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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透过我的眉眼贪恋另一个人时,我正踩着他上位。张初宜归来那日,

笑吟吟为我求来侧妃之位:“妹妹替我侍奉殿下辛苦,赏你个名分。

”太子抚着她发顶夸她大度,转头命我跪着接旨。回门日我故意淌着血走完全城,

百姓骂声震天而动。父亲颤抖着交出密卷:“她根本不是失踪,是跟三皇子偷情篡位!

”我当街抖开那卷染血的铁证,太子一剑刺穿张初宜琵琶骨那天。

我站在高处轻笑:“忘了说,我怀的也不是你的种。

”1宣旨太监的尖嗓子刺破丞相府朱红大门时,我正对着铜镜试穿新裁的石榴红裙。

镜中女子眉眼明媚,虽不及张初宜那七分神韵,却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闺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侍郎庶女张初宜,温婉贤淑,册为太子正妃;丞相嫡女江稚鱼,

聪慧端方,特封为太子侧妃,择日与太子同入东宫。钦此——最后一个字砸在地上,

我爹手里的玉扳指啪地碎在青砖上。他那张素来威严的脸此刻像被泼了墨,

青筋从官帽下暴起,死死盯着我:江稚鱼!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屈膝跪在冰凉的地上,裙摆扫过碎玉的棱角。其实我早该料到,

张初宜怎会甘心让我这个替身好过?她要的从来不是太子的爱,是踩着我丞相府的脸面,

坐稳那太子妃之位。爹。我抬起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张初宜要的不是我死,

是要我活着给她当垫脚石。府外忽然传来一阵哄笑,

几个洒扫的仆妇正对着墙角的影壁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丞相千金给庶女做妾呢!

这要是搁前朝,可是要被写进《笑林广记》的!我爹猛地拔出墙上的佩剑,

寒光映得他眼底赤红:老夫这就去吏部侍郎府,劈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爹!

我厉声喝住他。您这一去,才真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扶着他的袍角站起身,

声音压得极低。张初宜想让我难堪,我偏要让她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2成亲那日的风是凉的,刮得人骨头疼。我穿着那身薄如蝉翼的粉红嫁衣站在府门口,

料子粗糙得磨着脖颈。送嫁衣来的婆子叉着腰,脸上堆着刻薄的笑:太子妃说了,

侧妃娘娘身份特殊,穿太华贵了反倒扎眼。这料子轻便,正合适用来……垫脚。

最后两个字像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轿子停在巷尾,果然是个巴掌大的小轿,

四个轿夫都是瘸腿的老奴。我刚弯腰进去,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快看!

那就是给庶女做妾的丞相千金!轿子在石子路上颠簸,像要散架一般。我撩开轿帘,

看见街边百姓对着轿子扔烂菜叶,一个顽童举着泥巴高喊:庶女压嫡女,颠倒乾坤咯!

到了东宫,张初宜正穿着铺金绣银的正红嫁衣,端坐在殿前接受朝拜。她看见我这身打扮,

忽然捂住嘴笑出声:妹妹这身真别致,倒像是……倒像是从哪个戏班子借来的?

我接过她的话,手里端着的茶杯晃了晃。多谢姐姐费心,知道我寒门出身,

配不上东宫的富贵。满殿宾客的目光唰地聚过来,张初宜的脸瞬间白了。

陆应淮猛地拍响桌案,青瓷酒盏震落在地:江稚鱼!你竟敢对太子妃无礼!臣女不敢。

我噗通跪下,膝盖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只是臣女这身衣裳,

确实是姐姐亲手挑选的。姐姐说,侧妃就该有侧妃的样子,不能僭越。

人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张初宜攥着帕子的手在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殿下,

我没有……够了!陆应淮指着殿门,把她拖下去,掌二十嘴!

两个太监架着我的胳膊往外拖,我故意挣开他们,膝盖在地上磨出两道血痕:太子息怒!

