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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抢我婚约,还想把我卖给纨绔当玩物。我逃命时阴差阳错爬上了摄政王的马车。

他病得快死了,我恰好能治。“跟本王回府。”他捏着我的下巴,笑得危险,“我护你周全,

你替我治病。”—1—我被人捆成粽子扔进马车时,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丁亦雪这个***,等我回去一定撕烂她那张假惺惺的脸!

“丁大小姐,别挣扎了。”马车外传来赵府家奴猥琐的笑声,“等到了我们赵公子床上,

保管您***……”我恶心得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三天前,我还是堂堂礼部侍郎嫡女,

与二皇子有婚约在身。结果我那好继母和好妹妹联手做局,不仅让二皇子改娶丁亦雪,

还把我卖给京城头号纨绔赵明德当玩物。马车一个颠簸,

我趁机把藏在袖口的碎瓷片滑到手里。这破玩意儿是我被绑前从饭碗上偷偷掰下来的,

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快点!赵公子等着验货呢!”家奴在外面淫笑着催促车夫。

我屏住呼吸,用瓷片慢慢磨手腕上的绳子。母亲生前教过我医术,

我知道怎么用最小的力气割断绳索。“砰”的一声,绳子终于断了。我深吸一口气,

在马车拐进繁华街角的瞬间,猛地踹开车门跳了出去。“拦住她!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叫,我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膝盖摔破了皮,发髻散乱得像疯婆子,

但我顾不上了……被赵明德那个变态抓到,还不如死了干脆!追兵越来越近,

我拐进一条暗巷,突然看见一辆黑檀木马车停在巷口。车帘微掀,里面似乎没人。天赐良机!

我一头扎进车厢,然后……对上了一双寒潭般的眼睛。车厢里有人。还是个男人。

一个好看得不像话的男人。他一身墨色锦袍,银线暗纹在袖口流转,

一张脸在昏暗光线下依然俊美得惊心动魄。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冽如刀,

此刻正不带感情地打量着我。我呆住了。这……这不是摄政王萧启辰吗?

京城传闻这位爷冷酷无情,曾一夜之间屠尽三大世家,血染长街。

现在我就这么冒冒失失闯进他马车里,怕是要当场去世。“王,王爷恕罪!

”我手忙脚乱要退出去,却听见追兵已经到了巷口。萧启辰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冰凉得不似活人,脸色也苍白得吓人。“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马车外,

赵府家奴的声音传来:“可有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跑过?

穿着鹅黄衣裙……”车夫没吭声,只是轻轻敲了敲车厢壁。

萧启辰的目光在我狼狈的模样上扫过,突然掀开车帘一角:“滚。”就一个字,

外面瞬间鸦雀无声。“小的不知是王爷车驾……”家奴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只是我家公子丢了个丫鬟……”“需要本王说第二遍?”萧启辰的声音又冷了三度。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远去后,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我刚要松口气,

却见萧启辰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胸口,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医者本能让我顾不上害怕,

一把扶住他:“王爷可是心口绞痛,四肢冰冷,子时发作最甚?

”萧启辰的目光陡然锐利:“你懂医术?”“家母曾是大夫。”我谨慎地回答,

没提我娘是京城有名的神医,“您这症状像是寒毒入心,若不及时……”话没说完,

萧启辰突然掐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叫什么名字?”“丁……丁亦瑶。

”他眯起眼睛:“丁侍郎家的?”我心头一跳。他怎么会知道我爹?“正是家父。

”萧启辰突然笑了。那一笑如冰雪初融,晃得我一时失神。“有意思。”他松开手,

“跟本王回府。”“啊?”“你无处可去,本王需要大夫。”他淡淡道,“各取所需。

”我还在犹豫,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缕鲜血从唇角溢出。我眼疾手快地从发间拔下银簪,

精准刺入他手腕某处穴位。萧启辰的咳嗽立刻减轻,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暂时缓解而已。”我收回银簪,“王爷的病需要系统治疗。”萧启辰擦去血迹,

忽然凑近我耳边:“所以,成交?”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激得我浑身一颤。美色当前,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就这样,我从赵明德的猎物,变成了摄政王府的座上宾。

—2—摄政王府比我想象中还要奢华。我跟着萧启辰穿过九曲回廊,

眼睛都快被满院子的奇珍异宝闪瞎了。这哪是王府,分明是座金山!“看够了吗?

