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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绣娘的诡异订单苏清欢用银牙咬断最后一缕绣线时,窗外的月亮活像被谁家馋猫偷啃过的绿豆糕 —— 缺角处参差不齐,冷幽幽的光透过窗棂,给绣绷上那朵并蒂莲蒙了层薄霜,倒让花瓣上绣的露珠更显真切,仿佛风一吹就能滚下来,滴在手上凉得人一激灵。

她伸懒腰时骨节 “咔嗒咔嗒” 响,活像刚拆了线的旧木偶,每一节都在抱怨久坐的憋屈。

绣坊里飘着丝线的软香,混着白天磨的艾草粉味,是独属于她的、能让人安心的味道。

“苏姑娘,您这儿还接活不?”

门口突然窜出个尖嗓子,跟被捏住脖子的公鸡似的,硬生生把屋里的静气撕了道口子。

苏清欢抬头,见个穿青布衫的妇人站在门槛边,裤脚沾着泥点,像是从泥地里刚爬出来。

这妇人脸白得离谱,跟刚从面缸捞出来似的,嘴唇却涂了抹刺目的红,乍一看像用指尖蘸了血抹的。

她攥着块皱巴巴的蓝布帕子,指缝里卡着黑泥,黏糊糊的,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接啊,您是要给姑娘绣嫁妆帐幔,还是给娃娃做肚兜?”

苏清欢把并蒂莲手帕往竹篮里一放,帕子上花瓣层层叠叠,最外层那几颗珍珠白丝线绣的露珠,真跟刚从荷塘里摘的似的,晃得人眼晕。

妇人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拆了三层才露出张泛黄的图纸。

苏清欢凑过去一看,眉头当即挑得能挂油壶 —— 图纸上画着朵倒开的曼陀罗,花瓣蜷曲着往下勾,跟要把人拖进地里似的,每片花瓣上还绣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她眯眼瞅了半天,才看清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全是 “救命”,字缝里隐约透着暗红,像干涸的血渍,看得人心里发毛。

“您这图案…… 还真挺别致。”

苏清欢指尖刚碰着图纸,一股寒气 “嗖” 地顺着指尖往上爬,跟摸了块刚从冰窖里拽出来的铁块似的,冻得她指尖发麻。

她心里警铃 “叮铃哐啷” 响 —— 这阴气,绝不是普通旧图纸能有的。

妇人 “扑通” 一声跪地上,青布衫膝盖处瞬间沾了灰,她却跟没知觉似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地上:“苏姑娘,求您了!

这活您一定得接!

我家相公昨天去后山砍柴,太阳落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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