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将我关进精神病院不管不顾半年后我从精神病院消失了,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一年后,
前夫又结婚了新娘却不是跟他搞外遇的小保姆二年后,前夫真的疯了,
被关进了同一所精神病院一、哒~哒~哒~,厨房水龙头里滴落的水滴,
敲击着不锈钢的池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诡异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睁得溜圆,
耳朵努力的辨别着一切声音已经连续一周,在半夜2点准时开始,
一直滴答到天亮但当我第二天,找工人师傅来修理,
却告诉我水龙头很好根本不漏水我甚至换了一个更好更贵的,还是如此今天,
好像又有些不一样,隐约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有东西在地上爬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感觉马上就到卧室门口了我腾的坐起来,
手里攥着手机,我紧张到了极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敢大口喘气难道家里进来贼了?我记得临睡前门和窗户都检查了好多遍的,
大门还特意推了好几下,确认锁好了,我家住25楼,
更不能有人从窗户进来……那……是谁在门外?“叮铃……叮铃……”手机突然大响,
我吓得不自觉的大叫一声差点心脏病发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会是谁?我按掉了,没敢接,
但对面却一遍一遍的打来,刺激着我的神经人害怕到极点,就是愤怒我接起电话,
“喂~”对面没有声音“喂,你是谁?”我大吼对面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电话没在打来,
室内又变得死一般的安静厨房的水龙头还在滴水,
却听不到其他声音我翻找出放在床头柜里的剪刀,握在手里坐在床上,
就这么盯着卧室的门二“老婆,醒醒,醒醒”我被温柔的推醒,睁开眼,
是出差回来的老公林斌“老婆,你怎么握着剪刀睡觉?这多危险”他拿走了我手里的剪刀,
我摊开手,发现手掌由于太用力,已经被压出很多条红印“老公~,
我觉得昨天家里进贼了””就昨天晚上,一直在我们卧室门口……我抓着老公的胳膊,
惊恐的瞪着眼睛“进贼?怎么可能,我进来时门都是锁的好好的,在说,
我们这可是全市最高档小区,24小时保安巡逻,公安系统联网,哪那么容易进贼?
”“老婆,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晚上没休息好,听错了?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杯牛奶,
递给我“来,老婆,先喝点牛奶,安神的”“我……”“老婆,都怪我这次出差这么久,
害你一个人在家,害怕了,是不是?”“现在好了,我回来了,
你就不会在胡思乱想了”林斌说完宠溺的在我额头亲了亲,
把我搂在怀里依偎在林斌厚实温暖的胸膛上,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跟着眼睛有点发沉,
也许……真的是我听错了?我就这么依偎在林斌怀里很快睡着了,
睡得特别踏实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想喊林斌拿水喝,嗓子却干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穿好拖鞋,
往客厅走刚打开卧室门,就断断续续听见厨房传来男女说话声“呀,讨厌啦~,
这里是厨房呀,她还在家,让她看见怎么办”“哈哈,小妖精,厨房怎么了?又不是没试过,
你怎么……,哈哈~,放心,她……,喝了……”我刚起来,头还是晕晕的,隔着客厅,
感觉像是我老公林斌和保姆吴丽丽为了听的清楚些,刚迈出一步,
好巧不巧就踢倒了门口的垃圾桶一瞬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房灶台上发出炖东西的声音我沙哑的喊了声“老公~”林斌端着一碗炖好的鸡汤从厨房出来,
看到我“老婆,你起来啦,我正和丽丽在厨房给你做饭呢,