”走在前面的萧启辰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一头撞上他的后背。他转身看我,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诮。“没见过世面?

”我撇撇嘴:“确实没见过谁家拿夜明珠当廊灯使。”萧启辰低笑一声,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听得我耳根发烫。“王爷,”一个灰衣老者匆匆迎上来,

“这位是......”“沈大夫。”萧启辰面不改色,“本王的专属医师。”我瞪大眼睛。

我啥时候改姓沈了?

老者狐疑地打量我:“这位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医术精湛。

”萧启辰打断他,“林管家,准备一间离本王寝殿最近的厢房。

”林管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王,王爷,

这不合规矩......““本王的规矩就是规矩。”萧启辰冷冷道,“再废话,

滚去扫茅房。”林管家立刻闭了嘴,灰溜溜地走了。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萧启辰斜睨我:“笑什么?”“没想到王爷也会耍威风。”我眨眨眼,“跟传闻中不太一样。

”“传闻中我什么样?”他似乎来了兴趣。“说您青面獠牙,三头六臂,

每晚要喝一碗处子血......”萧启辰突然逼近一步,我顿时噤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幽深:“那你现在觉得呢?”太近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木香,能看到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

甚至能数清他衣领上绣的暗纹有几道......“我,我觉得传闻不可信!”我慌忙后退,

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萧启辰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似笑非笑:“小心点,沈大夫。

”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烫得我心跳加速。这男人绝对是个妖孽!

—3—萧启辰的书房里,我正对着他的脉象皱眉。“王爷这病有多久了?”“三年。

”他靠在软榻上,神色慵懒,“每月十五发作,痛不欲生。”我点点头:“寒毒入心,

寻常大夫确实束手无策。”说着从袖中取出针包,“不过巧了,这病我恰好会治。

”萧启辰挑眉:“这么自信?”“三个月。”我竖起三根手指,“保证王爷活蹦乱跳。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指:“治不好呢?”我呼吸一滞。他的手修长有力,

完全包裹住我的指尖,温度灼人。“治,治不好随您处置!”我结结巴巴地抽回手。

萧启辰意味深长地笑了:“记住你说的话。”第一针下去,他闷哼一声,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忍一下。”我放轻声音,“很快就不疼了。”随着银针一根根落下,

萧启辰的呼吸渐渐平稳。我专注地调整每一根针的角度,

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好了。”最后一针收完,我长舒一口气,

“王爷感觉如何?”萧启辰活动了下肩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疼了。

”“这只是暂时的。”我收拾针包,“要根治还得......”话没说完,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王爷!宫里来了圣旨,说,

说......”“说什么?”萧启辰冷声道。侍卫看了我一眼,

硬着头皮道:“说二皇子与丁家二小姐三日后完婚,请王爷赴宴。

”我手中的针包“啪”地掉在地上。丁亦雪这个***!抢我婚约还不够,居然这么急着成亲?

!“知道了。”萧启辰摆摆手,侍卫赶紧退下。书房里安静得可怕。我死死咬住嘴唇,

生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想报仇吗?”萧启辰突然问。我抬头看他。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本王查过你,丁府嫡女,原与二皇子有婚约,被继母和妹妹设计,

差点卖给赵明德。”我握紧拳头:“王爷既然知道,何必再问?”萧启辰站起身,

一步步走近我:“做个交易如何?你治好我的病,

我帮你......”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弄死他们。”我浑身一颤。

他的声音那么轻,却带着令人战栗的杀意。“怎么帮?”我听见自己问。萧启辰直起身,

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比如......”他打了个响指,

“现在就去砸了他们的订婚宴?”我瞪大眼睛:“现在?”“不敢?”“谁不敢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走就走!”萧启辰看着我抓着他袖子的手,忽然笑了:“有胆量。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不过就穿这身去?”我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逃亡时的脏衣服,

