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那一夜，我在自家酒楼的后院里，亲眼看见丈夫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娘子，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方正文哭得稀里哗啦，抱着那女人的腿不放。月光下，女人一袭红裙，
容貌妖艳，正是城中有名的花魁柳如烟。"机会？你还有脸要机会？"柳如烟一脚踢开他，
"说好了今晚把那蠢货解决掉，你呢？"我心脏狂跳，躲在假山后面不敢动弹。什么蠢货？
他们在说谁？"娘子别急，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酒楼开业庆典，我会让人在酒里下药。
到时候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出丑，名声败坏后自然活不下去。"方正文擦了擦眼泪，
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我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他说的那个"她"，不就是我吗？
"你确定？别到时候又心软了。"柳如烟冷笑，"毕竟那个傻子的嫁妆，
可是够咱们花一辈子的。"嫁妆？我猛地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我的嫁妆！当年父亲给我的嫁妆，光是现银就有十万两，
还有三家酒楼、两个当铺，外加城郊的一座庄园。这些年我以为方正文对我一片真心，
什么事都听他的。酒楼的经营权交给了他，当铺的掌柜也是他的人，
连庄园的收益都由他管理。我这个正牌夫人，反倒像个摆设。"放心，明天之后，
这世上就没有苏婉儿这个人了。"方正文站起身，伸手去摸柳如烟的脸。
"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
"柳如烟避开他的手："先把事情办好再说。记住，一定要让她死得其所，不能留下把柄。
""娘子放心，我早就联系好了几个地痞。明天她出丑后，就说她趁着酒劲想要逃跑，
结果在路上遇到了强盗。"我听得浑身发冷，手脚都在发抖。这个我信任了三年的男人，
竟然要杀我！还要设计得如此周密，让我死无对证。"那就这么定了。
"柳如烟整理了一下衣裳，"我先回去了，免得被人发现。""娘子慢走。
"方正文殷勤地送她到门口，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分开。等他们都走远了，
我才敢从假山后面出来。双腿软得像面条，好不容易才走回主院。秋月早就在房里等我，
见我脸色苍白，急忙上前搀扶。"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摆摆手，
示意她不要声张。仔细想想，秋月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应该是可以信任的。"秋月，
你觉得...老爷对我怎么样？"秋月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夫人，
奴婢不敢妄议主子的事情。""没事，你说实话。""这..."秋月犹豫了一下，
"老爷表面上对夫人很好，但奴婢觉得...他好像总是在演戏。"演戏！
这两个字如醍醐灌顶，让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难怪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难怪他总是说些感人肺腑的话，难怪他对我的关怀总让人觉得刻意。原来从一开始，
他就是在演戏！"夫人，您的脸色好难看，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我摇摇头："不用，
我没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明天就是酒楼开业庆典，他们就要对我下手了。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可是该怎么办呢？报官？没有证据，而且方正文在衙门里有关系。逃跑？
我能逃到哪里去？而且一旦逃跑，正好中了他们的计。想来想去，
只有一个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要在酒里下药害我，
那我就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谁落入圈套。"秋月，你去把管家叫来，就说我有要事商议。
""是，夫人。"不一会儿，管家王叔就来了。王叔是父亲留给我的老人，为人忠厚可靠。
"夫人有什么吩咐？"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王叔的表情，确定他没有被收买的迹象。"王叔，
明天的庆典，具体安排是怎样的？""回夫人，老爷说要在正厅摆宴，邀请城中的富商名流。
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明天开席。"果然如我所料，他们选择在宴席上下手。
"那负责上菜的是什么人？""都是咱们酒楼的伙计，夫人放心，他们都是老实人。
"老实人？怕是早就被方正文收买了吧。"王叔，我有个要求。明天的宴席，我要亲自安排。
"王叔有些意外："夫人，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就行了，您何必亲自操劳？
""这是我的酒楼开业，自然要亲力亲为。你去告诉厨房，
明天所有的菜都要经过我的检查才能上桌。""是，夫人。"王叔走后，
我又把秋月叫了过来。"秋月，你认识城南药铺的孙大夫吗？""认识，他给您看过病。
""你现在就去找他，就说我要买一些安神的药powder。记住，一定要最烈的那种。
"秋月瞪大了眼睛："夫人，您这是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别多问。
""是..."等秋月离开后，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色，
