的功夫,也是一绝。

”夜玄的出现,让这场闹剧瞬间进入了尾声。他甚至没多看柳如烟一眼,

便当众宣布:“此事已明。苏氏受人唆使,心术不正,革去才人位份,降为末等更衣。

李嬷嬷交由内务府严加查办,务必审出幕后主使。”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淡淡道:“至于这张桌子——”他看向凤昭宁,“修不了了,按宫中器物损毁等级记档吧。

”处理完一切,夜玄转身欲走。在与凤昭宁擦肩而过时,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下次若想揭局,不妨留个心眼,这样更有趣。

”凤昭宁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回敬:“那你下次也别藏那么远,站近点,

我也好顺手拉你下水当个垫背的。”夜玄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眸光骤然转深,

但那素来清冷的嘴角,却难得地扬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宴席不欢而散,

凤昭宁带着小桃回了寝殿。屏退众人后,殿内只剩下主仆二人。

白日里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褪去,凤昭宁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神情有些恍惚。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借着烛光,细细端详着。

那只刚才还掀翻了整张桌子的手,此刻手腕处却隐隐透出一丝不正常的青白。

她轻轻按了按腕骨,一股细微而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让她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这旧伤,

似乎又不安分了。4 谁摔跤谁有理?晨曦微露,一层薄金洒在琉璃瓦上,

却驱不散凤仪宫的低气压。赵太医被急召而来,隔着明黄色的丝帕,三指搭上凤昭宁腕间,

眉心拧成的川字就没松开过。半晌,他收回手,对着一旁神色紧张的张尚仪,

沉重地摇了摇头:“帝姬殿下脉象浮乱,气血逆行,显然是昨夜心神受了极大扰动,

此乃……此乃癫狂之兆啊。”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惊着殿内安睡的人,

“眼下万万不可再受刺激,需得静养避喧,尤其不宜出入宴集等人多之处,否则病症加剧,

恐难挽回。”张尚仪脸色煞白,连声道谢,亲自将赵太医送出宫门。“帝姬疯了”的消息,

仿佛长了翅膀,不到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六宫。清幽的佛堂内,柳如烟正捻着一串和田玉佛珠,

听完心腹李嬷嬷的回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天助我也。顶着一个疯名,

我看她还如何在宫中立足,如何再得陛下青睐。”李嬷嬷凑趣道:“娘娘高明,

那赵太医的儿子正在吏部候缺,只要咱们拿捏住他的前程,别说让帝姬疯,

就是让帝姬‘病危’,他也得照办。”原来昨夜,李嬷嬷便悄悄出宫,

用五十两银子和赵太医独子的仕途,轻松换来了一纸“癫狂”的诊断。凤仪宫内,

小桃端着水盆进来,急得眼圈通红,声音都在发颤:“公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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