发髻散乱得像疯婆子。“林管家!”萧启辰扬声道,

“把本王上月从江南带回来的那套衣裙拿来。”不到半个时辰,我站在铜镜前,

几乎认不出自己。一袭烟霞色留仙裙,衬得肌肤如雪。腰间缀着细碎的宝石,

行动间流光溢彩。发间一支金步摇,随着转头轻轻晃动,华贵却不张扬。“还差一样。

”萧启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手中拿着一枚玉佩。他亲手为我系在腰间,

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腰侧,激起一阵战栗。“这是......”“本王的信物。

”他淡淡道,“戴上它,没人敢动你。”我低头看着玉佩上精致的“萧”字,心跳如鼓。

“为什么帮我?”我忍不住问。萧启辰看着我,

忽然伸手拂去我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因为你很有趣。”他顿了顿,

“而且......”“而且什么?”他凑近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侧:“你刚才为我施针时的样子,很好看。

”我的脸“轰”地烧了起来。“走吧。”他转身向外走去,“该去会会你的好妹妹了。

”—4—皇宫的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我站在马车前,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怕了?”萧启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唇角挂着那抹惯有的讥诮,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肩宽腰窄,金线绣的蟒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贵气逼人。“谁怕了!”我嘴硬道,手指却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萧启辰忽然伸手,

拇指擦过我的嘴角:“口脂花了。”他的指腹温热粗糙,激得我浑身一颤。这动作太过亲昵,

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放松。”他低笑,“不过是场宴会,有本王在,

你横着走都行。”我噗嗤笑出声,紧张感顿时消散大半。踏入宫门的那一刻,

无数道目光如箭矢般射来。我下意识往萧启辰身边靠了靠,他竟配合地放慢了脚步。

“摄政王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唱喏,整个大殿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尤其是我腰间那枚“萧”字玉佩。“王爷身边那女子是谁?

”“那不是丁家的大小姐吗?”“她怎么跟摄政王......”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

我挺直腰背,目光扫过大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二皇子身边的丁亦雪。她穿着大红色宫装,

满头珠翠,正死死盯着我,眼中的嫉恨几乎要化为实质。“皇叔。”二皇子萧景琰起身行礼,

目光却落在我身上,“这位是......”“本王的未婚妻。”萧启辰淡淡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未婚妻?我们不是说好假装关系密切而已吗?

丁亦雪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二皇子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皇叔说笑了。

”他勉强笑道,“丁大小姐明明与侄儿有婚约在先......”“是吗?”萧启辰打断他,

“那为何三日前丁家送来退婚书,说二小姐才是你的良配?”二皇子语塞,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姐姐。”丁亦雪突然走到我面前,假惺惺地拉住我的手,

“你能来参加我的订婚宴,真是太好了,只是......”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萧启辰,

“你怎么跟摄政王......”“跟你有关系?”我抽回手,冷笑。丁亦雪脸色一变,

随即又挤出笑容:“姐姐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毕竟......”她压低声音,

“赵公子还在四处找你呢。”我怒火中烧,正要反击,大殿上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太后娘娘晕倒了!”人群瞬间乱作一团。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华服老妇人倒在软椅上,

面色煞白。“传太医!快传太医!”萧启辰突然推了我一把:“去。”我愣了一下,

随即会意,快步上前:“让一让,我是大夫!”“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太后凤体?

”一个贵女尖声道。其他女眷也纷纷附和:“就是,谁知道是不是来害太后的!

”“勾引摄政王不成,又想害太后......”我气得发抖,正要反驳,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玄色外袍突然披在我肩上。“本王的未婚妻,轮得到你们议论?

”萧启辰的声音冷得像冰。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我定了定神,

在萧启辰的注视下走到太后身边。把脉片刻,我心里有了数。“太后是气滞血瘀,

加上暑热攻心。”我从腰间暗袋取出银针,“需要立刻放血。”“不行!”太医厉声阻止,

“太后凤体岂容......”“让她治。”萧启辰一锤定音。我深吸一口气,

银针精准刺入太后指尖。暗红色的血珠渗出,太后的呼吸渐渐平稳。“再取薄荷,

冰片各一钱......”我快速口述药方。半刻钟后,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哀家这是......”“太后娘娘。”我退后一步行礼,“您方才晕厥,现已无碍。

”太后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道:“你是沈清竹的女儿?