惊恐的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是从今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苏婉儿了。
方正文，柳如烟，你们以为吃定了我？那就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明天的庆典，一定会很精彩。第二章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梳洗打扮。
特意挑了一身鲜红的绸缎裙子，头上插了金钗，脸上抹了胭脂。要死也要死得漂亮些，
不是吗？秋月端着洗脸水进来，见我打扮得如此隆重，忍不住说："夫人今天真美。"美？
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昨晚偷听到他们的计划，我现在还在傻傻地期待着庆典呢。
"东西拿来了吗？"秋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孙大夫说这个药powder很烈，
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昏睡半天。"我接过纸包，仔细看了看里面的白色粉末。"很好。记住，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夫人，
您真的要...""照我说的做！"我的语气有些严厉，秋月吓得不敢再问。
其实我心里也很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为了自保，我别无选择。
上午十点，酒楼正式开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整条街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和方正文并肩站在酒楼门口，接受众人的祝贺。"恭喜方老板，生意兴隆！
""苏夫人真是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丈夫！"方正文满面笑容，不停地拱手致谢。
偶尔还会握住我的手，做出恩爱夫妻的样子。他的手很温暖，但我觉得恶心想吐。
这个男人演技还真是不错，如果不是昨晚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真相。
"娘子，咱们进去吧，客人们都等着呢。"方正文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呢喃。我点点头，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酒楼。正厅里已经摆好了十几桌酒席，
宾客满座，热闹非凡。我们坐在主桌上，方正文起身致辞。"各位亲朋好友，
今天是小店开业的大喜日子。承蒙大家赏脸，方某不胜感激。来，大家一起举杯，
祝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热烈。我也拿起酒杯，假装要喝，
实际上只是抿了一下嘴唇。这个时候可不能真的喝酒，万一他们在酒里下了药怎么办？
方正文似乎很兴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大概是在等着看我出丑的样子吧？菜陆续上来了，都是精心准备的好菜。
红烧肉、白切鸡、糖醋鱼、麻婆豆腐...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引得客人们赞不绝口。
我注意到，有一道汤特别香，是我平时最爱喝的银耳莲子汤。伙计端着汤碗走过来，
恭敬地放在我面前。"夫人，这是厨房特意为您准备的，说您最爱喝这个。
"我看了一眼那碗汤，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是仔细闻一闻，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就是这个了！他们在汤里下了药！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太好了，我正想喝汤呢。
"伸手端起汤碗，做出要喝的动作。方正文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眼中满含期待。就在这时，
我突然"不小心"打翻了汤碗。"哎呀！"滚烫的汤洒了一桌子，我立刻站起来，
做出被烫到的样子。"夫人没事吧？"方正文急忙起身查看，
但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烫。"我拍拍裙子，"秋月，
快去拿毛巾来擦一下。"秋月立刻跑过来，帮我擦拭桌子。趁着大家都在关注我的时候，
我悄悄把准备好的药powder撒进了方正文的酒杯里。这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
没有人注意到。"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弄得这么狼狈。"我歉意地看着客人们，"来，
大家继续吃菜，别管我。""苏夫人客气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客人们纷纷安慰我，
气氛很快又热闹起来。方正文重新坐下，端起酒杯要喝酒。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会不会发现酒里有异常？万一他察觉到了怎么办？但是方正文似乎什么都没发现，
一口气就把酒喝完了。我暗暗松了口气。"正文，你慢点喝，别喝醉了。
"我故作关心地说道。"娘子放心，我酒量好着呢。"方正文笑着说，"今天这么高兴，
多喝两杯不要紧。"是吗？等会儿你就知道要紧不要紧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仔细观察着方正文的表情。大约过了一刻钟，他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先是说话开始含糊不清，然后眼神变得迷离。"正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故意大声问道，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我...我没事..."方正文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但是身体明显不听使唤。"哎呀，
