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佩秘辛,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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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脚步声越发急促,伴随着丫鬟略带焦急的呼唤:“大小姐?

您醒着吗?

管家催得急呢。”

苏璃月与面具男子对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最终,男子唇角微勾,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身形轻盈地隐入屏风后的阴影中,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深吸一口气,苏璃月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恰到好处地挡住屋内情形。

门外是她记忆中庶妹安排的丫鬟翠儿,此刻正探头探脑地想往屋里看。

“什么事这么慌张?”

苏璃月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刚服了药,需要静养。”

翠儿被她的气势震慑了一瞬,这不像往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大小姐。

她踌躇道:“可是...管家说老爷的信十分紧要,务必请大小姐亲自去前厅...父亲的信?”

苏璃月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信使何在?

信上说了什么?”

“信使是军中的人,浑身是伤,把信交给管家就晕过去了。”

翠儿压低声音,“管家看了信后脸色大变,立刻让所有知情人闭口,只让我来请大小姐。”

苏璃月敏锐地察觉到翠儿话中的不寻常。

若父亲真如苏婉柔所说己经战死,这封信又是从何而来?

若是陷阱,为何要通过管家?

管家李忠是府中老人,曾是父亲的亲兵,对苏家忠心耿耿。

“我知道了。”

苏璃月淡淡道,“你先去回话,说我更衣后即刻就到。”

打发走翠儿,苏璃月迅速关上门,转身看向屏风方向:“出来吧。”

男子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把玩着那枚凤穿牡丹玉佩,目光锐利如刀:“苏大小姐似乎有很多秘密。”

“彼此彼此。”

苏璃月首视他的眼睛,“现在可以告诉我,这玉佩从何而来了吗?”

男子没有首接回答,反而问道:“你先说说,你为何认得这玉佩?”

苏璃月从记忆中搜寻相关信息:“这是我母亲生前最珍爱的玉佩,据说是她家族传承之物。

母亲去世后,这枚玉佩就不翼而飞了。”

“林婉夫人的家族...”男子若有所思,“你可知她原本不姓林?”

苏璃月一怔。

记忆中,母亲林婉是江南富商之女,因家道中落才嫁入镇国公府为续弦。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知道些什么?”

她追问。

男子却突然转移话题:“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你最好快去前厅,那封信可能关系到镇国公府的存亡。”

苏璃月眼神一凛:“你怎知道信的内容?”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男子语气莫测,“不过建议你小心些,府中眼线众多,你那庶妹的人不会轻易让你接触到真相的。”

正说着,屏风后传来一声细微的***。

苏婉柔中的毒开始发作,意识逐渐清醒,但身体仍无法动弹。

男子挑眉:“需要我帮你处理这个麻烦吗?”

“不必。”

苏璃月冷静地走到梳妆台前,快速取出几个瓶罐,调配出一种药水,“她还有用。”

将药水灌入苏婉柔口中,对方很快再次陷入昏睡。

“三个时辰内不会醒来。”

苏璃月站起身,“足够我处理前厅的事了。”

男子眼中闪过赞赏:“有意思。

看来京城要掀起不小的风浪了。”

“阁下若是看戏的,最好找个安全的位置。”

苏璃月整理着衣衫,语气平淡却带着锋芒,“免得被误伤。”

男子低笑:“若是参与其中呢?”

“那就要看是敌是友了。”

苏璃月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向外走去。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微妙变化。

背脊微微佝偻,步伐虚浮,眼神也变得怯懦不安——又变回了那个众人印象中病弱无能的镇国公府大小姐。

隐在屋内的男子注视着这一切,面具下的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好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狐狸。”

......前厅气氛凝重。

管家李忠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几个丫鬟小厮垂首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当苏璃月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时,李忠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快步迎上来:“大小姐,您可算来了。”

“李叔,听说父亲来信了?”

苏璃月声音细若蚊吟,恰到好处地咳嗽了几声。

李忠挥手让下人退下,关上厅门,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血迹斑斑的信函,压低声音:“大小姐,事情不妙。

信使拼死送来这封信,说国公爷和少爷被困黑风谷,外有北狄大军围困,内无粮草支援,怕是...撑不过十天了。”

苏璃月心中一震,面上却适时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怎么会?

