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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夏,毕业后一头扎进傅氏集团,兢兢业业给傅西珩当了五年秘书。我发誓,

我的职业素养能写进教科书,堪称秘书界的“战斗机”。我的前老板傅西珩,

就是那种标准小说男主配置:英俊多金,杀伐果断,年纪轻轻就执掌着一个商业帝国。当然,

也同样有着小说男主标配的臭毛病:霸道,刻薄,没人情味,说一不二,拿员工当牲口使。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全年无休。他半夜三点一个电话,

我就得从床上爬起来给他整理第二天会议的资料。他皱一下眉头,

我就得立刻猜出他是对咖啡温度不满意,还是对收购案的第几条条款有疑问。

我拿着六位数的年薪,操着八位数项目的心,外加一个当爹当妈的老妈子。我受够了。

所以在我的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把一份装帧精美的辞职报告,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理由。”他头也不抬,惜字如金。“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面带职业假笑,

用了个最烂俗的借口。他终于从文件中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

像是在评估一份风险投资报告。“姜夏,我给你两倍年薪。”“谢谢傅总,这不是钱的问题。

”“三倍。”“傅总,我意已决。”“给你股份。”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傅总,我就是想辞职,去过点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吗?

”他沉默了。那双眼睛里的审视,慢慢变成了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情绪。“可以。

”他最后吐出两个字,“交接完,你可以走了。”我如蒙大赦。交接工作花了一个星期,

我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从他的日程到他习惯的咖啡豆品牌,

足足写了五十页的交接手册。我觉得,就算找头猪来,对着这本手册,也能把他伺候好。

离开傅氏集团的那天,阳光灿烂。我走出那栋压抑的摩天大楼,感觉空气都是甜的。我以为,

我终于可以和傅西珩这个名字,彻底划清界限。我太天真了。炒掉老板的第一天,早上七点,

我被一阵执着的门***吵醒。我顶着一头鸡窝,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差点被门口那辆骚包的阿斯顿马丁闪瞎了眼。傅西珩,穿着一身高定西装,

人模狗样地倚着车门,手里,还拎着一份包装精致的早餐。“傅……傅总?

”我脑子当场死机,“您怎么来了?”他皱着眉,看着我乱糟糟的头发和皱巴巴的睡衣,

眼神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嫌弃。“给你送早餐。”他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我,语气生硬,

像是在下达命令。我低头一看,是城中那家最难订位的米其林餐厅的logo。

“不是……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彻底懵了。“新来的秘书,连我喝什么咖啡都不知道。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脸上,竟然还带上了一丝……委屈?我一定是没睡醒。

“所以呢?”“所以,这份早餐,只有你能买到。”他说得理所当然。我看着他,

很想问一句:哥们儿,你是不是有病?但我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我接过了那份早餐,

并对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假笑。“谢谢傅总,有心了。”然后,我当着他的面,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背靠着门,听着门外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太魔幻了。他大早上开着豪车跑半个城,

就是为了给我送一份我根本不爱吃的早餐?这又演的哪一出?我打了个哈欠,转身,

拿出手机,对着那份还冒着热气的黑松露滑蛋三明治拍了张照,挂上了闲鱼。标价:五折,

同城闪送,霸总亲送,品质保证。2我以为送早餐事件,只是傅西珩一时心血来潮的抽风。

事实证明,我严重低估了他抽风的持久性。第二天早上,同样的门***,同样的豪车,

同样面无表情的傅西珩。这次,他带来的是一大捧空运过来的蓝色妖姬。“干嘛?

”我堵在门口,一脸警惕。“新秘书,”他皱着眉,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恼,“把仙人掌,

摆在了我的办公室。”“所以?”“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他看着我,

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控诉,“她差点害死你。”我:“……”哥们儿,我已经辞职了。

我过不过敏,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再说,你办公室的风水,关我屁事啊!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那捧俗气的花,说了声“谢谢”,然后,又一次关上了门。转身,

我就把花拆了,九块九一支,挂在了小区业主群里,瞬间被秒光。第三天,第四天,

第五天……傅西珩风雨无阻,每天准时到我家门口打卡。送的东西也五花八门,***版包包,

刚上市的珠宝,甚至还有一套我提过一嘴的绝版黑胶唱片。我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二手贩子,

收货,转卖,一条龙服务,做得风生水起。短短一个星期,我靠“处理前老板的礼物”,

赚的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这感觉,怎么说呢?就挺……爽的。但更多的,是烦。他的出现,

严重打乱了我规划好的“退休”生活。我每天都得防着他,跟防贼似的。终于,

在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我忍无可忍了。那天,他没送东西,而是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

一脸憔悴地站在我家门口。最离谱的是,他的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

像一条上吊失败的绳子。“傅西珩!”我连“傅总”都懒得叫了,“你到底想干嘛?

