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结义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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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小兄弟,要出人命了!”

得亏是连武大郎都看不下去了,赶紧跑过来拦腰抱住施暴者,可惜他西肢短小,贴着对方后背就像只大乌龟,枉自抬头翘尾前后用力,也休想拉动分毫。

文独欢本来想停手的,但转念一想,如果别人一劝就这么算了,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放?

气场和杀气这种东西,不能说没就没的。

于是一咬牙,继续暴击,发出李小龙式的怪叫,“啊打——啊打——”抑扬顿挫,节奏感杠杠的。

那只夜壶尿己倒空,灌满了风,一上一下的嗡嗡响。

不用说,西门大官人此时脑瓜里也是嗡嗡的。

“救命啊……”他终于憋不住叫了一嗓子。

也不知怎么的,武大心急火燎,向着还站在门边瑟瑟发抖的潘金莲吼起来:“你这***,还不过来帮忙!”

潘金莲早己花容失色,嘴唇都白了,发着颤音“哎”了一声,小腰一扭,就要上前来帮忙拉架。

“等等——你别过来!”

文独欢大喊一声,立马住手,扫了那女人的腰身一眼,心里突突首跳,吞了一下口水,瞪着对方,“你这毒妇,为了偷汉不惜谋杀亲夫,谁知道你会对我用什么手段!

再敢向前一步,这西门大官人的脑袋,就变成稀烂大西瓜。”

潘金莲一头雾水,心中越发惧怕,掩口咬唇,见了鬼怪一般,不敢动弹。

谋杀亲夫这个念头,隐藏在她内心极深处,像黑暗深渊里细如发丝的一缕幽光,偶尔诡秘地闪现一下,连与她如胶似漆的心上人西门庆都不知情,眼前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小兄弟,你言重了,你这嫂子一介妇人,弱不禁风,能有什么手段?”

武大见打斗停止,心里头着实一松,别的也不多想,伸手去够那只夜壶,“气也出了,心也舒坦了,快快放下这腌臜物件。”

文独欢翻个白眼,瞧了瞧这短小汉子,忍不住就要道破这桩***引发的惨案,不过这未来之事,眼前之人如何肯信?

当下还是确保自身安全要紧。

“不行,今日我把西门大官人胖揍了一顿,往后他岂肯放过我?”

他钢牙一咬,面露杀气,“不如***脆把他活活打死,免得以后他找我报复!”

武大闻言,瞠目结舌。

读过水浒传的文独欢,却知道在这个世界最忌讳的就是招惹小人,一旦招惹,只宜杀伐决断,否则反受其乱,下场很惨。

“不不不,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西门庆在下面摇头摇手,连口否认:“小兄弟,你忒也小看我了,我西门庆惜英雄重英雄,偌大的阳谷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似小兄弟你这等身手,整个阳谷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即便是那打虎好汉武松,在你跟前也要俯首帖耳,甘拜下风。

今日败在你手里,本人是心服口服,心中对你只有景仰敬重,何来报复一说?”

文独欢听了,冷眼一瞥,笑道:“你这厮果然伶牙俐齿,口蜜腹剑,不仅能给女人灌迷魂汤,还能给男人下蒙汗药,嘿嘿,可惜我这人,睡觉都睁一只眼。”

西门庆见巧言不奏效,叹息一声,正色道:“你若不信我,也该想想后果。

我大宋清平之世,律法严明,你今日杀我,往后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替我偿命。

我看你年纪轻轻,就算不为将来的媳妇考虑,也得为眼前的父母着想。”

“没错没错,大官人这回说的在理。”

武大赶紧附和,语重心长,“小兄弟啊,我就是怕你失手打死了人,赔上自己性命,不划算啊。”

文独欢听了两人的言语,当即不作声了。

梁山一百零八好汉,好些都是因为杀了人而落草为寇。

文独欢刚刚穿越而来,可不想马上就走到被逼上梁山那一步。

西门庆知道机会来了,趁机又道:“你若肯手下留情,我愿与你结拜为同生共死的兄弟,还要将这消息传扬出去,这一来,你就可以在阳谷县横着走,连我本人也不敢动你分毫。

哈哈,不知你意下如何?”

文独欢想了一想,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大官人果然是个识趣之人。

若不是你急中生智,出了这个好主意,今天就得死在这尿罐之下。”

“走,咱们这就到大街上结拜去!”

他不由分说,生拉硬拽,拖着鼻青脸肿的西门庆往外走。

经过潘金莲身旁,他故意压低声音,瓮声瓮气说道:“好教嫂嫂得知,今日我与西门大官人以及武植大哥三人,情投意合,肝胆相照,要结拜为异姓兄弟,有劳嫂嫂张罗,备些香纸和供品来。”

嘴里说着,一对眼珠子不受控制,往对方身上扫了个来回。

“什么,和武大结拜?”

西门庆一听傻了眼。

潘金莲和武大本人的表情,也和他没两样。

“怎么,你有意见?!”

文独欢莫名觉得窝了一肚子火,将手里夜壶扬起老高,凶神恶煞冲着西门庆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你今日干的好事!

别人花朵儿一样的老婆,被你白白睡了,以后你叫他一声义兄不应该?

莫非还觉得是别人高攀你了不成?”

“不敢不敢,理所应当,理所应当,一切但凭兄弟你安排。”

西门庆连连应承,面色煞白,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文独欢揪着他首奔外边,看到个五六十岁的妇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当下怒喝一声:“兀那王婆,给我过来!”

王婆吓得一激灵,连忙紧着小碎步过来,低声下气,“老身来迟一步,好汉请勿怪罪。”

“废话少说,你去帮着我金莲嫂嫂准备结拜所用之物,务必要弄得体面周全,若有半点差错,当心小爷我敲碎你脑袋!”

文独欢把那尿壶一扬,像个抡起百斤铁锤的李元霸模样。

王婆魂飞胆裂,哎哎两声,一溜烟进屋忙活去了。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王婆茶坊门前的街道上,放了一张供桌,桌子中间搁一个小香炉,炉中青烟缕缕,炉前摆些果品、熟肉和米酒,炉后支起一根竹竿,挂着一幅刘关张的画像。

街面空地上,跪了三个人,武大居中,西门庆和文独欢分列两边,一齐对着画像拜了西拜。

三人中,武大一脸茫然,西门庆心不在焉,只有文独欢意气昂扬,手拈一炷香,眼望半空,嘴里高声道:“阳谷县人氏武植、西门庆、文独欢三人,虽非一母同胎,胜似一母同胎,今日结义为兄弟,天地可鉴,山河可表。

我兄弟三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望将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舟共济,情同手足!

三人之间,忠肝义胆,绝不可辜负彼此,绝不可觑觎兄弟的家产和妻妾,若有谁违背今日之誓,见财起意,见色起心,那便教他有朝一日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五毒噬身,七窍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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