方老板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喝多了。""不对啊，他平时酒量很好的。
"客人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方正文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舌头已经打结了，
说话完全听不清楚。"大家别担心，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加上今天又喝了酒。
"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秋月，快扶老爷回房休息。""是，夫人。
"秋月和王叔一起把方正文扶了起来，向后院走去。我跟在后面，
对客人们说："大家继续吃喝，我去照顾一下他。"其实我巴不得他们继续留在这里，
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回到后院，我让秋月和王叔把方正文放在床上。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他。""夫人，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王叔担心地问。"不用，
就是喝多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等他们都离开后，我关上房门，
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方正文。现在他就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想到昨晚他和柳如烟的对话，我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这个男人，居然想要杀我！
还要让我死得其所，不留把柄！现在轮到我来设计你了，方正文。让我们看看，
到底是谁会死得其所！第三章方正文睡得很沉，药效至少要持续四个小时。
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布置一切。首先，我要去他的书房找那些重要的文件。结婚三年来，
他一直不让我进他的书房，说是男人的地方，女人不宜打扰。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在用功读书，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书房的门锁着，但我知道钥匙藏在哪里。推开门，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书架上摆的不是什么经史子集，而是一堆账本和书信。我随便翻了几本账本，越看越心惊。
原来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暗中转移我的财产！酒楼的收入大部分都被他转到了别的地方，
当铺的账目也被做了手脚。最可恶的是，
他居然已经把我名下的一家酒楼偷偷过户给了柳如烟！这个***！我愤怒地握紧拳头，
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他。但是不行，我要让他付出更惨重的代价。我把账本都收了起来，
这些就是他犯罪的证据。然后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书信。翻开一看，
居然都是他和柳如烟的情书！"烟儿，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爱。
那个蠢女人只是我发财的工具，等我拿到她所有的财产，
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正文哥哥，人家等你等得好苦。
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个讨厌的女人？
人家想要光明正大地做你的妻子..."看着这些肉麻的情话，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蠢女人，一个发财的工具！最底下还有一张纸，
看起来像是什么计划书。我拿起来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这居然是一份详细的谋杀计划！上面清楚地写着如何在庆典上给我下药，
如何制造我逃跑的假象，
如何安排人在路上杀死我...甚至连我的尸体要扔到哪里都想好了！这两个恶毒的***，
居然把我的死亡安排得如此周密！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张纸撕得粉碎。但是理智告诉我，
这是最重要的证据，一定要好好保存。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急忙把东西收好，
走出书房。"夫人，有客人要见您。"秋月匆匆跑过来，"说是有急事。""什么客人？
""是城南花楼的老鸨，带着一个女子来的。"花楼？难道是柳如烟来了？我心中一动，
这倒是个好机会。"让他们到正厅等着，我马上过去。"来到正厅，果然看到了柳如烟。
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裙子，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风情万种。
旁边站着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花楼的老鸨。"苏夫人，久仰大名！
"老鸨上前行礼，满脸堆笑。"不敢当，不知二位来访有何贵干？""是这样的，
我们听说您家酒楼今天开业，特来道贺。"老鸨说着，示意柳如烟上前。柳如烟款款走来，
声音娇媚："苏夫人，妾身柳如烟，久闻夫人贤良淑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心中冷笑。贤良淑德？你们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柳姑娘客气了，请坐吧。"我们都坐下后，老鸨继续说："苏夫人，实不相瞒，
