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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您真要为了大嫂休掉我?"

血珠从指尖滴落,染红了凤冠霞帔。镇北侯府嫡妻宋蓁蓁望着眼前冷漠的男人,唇角勾起最后一抹凄美的笑。

三年夫妻,她以为换来的是真心,没想到在萧云祁心中,自己永远比不过那个柔弱的大嫂。既然如此,这侯府正妻的位置,她不要了。

"从今以后,我宋蓁蓁与镇北侯府再无瓜葛。"

她要用血点红这嫁衣,也要让萧云祁后悔一生。

深秋的夜晚,镇北侯府灯火通明。

宋蓁蓁跪在祠堂的青石板上,膝盖早已被硌得发麻,但她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冰冷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裙料渗入骨髓,可她心中的寒意比这更甚。

"大嫂身子弱,又刚刚守寡,若是让外人欺负了去,我这个做小叔子的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大哥?"

萧云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宋蓁蓁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这场祠堂谈话的结果,将决定她在这个家的生死。

"可云祁,蓁蓁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为了如烟休掉她,传出去对侯府的名声..."萧老太君的声音有些犹豫。

"母亲,儿子心意已决。"萧云祁的声音冷得像冬夜的风,"蓁蓁出身国公府,即便和离,也不愁嫁不出去。但大嫂不同,她孤苦无依,只能靠我们萧家庇护。"

庇护。

这个词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宋蓁蓁的心脏。

三年前,她十六岁,带着满心欢喜嫁入镇北侯府。那时的萧云祁虽然冷淡,但对她还算体贴。她以为时间能融化他心中的坚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蓁蓁,你进来吧。"萧老太君的声音传来。

宋蓁蓁深吸一口气,起身推开沉重的祠堂大门。

烛火摇曳中,萧云祁负手而立,身形修长如青竹。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竟有一瞬间的躲闪。

"云祁和我商量过了,"萧老太君叹了口气,"你们夫妻三年,膝下无子,不如和离,各自寻找新的归宿。"

"和离?"宋蓁蓁轻笑,"我倒想知道,是因为我膝下无子,还是因为大嫂需要一个名分?"

萧云祁的眉头微蹙:"蓁蓁,不要胡闹。"

"胡闹?"宋蓁蓁声音陡然拔高,"我哪里胡闹了?大哥战死沙场不过三个月,你就迫不及待要娶他的妻子,这叫什么?"

"放肆!"萧云祁怒喝一声,"如烟大嫂是我的长嫂,我敬重她,保护她,有何不可?"

"敬重?"宋蓁蓁步步逼近,"那你可记得,三年前成亲那夜,你对我说过什么?"

萧云祁的脸色微变。

"你说,会好好待我,会让我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宋蓁蓁的眼中蓄满了泪水,"现在你要为了别的女人休掉我,这就是你的好好相待?"

"蓁蓁,那些都是过去的话了。"萧云祁避开她的目光,"人总是会变的。"

会变的。

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浇在宋蓁蓁头上。

她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萧云祁从战场回来,满身伤痕。她心疼地为他处理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还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那时候她以为,他们的感情终于有了突破。

却原来,那不过是他最后的温柔。

"我明白了。"宋蓁蓁后退几步,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既然夫君心意已决,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转身往外走,萧云祁突然开口:"蓁蓁,和离书我已经拟好了,你看看,若是没有异议..."

"不用看了。"宋蓁蓁头也不回,"我签。"

萧云祁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宋蓁蓁的脚步停住,"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宋蓁蓁缓缓转身,看着这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生的男人:"我要见大嫂一面。"

"你见她做什么?"萧云祁皱眉。

"怎么,心疼了?"宋蓁蓁嗤笑,"我只是想亲口问问她,夺人夫君的滋味如何。"

"蓁蓁!"萧云祁厉声呵斥,"如烟大嫂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为难她。"

什么都不知道?

宋蓁蓁只觉得这话可笑到了极点。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足以让小叔子休妻娶她?柳如烟若真是无辜的,又岂会在大哥的丧期还未满时,就接受萧云祁的求娶?

"既然大嫂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见她一面又有何妨?"宋蓁蓁步步紧逼,"除非,你心虚了?"

萧云祁咬了咬牙:"明日午时,雅韵阁。"

"好。"宋蓁蓁满意地点头,"那我就等着明日的会面了。"

她转身离开祠堂,脚步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为她三年的婚姻送行。

回到自己的院落,宋蓁蓁遣散了所有丫鬟,独自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眼中满是倦意。三年的侯府生活,磨去了她少女时的娇憨,却也让她学会了隐忍和坚强。

她伸手摸向梳妆台最底层的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瓶中装着的,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鹤顶红。

这是母亲当年留给她的,说是万不得已时可以用来自保。当时她还笑母亲多虑,没想到真有用上的一天。

"萧云祁,既然你要我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轻抚着瓷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不过,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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