”我心头一震:“太后认识家母?”“当年哀家的顽疾,就是你母亲治好的。

”太后拍了拍我的手,“好孩子,有空多来陪陪哀家。”我受宠若惊地应下,

余光瞥见丁亦雪的脸都绿了。回到席间,萧启辰亲自给我倒了杯酒:“表现不错。

”我小声道:“未婚妻是怎么回事?”“不喜欢?”他挑眉。

“我们不是说好......”“丁大小姐。”他忽然凑近,

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随便带个女人进宫玩过家家?

”我心跳漏了一拍:“那王爷是......”“自然是要你假戏真做。

”他轻笑着抿了口酒,“怎么,不愿意?”我耳根发烫,低头猛灌了一口酒,呛得直咳嗽。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去偏殿更衣。回来时,丁亦雪恰好迎面走来。“姐姐。”她假笑道,

“恭喜攀上高枝啊。”我懒得理她,想绕过去,她却故意将手中的酒泼在我裙子上。“哎呀,

不小心。”她得意地笑,“姐姐不会生气吧?”我看着裙子上大片的酒渍,怒火中烧。

正要发作,一道黑影突然笼罩了我们。“来人。”萧启辰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声音冷得吓人,“丁二小姐失足落水,还不快救人?”两个侍卫立刻上前,

架起丁亦雪就往外拖。“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二皇子!救......”“噗通”一声,

御花园的池塘溅起巨大水花。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在水中扑腾的丁亦雪,

又看看一脸淡然的萧启辰。“王爷,这......”“怎么,心疼?”他斜睨我。

我摇头摇得像拨浪鼓:“就是觉得......”我忍不住笑出声,“太解气了!

”萧启辰也笑了,伸手替我拢了拢肩上快要滑落的外袍:“走吧,回家。”回家。

这两个字让我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回府的马车上,我偷偷瞄着闭目养神的萧启辰。

月光透过车帘缝隙洒在他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侧颜轮廓。长睫投下的阴影,高挺的鼻梁,

紧抿的薄唇......“看够了吗?”他突然开口。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他低笑一声。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拉近。

“既然看了这么久......”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是不是该付点报酬?

”我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什,什么报酬?”萧启辰没有回答,

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我的唇瓣,目光幽深。就在我以为他要吻上来时,马车突然停了。

“王爷,到府了。”车夫的声音传来。萧启辰松开手,神色如常地下了车。我呆坐在原地,

捂着发烫的脸,心跳如雷。这个男人......太危险了!—5—回府后的第七天,

萧启辰的病情突然恶化了。那夜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丁姑娘!

王爷不好了!”林管家的声音透着惊慌。我瞬间清醒,抓起药箱就往外冲。

走廊上的风灯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萧启辰的寝殿外跪了一地的太医,个个面如土色,

见我来了,他们纷纷投来或怀疑或轻蔑的目光。“让开。”我顾不上礼节,

直接推开挡路的太医。寝殿内,萧启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唇边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他的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布满了诡异的青紫色纹路。我倒吸一口凉气,

寒毒攻心,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都出去。”我头也不回地命令。

太医们炸开了锅:“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王爷若有闪失,你担待得起吗!”“我说,

出去!”我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再耽搁,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负责?

”众人噤若寒蝉。林管家犹豫了一下,最终挥挥手,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我立刻扑到床边,

为萧启辰把脉。脉象紊乱如麻,寒气已经侵入心脉。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萧启辰,

你给我撑住!”我咬牙,迅速打开药箱。银针一根根刺入他的穴位,我全神贯注,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每一针都必须精准无误,稍有差池就会要了他的命。

“嗯......”萧启辰在昏迷中闷哼一声,眉头紧锁。“忍一忍。”我轻声安抚,

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好了。”不知过了多久,萧启辰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些。

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接下来需要煎药。我正要起身,手腕突然被抓住。

“别走......”萧启辰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的心猛地一颤。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此刻竟像个无助的孩子。“我不走。”我轻轻掰开他的手,

“去给你煎药,很快回来。”煎药的过程像是一场煎熬。我死死盯着药罐,

生怕火候有丝毫差错。这是母亲留下的秘方,专门克制寒毒,但必须在特定时辰服用。终于,

一碗漆黑的药汁熬好了。我小心翼翼地端回寝殿,却发现萧启辰又陷入了昏迷。“王爷?