有我亲手做的鸡汤喔”“你们刚在厨房说什么?”我疑惑的问到林斌走过来,拉着我到餐桌,
眼神温柔,神情自若“我们没说话呀?你是不是听错了?怕吵到你,
连放东西都很轻的”我盯着他的眼睛,没发现有一丝慌乱这时吴丽丽从厨房出来,
拿着一盘水果“姐姐,你醒啦,吃点水果吧,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不知道为什么,
我头晕的厉害,根本无法思考我起身,“不吃了”向卧室走去“老婆,我一会处理完合同,
就去陪你”林斌搂着我,把我送进卧室三我叫陈晴天,是个孤儿,姓是院长的姓,
我们叫陈妈妈,孤儿院的孩子都姓陈。长大后,我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创立了“晴空设计”,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做到如今在业内小有名气的公司。
由于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所以,小小年纪就不得不学着坚强,不得不逼着自己快速成长,
但其实内心还是渴望温暖,渴望家,渴望不那么孤独。林斌是在一次商业聚会上出现的,
满足了我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成熟,稳重,体贴,对我关怀备至,事无巨细。很快,
我们组成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家。我有过硬的业务能力,用拼命三郎的冲劲,
在业内取得了不错的反响,但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员工越来越多,因为欠缺管理经验,
经营上变得有些力不从心,林斌刚好弥补了我在这一块的不足,所以,婚后,
他顺理成章的就参与到我公司的经营管理中了。一切的改变,
是从半年前家里新请了那个叫吴丽丽的小保姆开始的吴丽丽年轻漂亮,手脚麻利,嘴也甜。
起初,我很满意。可渐渐地,我发现不对劲。她总是“不小心”打碎我最喜欢的杯子,
“无意”中穿着过于暴露的衣服在林斌面前晃悠,甚至会在我和林斌独处时,
找各种借口进来打断。我不是傻子,女人的直觉让我警惕。我旁敲侧击地提醒过林斌,
他却笑着说我多心,说吴丽丽还是个孩子,让我别跟她计较,还说我是工作压力太大,
胡思乱想。是啊,“胡思乱想”。从那以后不久,“胡思乱想”就成了我生活的主旋律。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也会被各种噩梦惊醒。然后,
我开始“看到”东西——墙角一闪而过的黑影,镜子里模糊不清的陌生面孔,
夜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哭泣声,还有厨房的水滴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我崩溃。我害怕,
我跟林斌说,他却只是抱着我,一遍遍地说:“老婆,别怕,是你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他会给我端来一杯牛奶,里面放着几颗“安神”的药片。起初,我信了。
我以为真的是自己压力太大,精神出了问题。我开始依赖那些药片,吃完就能沉沉睡去,
暂时逃离那些恐惧。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公司了,甚至很久没出过门了,因为,只要一出门,
就感觉有人在跟踪我,走到哪都甩不掉。几次出门,刚到车库,就吓得急匆匆的躲回了家。
我的精神状态在别人看来,已经岌岌可危。林斌几乎切断了我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公司的电话他会“帮我”接听,陈果果——我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打来的电话,
也总是被他以“晴晴在休息”、“晴晴不舒服”为由挂断。四不一会,林斌进了卧室,
手里拿着牛奶“老婆,晚饭也没吃,喝点牛奶吧,好好休息睡一觉”我还是很头晕,
什么都不想吃但还是点点头他端着杯子,坐到我身边,看着我喝这时,他手机响,他看了看,
皱了皱眉头“老婆,我接个工作上的电话,你把牛奶喝了,
