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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丈夫白月光在舞团首席之争落败于我,丈夫开车将我拖行五百米。

十年夫妻,这一天我才知道,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

好不容易从icu病房捡了条命出来。

我却听见他在和白月光打电话。

“一个永远不能跳舞的废人,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放心,我会养着她一辈子,毕竟和我结婚十年,还怀着孕,除了我,没人敢要她。”

“卿卿,在我这里,你不用背负任何罪责。”

原来我只是他们play里的一环,白月光高洁之下的阴暗面。

我出门,预约了流产手术。

“沈小姐,这个孩子是多方会诊好不容易保下来的,你确定……”我咬牙,点头。

一个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还不如不出生。

人世间的苦,我已经替他尝过了。

手机响起。

是父亲的声音:“沈音,你在医院干什么?!我朋友在妇产科看见你了!”“你要打掉孩子,是不是?”不待我开口。

“你到底要给沈家丢多少脸?”我辩解:“不是的爸,你不知道顾庭他——”“你给我闭嘴!哪有男人不偷腥的?抓不住顾庭是你没本事!从小你就不如林卿卿,现在连个男人都看不住。”

“早知如此,我和你妈就该把你打了!”我闭眼,泪水滑落。

对面的医生神情尴尬。

叹气道:“沈小姐,不然您还是再考虑一下。”

“您的身体很虚弱,前段时间受了那么重的伤。”

医生意有所指看向我身下的轮椅。

“打胎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有孩子了。”

我指尖发麻,嘴唇颤抖。

“打掉吧。”

我是一个,不被家庭和丈夫喜爱的母亲。

难道让这个孩子出生,跟我一起受苦吗?轮椅磕在别墅门前的台阶上,像搁浅的鱼,进退两难。

我费力地想保持平衡,手背青筋凸起。

客厅落地窗后,几个模糊的人影晃动。

夹杂着顾庭朋友的哄笑声。

“庭哥,嫂子这新座驾挺别致啊,就是不太方便吧?”“嘘,小声点,残疾人自尊心都强。”

最终是佣人看不下去,小跑出来帮我抬了上去。

推进客厅,笑声骤停。

顾庭靠在吧台边,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

眼神轻蔑地落在我和轮椅上,像看一件碍眼的垃圾。

“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弄得这么狼狈,存心给我丢人?”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一个音。

他朋友嗤笑:“庭哥,嫂子可能在家闷坏了,想出去透透气。”

“透气?”顾庭仰头灌了一口酒,“一个瘸子,透什么气?安分待着不好吗?”冰冷的绝望顺着脊椎爬升,冻结了所有血液。

结婚十年,我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这时,林卿卿系着围裙,端着一盘水果,笑意盈盈地从厨房走出来。

“阿庭,别这么说音音。”

她声音温柔,带着责备,女主人的姿态十足。

灯光下,她从容优雅,我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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