都是臣女的错,不该穿这身衣裳污了姐姐的眼!我越是示弱,宾客们的议论声就越大。

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听说这太子妃是用了手段才挤掉丞相千金的。庶女当正妃,

果然心术不正。被拖到偏院时,我的脸颊已经肿得老高。小云捧着我的脸哭:小姐,

咱们回府吧!这东宫就是个吃人的地方!我看着铜镜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忽然笑了。

掌印***辣地疼,却让我越发清醒。张初宜,陆应淮,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3第二日请安,我特意换上素色衣裙,跪在张初宜殿前。她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

半天没抬头。殿外的日头一点点挪过门槛,我的膝盖在青石地上烙得生疼。

妹妹昨晚睡得好吗?她忽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劳姐姐挂心,臣女睡得安稳。

那就好。她终于抬眼,忽然将玉如意往桌上一磕。只是本宫的茶杯,怎么就不安稳了?

我刚递过茶杯,就被她猛地一推。白瓷杯在地上炸开,碎片溅到我的裙摆上。哎呀!

她捂着心口惊呼。这可是殿下赏赐的定情信物啊!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笑出声:姐姐这出戏,演得真像。你说什么?

张初宜猛地站起身,珠钗在鬓角摇晃。我说。我缓缓跪下,膝盖正落在碎片上,

尖锐的瓷片瞬间刺进皮肉。姐姐想罚我,何必绕这么大圈子?鲜血顺着裤管往下流,

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张初宜的眼神亮起来,像淬了毒的刀子:既然妹妹懂事,

那就跪在这儿,直到碎片上的血印干了为止。我咬着牙没说话。膝盖上的疼越来越烈,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恍惚间看见陆应淮走进来,

张初宜立刻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殿下,你看妹妹……让她跪。

陆应淮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猛地抬头看他,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那三个字,比膝盖上的瓷片更伤人。不知跪了多久,我眼前开始发黑。

恍惚中听见小云哭喊着扑过来:小姐!小姐你醒醒!再次睁眼时,已经躺在偏院的床上。

膝盖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动就钻心地疼。小云红着眼睛给我上药:小姐,

太子殿下太过分了!他明知道您是被冤枉的。他不是不知道。我打断她,指尖冰凉。

他是不在乎。陆应淮心里只有张初宜,我这个替身,死了也不过是换个新的。可他忘了,

我江稚鱼,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泥娃娃。4回门那日,我故意没让太医包扎伤口。

穿着素色衣裙,一瘸一拐地走出东宫。门口的侍卫见了,都别过脸嗤笑。

街上的百姓看见我这副模样,议论声比前日更甚。这不是丞相千金吗?怎么伤成这样?

听说被太子妃罚跪碎瓷片呢。造孽啊!庶女骑在嫡女头上作威作福,太子还帮着她!

小云扶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姐,咱们快上车吧,风大。不上车。

我按住她的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要走着回丞相府。从东宫到丞相府,

要穿过三条街。我的血脚印印在青石板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百姓们跟着我们走,

有人递来帕子,有人送来伤药,还有个白发老丈对着东宫的方向啐了一口:昏聩!

真是昏聩!到了丞相府门口,我看见我爹正站在门内,官帽歪在一边,

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爹……我刚叫出一个字,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再次醒来时,

躺在熟悉的闺房里。我爹坐在床边,手里攥着我的血衣,指节泛白。爹。

我哑着嗓子开口,女儿给您丢脸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满桌:丢什么脸!我江某人的女儿,就算做侧妃,也该是侧妃里的凤凰!

他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这是张初宜当年失踪的卷宗,你看看。账册上的字迹潦草,

记载着张初宜失踪前曾与三皇子有过密会。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指尖止不住地颤抖:爹,

你的意思是……张初宜根本不是失踪,是和三皇子勾结,故意让你替她稳住太子!

我爹的声音压得极低。现在她回来抢位置,就是想借太子之势,帮三皇子夺嫡!

窗外的风忽然大起来,吹得烛火摇曳。我看着账册上的血迹,忽然笑了。张初宜,

你以为你布的是天罗地网,殊不知,你早已钻进了我设的陷阱。5回东宫时,

我坐着丞相府的八抬大轿,前后簇拥着二十个带刀侍卫。轿子在东宫门口落下,

正好撞见陆应淮送张初宜回门。张初宜看见我的排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妹妹这阵仗,

倒像是……她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倒像是正妃出巡?我笑着走下轿,

裙摆扫过她的鞋尖。姐姐说笑了,我不过是怕路上再遇到什么『意外』,让爹担心罢了。

陆应淮的脸色沉下来:江稚鱼,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闹?我猛地提高声音,

引得周围百姓纷纷驻足。太子殿下觉得,我膝盖上的伤是闹出来的?