乖”说着就走出了卧室我疲惫的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头晕,只想躺着,拉被子的时候,
不小心碰倒了牛奶,整杯奶都撒到了床头柜缝隙里,我刚想喊老公,他就推门进来了,
看了一眼空了的牛奶杯,很是满意“老婆,真棒~”我头晕的不想说话,就闭着眼睛躺着,
没有回应他他以为我睡着了,推了两下,“老婆~老婆?”等了一会,有人敲卧室门,
是吴丽丽,老公打开卧室门,隐约听到“她睡了吗?”“……放心,她又睡着了……嗯,
下次要换个牌子了……”“那公司的事?”吴丽丽压低声音问“股份转让的事情,
差不多了……再等等,等她彻底‘疯’了,或者……”他们边说边走远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因为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股份转让?让我彻底“疯”了?或者什么?我不敢想下去。
躺在床上,出了一身冷汗,可也是这半年来第一次这么清醒,我开始疯狂地回忆,
那些“幻觉”,那些“巧合”,吴丽丽的眼神,林斌的“体贴”……所有的碎片拼凑在一起,
指向一个真相——林斌,我的丈夫,出轨了我家保姆吴丽丽,还正在联手那个小保姆,
想一步步地把我逼疯,然后……侵吞我的公司,甚至……要我的命!我不敢声张,
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办到任何事。这一夜,
我没有睡,这么久以来难得的清醒,让我想了很多,我怕之后就没机会想事情了。
早上吃完早饭,林斌出门去公司了,吴丽丽被我支到城市另一边买我要吃的蛋糕。
家里只剩我自己我昨天就想过了,我从来没有睡眠和精神上的问题,可这半年来,
突然就产生了各种幻视幻听,听他们昨天的对话,应该是不光是给我吃了安眠类药物,
一定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还给我吃了别的药。如果给我下药,那药一定放在家里,
我要找出来,看看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才好开始下一步计划不会在我和林斌卧室,
我大部分呆在卧室,说不定哪天就被我翻到不会在吴丽丽房间,房间太小只有一个衣柜,
能藏东西的地方太少,而且,如果林斌总往小保姆房间跑,
我也会生疑不会在客厅、厨房、卫生间这种公用区域,他们总有不在家里的时候,
难保不准我会想找什么东西去乱翻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林斌的书房,那是他的私密空间,
说是为了有时候思考问题或者工作累了放松用的,这样,
他抽烟喝酒打游戏也不会打扰到我我走向书房,拧了一下门把手,奇怪!怎么上锁了?
之前重来不锁的。我记得装修后,每个房间都留了很多把备用钥匙,放在我们卧室的抽屉里。
我又跑去卧室翻抽屉,找到了所有门和柜子的钥匙,但唯独没有书房的,怎么会这样?
这半年多,林斌偶尔是要出差的,他出差的日子里,我依然会有那些症状,
那就表示吴丽丽在他出差的时候,还在给我下药,那她用什么开门呢,
我们仨现在都不带钥匙了,从进小区到进门,所有门都是用卡,密码或者指纹,今早她出门,
也就只拿了一个手机。那家里的那把钥匙,最有可能就是在书房的周围藏着,拿取药的时候,
才不会有多余的动作,让人起疑。想到这,我走到书房门口,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
并用手开始到处摸,当摸到左手门槛中间位置的时候,感觉到了异样,贴近仔细看,
才发现这里有一个小凹槽,用手用力按,自动弹了出来。里面放着的正是书房钥匙进到书房,
只拉开书桌抽屉,就看到了满满一抽屉的药,有中文的,有英文的各式各样,
我赶紧拿出手机逐个拍照,书房桌面上摆着一份文件,一份打印好的股权转让协议,
上面……赫然是我的签名!我……什么时候签的?这时候,突然心慌的很,
又感觉有人在房间躲着,在暗处看着我,我紧张的四处看我想,早餐里下的药,
开始发效了我快速的把东西放好,原封不动的退出了书房。冲进卫生间,用凉水冲澡,
用手指催吐,缓了好一会,才慢慢清醒我不敢耽搁,躲进卧室,
逐一查询那些药品的作用大部分,药品是用来治疗抗焦虑,抗精神分裂的药物,
这类药物过量食用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副作用是头晕,恶心和伴随神经衰弱。
