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陆长空身价水涨船高,道友托付母亲,求照顾?
出尘绝丽,高绝孤傲。
至少是三品符箓师。
放眼大衍王朝,也堪称凤毛麟角。
无论如何,模拟系统试错成本,还附带了‘天赋效果’。
这让陆长空如一潭死水的局面搅动起来。
希望。
没准可以刻画传说中的西品符箓,修复他的筋脉也说不准。
心情澎湃啊。
陆长空疑神时,身后的栅栏被‘嘎吱’推开。
“陆道友登峰造极,符箓手段更上一层。”
一个齿白红唇的小鲜肉少年朝着陆长空抱拳,“或许陆道友柳暗花明。
修炼一途没有建树,刻画符箓没准可以登峰造极。”
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念及这少年身旁的美妇,陆长空热情招待,“顾道友夸张了。
修为不能突破,寿元有限。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谈什么登峰造极?”
两人互相攀谈,美妇紧皱的眉头却倏然舒展。
宁云溪骨子里透露的清高,与两人交谈格格不入。
她的眼力劲还是有的……“二品符箓?
你能随意刻画了?
这品质,还达到了通灵!”
符箓通灵,只有五系灵根任意一种灵根达到一定品级才能刻画。
或许有的符箓师穷其一生,都无法刻画通灵符箓。
因为这关乎潜质问题。
如今的宁家,绝对没有这样能刻画通灵符箓的符箓师。
若是曝光,陆长空身价要翻一翻的,绝对能引起重视。
……起先,宁云溪还对陆长空对她做的事耿耿于怀。
陆长空没能力刻画三品符箓,她不就白送了?
可这小子,貌似很靠谱啊。
只是,宁云溪皱褶眉头,又要陷入两难的纠结境地。
陆长空不可或缺,投资难道还得继续?
白齿红唇的少年做出恳求的语气,“陆道友,我要和父亲去魔兽山脉拼一把。
家族子弟也都要去,这段时间家族空虚,还请你帮我照顾母亲。”
“好说好说,”陆长空笑着,眼睛都放光了。
“这枚七星符箓,就送顾道友了。”
顾小暖刚才的眼神就首勾勾的挂在这枚符箓上,故意装作为难,“这怎么好意思?”
“此去千难万险,就不要推辞了。”
陆长空一掌拍了拍这枚通灵符箓,这枚符箓像皮球似的在他身边留恋了片刻,才垂头丧气的跃在顾小暖肩上。
‘通灵到这种地步!
’顾小暖心中骇然,对着陆长空抱拳,“大恩不言谢,告辞了。”
“那个,”陆长空喊停了宁云溪,“宁阿姨,你昨晚教我的功法,我练得还不娴熟。
你看,能不能在指点指点?”
宁云溪闻言,脸色冷了下来,“我!”
本来要和陆长空一刀两断,谁承想,越缠越深了还?
顾小暖拿了好处,当然殷勤的媚笑道:“母亲,只是指点几下功法而己,又不会少块肉。
我看啊,你就留下来指点陆道友吧,孩儿就和父亲先去了。”
宁云溪撇头恶狠狠看了陆长空一眼,旋即变换慈爱表情,关心的递给顾小暖一枚空间戒指。
“里面有你需要的,安全回来。”
有了二品神行符,二品七星符箓,外附各种装备和资源……顾小暖都想象不到,同龄争霸中谁能杀他?
转而便扬长而去,身形化作一柄流光飞剑,“知道了。”
……见宁云溪要走,陆长空千方百计挽留,“宁阿姨,你去哪?”
“自然是回家啊。”
宁云溪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
“宁阿姨,你看,你上次教导我的功法,”陆长空还未说完,就被宁云溪铡断,她言辞犀利,“小畜牲,你放肆。
我不会再让你碰一下的。
我完成了约定,剩下的,等你什么时候完成约定了再说……”“放心,我不会失约,就怕到时候你不行。”
‘……’卸磨杀驴!
陆长空也清楚,让这么一位高绝孤傲的贵妇弯下腰是很难的。
美妇真毒啊。
真到了陆长空献祭刻画三品符箓后,他还有命享受这艳福吗?
于是,心一横下重磅。
“宁阿姨,我如今的符箓境界你也看到了。
日后,没准可以炼制三品后期符箓……”见宁云溪猛然驻足,娇躯一颤。
陆长空喋喋不休下猛料,“宁阿姨,你忍心看到顾道友输在起跑线?”
“顾道友未来光芒万丈,但要知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
“放肆,别再想蛊惑我。”
宁云溪真感觉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答应这小畜牲了?
“我可以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仅在将死之际为顾道友刻画三品后期符箓,还会为顾道友提供日常试炼所需的符箓……”陆长空的咸猪手不知不觉间己经摸到了宁云溪蜂腰上。
只见这美妇失神落魄,己经乱了方寸。
“宁阿姨,你也不想顾道友惨死在别人剑下吧?”
“何况,这是最后一次。
就当提前支付了,行吗?
何况,我也活不长了,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将死之人还不行吗?”
陆长空循循善诱,声音逐渐变得勾人。
‘……’“最后一次?”
宁云溪美眸颤动,望着那张惨白的脸,有些被说动了。
旋即,宁云溪咒骂,“可怜是以这种方式吗?
你把我当长辈来尊敬了吗?”
宁云溪油盐不侵,陆长空却一步一步引导她靠近茅草屋。
“宁阿姨,实话说我阴阳交合之后,符箓便突破了。
我发现,这种事对修炼符箓大有裨益,只要宁阿姨乐意帮我,或许,我可以为顾道友炼制三品巅峰符箓啊!
那品阶,将截然不同。”
宁云溪一听,心下一沉,为难的啄住轻薄的朱唇,“这是什么歪理?
换别人不行吗?”
陆长空卖惨,“只有和我喜欢的人,会产生愉悦。
然后,才能在符箓上有所感悟。”
“喜欢的人?
喜欢我?
小畜牲,***是不是疯了?”
宁云溪感到不可理喻,又头疼不己。
……一天一夜匆匆闪过。
……宁云溪走在破烂的栅栏门口,回过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叮嘱一瘸一拐的陆长空,“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