我脸上的掌印是闹出来的?我猛地扯开裙摆,露出缠着纱布的膝盖,

鲜血已经浸透了白布:殿下可看清楚了?这就是您心爱之人,对我这个侧妃的『体恤』!

百姓们的惊呼像潮水般涌来。有人指着陆应淮骂:枉为太子!竟纵容庶女残害忠良之女!

张初宜吓得躲到陆应淮身后,眼泪汪汪:殿下,不是我……够了!我厉声打断她,

声音在人群中炸开。张初宜,你以为你那点勾当能瞒多久?当年你与三皇子在桃花林私会,

是谁帮你伪造的失踪案?你以为把我留在东宫,就能借丞相府的势帮三皇子夺嫡?

这话像炸雷,惊得所有人都愣住了。陆应淮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指节捏得我生疼:你说什么?桃花林?殿下若是不信。我甩开他的手,

从袖中掏出那本账册。大可去查。当年负责追查张初宜下落的侍卫,

如今正在丞相府做客呢。张初宜的脸白得像纸,浑身抖得像筛糠。陆应淮看着她,

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人群里忽然有人高喊:庶女秽乱宫闱,当诛!

太子包庇奸佞,不配做储君!声浪越来越高,陆应淮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

他指着张初宜,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我看着眼前的乱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张初宜,陆应淮,这才只是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用最痛的方式,一点一点偿还。

东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淬了毒的匕首。我知道,从今天起,

这东宫再也不会太平了。而我,江稚鱼,会踏着所有人的尸骨,坐上那唯一的后位。

因为我早就说过。皇后只能是我。6死寂。然后是轰然炸开的惊呼。陆应淮的脸,

从震惊到铁青。他死死盯着那卷宗,又猛地转向张初宜,眼神像是第一次看清这个人,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和……恶心。你……他喉咙里咯咯作响,

猛地一把攥紧张初宜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桃花林,避子汤!

殿下,殿下饶命,是她污蔑,是江稚鱼污蔑我,张初宜尖叫起来,涕泪横流,发髻散乱,

拼命想挣脱。污蔑?陆应淮眼底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粉碎,只剩下被愚弄的暴怒。

那这上面的印鉴,这笔迹,也是污蔑吗?他认得那御医院的私印。他猛地甩开她,

张初宜惊呼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石阶上,珠钗迸落。陆应淮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是一片猩红的杀意。殿下不可。有老臣惊呼。但晚了。

那一剑带着滔天的怒火和屈辱,狠狠刺下。却不是要害,而是精准地穿透了张初宜的肩胛,

琵琶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啊——凄厉的惨叫划破东宫上空。

张初宜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鲜血迅速染红了她身上的正红嫁衣,那颜色比之前更加刺目。

陆应淮喘着粗气,扔了剑,环视四周惊惶的众人,声音嘶哑冰冷:太子妃张氏,德行有亏,

秽乱宫闱,即日起废黜封号,打入诏狱候审。侍卫这才敢上前,将昏死过去的张初宜拖走,

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所有人大气不敢出。陆应淮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他朝我伸出手,似乎想说什么。我却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站在高阶之上,

俯视着这场由我亲手掀起的风暴,看着脚下狼狈的太子和那片鲜红的血迹。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凉的笑意。对了,殿下。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也传入不远处竖着耳朵的几个宗室勋贵耳中。忘了说一件事。我抬手,

轻轻抚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我腹中这块肉,也不是你的种。

陆应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天灵盖。

那点残存的愧疚和疲惫被炸得粉碎。他瞳孔缩得几乎看不见,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不是我的是谁的?什么时候?怎么敢?无数问题在他扭曲的脸上翻滚,

最终汇成一种想要撕碎我的狰狞。但他动不了。众目睽睽,刚经历了正妃的惊天丑闻,

若再对怀有皇室血脉的侧妃当场发作……他这太子,就真的做到头了。他身体晃了一下,

额头上青筋暴起,突突地跳。我收回目光,不再看那摊烂泥般的储君。回宫。

我淡淡吩咐侍女,转身,扶着腰,一步步走向那朱红的宫门深处。

背后的目光毒箭般钉在我背上。东宫的天,彻底变了。7废妃张氏被拖入诏狱的当晚,

太子陆应淮称病,闭门不出。消息像长了翅膀,带着血腥味飞遍皇城的每一个角落。第二日,

参劾的奏本便雪片般飞上皇帝的御案。

嫡庶颠倒、纵妃行凶、识人不明、德行有亏……太子的地位一夜之间风雨飘摇。

而我所在的偏僻侧殿,却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各路人马揣着各种心思,明里暗里地试探。