还有几种安眠药,我那天撞破他俩在厨房,应该也是经常给我吃一种安眠药,
已经产生耐药性了,才会醒来晚上,林斌和吴丽丽回来,我装做还是精神状态不好的样子,
躲在卧室里,吃完晚饭,林斌又递来了一杯牛奶,笑着劝我喝了我喝了,他刚出卧室门,
我就去主卧的卫生间,把牛奶和晚饭都吐了出来等了一会,
我悄悄的把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这样,我就能听清,
这会正搂在一起亲的正欢的林斌和吴丽丽他俩的对话林斌正忘我的投入着,
手不老实的上下乱摸吴丽丽翻身骑在林斌身上,上衣已经被扯开了一半,
气愤的说“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你知道她今天让我跑那么远只为买一块破蛋糕”“我都快热死了,回来还要做晚饭,
收拾屋子”林斌,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男盗女娼看他不说话,吴丽丽,
整理着衣服就要走林斌一把拉住她,边说边亲着吴丽丽的脖子和耳垂,
撩拨着说“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开始给她加大剂量,这半年多邻居早就发现她精神不正常了,
之后,找个理由,带她去海边散心”“然后~,推她下船,她不会游泳~,到时候~~,
还有保险金~~,我们~~唔唔”说着,俩人搂抱着去了吴丽丽的房间我靠在墙上,
整个人陷入了无边的恐惧,这就是我深爱过的男人,这就是我的婚姻,
我被折磨的已经麻木了,如此巨大的打击,我竟没有一丝愤怒和悲伤的感觉,
还觉得我这么失败,也许死了也好~可我很快想到了陈妈妈,想到了陈果果,
想到了孤儿院的那些伙伴……,
想到了我们发誓一定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幸福~眼睛又开始发沉,虽然及时吐了出去,
还是有一部分已经被吸收了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
在我混沌的脑海中,悄然成型。既然你们想让我疯,那我就“疯”给你们看。精神病院,
或许不是终点,而是我唯一的生路。五第二天,一切如常,他们依然在给我下药,
也许像昨天说的还加大了剂量长时间的被下药,导致我浑身无力,精神无法集中,
清醒的时候特别少。一天过的很快,到了晚上,借着残存的药效,
开始了我的表演我坐在卧室床上大喊,
声音颤抖:“老公……我……我又看到了……”林斌快步从外面跑进来,
轻轻握住我冰凉的手:“看到什么了?别怕,告诉我。
……好多黑影……在墙上爬……还有声音……笑我……说我是疯子……”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眼神惊恐地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仿佛那些恐怖的东西真的存在。
我甚至故意让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营造出极度恐惧的样子。林斌轻轻拍着我的手背,
安抚道:“没有,老婆,什么都没有。是幻觉,都是幻觉。你看,我在这里呢,
我会保护你的。”“不……不是幻觉!”我猛地拔高声音,带着哭腔,猛地甩开他的手,
“你不懂!它们就在那里!它们要害我!是吴丽丽!是吴丽丽带来的!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我故意把矛头指向吴丽丽,林斌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纵容:“好了好了,
是吴丽丽不好,我明天就让她走,好不好?你别激动,对身体不好。”“真的?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信任”。“真的。”林斌肯定地点头,
眼底深处却划过一丝算计。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演出越发精彩。我会在清醒的间隙,
仔细观察林斌和吴丽丽的言行,然后在“发病”时,
将那些碎片化的、经过我扭曲加工的信息,以疯癫的形式表现出来。比如,
我会突然指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尖叫:“别进来!别碰我的设计稿!那是我的!公司是我的!
