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二十八层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上面江慕深的签名还带着墨香。
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就像五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这间办公室里见面时的夜晚。
那时候父亲急需资金周转，江氏设计公司恰好想要收购我们家的地产项目。
江慕深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坐在会议桌对面，温和地笑着，说愿意以个人名义注资，条件只有一个——娶我。
我以为他是被我的美貌征服了。
毕竟宋晚星这个名字在整个江城都算得上是美人，追求者从东城排到西城。
可现在想来，那双温和的眼睛里藏着的，分明是算计。
"小姐，您的咖啡。
"助理小心翼翼地将咖啡放在我面前。
我收回思绪，看了看时间。
还有十分钟，江慕深就会准时出现在这里，签署最后的手续。
五年的婚姻，就要在这间办公室里画上句号。
电梯叮咚一声，我没有回头，但那熟悉的脚步声已经告诉我他来了。
"晚星。
"江慕深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仿佛我们只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我转过身，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了些疲惫。
"江先生。
"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协议我已经看过了，没问题。
"他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接过文件，却在看到我手腕上的伤痕时顿住了。
"你受伤了？
""与你无关。
"我将协议递给他，"签字吧。
"江慕深沉默片刻，还是接过了文件。
钢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刺耳，每一笔都像在我心上划过。
"小鱼的抚养权，我不会争的。
"他忽然开口。
我的手紧了紧，"她本来就该跟我。
""晚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是么？
"我笑了笑，"那当初你娶我，是因为爱情？
"江慕深的表情僵住了。
我继续说："江慕深，或者我应该叫你江家的私生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江家对你们母子的冷漠？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你知道了？
""从三年前就知道了。
"我的声音很轻，"江慕深，你演了我整整五年的戏，我也陪你演了五年。
现在戏演完了，大家都解脱了，不好吗？
"江慕深忽然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我退开了。
"晚星，
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就像五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这间办公室里见面时的夜晚。
那时候父亲急需资金周转，江氏设计公司恰好想要收购我们家的地产项目。
江慕深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坐在会议桌对面，温和地笑着，说愿意以个人名义注资，条件只有一个——娶我。
我以为他是被我的美貌征服了。
毕竟宋晚星这个名字在整个江城都算得上是美人，追求者从东城排到西城。
可现在想来，那双温和的眼睛里藏着的，分明是算计。
"小姐，您的咖啡。
"助理小心翼翼地将咖啡放在我面前。
我收回思绪，看了看时间。
还有十分钟，江慕深就会准时出现在这里，签署最后的手续。
五年的婚姻，就要在这间办公室里画上句号。
电梯叮咚一声，我没有回头，但那熟悉的脚步声已经告诉我他来了。
"晚星。
"江慕深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仿佛我们只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我转过身，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了些疲惫。
"江先生。
"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协议我已经看过了，没问题。
"他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接过文件，却在看到我手腕上的伤痕时顿住了。
"你受伤了？
""与你无关。
"我将协议递给他，"签字吧。
"江慕深沉默片刻，还是接过了文件。
钢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刺耳，每一笔都像在我心上划过。
"小鱼的抚养权，我不会争的。
"他忽然开口。
我的手紧了紧，"她本来就该跟我。
""晚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是么？
"我笑了笑，"那当初你娶我，是因为爱情？
"江慕深的表情僵住了。
我继续说："江慕深，或者我应该叫你江家的私生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江家对你们母子的冷漠？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你知道了？
""从三年前就知道了。
"我的声音很轻，"江慕深，你演了我整整五年的戏，我也陪你演了五年。
现在戏演完了，大家都解脱了，不好吗？
"江慕深忽然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我退开了。
"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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