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怀孕了,让我照顾她的新宠——一只刚买的低等魅魔。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差点没站稳。
那张脸,和我重生前亲手送进地狱的家暴前夫,一模一样。而他,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
像条小狗一样,怯生生拽着我的衣角。主……主人?我看着他颈上的奴隶项圈,
冷笑起来。这一世,轮到我来驯养你了。1门铃响了。我开门,看见了我的“闺蜜”林雨。
她挺着五个月的孕肚,笑得很甜,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低着头。“浅浅,
我老公不放心我,非要送我回娘家安胎。”林雨把一根金属牵引绳塞进我手里。“他很乖的。
”她语气轻松,像在谈论一只猫。绳子另一头,连着一个男人的脖子。我顺着绳子抬头,
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我脑袋“轰”的一声。是沈墨。那个把我踹到流产,
用烟头在我身上烫了二十七个疤,最后被我捅了十六刀的前夫。他怎么会在这?“浅浅?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林雨的声音把我从地狱记忆里拉回来,她扶住我的手臂。
我压下杀意,摇了摇头。“没事,低血糖。”我的视线,死死钉在沈墨身上。他身体一缩,
头垂得更低。这副样子,和我记忆里那个高高在上,视我为蝼蚁的恶魔,完全是两个人。
“他……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干哑。“没名字呢,就是个低等魅魔,编号734。
商店说让主人自己取,这样能更快建立精神链接。”林雨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在拍一件货,
“快,叫新主人。”男人被迫抬头。那双暴戾的眼睛,此刻只剩茫然和恐惧。他看了我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小心伸出手,拽住我的衣角,声音抖得像蚊子叫:主……主人?
我心脏一紧,胃里翻江倒海。就是这个声音,曾在我耳边说着最毒的诅咒,
骂我是“贱人”、“妓-女”、“怎么不去死”。现在,他叫我主人。我松开林雨,
一股快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我走到他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逼他抬起那张曾让我又爱又恨的脸。“你,不认识我了?”他眼里满是困惑和害怕,
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轻轻发抖,像被电了一下。“主人……我……我应该认识您吗?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松开手,再也忍不住,笑得冰冷。真好。真是,太好了。沈墨,
你也有今天。我转身,给了林雨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得无比真诚:“好,我帮你照顾他。
你安心养胎,路上小心。”送走林雨,我关上门,反锁。“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站在玄关,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快埋进胸口里。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腿,冷冷地打量着我的“新宠物”。“过来。”他身体一僵,
然后小步挪到我面前,像是怕踩到雷。“跪下。”他没有犹豫,膝盖一软,“咚”一声,
重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这声响,前世被他踩在脚下,
用皮鞋碾我手指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那些羞辱,那些疼痛,那些绝望。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这个男人跪在我脚边,像一条狗。我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然后,我把剩下的大半个,随手扔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吃了它。”他看着地上的脏苹果,身体发抖。他抬头,眼里满是哀求。
“主人……脏……”我笑了,笑声很轻,却像冰锥。“我让你吃,你就得吃。这是命令。
”他看着我冰冷的眼神,最后还是屈服了。他趴下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那个脏苹果。
舌尖碰到果皮和灰尘时,他身体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但他不敢停。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里只有一片冰冷。这还不够。沈墨,这才刚开始。
我从林雨留下的袋子里,翻出一本《魅魔饲养手册》。翻开第一页,一行加粗的红字,
像血一样。警告:灵魂烙印倒计时7天。7天内,必须与魅魔建立绝对主仆关系。否则,
他将被强制销毁。七天。我看着跪在地上,屈辱啃着脏苹果的沈墨,笑了。足够了。
足够我让你把前世欠我的,连本带利,体验一遍。2第一天,
我让他跪在地上擦了一整天地板。用牙刷。那是我前世最常做的事。沈墨有病态的洁癖,
地上有根我的头发,他都会发火,逼我跪在地上,不许用工具,
用手一寸寸把整个别墅的地板擦干净。现在,轮到他了。我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看着他拿着小牙刷,仔细刷着地缝。他的动作很笨,手掌很快磨破了皮,渗出血,
但他不敢停。我用高跟鞋尖点了点污渍。“舔干净。”他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主人……”“嗯?”我挑眉,语气平淡,却满是威压。他嘴唇动了动,最终闭上眼,
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湿痕。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他屈辱地用衣袖擦干。晚上,他按手册上的食谱,给我准备了晚餐。三菜一汤,
都是我前世最爱吃的,也是他最讨厌,绝不会碰一口的菜。他把碗筷在我面前摆好,
然后像个木桩,垂手站在一旁,低着头,等我发话。“你吃了吗?”我问。他摇头。
“手册上说,主人用餐完毕,我才能吃剩下的。”“哦?”我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夹了一口,
放进嘴里,没嚼,就直接吐在餐桌上。然后,我扔掉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
剩下的,全倒了。”他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还有一丝对食物的渴望。
“主人……可是……”“怎么,你有意见?”我冷冷看着他,“还是说,
你想吃我吐出来的这些?”他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默默收拾了餐桌,把那些几乎没动过,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全倒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
他走到我面前,再次跪下。“主人,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小心问,
声音里带着颤抖和迷茫。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前世,这句话我问过他无数次。
他每次的回答,都是一个耳光,或者狠狠一脚。理由永远是“我看着你就烦”。现在,
他竟然有资格问我“为什么”。“你没错。”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欣赏他那张写满屈辱和不解的脸,“我只是不喜欢。”我不需要理由。就像前世,他折磨我,
从不需要任何理由。他愣住了,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我没再理他,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
我背靠门板,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报复的快感很足,但还不够。半夜,我被渴醒。走出卧室,
我看到沈墨蜷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睡着了。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大概是冷,
整个人都在发抖,眉头紧锁,好像在做噩梦。我走到他面前,冷冷看着他发抖。可怜他?