你要是觉得我交接工作没做完,你列个单子给我。你要是觉得我拿了你的商业机密,

你可以去告我。你天天堵在我家门口,算怎么回事?”他看着我,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睛,

此刻,竟然流露出一丝茫...茫然和无助?“我不会系领带。”他开口,声音沙哑。

我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试了一个早上。”他举起双手,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上,

有几个被勒出来的红印,“系不好。”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外星生物。

一个能叱咤风云、让整个商界都闻风丧胆的男人,现在,站在我家门口,告诉我,

他不会系领带?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五年,他每天的领带都是我亲手给他系的。

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他作为资本家的、一种极致的“享受服务”的体现。我从来没想过,

他竟然是……真的不会?“新来的秘书呢?”我问。“解雇了。”“再招一个啊!

”“她们系的,”他顿了顿,眼神固执地看着我,“我不习惯。”我气得差点笑出声。

“傅西珩,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怜?很能激发女性的同情心?

”我毫不客气地戳穿他,“别演了,哥们儿。这种‘追妻火葬场’的戏码,早就过时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别耽误我睡觉。”他被我怼得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终于要放弃了。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

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差点当场去世的话。“姜夏,”他说,“没有你,

我好像……活不下去。”3“没有你,我好像活不下去。”这句话,

配上傅西珩那张英俊又憔悴的脸,和那副委屈又无助的表情,杀伤力堪比核武器。

要不是我给他当了五年秘书,对他那凉薄的本性了如指掌,我差点就信了。我看着他,

面无表情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扔在他脚下。“进来。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 chiffres的惊喜,默默地换了鞋,跟着我走了进来。

这是他第一次,踏进我的家。我的家很小,和他那动辄几百平的别墅比起来,就像个鸽子笼。

但被我收拾得很干净,温馨。他站在客厅中央,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像一只闯入了人类世界的,大型猛兽。“坐。”我指了指沙发。他听话地坐下,

身体绷得笔直。我没理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靠着流理台,喝着水,

大脑在飞速运转。事出反常必有妖。傅西珩这种人,自尊心比天还高,

怎么可能跑来对一个前下属,说出这么“掉价”的话?他在演戏。百分之百。但问题是,

他为什么要演?他图什么?图我这个人?别搞笑了,我给他当了五年秘书,

他正眼看过我几次?在他眼里,我大概就跟那个会定时给他煮咖啡的咖啡机,没什么区别。

图我的钱?他缺我这点闲鱼上赚的差价吗?想不通。越想不通,我心里就越是警惕。

我喝完水,走出去,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摆出了一副谈判的架势。“傅西珩,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复职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没想让你复职。”他说。“那你想干什么?追我?

”我抱着手臂,冷笑一声,“傅总,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对你,也没那方面的意思。”“我……”他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那双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声音很低。“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所有事情。”他说,“新秘书订的机票,不是我习惯的航空公司。

她泡的咖啡,水温高了三度。她整理的文件,没有按照我的逻辑顺序摆放……所有的一切,

都乱了套。”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竟然真的有几分像迷路的孩子。“我每天,

要处理上百封邮件,开十几个会,见几十个客户。我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小事’。

”“但是这些‘小事’,正在毁掉我。”我听着他的话,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动摇。

难道……他真的,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这五年,我把他的一切都安排得太妥当了。

从他早晨睁眼要喝的第一杯水,到他晚上睡前要看的最后一份文件。他的生活,

就像一个被我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精准地,运行了五年。现在,我这个程序员,

撂挑子不干了。他这台仪器,就当机了?不是吧?这也太离谱了。“傅西珩,

”我试探性地问,“你今年,三十岁了吧?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跟我说,没了我,

你活不下去?”他沉默了。“好吧,”我叹了口气,从茶几底下,拿出纸和笔,“你说,

你现在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我帮你写下来,做个备忘录。以后,你让你的新秘书,

照着做就行了。”我这该死的职业病。他看着我手里的纸笔,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

“今天下午三点,和环球资本的视频会议,我需要一份关于他们公司最新财报的五分钟摘要。

”“晚上七点,在丽兹卡尔顿,和陈董事的饭局,我需要知道他的忌口,

和他最近在收藏什么。”“还有,明天飞纽约的航班,我需要靠窗的位置,和一份素食餐。

”他一口气,说了十几件事。我飞快地,在纸上记着。写完后,

我把那张写得满满当-当的纸,递给他。“喏,拿去吧。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他接过那张纸,像接过了什么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西装内侧的口袋里。

然后,他站起身。“谢谢。”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不客气。

”我只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他走到门口,换鞋。就在他要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又转过身,

看着我。“那个……”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那条依旧惨不忍睹的领带。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空气,凝固了三秒钟。“唉。”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我站在他面前,

熟练地,解开他那个乱七八糟的结,然后,重新,给他打了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我再熟悉不过的,冷冽的雪松味。

也能看到他,正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眼神,专注得,有些灼人。我的心,

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好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打破了这该死的暧昧气氛。“嗯。

”他应了一声,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

消失在楼梯口,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离不开我,还是……演技太好了?