如烟姑娘对您家老爷仰慕已久，今日特来请求您成全。"成全？我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让我主动让位不成？"老鸨的意思是？
""如烟姑娘愿意做您的妾室，服侍您和老爷。您看..."妾室？柳如烟低着头，
一副羞涩的样子："妾身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求能在夫人身边伺候，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真是被她们的厚颜***震惊了！昨晚还在计划杀死我，今天就来提亲了！
而且还是以妾室的身份！这是想要名正言顺地进门，等我死了好接管一切吧？
"这个..."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此事重大，我需要和相公商量一下。""当然当然，
"老鸨急忙说道，"我们可以等。""只是相公刚才喝多了，正在休息。要不你们先回去，
等他醒了我们再商量？"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那...好吧。不过夫人，
妾身真的很诚心，还请您多多考虑。""一定一定。"送走了她们，我冷笑不已。
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既然你这么急着进门，我就成全你！
不过不是做妾，而是...做替死鬼！我回到后院，方正文还在昏睡。我坐在床边，
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这张脸曾经让我心动，让我以为找到了真爱。现在看来，
只觉得可怕和恶心。"方正文，你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是你的死期吧？"我轻声自语，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阴森。接下来，我要开始布置最关键的一步了。首先，
我要制造方正文已经死亡的假象。然后让柳如烟来背黑锅。
至于具体怎么做...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保证让他们死得其所，不留把柄！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句话，那就让他们亲自体验一下吧！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客人们也都散了。酒楼恢复了宁静，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叫来秋月和王叔，
对他们说："老爷还没醒，我有些担心。你们去请孙大夫来看看吧。""好的，夫人。
"等他们离开后，我开始行动。首先把方正文搬到地窖里，那里阴暗潮湿，正适合藏尸体。
然后在房间里泼一些鸡血，制造打斗的痕迹。最后，我拿出柳如烟刚才落下的一只手镯，
故意放在血迹旁边。一切都布置妥当后，我才去开门等孙大夫。接下来，
就该上演一出好戏了！第四章孙大夫是个老实人，医术也不错，在城里很有威望。
他匆匆赶来，满头大汗。"苏夫人，方老板怎么了？
"我做出很担心的样子："大夫您快看看，他从中午就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醒。
"孙大夫跟着我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血迹斑斑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捂住嘴巴："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出去了一会儿，
回来就看到这样了！"孙大夫仔细检查了一下血迹，又四处看了看。"苏夫人，恕老夫直言，
这里明显发生过打斗。方老板人呢？""我...我也在找！"我做出慌乱的样子，
"会不会是遇到了强盗？"这时，秋月"不小心"发现了柳如烟的手镯。"夫人，这是什么？
"我拿过手镯仔细看了看，故意露出震惊的表情。"这...这不是柳如烟的手镯吗？
她今天来过咱们家！"孙大夫也凑过来看："苏夫人认识这个手镯的主人？""认识！
就是城南花楼的柳如烟！"我激动地说，"今天下午她还来过，说要给相公做妾！""什么？
"孙大夫瞪大了眼睛，"柳如烟？那个有名的...咳咳。"他显然知道柳如烟的名声，
但不好直说。"苏夫人，此事重大，必须立刻报官！""对对对，快报官！
"我故意表现得很慌张，其实心里暗自得意。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很快，
衙门的差役就来了。县令陈大人亲自带队，看起来很重视这个案子。
毕竟方正文在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今天刚好是酒楼开业，知道的人很多。
"苏夫人，请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陈大人坐在正厅里，严肃地问道。
我哭哭啼啼地把编好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柳如烟今天来提亲的事。"大人，
妾身怀疑是那个女人害了相公！"我哭得梨花带雨，"她见相公不愿意纳她为妾，
就起了歹心！"陈大人点点头，让人记录下来。"既然如此，来人，
去花楼把柳如烟带来问话！""是！"差役们快步离去，我心中暗喜。柳如烟啊柳如烟，
你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杀人犯吧？不到半个时辰，柳如烟就被带来了。她脸色苍白，
显然被吓坏了。"民女柳如烟见过大人。""柳如烟，有人指控你杀害方正文，你有何话说？
"陈大人威严地问道。"什么？杀人？"柳如烟大惊失色，"大人明鉴，民女绝无此事！
""那你今天下午为何要去方家？""这..."柳如烟偷偷看了我一眼，"民女确实去了，
但只是想...想请求苏夫人让民女服侍方老板。""服侍？"陈大人冷哼一声，
"你一个风尘女子，有何资格服侍良家男子？"柳如烟被说得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