送补品的,嘘寒问暖的,拐弯抹角打听孩子生父的,甚至还有暗示可以帮忙

处理掉这块孽种的。我一概挡了回去,只称那日气急攻心,胡言乱语,

胎儿自然是太子的。只是,信不信由他们。小云战战兢兢,替我换药时手都在抖:小姐,

咱们现在怎么办?太子那边……他?我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

他现在自身难保,没空立刻料理我。更何况,我这肚子,现在是他最好的遮羞布。

一个被戴了绿帽还差点帮奸夫养孩子的太子,

和一个只是被恶毒前妃蒙蔽、侧妃怀有皇嗣的太子,后者听起来总归好听那么一点点。

他需要时间挽回声誉,稳定朝局。而我,刚好需要这段时间。父亲那边。我低声问。

小云凑近,声音更低:相爷递话进来,让您放心。当年经手的人,都在重新查。

三皇子那边,似乎也动了。我点头。父亲到底是在朝堂沉浮多年的老狐狸,一击既出,

后续自然不会手软。三皇子被捅了这么大个篓子,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潭水,越浑越好。

又过了几日,宫里的赏赐突然下来了。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太监亲自来的,

说是抚慰我受委屈了,赏下许多药材绸缎,话里话外却打探那日当街之言是否属实。

我跪着接赏,语气恭顺又惶恐:臣妾当日气昏了头,口不择言,冲撞了殿下,

实在罪该万死。求娘娘恕罪,孩子……孩子自是殿下的。老太监眯着眼,

笑得像尊佛:侧妃娘娘言重了,您受了大委屈,娘娘和陛下都是知道的。好好安胎,

便是大功一件。他走后,我看着那堆光鲜的赏赐,心底冷笑。皇帝皇后?

他们哪里是关心我委屈,不过是担心皇室颜面,担心太子地位,

担心我肚子里这颗说不清道不明的棋子罢了。当晚,我收到一张没有落名的纸条,

只有一行小字:三日后,酉时,冷香园。字迹陌生,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感。

冷香园是东宫最偏僻的一处废园。我去赴约了。只带了小云,提着一盏孤灯。残破的亭子里,

背身立着一个身影,披着斗篷,身形高大。他转过身,摘下风帽。月光照亮他一半的脸,

英挺,却带着几分阴鸷。是三皇子,陆应渊。8他看着我,眼神凌厉,有审视,也有嘲弄。

江侧妃,好手段。他开口,声音低沉。我屈膝行礼:拜见三殿下。

不知殿下深夜唤妾身前来,所为何事?何必装傻?他嗤笑,你当众掀了桌子,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张初宜那点事,把我架在火上烤。你这把刀,够利,也够疯。

我垂着眼:妾身不知殿下在说什么。妾身只是遭人构陷,奋起自保而已。自保?

他逼近一步,身上带着冷冽的香气,拉我下水,叫自保?你知不知道,现在父皇疑心我,

老大、老五他们都在盯着我咬……那殿下当时与张氏合谋,将妾身推入这火坑时,

可曾想过今日?我抬起眼,直视他。他噎了一下,眼神更冷: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缓缓道,只求一条活路。殿下如今自身难保,与其想着如何灭我的口,

不如想想,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如何……保住您自己。他盯着我,像毒蛇在衡量猎物。

我抚上小腹:更何况,我现在『怀』着的,可是太子的『嫡子』。若我出了事,殿下觉得,

这笔账最后会算在谁头上?已经臭名昭著的您,

还是……那位刚刚被戴了绿帽、急需挽回声誉的太子?陆应渊的脸色在月光下变了几变。

他在权衡。我的命不值钱,但我此刻的身份,我肚子里的筹码,

以及我疯起来可能拖所有人下水的狠劲。你果然不像看起来那么温顺。他终于冷笑一声,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很简单。我道,第一,保住我父亲,他若有事,

我立刻去敲登闻鼓,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包括殿下您如何勾结张氏、如何构陷太子、甚至……我顿了顿,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皇宫方向,一些更早的旧事,全都抖出来。他瞳孔一缩。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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