4我以为,给了傅西珩那张“傻瓜式操作指南”之后,他就能放过我了。我又天真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这次,他没按门铃,而是直接给我打了电话。“我在你家楼下。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又怎么了?”我的语气很不善。“新来的秘书,

又被我解雇了。”我:“……”“傅西珩,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傅氏集团那么大,

就找不到一个能伺候你的秘书吗?”我快被他逼疯了。“她们都不是你。”电话那头,

他的声音很固执。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开窗帘,往下看。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

果然停在楼下。他靠着车门,正在打电话,眉头紧锁,似乎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起码,他长得是真好看。呸!姜夏,

你在想什么!清醒一点!我决定不理他,任他自生自灭。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去考察一下我早就看好的,准备用来开咖啡店的铺面。结果,一打开门,

就看到他站在我门口。“你要出门?”他问。“对。”我没好气地说,“我去追求我的梦想,

不像某些人,连领带都系不好。”他被我噎了一下,但也没生气。“我送你。”“不用。

”“你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打车,要花钱。”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被他这副“我为你着想”的嘴脸,气笑了。“傅总,我这点积蓄,还是有的。不劳您费心。

”说完,我绕过他,就往楼下走。他也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跟在了我身后。我走,

他也走。我停,他也停。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我走到小区门口,想打车。他直接,

把他的车,开到了我面前。“上车。”“不上。”“姜夏,”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别逼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是发起疯来,能直接让这个小区的出租车,

都不敢接我的单。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我咬了咬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去哪里?

”“城西创意园。”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车里放着他万年不变的古典乐,

压抑得我快要喘不过气。到了目的地,我解开安全带,就想下车。“等等。”他叫住我。

他从后座,拿过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这是什么?”“你不是想开咖啡店吗?”他说,

“这里面,是城西创意ADC园,所有待租铺面的资料。包括面积,租金,人流量分析,

和SWOT分析报告。”我愣住了。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十页打印得整整齐齐的资料。

每一份报告,都做得比我们公司那些项目经理,还要专业,还要详细。

“你……你怎么知道我想开咖啡店?”我震惊地看着他。“我给你当了五年老板。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

狠狠地,撞了一下。这五年,我一直以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人。原来,

他……一直都在看着我吗?“为什么?”我问。“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傅西珩沉默了。他转过头,看向窗外,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因为,我需要你。

”“是啊,你需要我给你订机票,给你泡咖啡,给你系领带。”我自嘲地笑了笑。

“不止是这些。”他说。“那是什么?”他没有回答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立刻就锁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声音,

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模式。“喂。”“嗯,我知道了。”“让她等着。

”挂了电话,他对我说:“我有点急事,要先回公司。你自己看吧,有合适的,告诉我。

”说完,他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我拿着那份厚厚的资料,站在创意园的门口,心里,

一团乱麻。这个男人,到底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他对我,又到底,

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忽然意识到,也许,我辞职,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

更麻烦的开始。我正准备走进创意园,我的手机,也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喂,您好。”“你好,请问是姜夏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非常温柔,

非常有礼貌的女声。“我是,请问您是?”“我是宋婉仪。”宋婉仪?这个名字,好熟悉。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傅西珩的,未婚妻。”5. 他那个传说中的白月光,

找上门了“傅西珩的,未婚妻。”这六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宋婉仪?

我想起来了。这个名字,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傅西珩的私人行程表上。每个月的十五号,

他都会雷打不动地空出晚上的时间,行程标注永远是简单的两个字:“婉仪”。在公司里,

所有人都私下里猜测,这位“婉仪”,

就是傅西珩那个传说中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月光女友。没想到,人家不仅是女友,

还是未婚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有点闷,有点喘不过气。“姜小姐?