”比如,我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把碗摔在地上,哭喊着:“有毒!这饭里有毒!林斌,
你想毒死我!你跟那个女人一起害我!”吴丽丽起初还想在林斌面前扮演无辜,试图安抚我,
但我会突然扑上去撕打她,嘴里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疯话。几次之后,吴丽丽也怕了我,
躲得远远的,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恐惧。林斌则更加“坚定”了我精神失常的判断。
他开始减少在我面前出现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或者干脆晚归。公司的事务,
他已经完全接手,我的手机、电脑也都以“避免刺激”为由,被他收走了。
我彻底被他困在了这座房子里,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疯子”。我知道,时机快到了。
林斌看我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带着一丝杀意。他大概在犹豫,
是直接制造“意外”,还是先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再慢慢处理。我必须抢在他动手之前,
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那天夜里,月亮特别的亮,我半夜爬下床,
摸到厨房取了一把菜刀,悄悄的推开了吴丽丽的房间,站在她的床头,举着明晃晃的刀,
准备砍向她,又“不小心”的碰掉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吴丽丽醒了,当看清举着菜刀,
披头散发的我,她也差点疯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凌厉的尖叫“啊,杀人啦~~,
救命呀~~~”这个叫声不光林斌听见了,邻居也都听见了林斌冲进房间,
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他不敢大声说话“老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眼神空洞,
喃喃自语“他们要抓我,……,我不去,他们就让我来找她”林斌,看着我,眼里没有害怕,
只有计划成功的喜悦。听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我,林斌、吴丽丽都被带到了警察局,
林斌跟警察解释了我的精神状况,警察调查后发现,并没有实际造成伤害,叮嘱林斌看好我,
尽快治疗,便放了我们。林斌装做出为难的样子“老婆,你病了,只能送你去医院看病了,
等病好了,我会接你回来”我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疯癫绝望的表情。
林斌很快联系了人。第二天一早,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两个身材高大的护工就出现在了家里。他们拿着束缚带,
面无表情地走向我。林斌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老婆,别怪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去医院好好‘治疗’,会好起来的。”虚伪!
我没有反抗,反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对着林斌,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地说:“林斌,你会后悔的。”林斌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以为我又在说疯话。护工们上前,粗鲁地将我架起来。我没有挣扎,
任由他们将我塞进了门外那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面包车。车子发动,
驶离了这个囚禁我、也差点埋葬我的地方。我闭上眼,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江哲,游戏,才刚刚开始。精神病院,我来了。但不是作为一个任你宰割的病人,
而是作为一个潜伏的猎手。六车子行驶了很久,
最终停在了一栋灰色的、看起来压抑而肃穆的建筑前。
这里就是江哲为我选择的“归宿”——城郊的一家私立精神病院。
办理入院手续的是林斌的一个助理,他交给院方一笔不菲的费用,
并低声和主治医生交代了几句。我被两个护工架着,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病房。病房很小,
陈设简单到了极点:一张铁架床,一个掉漆的床头柜,一扇狭小的、装着铁栏杆的窗户。
墙壁是冰冷的白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老实点!”一个护工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坐在床上。他们锁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环顾四周,心脏狂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里的环境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绝望。
这真的是地狱,一个活生生的地狱。但我不能绝望。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我必须活下去,必须从这里逃出去。最初的几天,
我表现得非常“配合”。按时吃药当然,会偷偷吐掉或者藏起来,按时吃饭,沉默寡言,
眼神呆滞。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失去灵魂的精神病人。我知道,
林斌肯定在这里安插了眼线。我必须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破绽。通过观察,
我发现这家精神病院管理虽然严格,但并非无懈可击。比如,每天上午九点到十点,
会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病人可以在院子里活动。虽然有护工看管,但院子很大,人也多,
混乱中或许能找到机会。比如,每周三下午,会有家属探视时间。
虽然我不可能有家属来探视,但这意味着那天医院的安保会有所侧重,
管理上可能会出现漏洞。我还发现,负责看管我所在病区的一个年轻护工,似乎有些同情心。
他偶尔会在路过我病房时,偷偷给我一个苹果,或者在我被其他病人欺负时,稍微呵斥一下。
机会,需要自己创造。我开始利用放风时间锻炼身体。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做俯卧撑、深蹲,
尽可能恢复体力。同时,我仔细观察院子的地形,围墙的高度,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我开始尝试和那个年轻护工搭话。起初只是简单的“谢谢”,后来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话不多,但并不反感我的搭话。有一次,我在院子里被一个高大的男病人推搡,差点摔倒。
是那个年轻护工及时上前制止了他,并把我扶到一边。“谢谢你。”我低声说,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恐惧和感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在这里,自己小心点。
”“我……我不是疯子。”我鼓起勇气,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