朝廷不是派了援军吗?”

“问题就在这里!”

李忠语气沉重,“信中说,原本该到的援军迟迟未至,像是有人故意拖延。

而且...”他犹豫了一下,“信使临昏迷前说,军中有内奸,泄露了行军布防图。”

苏璃月接过信函,快速浏览。

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度紧急的情况下写就。

内容与李忠所说一致,父亲苏擎宇和兄长苏凌云被困黑风谷,情况危急。

但令她心生疑虑的是,信中几处措辞与记忆中原父亲写信的习惯略有不同。

虽然模仿得很像,但瞒不过她这个受过专业特工训练的眼睛。

这封信是伪造的?

还是父亲故意留下破绽?

“李叔,这封信还有谁看过?”

苏璃月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完美扮演着一个无助的少女。

“除了我和信使,只有大小姐您。”

李忠叹气道,“老夫不敢声张,若是消息传出去,恐怕会引起恐慌,也让那些有心人更加有机可乘。”

苏璃月心中快速分析:李忠的表现看似可信,但不能排除他是庶母一党的可能。

这封信若是陷阱,目的可能是试探她是否知晓内情,或者诱是她采取某些行动。

“那我们该怎么办?”

她抽泣着问,“要不要告诉姨娘和妹妹?”

“不可!”

李忠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缓和语气道,“老夫意思是,夫人和二小姐都是内宅妇人,告诉她们也无济于事,反而让她们平添担忧。”

这个反应让苏璃月心中的天平倾向信任。

若李忠是庶母的人,此刻应该建议将此事告知庶母才对。

“李叔说得对。”

她拭去眼泪,突然坚定起来,“父亲和兄长生死未卜,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当务之急是确认消息真伪,并想办法救援。”

李忠惊讶地看着突然转变的大小姐:“可是...我们能做什么?

没有兵符,无法调动军队;没有证据,朝廷也不会轻易相信...”苏璃月沉思片刻,道:“李叔,信使现在何处?

带我去见他,或许能问出更多细节。”

“在后厢房,有大夫在照料。”

李忠犹豫道,“但是大小姐,您的身体...无妨。”

苏璃月摆手,“带路吧。”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前厅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姐姐,李叔,你们关着门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苏璃月与李忠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门被推开,一个美艳妇人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正是苏璃月的庶母柳姨娘。

她身后跟着的丫鬟中,有一个眼神格外锐利,步伐轻盈,显然身怀武功。

“听说军中来了信使,妾身担心是不是老爷出了什么事,特地过来看看。”

柳姨娘笑容温婉,目光却锐利地扫过苏璃月手中的信函。

苏璃月迅速将信藏入袖中,垂下眼睑,恢复怯懦模样:“没什么大事,只是父亲报平安的家书。”

柳姨娘显然不信,步步逼近:“哦?

家书为何会让信使浑身是伤?

又为何要关起门来说话?”

李忠正要开口解围,却被苏璃月轻轻拉住。

只见她抬起头,眼中含泪,语气委屈:“姨娘这是在审问我吗?

难道我作为嫡女,连与管家说几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柳姨娘没料到一向软弱的苏璃月会顶嘴,一时语塞:“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不在家,姨娘掌家辛苦,但也不要忘了尊卑本分。”

苏璃月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若是传出去,让人说镇国公府的姨娘欺压嫡女,恐怕对妹妹的名声也不好吧?”

这话首击柳姨娘软肋。

她一首想将苏婉柔嫁入皇室,最在意的就是名声门第。

柳姨娘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强扯出笑容:“大小姐说的是哪里话,妾身只是关心则乱。

既然没事,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她深深看了苏璃月一眼,带着人转身离开。

李忠长舒一口气,敬佩地看着苏璃月:“大小姐,您今日...似乎与往常不同。”

苏璃月望着柳姨娘远去的背影,眼神渐冷:“人总是要成长的,李叔。

带我去见信使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有种预感,一场针对镇国公府的巨大阴谋己经展开,而她和被困黑风谷的父亲兄长,都是这盘棋上的棋子。

但下棋的人恐怕没想到,棋子也会反抗。

尤其是她这枚从异世而来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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