”电话那头的宋婉仪,见我没说话,又轻声问了一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

和你见一面。”“我……”我本能地想拒绝。“就在你对面的那家咖啡馆。”她说,

“我看到你了。”我下意识地抬头,果然,在马路对面的那家落地窗咖啡馆里,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举着手机,对我微笑着,挥了挥手。她长得很美,

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温婉如水的美。长发披肩,气质娴C静,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百合花。

和傅西珩那种冰山一样的男人站在一起,确实,很配。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我在她对面坐下。“姜小姐,你好。”她对我笑了笑,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柠檬水,

“冒昧打扰,希望你不要介意。”“宋小姐,有事吗?”我开门见山。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我知道,

你给西珩当了五年秘书。”她说,“我也知道,你刚刚辞职了。”“所以?”“我还知道,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手边的那个文件袋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他最近,一直在找你。”我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姜小姐,你是个聪明人。

”她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得,

来了。小说里的经典桥段:正室找上门,甩支票,让我离开男主角。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宋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说,“我跟傅西珩,

只是单纯的前老板和前下属的关系。他找我,也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交接问题。

我对你未婚夫,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是吗?”她抬起眼,看着我,那双温柔的眼睛里,

带着一丝审视,“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西珩为了你,已经解雇了五个秘书了。

他甚至,昨晚还推掉了和我的晚餐,就是因为你的一通电话。”她的声音依旧温柔,

但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芬的控诉。我愣住了。昨晚傅西珩挂掉的那个电话,是她的?

“姜小姐,西珩他,只是被人照顾惯了,一时不习惯而已。”宋婉仪放下了咖啡杯,从包里,

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地,推到了我面前。“我知道,你辞职是为了开一家自己的咖啡店。

”她说,“这张支票上的数字,足够你开十家了。我只有一个条件。”“离开这座城市,

永远,不要再见傅西珩。”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那一串零,晃得我眼花。五百万。

好家伙,出手真是阔绰。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心动了。有了这笔钱,我可以直接退休了,

还开什么咖啡店啊。但是,另一个念头,却更快地,占据了我的大脑。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这些有钱人,觉得所有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凭什么你一句话,

就要让我背井离乡?我辞职,是为了自由。不是为了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而且,

傅西珩那个狗男人,最近虽然烦了点,但他到底想干嘛,我还没搞清楚呢。就这么走了,

我总觉得,有点亏。我抬起头,看着宋婉仪那张志在必得的脸。我笑了。我伸出手,

拿起了那张支票。在宋婉仪满意的目光中,我对着支票,轻轻地,吹了口气,

像是吹掉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我说了一句,让她脸色瞬间僵住的话。“宋小姐,

”我说,“钱,我收下了。但是……”6“但是,你的条件,我不能答应。

”宋婉仪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把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这笔钱,我当是傅西珩拖欠我这五年的加班费和精神损失费了,我收得心安理得。

”“至于离开这座城市?”我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宋小姐,

你放心,等我把这家咖啡店开起来,我不仅不会走,我还会给你寄一张永久的八折优惠券,

欢迎你和你未婚夫,随时来消费。”宋婉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姜夏!

”她连“姜小姐”都懒得叫了,直呼我的名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西珩是真的喜欢你吗?别做梦了!你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用顺手的工具而已!

”“是吗?”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既然是工具,

那你又在紧张什么呢?还专程跑来,花五百万,处理掉我这个‘工具’?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宋小姐,”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这个时间,

来跟我这儿掰扯,不如回去,好好问问你的未婚夫。问问他,到底是离不开我这个‘工具’,

还是……离不开别-的什么。”说完,我不再理会她那张气得快要变形的脸,转身,潇洒地,

走出了咖啡馆。走出门口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浑身舒爽。怼白月光,

原来这么爽的吗?不过,爽完之后,是更深的疑惑。宋婉仪的出现,和她的话,

让我更加确定,傅西珩这一系列反常行为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和我,

宋婉仪和他,我们三个人,似乎被卷进了一个奇怪的漩涡里。而漩涡的中心,就是傅西珩。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拿着那份他给我的资料,走进了创意园。我发现,他给我的资料,

真的非常有用。他不仅列出了所有待租的铺面,甚至还用红笔,圈出了三个他认为最合适的,

并附上了详细的理由。他的眼光,一如既往地,毒辣而精准。我按照他的建议,

看了那三个铺面。其中一个,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样子。不大,但位置很好,

还有一个可以种满花草的小院子。我当场,就和房东,签了意向合同。从创意园出来,

已经是傍晚了。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了下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站在路边,

等了半天,也没打到车。就在我准备冒雨冲向地铁站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

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了傅西珩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车。”又是这两个字。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了一股无名火。“傅西珩,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他没回答我,只是说:“雨下大了。”我抬头看了看天,雨点,确实变得密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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