我凭什么可怜他?他前世把发高烧的我关在门外,任凭大雪落满我一身时,可曾可怜过我?
我猛地收回视线,转身去厨房倒水。就在这时,我清楚听到了他含糊的梦话。
“……浅浅……对不起……”我端水杯的手一抖,水洒了一地。我僵在原地,像被雷劈了。
他……在叫我的名字?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屏住呼吸,悄悄走回去,蹲下身,
仔细看着他。他睡得很不安稳,脸上满是痛苦,像在受什么折磨。
“……别走……浅浅……求你……”他喃喃自语,眼角,竟然滑下一滴泪。我看着那滴泪,
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不。我不能心软。这一定是他装的!为了博取同情!我站起来,
端起杯子里剩下的水,毫不留情,全泼在他脸上。冰冷的水让他瞬间惊醒,他猛地坐起来,
茫然又惊恐地看着我。“主……主人?”“谁允许你睡在这里的?”我冷声问他,
“弄脏了我的地板,你赔得起吗?”“我……我不敢去房间……”他颤抖着回答。
“滚去门口跪着,天亮之前不许起来。”我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走进卧室,重重甩上门。
我不能心软。绝对不能。他是沈墨,是那个毁了我一生的恶魔。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
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灵魂烙印倒计时,还剩6天。3第二天,我醒来时,
他果然还直挺挺跪在门口。一夜没睡,加上冷,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身体摇摇欲坠,
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我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没看他,径直走进厨房,
给自己做了份丰盛的早餐。吃完后,我才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吧。
”他撑着地板想站起来,但跪太久,腿早就麻了,刚一用力,就腿一软,又重重摔了回去。
他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我冷眼看着,没有一丝要帮忙的意思。最后,他只能放弃尊严,
手脚并用,像个残废一样狼狈地爬起来。“去把早餐做了。”我命令道。
“主人……您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他不解地问。“那是我的。我让你做的是你的。
”他愣住了。“手册上说……我只能吃主人剩下的……”“现在我改规矩了。”我打断他,
“以后你也要吃早餐,但必须是你自己做。而且,必须在我吃完之后,你才能开始做。
”这意味着,他每天都要饿着肚子,先伺候好我,再去做他自己的那份。他低着头,
没有反驳。“是,主人。”他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
这点折磨算什么?前世,他经常把我关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一关就是好几天,
不给吃不给喝。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活活饿死。现在,我只是让他晚点吃饭而已。
我真是,太仁慈了。一整天,我都变着法折磨他。让他用舌头把我的每一双高跟鞋都舔干净。
让他穿着可笑的女仆装,在我面前学猫叫。让他手洗我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
他全都照做了,没有一句怨言,甚至连一丝反抗的眼神都没有。
他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我下达指令,他负责执行。这让我感到一阵烦躁。
我要的不是木偶,我要看他痛苦,看他绝望,看他哀嚎。晚上,他又开始做梦了。这次,
他没有叫我的名字,而是在不停地,痛苦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孩子……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仿佛身在地狱。我站在他面前,听了很久。我很好奇,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是那些被他遗忘的,对我犯下的罪吗?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除了恐惧,
还多了一丝……困惑和探究。他看我的眼神,像在寻找什么。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他是不是……快要想起来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现在想起来。
我必须在他完全恢复记忆之前,完成那个不可逆的灵魂烙印。我要让他永永远远,
都只能是我的奴隶。无论他记不记得过去,他的灵魂,都将刻上我的名字。倒计时,
还剩5天。4我加大了折磨他的力度和……尺度。我买来最劣质的狗粮,倒在食盆里,
命令他吃下去。他跪在地上,看着那盆散发着腥臭味的干硬颗粒,抖得像片叶子。
“主人……求您……”他第一次,开口求我。“求我?”我笑了,走到他面前蹲下,
捏住他的脸颊,“前世,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时,你是怎么做的?
”他瞳孔猛地一缩。“孩子?”他茫然地重复这个词,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
“孩子……谁的孩子……”无数画面碎片扎进他脑子。一个女人倒在血泊里,身下一片鲜红,
正绝望地看着他。一个婴儿微弱的啼哭声,被他粗暴地打断。他自己的脸,狰狞扭曲,
像个恶魔。“啊——!”他抱着头,痛苦嘶吼,“头好痛!好痛!
这是什么……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他痛苦地用头撞地,“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