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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绑架的第三个小时,绑匪头子说要出去跟雇主通个电话。可半个小时过去了,

他还没回来。直到我准备挣扎着弄断绳子时,听到看守我的两个小喽啰在闲聊。“这个傻妞,

还以为自己是满家真千金呢?”“估计这会儿,她那个未婚夫正和真正的满小姐快活呢,

这事儿就是他俩策划的。”“老大说了,蒋少的意思是直接撕票,反正一个假货,

死了也没人关心,哈哈哈,你看,她还不知道人家要杀她,还用那种求生的眼神看着我们,

真天真。”我刚磨着绳子的手腕猛地一僵,全身冰冷。就在这时,

绑匪头-子一脸兴奋地推门而入。“哈哈,蒋少怎么说?是不是可以动手了?”“当然,

他说兄弟们先玩,玩腻了,直接处理掉。”1.废弃仓库里,

浓重的铁锈和尘土味呛得我喉咙发痒。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辣地疼,每一次挣扎,

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绑匪头子,那个被称作“老大”的男人,

正狞笑着擦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身边的两个小喽啰,一个叫黄毛,一个有刀疤脸,

眼神像是在打量案板上的肉。“老大,蒋少真这么说?先玩玩?”黄毛搓着手,满脸的猥琐。

“那还有假?”老大把匕首插回腰间,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故意递到我面前。

照片里,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我的未婚夫蒋哲,正亲密地揽着一个女孩的腰。女孩叫满薇,

是半年前才被满家认回来的“真千金”。而我,是当了二十年的“假货”。他们举着香槟,

笑得灿烂又刺眼,照片的右下角,时间戳是一个小时前。在我被绑在这里,

恐惧得浑身发抖的时候。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庆祝我的消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蒋哲曾在我耳边许诺:“小溪,

我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那些温柔缱绻的誓言,如今听来,

就是天底下最冷的笑话。“看到了吗?傻妞。”老大收回手机,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他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带着令人作呕的烟草味。“蒋少说了,你这种鸠占鹊巢的假货,

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他要让满小姐风风光光地当蒋太太,你嘛,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刀疤脸嘿嘿一笑,走了过来。“老大,别跟她废话了,这么水灵的妞,蒋少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正好便宜了兄弟们。”他伸手,直接撕扯我的领口。昂贵丝绸料子发出刺啦一声,

脆弱地裂开,露出我白皙的锁骨。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皮肤,我像被扔进冰窖,

从头到脚都僵硬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不能求饶。向一群畜生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还挺倔。”黄毛也围了上来,

目光***地在我身上逡巡。“我就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玩起来才有劲儿。”老大退后一步,

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他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速战速决,玩完就处理干净,

别留下手尾。”冰冷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想到这些年在满家过的日子。

养父母对我客气又疏离,仿佛我只是个需要妥善安放的昂贵摆设。只有蒋哲,

他会带我逃离沉闷的家宴,在山顶陪我看星星,会记得我所有喜好,

将我宠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原来,他也是把我推向地狱的刽子手。不,

他比刽子手更残忍。他亲手为我编织了一个最美的梦,然后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再一刀捅碎。

刀疤脸的手已经探向我的腰间,带着黏腻的触感。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反抗的力气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显得那么可笑。我闭上眼,泪水终于滑落。完了。

一切都完了。2.就在刀疤脸的手即将解开我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我忽然睁开了眼睛。

眼中的泪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我看着凑得最近的黄毛,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平城,黑金泰铢,家父向各位问好。

”十二个字。像十二道惊雷,在狭小的仓库里炸开。黄毛的动作猛地一僵。

刀疤脸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那个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的老大,

指间的香烟“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三个人的表情,从淫邪和戏谑,

瞬间变成了惊恐和不可置信。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平稳的呼吸声。

“你……你说什么?”老大猛地站起来,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声音都在发抖。刚才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没理他,目光转向刀-疤脸。“你左臂上的纹身,是‘青龙会’的标志吧?三年前,

你们老大私吞了一批货,差点被人沉江,是一个姓‘景’的先生保下了他。

”刀疤脸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鬼。我又看向黄毛。

“你跟着‘王五’混的,上个月在码头,因为一批货跟人起了冲突,打断了腿,

医药费也是‘景’先生出的。”黄-毛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哆哆嗦嗦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我的目光落回老大的脸上。他比前两个人藏得深,

但此刻额角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你叫李虎,对吧?”我轻轻开口。“你不用装了,

我知道你听得懂‘黑金泰铢’是什么意思。”“黑金泰铢”不是什么交易暗号。

它是一次清算的代号。十年前,搅动整个东南亚地下势力的那次大洗牌,就叫“黑金泰铢”。

主导那次行动的人,姓景。也是我的父亲。李虎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恐惧让他松开了抓着我衣领的手,踉跄着退后两步。“你……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我曾经也无数次地问自己。我到底是谁?是满家-养尊处优二十年的假千金?

