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坐着我的合伙人韩笑笑。
右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程建军。
"我选择这款茶，作为今晚的主打。
"三分钟后，韩笑笑痛苦倒地。
程建军惊慌失措地抱起她冲出了茶馆。
我怔怔听着店内音响里，顾客们的议论声——"这是表演效果吧？
还是真的中毒了？
""都吐血了！
肯定是真的！
""快报警！
那壶碧螺春有问题！
""等等！
小雅不是说过……她最擅长调制碧螺春？
"下午两点，清风轩照例举办每周一次的"茶王争霸"活动。
三个人，每人准备一款招牌茶，顾客投票选出当周茶王。
听起来，简单又有趣。
可谁想到，会出人命。
"这就是你们的茶王争霸？
"审讯室里，年轻的警察坐在我对面。
他将监控视频重播了三遍，每次都定格在有人喝茶后倒地的瞬间。
急救车的鸣笛声还在我脑海里回响。
"是。
"我掐着手心，缓慢点头。
此时距离韩笑笑被送医已经过去了两小时。
顾客报案后，警察来得很快。
我甚至都来不及换掉沾了茶渍的围裙。
好在警察说，只是例行询问，顺利的话很快就能结束。
到时候，我就可以去医院看看她。
视频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是谁决定举办这个活动的？
这些茶叶，又是谁负责采购的？
"年轻警察嗓音冷硬，紧随而后是"啪"地一声。
什么东西被他拍在了桌面上。
大概是手机。
我天生嗅觉敏锐，对任何气味变化都格外敏感。
审讯室里突然多出的汗味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动静小点，吓着人了！
"一个沉稳男声低斥他一句，接管了询问。
"方小雅你别害怕，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
你先告诉我，茶馆是谁开的？
你们三个人为什么合作？
""茶、茶馆是我家祖业，合作是为了…...为了经营方便。
"我打着磕巴，顺带回答了年轻警察的问题。
"这次活动是韩笑笑提议的，茶叶采购是程建军负责，平时店里的经营管理都是我在做。
""就只是生意伙伴吗？
"中年警察的声音自带安抚效果。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们从小就认识。
"我摇摇头，缓慢调节着呼吸。
"韩笑笑是我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