萧启辰!”我轻拍他的脸,毫无反应。药必须现在喝下去。我咬了咬牙,含了一口药汁,

俯身贴上他的唇。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我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将药汁一点点渡进去。

他的唇冰凉柔软,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一口,两口......当我喂到第三口时,

突然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萧启辰醒了!我慌忙要起身,却被他扣住后脑,

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药汁在我们唇齿间交换,苦涩中竟泛起一丝奇异的甜。

“唔......”我挣扎着推开他,脸颊滚烫,“王,王爷醒了就好,

药……药还没喝完......”萧启辰的目光灼热得吓人:“就这样喂。

”我的脸更烫了:“不,不合适......”“医者父母心。”他虚弱地笑了笑,

“丁大夫不是说过,在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我哑口无言。这话我确实说过,

但......最终,我还是红着脸,一口一口地以唇渡药。每一次触碰都像过电,

让我心跳如擂鼓。喂完药已是三更天。萧启辰的病情稳定下来,沉沉睡去。我本想回房,

却实在累极了,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抱起了我。

温暖的气息包围了我,我本能地往热源处蹭了蹭,陷入更深的梦乡。“啊……!”清晨,

一声尖叫划破宁静。是我自己的声音。我瞪着身下柔软的锦被,又看看四周陌生的陈设,

最后目光落在站在床边的萧启辰身上。他衣冠楚楚,气色好了许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王,王爷!我怎么会......”我手忙脚乱地要下床,却被被子绊住,

整个人向前栽去。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躲什么?”萧启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昨晚不是挺大胆的?”我抬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睫毛很长,呼吸交错间,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心跳声大得恐怕整个王府都能听见。萧启辰忽然伸手,拇指擦过我的唇角:“药渍。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我浑身一僵。他的手掌还贴在我的腰后,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

烫得吓人。“王爷,我......”“启辰。”他打断我,“私下叫我启辰。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这……这是什么意思?“不,

不合规矩......”我结结巴巴地说。萧启辰低笑一声,

突然凑到我耳边:“昨晚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规矩?”“那是为了喂药!

”我急得直跺脚。“我知道。”他退开一步,眼中带着促狭,“逗你玩的。”我气得想咬他,

却见他突然正色道:“谢谢你,亦瑶。”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简单的两个字,

被他念得格外缠绵,我的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扫过,酥酥麻麻的。“不,不客气。

”我慌忙从他怀里挣出来,“王爷没事就好,

我去准备今天的药......”说完我就逃也似的冲出了寝殿,

背后传来萧启辰愉悦的低笑。这个可恶的男人!—6—接下来的日子里,

萧启辰的病情时好时坏。***脆搬到了他寝殿隔壁的厢房,方便随时照料。

林管家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古怪,但我顾不上这些。萧启辰的寒毒比我想象的复杂,

我必须重新调整治疗方案。这天深夜,我正在药房研究新的药方,

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咳嗽声。又发作了!我抓起药箱就往寝殿跑。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萧启辰半倚在床头,衣襟大开,墨发披散,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正在割自己的手腕!“你干什么!”我冲上去夺过匕首。鲜血顺着他苍白的手腕流下,

滴在锦被上,触目惊心。“放血。”他声音沙哑,“能缓解疼痛。

”我心疼得眼眶发热:“胡闹!”赶紧为他包扎伤口,“以后不许这样!

”萧启辰定定地看着我:“你在乎?”“当然!”我脱口而出,“你是我的病人,

我......”“只是病人?”他追问。我哑然,低头专心包扎,不敢看他的眼睛。

“亦瑶。”他忽然唤我。“嗯?”“冷。”我抬头,发现他确实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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