还是那个连父亲姓氏都不能说出口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按照蒋哲说的,杀了我。

然后等着我父亲的怒火,把你们,以及你们背后所有的人,都烧成灰烬。”“第二,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愈发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放了我,帮我做事。

蒋哲给你们五百万,我给你们五千万,再保你们下半辈子平安无事。”李虎喉结滚动,

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五千万和一个能轻易掀翻他们整个圈子的神秘大佬。这道选择题,

并不难做。几秒钟后,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另外两个人也反应过来,跟着跪倒在地,

头死死地埋着,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景小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该死!

”“求景小姐饶我们一条狗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我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三个男人,

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寒凉。这就是蒋哲找来的“专业人士”。一群欺软怕硬,

见钱眼开的乌合之众。也是,他大概觉得,对付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假千金”,

根本用不着更厉害的角色。他太小看我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我。“起来吧。

”我淡淡开口。李虎三人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像三只驯服的狗。“给我松绑。”李虎一个激灵,连忙上前,

用那把刚才还想用来对付我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割断了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

麻绳解开的瞬间,被束缚已久的四肢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险些站不稳。

李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景小姐,您没事吧?”我推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

勒痕又深又红,看着有些狰狞。“死不了。”我走到一旁堆着的货物旁,坐了下来,

冷静地开始下达指令。“蒋哲和满薇的目标是让我彻底消失。”“既然他们想看戏,

那我们就陪他们演一出。”“我要你们,布置一个我被‘***致死’的现场。

”3.李虎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找来了化妆工具和几大袋血浆。

黄毛和刀疤脸则按照我的吩咐,把仓库弄得更乱,撕碎的布条和散落的物品,

伪造出激烈挣扎的痕迹。我脱下那件被撕破的昂贵礼裙,

换上李虎找来的一身干净的黑色运动服。然后,我坐在镜子前,

任由一个擅长特效妆的小太妹在我身上涂涂抹抹。冰冷的血浆泼在身上,黏腻又恶心。

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很快就布满了青紫交错的“伤痕”和逼真的“血迹”。镜子里的人,

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嘴角和眼角都带着血,眼神空洞,像一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娃娃。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这副凄惨的模样,应该就是蒋哲和满薇最想看到的吧。

“景小姐,都好了。”小太妹轻声说。我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

李虎立刻递过来一部新手机。“小姐,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给蒋哲打电话。”“很好。

”我接过手机,躺在他们事先铺好的破毯子上,调整到一个最能激起施虐者***的姿势。

然后,我向李虎递了个眼色。李虎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蒋哲的号码,并按下了录像键。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在宴会上。蒋哲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不耐烦。“事情办完了?”“蒋少。”李虎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谄媚又残忍,

“您交待的事,我们办妥了。就是您这位小情人,性子有点烈,兄弟们费了点劲儿。

”他说着,按照我之前的指示,将镜头对准了我。手机屏幕里,蒋哲的脸一闪而过,随即,

满薇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凑了过来。她看到我“凄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的恶毒,

但很快就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天哪,小溪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捂住嘴,眼眶泛红,“阿哲,我好害怕。”蒋哲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别怕,

这都是她自找的。”随即,他对着手机,声音冷得像冰。“干得不错。人处理干净,

别留下任何痕迹。钱我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蒋少放心!”李虎点头哈腰,

“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她死前……有没有说什么?”满薇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好奇和幸灾乐祸。“我赌她肯定哭了,哭着求你们放过她,

还喊着阿哲的名字,对不对?”我躺在地上,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出她此刻得意的嘴脸。

李虎很上道地接话:“满小姐真是神机妙算!她确实一直在哭着喊蒋少的名字,

说您一定会来救她的。”电话那头,传来蒋哲的一声嗤笑。“蠢货。”短短两个字,

像淬了毒的刀,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曾以为,五年的感情,就算没有爱,

也该有点情分。是我太天真了。“好了,别废话了,立刻处理掉她,还有这部手机。

”蒋哲不耐烦地催促,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李-虎放下手机,关掉了录像,长出了一口气。

他走到我面前,把手机递给我,态度越发恭敬。“景小姐,都录下来了。”我缓缓坐起身,

接过手机,点开了那段视频。蒋哲的冷漠,满薇的恶毒,一帧一帧,清晰无比。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视频播放完毕。然后,我抬起头,擦掉嘴角的假血浆,

眼神冷得像冬日的寒冰。“走吧。”“该去送他们一份大礼了。

”4.满家为庆祝“真千金”满薇回归,并宣布她与蒋哲的婚讯,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酒店,

举办了一场极尽奢华的晚宴。城中名流,悉数到场。此刻,宴会厅内,水晶灯璀璨,

衣香鬓影。蒋哲正站在台上,手持话筒,

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他身旁,

站着一袭白色抹胸长裙的满薇,娇俏地依偎着他,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在这里,

我要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蒋哲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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