"而且，"我适时地补充道，"她走的时候还说，如果相公不答应，就要让他后悔！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柳如烟急忙辩解，"苏夫人，您不能这样冤枉我！
""那这个手镯怎么解释？"差役把手镯拿了出来，"这是在血迹旁边发现的。
"柳如烟看到手镯，脸色更加苍白。"这...这确实是我的手镯，
但我不知道怎么会在那里！""不知道？"陈大人冷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大人，民女真的没有杀人！"柳如烟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大人明察秋毫！
"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再怎么辩解也没用。陈大人当场宣布将柳如烟收监，
等找到方正文的尸体后再定罪。看着柳如烟被押走时绝望的眼神，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就是你们想要害我的下场！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还要处理方正文。他现在还活着，
虽然昏迷不醒，但药效总会过去的。我不能让他醒来揭穿一切。想来想去，
只有一个办法...让他真的死掉！既然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那就让他真的变成死人吧。
当天晚上，我悄悄来到地窖。方正文还在昏睡，呼吸平稳，看起来就像正常睡觉一样。
我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方正文，是你逼我的。"我举起匕首，
对准了他的心脏。但是手却在颤抖，始终下不去手。杀人...我真的能做到吗？
虽然他该死，但我毕竟不是杀人犯。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方正文突然睁开了眼睛！
"苏...苏婉儿？"他的声音很虚弱，但眼神中满含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为自己讨回公道！"我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吗？
"方正文想要挣扎，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根本动弹不得。"你...你都知道了？
""不只知道，我还有证据！"我掏出那些账本和书信，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们转移我财产的账目，你和柳如烟的情书，还有那份谋杀计划，一样都不少！
"方正文脸色煞白，彻底绝望了。"苏婉儿，我...我知错了，求你饶我一命！
我愿意把所有财产都还给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握紧匕首，
心中的杀意越来越浓。但就在我要下手的瞬间，外面传来了喊声。"走水了！走水了！"火？
我急忙跑出地窖，只见酒楼的厨房冒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很大，而且正在向其他地方蔓延。
"夫人，快跑啊！"秋月哭着跑过来，"火烧起来了！"我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
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既然要杀方正文，何不利用这场火呢？这样既能除掉他，
又能毁掉所有痕迹，神不知鬼不觉！"秋月，你们先逃到安全的地方，我去拿些重要的东西！
""夫人，太危险了！""听我的话，快去！"我趁乱跑回地窖，方正文还躺在那里，
眼中满含恐惧。"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想被烧死！""被烧死？"我冷笑，
"这正合我意！"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而是搬来了几桶桐油，全部倒在地窖里。
桐油遇火就着，而且烧得很旺。很快，地窖里就燃起了大火。方正文在火焰中拼命挣扎，
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火焰吞没了。我站在地窖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方正文，这就是你想害我的下场！现在你真的死了，而且死得其所，不留把柄！
第五章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才被扑灭。酒楼几乎全部被烧毁，只剩下一片废墟。我坐在不远处，
看着冒烟的残垣断壁，心情复杂。这里曾经是我的心血，
也是我和方正文"恩爱"生活的见证。现在一切都化为灰烬，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夫人，
您没事吧？"秋月担心地问道。"我没事。"我擦了擦眼角，假装是因为烟熏而流泪，
"只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酒楼就这样没了。"王叔也走了过来，一脸愧疚："夫人，
都是老奴的错，没有看好厨房。""不怪你，可能是今天客人太多，伙计们忙中出错了。
"其实这场火是我故意放的。昨晚处理完方正文后，我又回到厨房，故意弄翻了油灯。
桐油遇火就着，很快就烧了起来。这样既能消灭所有证据，
又能为方正文的"失踪"提供合理的解释。县衙的差役也来了，陈大人亲自查看现场。
"苏夫人，节哀顺变。"陈大人安慰道，"不过这场火来得蹊跷，
会不会与方正文的失踪有关？"我做出思考的样子："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火？
""不排除这种可能。也许是柳如烟的同党，想要毁灭证据。"同党？我心中暗笑，
柳如烟哪来的同党？不过这样也好，让她背更大的黑锅。"大人说得对，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的同伙！"我愤怒地说，"她害死了相公还不够，居然还要烧我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